「怎麼會——」
身上有著淡淡的而又溫馨的香氣,不論是睫毛還是唇角都是不分男女性別的異常魅力。越是並肩而行,越是能感受到自己的不足之處,進而產生某種攻擊性的怒氣和怨氣,亦或者想要跟他走到永遠的依賴。
「但是我確定在我的保護下,只要不是半神沒人能殺了你。而如果是半神,我會轉頭宰了他。」
「嗯?什麼為什麼?」
「那麼我們現在就走吧。你應該知道這裏什麼地方適合防禦吧?」
「為什麼你會在這邊啊……」
他這樣又補充了一句話,不過遊戲是什麼意思呢?
白袍的人影一臉笑容:
白袍的身影也不生氣,只是帶著些許若有若無的笑容平靜的走在女孩身邊,兩個人走在公司內,明明有著許多更加顯眼的組合,但是視線卻時不時的透射過來,那目光中透露出來的沉重重量甚至讓女孩有一種窒息的錯覺。
我就喜歡這樣的遊戲。
強制性的把頭扭到了另一邊,女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捋了一下自己的情https://m•hetubook•com•com
緒,走到了前面為自己的保鏢帶路。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女孩還是茫然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握了握。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為什麼這個世界中會存在這樣的人?越是看著就越是感受到宇宙的不可思議。明明有著這樣的完美的模板,還需要其他人類幹嘛?來當點綴么?不過相比較女孩草率的怨念,那個所謂的保鏢倒是真的低頭沉思了起來。那思考的模樣引得其他人頻頻關注,卻又沒有任何人走上前來問詢一番。
可能對於這種天選的人類來說,所有的戰鬥和一切行動不過是一場遊戲吧。香草決定自己理解一下他的說法,但是對戰鬥部分,她想要提出一個絕對的反論。
看著走在自己身側的身影,女孩心中就越發的感覺到那劣等感的嚴重。
這是件好事。
「……算了,各自努力好了,在彼此的職位上。」
香草一直是一個崇信自己直覺的女性。對於這次活動也是憑藉著自己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直覺才衝過來的,明明一開始對偶像這種東西根本就是一竅不通,但是卻通過直覺做出正確的動作走到了現在。所以女孩覺得姑且停止一下自己的過激舉止,看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然後又看向了面前並不比自己高多少——可能還有點矮——的人影點了點頭。
「怎麼會呢,一般來說看到您這樣的話,肯定是最開始就會憐惜不會下手吧?我根本想不到還有什麼情況下能夠對您這樣的人出手。怎麼可能,不可能出現那樣事情的。能夠對您出手肯定不會是正常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的目光忽然變得柔和起來,就像是看著籠子中可愛的小兔子一樣。
「嗯……這麼說吧,你覺得世界上最殘酷的刑罰是什麼?」
女孩不知道自己到底做出了什麼能夠讓他露出這樣表情的事情,頓時感覺到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但是在女孩意識中讓人餓死或者渴死本身就是真正的最嚴苛最惡毒的行為了吧?難道還有比這個更惡m•hetubook.com•com毒的事情么?
畢竟是遠超理性的容貌。
不,不能看,繼續看下去的話要完了。
走在身側的高貴之人想了想后,對著女孩聳了聳肩。
在文化戰線上的你們辛苦了,搏鬥什麼的就讓我來吧。
「……是嗎?我倒是沒覺得。」
沒有了吧?不論怎麼想都沒有了。雖然說有些時候會看到什麼血腥的傷害性的東西,可那些多半都是為了藝術加工,真正讓人痛苦毆打什麼的女孩雖然有想過,但是直接折磨殺死一個人什麼的還是有點超過了女孩想象力的底線。對於她來說,讓一個人餓死或者渴死,已經是最大限度的懲罰了,沒有比這個更殘忍的了。
「果然你們什麼都還不知道嘛……」
「我去其他地方做任務的時候他們一般都是想要砍死我的,而且還是那種不死不休的感覺。我倒是不覺得我做出了什麼錯事,但是往往總會造成某些不太好的後果。所以我的外號和職位一般也都是靠這麼來的。」
「凈生者……不對,已經變成聖光先鋒了。不過m•hetubook.com•com那些人倒是非常厲害的人。半神啦,意志堅定的千年老怪物啦,腐朽的神明什麼的,感覺上似乎還真沒人在乎過我的面容,反倒是對我的力量感到興趣。所以我倒是蠻喜歡他們這樣的,真的是一群燃燒著的人啊。沒有迷茫和絕望,只是為了自己的想法而前進,這很好啊。」
「嗯?在這遊戲中對我這麼說的你還是第一次啊。迄今為止第一次還是這麼沒有什麼其他觀念的稱讚。謝謝了。」
好好相處吧,偶像。
「哦,哦……」
「我不知道啊。」
在香草不可思議的注視下,那個有著毒性不知男女的存在轉過身來,露出了一個柔和的笑容伸出了手掌。
「怎麼會,你的面容只要一看就會稱讚的吧?」
走在身側的身影微微一頓,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不再說點什麼的話似乎感覺很不禮貌的樣子。對於周圍那些越來越刺眼,甚至是有些責難自己的目光,女孩總感覺有哪裡不對勁。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偶像對吧?用目光示意偶像去讓自己身邊的保鏢說話是怎麼回事和-圖-書嘛?不過香草想了想后,看著那在旁邊走的稍微快點步子,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旁的身影,張開口說道:
討厭你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啊。
「為什麼……」
「什麼稱號?而且怎麼會有人想要對你下手呢?」
看著那充滿光輝的面容,香草下意識的想要說出這樣的話,但是卻突然警覺起來,將自己脫口而出的話咽到了肚子裏面。
總感覺說了的話會有什麼致命的打擊,似乎有兩個惡意的窺伺正在盯著自己似的。不論是善意還是惡意都會招來災禍。明明剛剛還沒有這種危險感,但是現在卻有這種清晰的感覺。是因為沒有太多接觸的原因么?
「……」
「那還用問么?因為我是你們的保鏢啊,就算是你們再怎麼討厭我,我也不可能放棄自己的職責的。保鏢在門口等待保護目標對於你們來說是這麼難以理解的事情么?還是說你們實際上沒有自我保護這個概念?」
「說起來,前輩你真的很漂亮啊。」
「……漂亮?」
「誒?嗯,那個,讓他餓死,或者渴死……么?是不是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