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1905年,俄國大革命
第三十九章 瑪利亞:噸噸噸噸噸!!!

「首先呢,這個方法並不是百分百可以救得出來,但至少,概率性會大很多。」
「可是呢,他家的守衛很森嚴,我連進去都很難。」
保衛部本身就是一個威脅,他們極有可能會對托洛茨基這樣的重要人物進行看管。
就像是一隻猴子似的,直接從自己床上跳到瑪利亞床上,然後在瑪利亞那驚愕的目光中,翻找著自己的衣服。
最佳時刻……
「而那時,正是我們出手營救的最佳時刻。」
克拉辛點了點頭:「明白。」
不得不說,這讓她獲得了不少人脈。
「其實啊,我這是想給你做一個錯誤的示範,你看,我未成年人喝酒不就是一個錯誤示範嗎。」
「好。」似是又回想起什麼,瑪利亞補充一句。
說罷,重新把目光投落在安娜蘇身上。
順帶的,又貶了一下英國的狡詐和噁心。
可是,要怎麼幫,那就得從長計議。
等待的,就是他們這些營救者。
「克拉辛同志,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可以拯救托洛茨基先生方法。」
「好了,我先離開一陣子,今晚再給你補課。」
然後,又突然笑道。
然後,又重新端起面前的這杯酒。
蔚藍色的眼睛掠過窗外的景色。
托著腮,瑪利亞瞥了對方一眼。
隨便編了一個理由,瑪利亞只想打發掉這個話題。
雖然這樣子很欠打,但確實是給瑪利亞啟發了一些想法。
「看,這就是錯誤的,你不能學噢,克拉辛同志。」
果然,還是勸阻一下吧。
儘管俄國人的體味會稍微大了點,但瑪利亞在四位公主裏面,是體味最小,而且最為細膩的一個。
「……」安娜蘇抽了抽眼角,正準備吐槽,卻被瑪利亞一眼瞪了回去。
一聽見要補課,安娜蘇的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曾經她如此跟別人吐槽,然後這個吐槽傳到瑪利亞耳中,直接給她來了幾套練習題。
說罷,瑪利亞給自己倒了一杯。
「那你為什麼身上這麼大的煙味啊。」
按理說,對於犯人而言,這樣的轉移也不會給他們留下多少逃命的希望hetubook.com.com
見他正獨自一個人喝著悶酒,便搶過他的酒瓶。
「我說,你究竟在苦惱什麼啊,不如給我說說?」
運送的時候。
小小的鼻子微微顫動,果酒的香氣讓瑪利亞露出陶醉的表情。
現在,托洛茨基就在監牢裏面。
「嗝——————————!」
但是,她卻有一個極具現代的特徵標誌、
就算顏值略低,也可以通過化妝來進行加分。
好凶噢。
就她這腦子,能想出什麼方法。
「呼!」
「不!行!」
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噸
可當看到瑪利亞那雙眼睛后,又是一愣,爾後那股憤怒頓時間頹了下去。
克拉辛已經離開了,他所留下來的,只有那濃厚的煙味。
「對了,還有買多點烈酒,列好一張清單,我會計算一下費用。」
然後,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難不成,你在思考如何奪取你爺爺的軍權,然後佔領重要領地,以清君側,武裝奪權,然後對俄國進行改革?」
「堅持著?」克拉辛喃喃自語般重複著這句話。
「……」
聞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上面確實是殘留著捲煙的味道。
我的味道很重嗎?
瑪利亞接下這個請求,但她也讓克拉辛做好心理準備。
很快瑪利亞就想到了一個時間點。
「所以說啊,你們這些俄國人就是一群死腦筋,根本不像我們法國人那樣善於變通。」
但是,目前為止都想不到什麼好辦法的瑪利亞,只能以另外一種比喻方式,將自己的煩惱告訴給對方。
瑪利亞眼神一瞪,安娜蘇連忙改口道。
忙,她是必須要幫的。
「您繼續講。」
但是,對瑪利亞而言,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萬萬沒想到,這個性冷淡的女人居然會有煩惱的那一刻。
「國家監牢對待重犯都有一個探監期,每隔一個月都能探望一次。」
他這激動的一叫,震得瑪利亞耳朵發麻。
況且,托洛茨基這個人恃才傲物,她必須預防對方不肯接受自己幫忙的情況。
和圖書「那麼,我要怎麼樣協助他擺脫控制呢?」
找了半天,一無所獲。
「……」
「嗯……你。」
「此話當真?!」克拉辛興奮得都快要叫起來。
見克拉辛欲言又止的樣子,瑪利亞苦婆良心的解釋道。
按照托洛茨基的***罪名來看,流放的可能性最大。
「你們俄國人,就是認死理,當你在思考如何從各種控制下救那位朋友出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想到了。」
「西伯利亞。」
畢竟,身在貴族或者資本家庭里,保養肯定不差。
「額……」克拉辛有些不知所措。
瑪利亞不再理會對方,而是默默地換了一件衣服。
晶瑩如寶石般的眼睛,直視著對方。
她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安娜蘇的腦袋。
「老家那?」安娜蘇突然興奮的打斷了。
「所以,你要讓一位信得過的人過去探望,並且告訴他,堅持著。」
「喝酒對身體不好,別老是喝酒。」
深吸一口氣,瑪利亞便繼續說道。
用那似贊又似逗的語氣,笑道。
要勸阻一下嗎?
「可能是覺得煩惱吧。」
說完,直接就拿起滿是酒的杯子。
只要長得好看,就會粘過去,然後套近乎。
想起約瑟夫那不怒自威的眼神,克拉辛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安娜蘇長舒一口氣。
瑪利亞如此笑道。
喝完。
眼眉輕輕挑起,瑪利亞帶著笑容斜視著對方。
這不,就連瑪利亞也成了她這個顏值雙性控的揩油對象。
法國的浪漫基因瞬間被點燃。
「嗯?」眼眉輕挑:「不喜歡。」
「瑪利亞,你喜歡抽煙嗎?」
難道,真的是戀愛了?
安娜蘇立即舉起雙手,閉嘴不語。
根據俄國法律而言,他的罪行很大,留給他的後果只有兩種。
『一個長得超好看,但又極為嚴苛的家庭式性冷淡女舍友。』
突然,安娜蘇從後面殺出,嚇了她一跳。
如何營救?這已經成為了瑪利亞的重要問題之一。
那是一種只隸屬於秋天的凄美感。
「對,堅持到流放的那一天。」
又一次秘密地回到了普梯和_圖_書洛夫工廠。
「好,那就辛苦你了,克拉辛同志。」
「什麼煩惱,是戀愛煩惱嗎?」一說到這個話題,安娜蘇就來勁了。
「我明白了卡爾主席,我會讓人安排一下。」
所以,要營救托洛茨基幾乎不可能。
「雖然如此,但我還是想幫他離開。」
「順便,去購買一些槍支武器,距離流放日期不遠,一旦劫人,極有可能會發生戰鬥。」
「好啦,我呢……嗝……先回去了……嗝,這酒真帶勁!」
只不過對於瑪利亞這個『性冷淡』,她從未得手過,甚至還被對方給摁在凳子上,強行給自己講課。
克拉辛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離開。
見她死死地閉著嘴巴,眼珠子不斷晃動,瑪利亞嘆了一口氣。
「……啊?」
「噢~」
乾淨的木凳上,瑪利亞翹著雙腿,雙手交叉在腮下。
這一次,她特意找到了還留在工廠內的克拉辛。
委屈地嘟著小嘴,安娜蘇縮了縮腦袋。
孤獨的活下去。
「現在我想救這位朋友離開,當然,他不一定會接受我的幫忙。」
「嗯……不在。」
一臉嫌棄看著瑪利亞。
應是呼吸的原因,又或是瀰漫在四周的煙的原因,火光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紅。
「我現在有一個朋友……算不上很好的朋友吧,他正被家長困在家裡,而且不出多久就會被押回去老家。」
行走在路上的學生,欣賞起這不一樣的秋天景色。
卻又堅強不屈地燃燒著自己的生命。
說道這裏,安娜蘇眼睛瞪得老大老大了。
毫無疑問,安娜蘇是自己的閨蜜。
一個妥妥的顏值控。
安娜蘇先是一愣,爾後露出自豪的笑容。
「能不補課嗎!!」
「那當然,我們法國女人,可是拯救過國家,擊退過那群臭不要臉的英國佬呢。」
「當然,你除外啦。」
臉上浮起幾片紅暈。
可就算如此,身上殘留的煙味依舊濃郁。
她看著窗外的景色,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釣魚執法嘛,瑪利亞可熟悉了。
這件滿是煙味的衣服,直接丟到一邊。
「……https://m.hetubook.com.com
瑪利亞笑嘻嘻地說道。
你沒有食物,沒有炭火,只能依靠自己雙手活下去。
「嚶嚶嚶,可惡的俄國毛妹!」
他記得約瑟夫給自己交代過一句話。
然而,當她了解到現在的西伯利亞|情況后,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搖晃著酒杯內的果酒,瑪利亞突然笑起來。
「當然啦,不是立即救,而是在監控力度最弱的時候救他出來。」
坐在板凳上,瑪利亞已經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
那是一個與世隔絕的冰川世界。
「怎麼你的衣櫃里啥都沒有啊。」
「但有一個問題,必須得讓托洛茨基先生克服下來。」
說著,她放下手上的酒杯。
「那~~么~~,我親愛的瑪利亞同學呦,你認為什麼時候的監控力度最弱呢?」
看樣子,只有約瑟夫同志在此,才可以壓得住這姑娘啊。
突然間被搶走了酒瓶的克拉辛愣了一下,然後板著一張臉,準備發怒。
可正準備如往常那樣抱過來時,卻突然間捂著鼻子往後退了幾步。
「當然,但請你先冷靜一下,克拉辛同志。」
那麼,對他監控最薄弱的時候,又是什麼時間段呢?
「我說啊,你談戀愛的話,總會留下一些對方的東西吧。」
安娜蘇直接被枕頭命中,整個人都倒在床上。
往往運動一批遭受到流放的犯人,都是由幾十名士兵負責運送。
然後,以極快兇猛的方式,投了過去。
回到了學校后,瑪利亞仍在思考這個問題。
粘稠的空氣,夾帶著陣陣捲煙的臭味,幾乎讓人感到窒息。
可是,對方卻不依不饒,追著問道。
各種舉例子說自己法國人怎麼聰明,怎麼優秀。
蔚藍色的眼睛,倒影著唯一的火光。
「我說啊,你身上的味道怎麼突然間這麼重了。」
「果然,還是酒是個好東西。」
所以,一旦被處於流放,能活下來的人,都是強者。
世仇嘛,能夠理解的。
說罷,哈哈大笑,絲毫不在乎瑪利亞那摸頭的動作。
在這滿是黑暗的鐵屋子內,顯得格外微小,脆弱。
在上輩子的時候,hetubook•com.com瑪利亞認為流放活下來的機會是最大。
這是一種從精神和肉體雙重摺磨下的刑法,極為恐怖。
或許真的可以在這個時間段,救出托洛茨基。
快速,兇狠,精準。
「親愛的安娜蘇小姐,我煩惱的不可能是戀愛問題,也絕不可能是戀愛問題。」
不做完不給睡覺的那種。
救人,不一定會成功。
這些士兵荷槍實彈,而犯人們則餓著肚子,全身傷痛,四肢更是被鐵鏈束縛,根本威脅不了完整狀態的士兵。
正準備開口,卻被對方搶先一步。
秋天的風,像把鋒利的鐮刀,從樹梢上刮過,半綠半黃的樹葉,刷刷地飄落下來。
也對,畢竟法國人最不喜歡就是英國人,同理英國人也不喜歡法國人。
『別讓這小妮子喝酒。』
在讀書會那裡,她更是將自己的顏值控性格給發揮得淋漓盡致。
瑪利亞笑了笑,然後便走出宿舍,離開學校。
流放和死刑。
「那個……約瑟夫主席說過,他不能讓您喝酒呢。」
克拉辛似乎想到了什麼,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忍著把對方給胖揍一頓的衝動,瑪利亞揚起僵硬的笑容,儘可能不發怒。
「你想再加一份家庭作業?」
管你是男是女,只要長得好看漂亮,她都喜歡。
安娜蘇還在夸夸其談。
「那麼,那大鬍子在這裏嗎?」
特別是首都監牢,就連她這樣的公主都很難進去,更別其他人了。
收回了目光,瑪利亞露出釋然的笑容。
從容優雅地從對方床上拿出一個枕頭。
找到一個反客為主的機會,安娜蘇叉著腰,翹著鼻子,得意地問道。
「啊?」
「我明白了。」
「那麼,這裏誰說了算?」
因為一直留在那間房間裏面獨自沉思,所以瑪利亞身上沾了不少味道。
只不過,這大開的腦洞,著實是讓瑪利亞一陣無語。
安娜蘇又一臉奇怪地看向對方。
「盡想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下次再亂說我過去就是一磚頭。」
「現在,你可以說話了。」
「誒?」安娜蘇眨了眨那水靈靈的大眼睛。
「法國的女人,果然都很優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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