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為了每天的生命如歌
第三十六章 瞎眼吧

除去青絲帶賞只是提名,遺憾未能獲獎外。一共豪取三個最佳新人,其中更是有報知映畫和電影旬報這種第一梯隊的權威獎賞,而日刊體育儘管不比前兩者,但也是有名有姓的大獎。
但緊接著2月4日,第88屆日本電影旬報獎。個人獎最終結果發表。最佳新人賞,瀧澤悟。
連主流娛樂報紙都迅速撰寫此人的新聞。
掌聲如潮!燈光直照!
「可惜東電沒有設立新人獎。」沖田修二忽然說。
「突然緊張起來了。」沖田修二苦笑,「嘴上說著漲漲世面,但臨到頭了,又在幻想拿點獎。」
「尊敬的各位先生、女士。請容我頒布評委會特別獎。這是一部出色、溫暖、輕鬆而回味無窮的電影,看似風塵僕僕,其實非常細膩,它的故事確實不鮮見,但人物設置和整體節奏都帶有當下日本電影的外在特徵,兩心互照,餘韻悠長。」
尹澤身處現場,又在跟人吹牛,所以可能感覺不到,但在電視屏幕外的人看來,這會場可非常的上檔次。電視台有專門節目進行轉播,倆主持還會你言我語的補充頒獎會場未進行時的空白時間。生放送的同聲傳譯也是必不可少。
1月26日,第57屆日本青絲帶賞。提名公開,最佳新人賞,瀧澤悟。人們的胃口全部被吊起來了,又期待又緊張的等到2月3日最終結果發表,並沒有獲獎。
「快快入座吧,我來駕駛。」尹澤蹄癢難耐,渴望開車。特別這還是在江湖中享有一定名聲的馬自達。
「就是個代步工具嘛。」役所寬司擺擺手。
「趕快上去領獎吧。」役所寬司滿面笑容。
連早就形成抗性的麻宮香月也沒忍住打開電視機。
業界里彷彿永遠打不破的「零」,閃電般的被修改為了「一」。
「別沒準備獲獎發言啊。」尹澤也為之感到高興,笑著拍打導演的肩膀。
「沒記錯的話,那人拿過柏林金熊獎的最佳短片。」沖田修二解釋說。
攝像機立即騎兵衝鋒般的轉向劇頭四。
「啊啊啊啊!」沖田修二聽到自己的電影名,瞬間大力飛快的拍了一下大腿,激動出聲,徑直站了起來。
唉,男人嘆息,並在床上翻了個身。
維基百科的個人資料,職業里已經添加了「演員」。獲獎記錄里,也自然光速寫上了各個最佳新人。可惜還差一個每日映畫賞,否則四大新人就齊全了。
佐倉瑛士堂而皇之的在社長辦公室用投影屏欣賞,還倒了一杯冰可樂。
不過,到飯點了,去樓上用餐罷。
而東京國際電影節的評委會特別獎,屬於歷年的常設獎項,以前也稱評委會大獎,頒布順序,也僅次於最佳影片,毫無疑問,是可以視作第二名的不俗成績。
「役所桑的經驗沒得挑啊,全都說中了。」尹澤感慨。確實如此,役所寬司是真有資格擔任評委的。
「呵呵。」製片人乾巴巴的笑了兩聲。
製片人再次踏進房間,又見到正梳頭的暗黑星。
這幾天飯也懶得做,餓了就去樓上敲門。
「我們的默契真是日益增長啊,都學會搶答了。」尹澤讚許。
「有什麼能幫上忙的,我義不容辭。」尹澤一向都是義薄和圖書雲天的。
「你不要看好像每年都有幾部情感充沛的日常系電影,很青春,很深刻,很內涵。但這恰恰說明已經不具備工業能力了,很難拍其他類型的片子。說真的,現在很多工業設計的人員,都加入到遊戲行業了,誰去搞真人電影呀。務實一點,先把行業扶持好,再這樣下去,別說票房力了,藝術性都要輸韓國了,輸完韓國輸印度,再輸泰國再輸越南,輸到最後沒人輸了,你倒告訴看黑澤明長大的老影迷,怎麼解釋呢?」吉田智樹說。
非科班出身(配音演員),三部電影,兩部龍套。
至此,第八世代里的聲優第一人,打碎不可能,已翻開了業界從未能翻開的新篇章。
「製片人居然蒙對了?」尹澤震驚無比。
11月29日,第40屆日本報知映畫賞。最終結果發表,最佳新人賞,瀧澤悟。
新加坡導演邱金海作為評委之一,登台頒布最佳男演員。由法國《無法觸碰》的主演拿下。
陣陣鼓掌聲如浪花般的往來迭起。
「請大家為這部電影鼓掌,為它的創作人員們獻上掌聲,獲得評委會特別獎的是《啄木鳥和雨》——!」
「哈哈哈,這舞檯燈光搞得不醜。」尹澤目不斜視的糊弄過去。
有很多人都很好奇尹澤這幾天的行程。猜測是不是正和大導演談笑風生,是不是偶遇了東寶的當家花旦,是不是與經歷偶像轉型演員陣痛期的美少女有共同語言。只能說真正的粉絲總有辦法窺見一二,比如有人就駭然發現,在電影節舉行期間,某人的雲霄王者排名竟然冷不丁的上升了三位,這什麼情況?!
「我去停個車。」尹澤等他們下車后才說。
主席雖然使用的是英文,但架不住尹澤開著人生迴廊增強聽力,捕捉音節,饒是英語水平不高但也能聽懂個大概。
一個月後,正當衝擊感減退時。
「東電雖然比不上歐洲三大,但也是A類里數得上號的。咱們好歹算是坐在亞洲最高的電影節頒獎現場里啊。」役所寬司忍俊不禁,「小夥子你還沒反應過來啊,能在這爭金麒麟,我們其實也不弱。這樣吧,給你打打氣,我本人正是1997年,第十屆的東京國際電影節的最佳主演,東京影帝。」
最後才親切關心的詢問製片人有沒有事。
英國選角導演黛比·麥克威廉姆斯同樣作為評委之一,頒布最佳女演員。由《雌雄莫辨》的主演拿下。
然後,最佳導演由魯本·奧斯特倫德獲得。
「什麼叫蒙?你甚麼意思?!」製片人氣到發抖。
沖田修二更加慶幸的是,他在那一天去了《小森林》的片場探班,由此認識到一個天賦卓絕的年輕演員。
「是啊。」沖田修二說著習慣性看了一眼製片人,「咦,你今天怎麼不說話了?」
很快,役所寬司和沖田修二也跟著到了。上回是他們和劇組人員一起坐大巴車去的會場,但今天閉幕式加頒獎典禮,所以只要代表到位就行。於是導演專門驅車而來,就是為了方便。
超級營業了開幕式之後,尹澤就直接躺家了,但也沒有完全躺,比如柏井哥打電話問他在做什麼,就回答和-圖-書在電影節忙碌,柏井哥於是就無法追問,無法安排任務。
「真的是非常榮幸,這份榮譽甚至超出我的意料。我將自己的一些經歷也糅入到田邊幸一這個新人導演身上,在拍攝的過程中,有種直面過去不成熟自己的體驗。影片能有如此素質,絕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每個組員都有不可替代的貢獻。兩位男演員的發揮更是讓我沒法挑剔,總是只能躲在監視器後面滿足的偷笑。再次感謝我的劇組全員,感謝你們,感謝各位!」
「就是。」尹澤說,「創作者所要戰勝的,就是昨天的自己。我相信導演還有更多的靈感。」
「有道理。」尹澤還是認可日廠的遊戲研發水平的,「老話說得好,任空堂就是世界的主宰。」
山柳生清花突然跳了起來,把山柳生信都嚇了一大跳。
「現如今,動畫不復當年輝煌,以前產業結構埋下的問題,現在變成老毛病正慢慢凸顯出來了。真人電影更是跌的厲害,國內的市場在縮小,片子想走出海外都困難。說實在的,文娛影響力這塊,還得看我們這些世界級的遊戲大廠。」吉田智樹說。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啊啊啊啊。」製片人痛呼一聲,「你倒是拍自己的腿啊。」
「藝術工作者就需要一點對自己的自信。」尹澤安慰,「說不準還真拿個金麒麟呢。」
這個新年,聲豚圈徹底瘋狂。
「嗯,確實這一屆有很多好電影。」役所寬司也說,「法國的《無法觸碰》就是一部相當迷人的影片,分明是喜劇基調,但帶著莫名的感動,寓意豐富,男女老少皆宜。我甚至覺得稱得上是現象級的作品。此外還有美國的《雌雄莫辨》,也很有意思。」
「真是越接觸,越覺得有趣的傢伙啊。」役所寬司點點頭。
12月6日,第28屆日刊體育電影大獎。最終結果發表,最佳新人賞,瀧澤悟。
這15部其實都算是最佳候選,屬於提名了。
沒有給消化時間,僅僅一個星期後。
「重要的不是成績,重要的是我們能在機緣巧合下組成團隊,探討電影藝術。」尹澤並不在意,「役所桑,我幫你倒。」
製片人只能暫時藏劍不出。
東京大學,文學院。
聲優以男二號參演的電影榮獲A類電影節二等賞,這光看字元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當眾人還在嘖嘖討論奇迹時,沒有人想到,更加灼痛眼球的東西還在後面。
作為這屆的評委會主席,喬納森·戴米可不算生面孔,而且想必他對古典烹飪有很高的理解,因為他是《沉默的羔羊》的導演。
山柳生清花坐在家裡的電視前,旁邊還有一個頭髮稀疏的小老頭。
沖田修二整張臉都迅速的紅潤起來。他最先擁抱的是役所寬司,這位老前輩願意降位出演,這份幫助真的太大了。然後擁抱的是天才年輕演員,作為雙男主影片,他抗住了影帝的壓力,讓整部電影能有如此的和諧感。
……
閉幕儀式乏善可陳,但稱得上眾星璀璨。畢竟是電影節最大頭的頒獎儀式,平日里只在電視和娛樂新聞里見到的明星們都打扮的很得體,不僅有本地的,外國演hetubook•com•com員也是鄭重以待,充分證明國際A類電影節的檔次。大家一個劇組一個劇組的坐在場下的席位里,周遭有不少扛著攝影機的工作人員,正在記錄本屆的落幕。
結果事實證明,在電影節后,確實是三年之內,更準確的說是——四個月。
像這種站在業務高地穩定摸魚的機會可不多呀。要知道曾經在外包公司,哪怕超額完成指標,成為人天王,但公司也是不可能讓你空轉的。幹得這麼快?非常好!再派發更多的單子!如果能保持SuperWork人形態,薪水……薪水也不是不可以漲呢。
「?」製片人。
「你擱這擱這呢。」尹澤吐槽。
「怎麼了?」沖田修二作為車主,好奇。
至於聲優雜誌,那更是專門開板塊,大半本的篇幅全在介紹這個老熟人。
「喔,對了,我還沒問過呢。」製片人眉頭一挑,「年輕人聽說在聲優界可謂是如日中天呀,可曾得過什麼獎呀?」
而在聲優圈,在聲豚圈裡,這次電影節完全就是一個爆彈。
最後,最佳影片還是由劇頭四們起初就看好的《無法觸碰》獲得,那的確是部不可多得的佳作,可以留痕于影史的。
單推群直接炸開。
尹澤這幾天又跟了一下《女神異聞談5》和《只狼》的進度,開啟人生迴廊交了一部分外包。新渡誠也還沒放棄,再次發來邀請,誠哥這麼看得起自己,要不先去製作組瞧瞧吧。
東京國際電影節在討論聲中圓滿結束。獲獎影片自然擁有更多的討論度。沖田修二證實了他的才華,正在擺脫新銳導演的新字。役所寬司一如既往的是座大山。
「我先上個洗手間。」尹澤放下筷子。
一晃幾天,就來到了東京電影節的閉幕儀式。尹澤跟上次一樣帶著衣袋,騎著大洋馬到了六本木的藝能公司。
「有道理。」尹澤依然很認可,「但是說這些幹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哼哼,那是自然。」製片人回答。
也許是第一,也更有可能是唯一,但絕對的事實是,那個人創造了業界歷史。
東京電影節是每年10月下旬至11月上旬舉行,而往後,基本就是日本各種主流電影獎項的頒布了,又俗稱電影頒獎季度。
「因為我已經拋開了不談。」製片人閉上眼睛,就像卸下沉重的正義,倒在黑夜裡的英雄。
「你……」尹澤剛說出口。
「馬自達!」尹澤看到門口那輛白色的昂克賽拉,忍不住出聲。
老司機的技術毋庸置疑,一路平滑順暢的抵達會場。由於經驗老道,每次油門都給的極為恰當舒適,乘車人員毫無顛簸,體感極好,甚至可以與前些天,開邁巴赫送他們去紅毯的行政司機相比。
隨著電影視點獎、亞洲之風特別獎的頒布后,
「唉,拿獎慶功呢,怎麼還在想工作的事。碰一個。」尹澤沉迷飲酒。
業界極大震動。
隨著大會主持人的登台,頒獎正式開始。
「誒,等會。去廁所可以,但要喝一杯才行。」製片人冷笑著說。
「你有心了。」沖田修二感到高興,「倒不如說,我這家用車,可襯不上你們兩位人氣演員啊。」
「藝能圈裡,想轉型m•hetubook.com.com做演員的很多,但成功的很少,即便之前是超人氣的偶像,也還是被排斥碰壁。」沖田修二說,「聲優出身轉型,感覺只比寫|真藝人出身轉型好一點。但表演這東西,歸根結底,還是看實力。經過此次電影節,你不會再存在出身的問題了。」
尹師傅最後便成為了精緻社畜,領悟彈性工作制精髓,擅長象徵性加班,蹭晚八點的麵條福利,再用加班到晚上九點的理由,第二天上班允許延遲打卡。每月的單量壓線后,就開始放慢速度,邊聽相聲邊蠕動前行。就這樣,熬走了兩個前輩,熬走了兩個同期,熬走了一個主美,哈哈哈,終於輪到我用主美的雙屏電腦在午休時間暢打魔獸啦!
尹澤皺起眉頭。哪怕憑他的臉皮,也感受到遲來的壓力。畢竟,他看起來好像人氣還行,但其實連聲優界的最佳新人都不是!再仔細一回想,好像有官方背書的個人獎項,只有一個東京大學的最美面孔大賞……
「難呀,入圍的電影不缺佳作,我這點判斷力還是有的。」沖田修二說。
「年輕人能這麼洒脫,很難得。」役所寬司欣賞的說。多少人在名利場里求一個聚光燈環繞而不可得啊。這傢伙哪怕說的保守些,也是十年才一出的存在,拿到主賞,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沒。我有駕駛證,能讓我來開嗎?」尹澤矜持一笑,身為牛頭人酋長,喜歡開別人的車也是很合理的,「在場我輩分最低,怎敢勞導演做司機?」
製片人的臉色明顯變了,眼睛瞪大,呼吸急促起來。
沖田修二雙手從評委主席那裡接過獎盃,慢慢站到麥克風前,眼光忽閃,略微整理了下情緒,慢慢的說。
「來,哥幾個。喝一個。」尹澤暢快的舉起酒杯。
頒獎典禮結束后,四人逗留了一會。和許多日本的影視從業人員們交談了一番。之後更換了便服,開著馬自達,聯絡上劇組人員,找到一家燒鳥店慶功。至此,這個劇組就算完成所有任務了,徹底的完美殺青。
「我們的《啄木鳥和雨》儘管成本低微,劇情也沒有驚天的逆轉,但我聽到過觀眾討論,希望年輕導演能回山村一次,和伐木大叔再次笑著聊天。」役所寬司說,「所以又怎麼能說,這不是一部完整,有趣的電影呢?」
而第三部就見血封喉,與役所寬司合作,摘花于東京國際電影節,更是輕取四大報社獎其二,一瞬超越,簡直就是流星般升起。形象無解,路人生圖能打別人的粉絲精修,學歷更是重量級,東京大學應屆文科三類前十名,在讀博士,堪稱是娛樂圈內天花板級別的了。
事務所的老闆們全都麻了。他們預測是八年,等入圍東京電影節后,又放開膽子的猜是三年之內。
「不錯,保持對創作的熱情,是很重要的。」役所寬司認同。
可謂是充滿話題性!
「……」製片人的上一杯都還沒喝完。
先進行的,是不那麼核心的獎項。例如最受觀眾歡迎獎、競賽單元最優秀藝術貢獻獎等等。東京國際電影節,在提獎名單上做的比較保守,除去傳統的最佳影片、最佳演員等頭彩外,沒有設立特別多的細緻獎項,譬如攝影、和圖書服裝、音樂等。
「我很好,我的肚子不痛,不需要手紙。」製片人即答。
尹澤看向手機,疑惑地歪了歪頭。怎麼覺得吉田哥有點精神勝利法的意思。
「油頭粉面的很,但還行,多少沒給我丟臉。」
沖田修二整理了一下衣襟,離開座位,緩步登上被聚光燈照射的閃閃發亮的舞台。
倒是AQUARE ENIX的執行董事罕見的打了個電話。
沖田修二的英文並不好,但他注意到這邊三個人的狀態都變化了,也愣了下。
10月31日,第27屆東京國際電影節。評委會特別獎,《啄木鳥和雨》。
「那個瑞典的導演,魯本·奧斯特倫德有點東西。」製片人接話,「雖然沒辦法細緻的說是哪裡厲害,但我的第一感在說,那傢伙有點東西。」
「哎唷,對咯,這電影呀,就是跟你沒關係!」吉田智樹哈哈一笑,「最終幻想16我會儘快推進立項的,到時候你一定要來事務部啊,這是男人間的約定!」
……
沖田修二高高舉起獎盃。
大西川介翻看了會報紙,搖頭笑了笑,然後隨意的擱在桌上。
業界大震動
麻宮香月本來想克制的,但這隻有她一個人,於是興奮地揮了揮小拳頭。
單推群的不用多說,人人在線。
「其實一部好的電影,評價標準太多了。」役所寬司輕聲說,「但對於觀眾來講,其實也並不複雜。好的作品是有回聲的,隨著片尾的製作名單升起,觀眾也恍若從故事里走出來,心裏會有一點點空虛,會產生一種失落感,彷彿失去了什麼,還想繼續在電影角色旁邊看著他們的故事。」
還有容易疏忽的一點是,本屆15部真正入圍到主競賽單元的電影,只有《啄木鳥和雨》是日本電影。
評委會獎賞向來都是主競賽的主要獎項。在歐洲三大里,評審團大獎往往僅次於最高獎項,也就是影片類的二等獎。當然歐洲三大的機制和規律不能完全照搬,部分電影節也存在著一定的區別。
但它偏偏是真的!
「如果我後續有計劃,還會叫你的。」沖田修二稍微認真的說。
「你們也興這個規矩?」尹澤愣住。
「什麼?跟我們同台競技的人都這麼猛?」尹澤表情肅然。
「分別在即,來,喝一個。」尹澤說笑間又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
一時間,他們這兒的氣氛,算是場內挺放鬆的劇組了。
「評委會主席上場了,專心聽講。」尹澤沉聲說。
「好好好,總算像點樣子了!」尹澤讚美的說,「製片看來也是興緻高昂,今兒必須給陪高興了呀!」
沖田修二心情複雜,他作為導演資歷尚淺,上一部《南極料理人》才算是個人執導生涯的第一部商業長片,也收穫了一些成績。《啄木鳥和雨》的靈感也是上一部的中途產生的,由於題材本身的限制,他能找來的資源並不多,役所寬司加入純屬於不敢設想的意外之喜,但即便如此,最後的定位也是小眾電影,拍攝完成也無法大量排片,只能小規模的放映。
「哎呦喂,年輕人不會沒拿過獎吧?」製片人何等嗅覺,眼睛一亮。加上對方迷之沉默更是大喜,狂喜。準備好好用語言的利劍戳穿這人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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