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小露身手
第二百七十八章 婚禮

這傢伙傷都沒養好就敢出來見人,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啊……范偉笑著搖了搖頭,自然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倒是挺期待的,因為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許大柱的兒子結婚關他譚仕通什麼鳥事?這傢伙一來,顯然是有目的的,不過到底目的是什麼,他目前可不清楚。
喝醉酒的情況讓范偉很鬱悶,不過還好許薇沒有睡在自己邊上,這樣的結果還是令他總算鬆了口氣的。從床上起來后雖然他的酒意還有三四分沒醒,但是也總比瀟洒一晚上真把許薇給睡了卻楞是連想都想不起來的好,難道不是嗎?
自從昨晚范偉說出了那句夢話后,許薇的心就真正的碎了,她感覺到自己心裏的那些期待和那些愛戀全部都化為了泡影,那種感覺,只有用一江春|水向東流這句詩來反應吧。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傷心了多久,痛苦了多久,但是她知道是自己咬著牙脫|光了范偉的衣服,並且幫他……幫他脫下了褲子。
許薇看了眼范偉,臉色平淡的點頭道,「一般都是這樣,怎麼?」
許大柱和范偉他們這些算是許巍的親人們坐在主桌,而譚仕通和譚友林由於身份高貴自然也坐在主桌上,所以這看似其樂融融的主桌上其實是暗流洶湧。誰能知道,就在昨天,這譚仕通譚鎮長還被逼著沒辦法往自己兒子身上招呼著呢?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范偉,則依舊坐在兩人對面悠閑的喝著熱茶。
「哎呀,恭喜恭喜,真是恭喜啊許兄弟。」就在眾人歡鬧,新郎官許巍帶著新娘子老李家姑娘邁步進入新屋大院,同時站在范偉不遠處的許大柱和金美娥正也要往院里笑意盈盈的走進去之際,院子外卻響起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而這個笑聲一出,幾乎所有的喜樂頓時停止,歡呼聲也是嘎然而落。整個結婚的現場,從熱鬧瞬間變成了寂靜,寂靜的令人可怕。
譚友林聽了范偉的話后氣的將臉憋的通紅,拳頭握緊的卻硬是忍著沒有發作。而他身旁的父親譚仕通卻是立刻點頭哈腰道,「范先生說的對,許坊村人好風景好,你一定會喜歡的。」
許大柱一家人聽著范偉和譚仕通以及老山的對話,很明顯聽的有些不知所以,完全搞不懂這些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倒是許薇好像聽出了些什麼,臉色凝重的盯著那個有些心虛不停喝著茶的老山看個不停。她顯然已經有些明白,可能自己二叔的失蹤,遠沒有想像的那麼簡單……
「這話說的,譚鎮長能來那不是給許家蓬蓽生輝嘛,我高興都來不及,怎麼還會怪罪呢,來來來,請上座,請上座。」許大柱得罪誰自然也不敢得罪譚鎮長,雖然他敢讓自己女兒不和譚友林好,但畢竟譚仕通在譚坊這裏還是領頭羊,說一不二的,得罪他可沒什麼好果子吃。其實他也不知道譚仕通為什麼會來參加自己兒子的婚禮,不過以他看來,這完全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不過就算再沒好心,那也不可能直接把他給趕走不是?所以沒辦法之下,他還是把譚仕通m.hetubook.com•com給請進了院子中。
譚仕通聽見許大柱的話語,眉頭微皺了會,這時忽然伸手指向坐在他兒子譚友林身旁的那位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開口道,「老許,我來向你介紹介紹,這位是來自江浙的商人老山,他就是西風山煤礦的礦主,也就是老闆。老山在聽到你弟弟下班后離奇失蹤時很是重視,便跟我過來向你了解了解情況,並且他還決定,由於你弟弟是礦場的挖礦工人,算是他的雇傭工人,他的失蹤礦場也要做出一些相應的補償。老山,你來說下吧。」
「沒有,那當然是最好的了。」范偉含笑點頭,這才朝著也被驚呆的譚仕通看了眼道,「譚鎮長,我就以茶代酒碰碰你吧,省得你老是站在那不肯坐下去。其實我這人吧,有時候別犯著我我還是挺好一個人,不發火不沒事惹事的,但是呢我這人又特有愛心,太善良,所有有什麼看不過眼的事情都會想管一管。譚鎮長,你沒有什麼讓我管的事吧?」
「瞧許兄弟說的,你兒子結婚不就是我兒子結婚嗎?咱們親如一家人,還在乎這些禮數幹什麼。」譚仕通笑容滿面的樣子讓人根本不知道他葫蘆里到底賣著什麼葯,「許兄弟,恭喜拉,我們來參加你兒子的婚禮,來的倉促,還希望你多多海涵啊。」
范偉見譚仕通敬酒,不由很掃興的搖了搖手道,「對不住了譚鎮長,我昨晚和伯父喝那啥二十幾年的紅高粱酒喝的我到現在還頭昏腦脹的,實在是喝不下了。有時候酒這吧,你不能喝的時候偏偏硬要喝,對身體可是很不好的。強飲傷身吶。」
許巍的婚禮參加的基本都是許坊村的普通村民,所以人數並不是很多。而這個兩層樓的農村新屋的院子里只擺的下十張大圓桌,應該是能滿足前來參加婚禮的村民人數的。
「是的,十萬元。由於你弟弟是我礦上的工人,所以這筆錢我該出。」接過許大柱的話,那位老山很肯定的說道,「凡是在我礦上工作的工人,就是我老山的朋友,朋友出事,我老山一定會進行力所能及的補償。當然,這也是我所能盡的最大努力。你也知道,礦上最近已經封礦過年,而且這幾個月效益並不是太好,所以賺的錢也不是很多,我主要是想用這筆錢,來表達下本人對下屬工人的職責。」
譚仕通喝完酒抹了把鬍子,咽下酒後極其舒服的吼了一嗓子。在聽見許大柱低聲的詢問之聲后,他才笑道,「許兄弟果然不愧是許坊村裡的人物,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也早就了解你,就不繞關子了。我聽說,你今天一大早就去譚坊鎮警察局報了案,說是……說是你的弟弟失蹤了,對吧?」
范偉的話一出口,立刻語驚四座,全場一片寂靜無聲。那位老山原本臉上露著的笑容幾乎在瞬間凝固,就僵硬在那明顯的呆住了。估計他做夢都不會想到,范偉會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場合說這樣的話。今天可是結婚的日子,范偉居然出口閉口都是死,而且還和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的煤礦挂鉤了。更要命的是,范偉所說的,正是他最緊張也是最怕被曝光的!
「哎,老許你這樣說可就見外了,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咱們兩家還需要客套嗎?」譚仕通笑著端起酒敬了老山又敬了許大柱一杯,這才站起身朝著范偉道,「范先生,昨天的事我兒多有得罪,還望你多多海涵,海涵吶……」
譚仕通聽了范偉的話明顯有些一楞,不過很快便笑道,「原來是這樣,哈哈,看來老許你對這個女婿很是滿意嘛。」
聽見范偉話裡有話,譚仕通不禁老臉有些微紅,打了個哈哈便借故離開。而他的兒子譚友林則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從剛開始到現在,他始終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只是在經過范偉的時候看了他一眼,而又望了眼站在另一邊不遠處的許薇,便跟著其父徑直走進了院子內。
聽著許大柱這話,譚仕通才剛高興沒多久,臉瞬間有些變的不自然。為什麼?因為他看見了身旁自己的兒子,許大柱不是說他在譚坊沒什麼事是辦不到的嗎?可是偏偏他自己兒子的婚事就沒辦到。真不知道這許大柱是故意諷刺他呢,還是真的無心說這話。
「怎麼會呢,我可沒有讓你管的事,瞧瞧范先生,你可真愛開玩笑,呵呵。」譚仕通也是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從他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里,隱藏著的除了淡淡的警惕外,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
很顯然,這叫老山的礦主賠了許大柱四弟一家十萬元的賠償,恐怕就算許大柱以後找不到自己四弟,也只能怪老天沒開眼,而會欣然的接受來自老山的補償。可是他卻並不知道,這十萬塊錢,也許就是他弟弟的性命錢!
不過是有心還是無心,譚仕通已經不太在乎了。他有些尷尬的乾笑了幾聲,「我說老許啊,你先別急著道謝,我只能說盡我可能幫助你,但是能不能找的到,可不是我說的算的。我是鎮長不錯,可是這譚坊鎮依然有很多我能力意外的事發生,范先生,你說呢?」
「可不就是這個理,本來我家老四的生活就挺拮据困難的,這他一個勞動力突然消失留著個孤兒寡母的日子不就更難過了。」許大柱搖著頭滿臉的無奈,「現在就希望老四能快點找到,這樣我的心情也就好了。」
范偉點點頭,與他握了握手淡淡道,「還行,譚坊人的熱情我是見識過的,我在許坊村受到的接待自然更加的熱情。」
「既然范先生喝不了酒那就最好了,我本人也是酒量非常有限。聽說范先生是江浙人?那可感情好,我也是江浙人,咱們兩個老鄉能在異地見面,我就以茶代酒來敬下范先生。」老山這時見譚友林給他使了個眼色,哪有不明白的道理,急忙站起身也朝范偉敬起酒去。
范偉正在夾著菜吃,見譚仕通偶然間提起自己,不由抬頭和他望了眼,露出笑容道,「譚鎮長,這和我有什麼關係?譚坊鎮那是你的天下,我不過就是一外來戶,過幾天就走了,只要別來打擾我和_圖_書的清靜,就算這裏再鬧騰,也不關我的事啊?」
天上是不可能掉餡餅的,就算真掉了餡餅,那也一定是個陰謀和陷阱。這一點恐怕現在的許大柱沒明白過來,他身邊的金美娥和許藍許薇他們也沒有明白過來,但是范偉卻是明白的一清二楚。譚仕通的伎倆,用來騙騙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還行,要拿來騙他范偉?還真嫩了些。
范偉從胡思亂想中清醒過來,掃了眼前所來之人,從人群中他顯然找到了眾人安靜下來的真正原因。原來,剛才發出聲音的那個傢伙,正是這譚坊鎮的鎮長譚仕通。如果不是譚仕通的到訪,也許眾人根本會不以為然的繼續鬨笑熱鬧,可譚仕通是誰?整個譚坊鎮就沒有不怕他的人物存在!他一露面,全場寂靜,從這一方面也能看出,這譚仕通的霸道已經有多麼深入百姓的心中!
「許先生客氣了,你和譚鎮長是很好的朋友,我和譚鎮長也是很好的朋友,我相信以後我們也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的。」老山又再次提起了譚仕通,很明顯似乎是想讓許大柱記住譚仕通的好。
「呵呵……范……范先生真會開玩笑,我,我怎麼會這樣做呢……」老山額頭明顯被嚇出了冷汗,他半餉后才尷尬無比的敷衍回了句,急急喝了口茶水便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范偉悶不吭聲的盯著這個笑起來眼睛就眯成一條線,給人特別感覺陰險的傢伙,很快從心裏蹦出了一句諺語。
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震耳欲聾的喜樂聲,敲鑼打鼓聲,人們開心的呼喊聲在這寬敞的兩層樓新房下的院子里不絕於耳。范偉搖了搖那依舊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打了個慵懶十足的哈欠。
農村裡結婚很是簡單,主持婚禮的傢伙往往要求著新郎新娘三拜九叩后便可以動宴席上的酒菜。婚禮熱鬧不熱鬧最重要的自然是吃喝場面。畢竟農村貧苦,誰家結婚能好吃好喝的來上一頓是大家都希望的事。
陪同譚仕通一起來的,除了他兒子譚友林外,還有幾位范偉根本不認識的傢伙,不過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來看,很明顯和這些村民根本不是一類人。范偉嘴角露出了絲笑意,他能很清楚的看到,站在譚仕通身邊的他兒子譚友林臉頰上還殘留著淡淡的烏青。
譚仕通剛說到這,那位叫老山的臉龐比較瘦弱,眼袋下有顆濃痔的中年男人立刻接話,眯著眼笑道,「許先生你好,我是西風山煤礦的礦主,由於我從譚鎮長那得知他和你是很好的朋友,而你的弟弟在我礦上做工,雖然是下班后失蹤的,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要付些責任的,最起碼他還是我的工人。所以我決定給你弟弟的家庭補助十萬元,並且答應以後你弟弟兒子的撫養費我們礦上每月出五百元補貼。這樣能稍微減輕些我們的責任,還希望你能同意。」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非但不是這個意思,我還是特意來支持你的。」譚仕通夾了口菜后,侃侃而談道,「老許啊,我和你也是很多年感情了,雖然……雖然你女兒和我兒子沒有緣分在一起,不hetubook.com.com過咱倆的感情還在不是?你說你家少了人,我咋不能不管呢?所以警察局和我說了這事,我第一時間就讓他們立刻派出警力去調查了。」
「這不是譚鎮長嗎?啊呀真是貴客貴客,真沒想到譚鎮長也會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見到譚仕通時許大柱明顯的楞了會,不過很快就裝著熱情的與他握了握手感激道,「真是太感謝您了,譚鎮長,您也太客氣了,這來參加婚禮也不通知一聲,我都沒去村口相迎,這我可真是招待不周啊!」
「你說什麼?十萬元??」許大柱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麼莫名其妙的礦上就給賠錢了?而且一賠就是十萬塊!十萬對於像范偉這樣的有錢人自然沒什麼,但是對於任何一位在許坊生活的村民來說,那都是筆絕對不小的數目。
范偉一見一位端著酒一位端著茶不由立刻就火了。麻痹的,他們這不是擺明了要逼宮啊?一個茶一個酒的,還敬的味道起來了,覺得你們人多是吧?行,那老子就陪你們玩玩!
最終,她選擇了在地上打地鋪,也沒有睡到范偉的身邊。因為她知道,范偉已經有了屬於他自己的女人,而那個女人,她許薇比不了,也比不上……
范偉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進的許薇房間,也根本不知道自己昨晚到底幹了什麼,直到他今天早上醒來時才震驚萬分的發現自己在溫暖被窩下的身子只剩下了條褲衩,嚇的他頓時冷汗直冒,差點就驚叫出聲以為被誰給非禮了呢,後來幸好扭頭看見打了地鋪睡在地上的許薇后他這才總算呼了口氣,幸好幸好,幸好沒有酒後亂性啊!上回因為誤中了迷香而在自己不清醒的狀態下和江靜與吳詩發生了感情,以至於到現在他都還背著這份感情債,要是這回在來個酒後亂性把許薇給怎麼怎麼滴,那他可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當然當然,也要感謝譚鎮長的幫助。」許大柱確實有些感激,他沒料到這譚仕通自己女兒不嫁給他兒子后竟然還以德報怨的來幫他找弟弟,還要托朋友給弟弟賠償,這不是天上掉餡餅一樣的好事嗎?
看著許巍滿臉笑容的拉著蓋上紅蓋頭的新娘正緩緩朝著新屋大院這邊走來,范偉不由也下意識的和旁人一齊鼓起了掌。此時的他卻根本不知道,站在不遠處的許薇,正在用一種複雜到極點的眼神望著他。
「不敢當不敢當,這位就是山老闆吧?」范偉笑裡藏刀的站起身,端起茶杯和老山碰了碰,就像完全無視譚仕通的存在般語出驚人道,「山老闆,你剛才說你是做煤礦生意的?巧了,我最近也特迷煤這種東西,很是想了解了解它是怎麼從地底被挖出來的,我聽說,這挖煤礦的風險性很高,對不對?好像還會死人?啊,我想起來了,電視里不是經常放煤礦動不動就死人,還為了逃避法律制裁而謊報死亡人數,甚至有些更黑心的乾脆掩蓋的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山老闆,你沒有這樣做吧?」
許大柱聽著譚仕通的話有些尷尬的苦笑了笑,他敢說很滿意嗎?你兒子譚友林可就坐在身www.hetubook•com•com旁吶!
范偉很不明白早上許大柱望向自己的眼神中怎麼會有那麼曖昧的神色,這樣的眼神出自一老頭的眼中,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就好像他和許薇真發生了什麼一樣。而許薇的母親,也就是金美娥終於從黃宜縣城回來了,從她臉上的淡淡失落可以知道,她可能沒有買到希望能買到的火車票。
「沒有自然就好了,我這人雖然比較懶,喜歡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若是有些人做的太過分,可別怪我不給面子。」范偉喝了口茶水後繼續道,「許坊村很好,譚坊鎮……不太行。」
「沒,沒什麼……只能說,你們北方人真是好酒量,我甘拜下風……佩服,佩服……」范偉可憐巴巴的雙手抱拳不得不服,因為他昨天的酒還在胃裡翻騰呢。
「哦,這可感情好,若是能找回我弟,那譚鎮長也就是我許大柱的恩人吶。」許大柱一聽,立刻高興的連連點頭,「譚鎮長出馬,在這譚坊鎮還有什麼事是辦不到的!」
許大柱和譚仕通坐在一起,他笑著敬了譚仕通碗酒後,面對著如此吵雜的環境,還是有些小聲道,「譚鎮長,你這次專門來許坊村,可不光是為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吧?是不是有什麼事要交代啊?」
許大柱聽後點了點頭道,「那可真好啊,我都在發愁要是我家老四實在找不到,他的娃和他的女人該怎麼生活呢,有了這筆錢,最起碼他的娃可以沒有後顧之憂了。真是感謝山老闆對我弟弟的關心,我們老許家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的。」
「瞧瞧,還是范先生會說話不是?」譚仕通聽見范偉表明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立場無疑顯得非常滿意,他拍了拍許大柱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老許啊,你弟弟的事我也表示遺憾,你說這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會無緣無故失蹤呢?這要是找不到,兒子老婆可怎麼活嘛。」
譚仕通和眾人說笑著剛走進院子,便看見了范偉。他明顯似乎有些緊張的一楞,隨即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道,「范先生,我們又碰面了,你在許坊村過的還好吧?」
譚鎮長的到來很明顯讓許坊村的村民們拘束起來,熱鬧的場面也無疑冷淡下來不少。許大柱真是心裏有苦不敢說,只能往肚子里咽。歡迎譚仕通?啊呸,如果不是怕得罪他,鬼願意他來參加婚禮!
「對,是有這事,怎麼?人失蹤警察局不讓報?」許大柱有些奇怪,譚仕通問這事幹什麼,不禁疑惑道,「是不是警察局不接失蹤案?如果不接那咱明天就去撤了,還是自己找吧。」
現在已經是范偉到達許坊村后的第二天下午,他的醉意一直伴隨到現在顯然還沒有完全消除。要說這許大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高粱酒好是好,可就是這後勁實在是太大了些……
熱鬧的婚禮在進行中,新郎送新娘入房換了身衣服后出來便接受了大傢伙的熱情鼓掌和招待,那酒就像是不要命一樣的往肚子里灌,嚇的范偉小聲朝著身旁的許薇怕怕道,「許薇,你們……那啥北方農村結婚,一定,一定要這樣喝酒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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