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奧斯曼之亂
第十九章 俄國:我是你們的老大哥

何人指令?
可是隨著軍人的加入,一切都變了。
畢竟就現在而言,巴爾幹半島的小國都還算平和,仍未到分贓不均而大打出手的時候。
但如今奧斯曼帝國內部的民族宗教等矛盾尤為激烈,恩維爾決定先進行攘外,故而暫時將這座城堡內的士兵都撤了大半回去。
無奈地瞥了他一眼,瑪利亞不想在往這個話題繼續糾結下去。
「安東·伊萬諾維奇·鄧尼金,向您報道,尊敬的公主殿下!」
這是一項莊嚴的權力交換儀式。
『凱末爾,我的好兄弟啊,難道你忘記了我們導師的教誨嗎?』
他們要對人民公社與全國各省各市所響應的勢力和力量進行判斷。
並不能力上的媲美,而是手段上過分強硬,二人極為相似。
每一個人都散發著肅殺的軍人氣質。
昏暗的房間,只有頭頂上的幾盞吊燈散發著光亮。
「定不會辜負俄羅斯人民的希望。」
面對希特勒,他呼籲全世界的俄國人民團結起來,對抗法西斯。
為什麼……
『我從不忘記導師的教育。』
「……」
就像不久前的希臘和義大利一樣,通過武力手段,佔領奧斯曼的土地,從而擴大自己的領土面積。
『丟掉幻想吧,我的朋友!』
不知為何,凱末爾覺得自己的心臟狂跳不止。
自那天起,凱末爾便不再出門,將自己反鎖在房間裏面直至現在。
眼角忍不住地抽了一下。
但是身為當事人的瑪利亞和哈米德二世卻沒有多餘的想法。
在這場會議中,凱末爾也參与到裏面去。
「回公主殿下的話,在下正是鄧尼金,您最忠誠的僕人!」
「明白了,我明白了。」
偉大的俄羅斯!
難不成自己沒有把名字給說清楚嗎?
但也正因為這樣,他才深得捷爾任斯基的認可與重用。
瑪利亞眨了眨眼,爾後一臉瞭然地點了點頭。
「挪開你那微不足道的腳,女人!否則我會以蘇丹之名,讓你知道什麼才是憤怒。」
他就這樣站在面前。m•hetubook•com.com
事實上,就連不遠處的巡邏衛兵也沒有被吸引過來。
會議開始了。
參加過日俄戰爭的布瓊尼也同樣是精銳一員。
為了方便俄軍這邊的行動,保加利亞王國將這座城開放出來,讓瑪利亞等人進行物資上的補給與休息。
但是,在參与這場會議之前,他消失了一整天。
而這份成功,讓他永牢了自己父親說過的一些叮囑,那雙眼眸深處,只剩下對俄國的忠誠。
堅定的眼神,強壯的身體,無一例外都向瑪利亞證明這一件事實。
如今的亞得里亞堡還處於保加利亞王國的控制範圍內。
在這座城市休整了一天之後,進入了第五天時間。
他們不單支持,甚至想藉此機會出兵攻打奧斯曼。
一股不祥的預感充斥在自己的四肢百骸。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要跟那群試圖毀壞我們人民的暴政軍人在一起!』
自從保加利亞王國獨立之後,這座城市就成為了雙方對峙的重要爭奪地點。
連續三個為什麼,如一柄重鎚,狠狠地敲落在凱末爾的心臟上。
只不過他的想法遭到了瑪利亞的強烈反對。
「那是!」伏羅希洛夫應和道:「主席可是扛過大槍拼過刺刀的女人,怎麼會被那糟老頭子給推到。」
暴雨下,冒著被通緝的危險,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自稱為鄧尼金中年人立正著自己的站姿,他的聲音異常洪亮,尖銳的眼眸,閃爍著軍人的光芒。
因為青年土耳其黨從一開始,就是由普通人民組建而成,他們所堅持的觀點便是人民專政。
奧斯曼·聶富萊斯。
這個時候,暈著的衛兵才是真正的好衛兵啊。
「你的憤怒不值一提,暴君。」
「主席……主席!」馬卡洛夫追上了瑪利亞的步伐,他很擔憂剛才房間裏面,是不是出現了什麼令人憤怒的事情。
待瑪利亞將這把軍刀收至腰間時,她便成為了這支精英步兵團的團長,鄧尼金則成為了她的臨時參謀。
hetubook.com•com瑪利亞並沒有立即回去,她通過圖加法爾提供的一條秘密通道,離開了伊斯坦布爾,並且朝著北方而去。
有人說,因為他的政見不被待見而留在家裡不願意出門。
深吸了一口氣,在那太陽之下,瑪利亞的目光反射著淡藍色的光澤,如一枚晶瑩剔透的藍寶石一般。
『為什麼你還要幫助他們。』
只不過這些都是別人的無理推測,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位英雄一樣的上校,加上現在是用人之時,故而凱末爾並不會遭到上層領導的為難。
只不過在這殿廳內,卻多出一副較為特別的畫面。
「他們這五百人是絕對效忠於您,所以請您點閱。」
在與鄧尼金匯合之後,瑪利亞手上立即多出了五百名經過嚴格挑選的精銳士兵。
「放心,那身體虛脫的老頭子,那裡是我對手。」
「主席,您受到委屈了嗎?」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對這場會議的期待與幻想。
俄國軍隊確實很弱,因為他們大部分都是在農奴或者工人那邊進行挑選。
他死死地抓著瑪利亞的腳踝,怒聲罵道。
而他所說的導師,凱末爾自然是記得。
只有這樣強硬的人,才可以鎮壓得住各種鼠輩。
可悲,心痛還有那近乎讓他窒息的失望。
他縱容蘇聯的秘密部隊在白俄羅斯的行動。
事實上,他成功了。
意識回到了身體上,他發現整個會議室都陷入一片漆黑的死寂。
『為什麼你不願意為我們的人民而戰。』
為首的軍官走上前來,放下武器,並向瑪利亞行了一個俄國軍禮。
瑪利亞怔怔地看著眼前這個人。
是叛國亦或是愛國,實在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評價得了。
鄧尼金心中暗罵自己一聲。
他反問著自己。
也正因如此,亞得里亞堡內部兵力空虛,讓保加利亞乘虛而入將其佔領。
反觀鄧尼金,他確實反蘇,可是他反的僅僅是蘇聯。
鄧尼金眼中閃過一抹疑色。
而如今,鄧尼金帶過來的五百名士兵,各個都和_圖_書經歷過嚴格訓練。
「明白了。」她重新調整自己的氣息,爾後對著鄧尼金笑道:「那就勞煩你了,鄧尼金將軍。」
挺著結實的胸膛,等待著瑪利亞的下一步指令。
她帶著一絲疑惑的語氣,朝著他問道。
俄國依舊是老大哥,塞爾維亞和希臘都是兄弟,奧匈是威脅,奧斯曼是敵人。
在參加這場會議之前,他心中還有些許期待。
「閹了那暴君!」
這是第四天。
儘管他是農奴出生的,但自從農奴得到了解放之後,他就立志當兵,打算以軍旅生活改變自己的命運。
他們都是精銳。
以五百人之數量組成的臨時精英步兵團。
儘管保加利亞已經獨立出去,但保加利亞王國之所以可以獨立出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俄國的幫助。
伏羅希洛夫和馬卡洛夫連忙跟上,被打暈的兩名衛兵正要悠悠醒來時,又被剛走出門口的二人一拳打暈在地。
有人說,他因為害怕人民公社,從而躲在某個角落。
鄧尼金是誰,她能不知道嗎?
由於奧斯曼政府對人民公社十分忌憚,軍隊里又有不少士兵的家屬在人民公社裡面。
還有人說,他正策劃逃離這座城市的打算。
在亞得里亞堡上,他們成功匯聚。
該說不愧是捷爾任斯基口中的暴躁老哥,馬卡洛夫的性格確實夠強硬的。
他將目光投放到坐在主要位置上的恩維爾身上,並期待著,恩維爾可以將執政方向回歸人民。
為什麼呢?
甚至在衛國戰爭中,還向約瑟夫提出過請求,希望可以帶槍回去,一同對抗外敵。
可是,他與高爾察克比起來,又顯得格外的不同。
身為人民公社主席的圖加法爾渾身都被濕透了。
『丟掉幻想吧。』
真要繼續糾結,怕不是讓這二人又腦補出各種莫名其妙的畫面內容出來。
由布魯西洛夫所率領的軍團就是一支通過職業訓練而成的軍隊。
瑪利亞真抬起自己那穿著黑色靴子的腳,狠狠地踩在蘇丹臉上。
就連這場m.hetubook.com.com重要會議,也一樣把他拉了過去。
在計劃上的擬定時間是一周之後,但事實上從基輔那邊到來的『土匪』步兵團就只花了三天時間就到來了。
「委屈?」瑪利亞挑了挑眼眉,帶著一絲調戲的語氣笑道:「如果是,你又要怎麼做?」
這場面的視覺衝擊,讓這兩名同志愣在了原地。
只見恩維爾坐在位置上,雙手交叉,眼睛散發著冷冽的寒意。
但是,不知為何,他很期待有那麼一天,自己能配得上這位向日葵大公所說過的將軍一職。
「團長閣下,你叫什麼來著?」
這不單是出於對當前俄國的考慮,更是出於對совет目前的狀況考慮。
凱末爾坐在最尾的位置,低微的他毫無存在感。
但這並不代表俄國軍隊里,所有士兵都是弱者。
那一天,自己的好友圖加法爾離開了,凱末爾至今為止都無法忘記他離開時的神情。
來自黑海冷風,吹散了他腳邊的沙塵。
「我們不能引發戰爭,至少不是現在!」
「那麼,就以此為決定。」坐在黑暗中的恩維爾緩緩說道,他說出一個令凱末爾感到震驚的決策。
他是如此的著急。
嚴重缺乏營養的農奴或者工人,別說長途奔襲,就連短時間了衝鋒也做不到。
老大哥需要借道去陰他們的敵人奧斯曼,身為小弟的保加利亞自然是支持。
很快,隨著第四天的到來,瑪利亞與這支步兵小團匯合了。
「向人民公社發起進攻,並開始鎮壓全國各地的所有叛亂。」
兩位同志的闖門而入,並沒有引起太大的聲響。
「……」
雨水從他身上順著而流,染濕腳下的寸寸乾地。
臨走前,他留下了這麼一句話。
該死的,居然讓公主殿下受到困擾了!
以同樣嚴肅的神情接過這把軍刀,瑪利亞將其豎立於自己面前。
所以,在他誤以為自己沒有清楚地說出自己的名字時,他擔憂會惹到這位公主殿下的不滿,便立即重複自己的名字,大聲喊道。
是打,亦或是和。
和_圖_書許他們能重新給予人民希望,而不是與人民對立。
身為軍人,就應該聽從指令。
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肩膀,瑪利亞合上那雙複雜的眼神。
由恩維爾為首的三巨頭開始了爭論。
為了防止突然跳反,已經回到了伊斯坦布爾的恩維爾便召集所有人,展開如何應對目前國內情況的應急措施。
撤下了腳,瑪利亞拿著他的權杖,頭也不會地離開了此處。
這就是他,一名軍人。
就目前來看,與高爾察克十分相似的人,只有奧斯曼帝國的三巨頭領袖恩維爾能與他媲美。
那一天,凱末爾以沉寂的眼神凝視著這位與自己分道揚鑣的朋友與同學。
因此,他們戰力很弱。
沉悶的轟擊,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似的。
抽出腰間的軍刀,並以雙手捧起,微低著頭,恭敬地遞交到瑪利亞面前。
如此之語,讓鄧尼金愣了一下。
一個白匪頭目。
或許,他們會選擇妥協,將權力歸還人民,並且開始人民專政。
突然間,腦海中浮現出圖加法爾樣貌與聲音。
「殿下……」鄧尼金依舊是那嚴肅的表情,為她糾正道:「在下還只是一名普通的步兵團長。」
此時此刻的自己依舊是步兵團長,與將軍這一職位還有這很遠的距離。
因此在基輔市長提出借道請求后,保加利亞國王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
也正因如此,瑪利亞不知道用什麼態度來應對這樣的一個人。
這支小隊一共有五百人,武器都是一些雜牌的槍械,主要是為了撇清關係。
因此,就算要引發戰爭,也不是這個時候。
白灼的光亮打在會議上的每一個人臉上,將他們的臉照的或暗或明,而他們四周,則如同黑洞那般,漆黑得彷彿光線都無法突破。
如今能夠代表俄羅斯的,正是羅曼諾夫王朝,自然地,就是聽從他們的安排。
烈陽之下,來自黑海的風,吹拂而過,吹散了瑪利亞耳邊的碎發。
「殿下。」身為這五百名精銳的團長,他走向瑪利亞,慎重地說道。
在北方,是保加利亞。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