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憂慮對象便是那位совет主席。
一位皇室成員。
「當然是思想啊,沒有覺醒思想的人,不可能完成得了革命。」
『學習,可以改變未來。』
「對,就是這樣,而樣的鬼東西已經蔓延至俄國全境,我們俄國每一天死於痢疾的人數無法估算。」
他再一次將目光落在莫洛托夫身上。
他用手拂過自己那光禿禿的頭頂,將落在自己頭上的冰冷雪花拂落下去。
他的疑惑引起了約瑟夫的笑聲。
他似乎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兩位黨員同志克拉辛和托洛茨基會堅持成為совет成員。
莫非,裏面有著什麼秘密不成?
「我說的話不一定是真,最好就是讓你親眼去觀察。」
丟掉幻想的他們,懂得如何去武裝自己,抗爭強敵。
這位來自皇室的知識分子,真的值得可靠嗎?
居然還有人給自己寫信?
一開始他還不理解,可是隨著他從裏面掏出一封信件時,這才恍然大悟了。
совет裏面有兩位主席,一個是自己好友高爾基所欣賞的布黨成員約瑟夫同志。
但同時,他對煮滾開水這個觀念有些詫異。
一片生機勃勃的社會形態,就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過。而這僅僅是一座城市而已。
壁爐內,薪柴被燒破,微弱的聲響,破開了木屋內的沉悶。
生存率不高於百分之二十。
他雖然不懂得醫術,但他還是知道痢疾究竟是怎麼得來。
一直都很擔憂他的弗拉基米爾曾請人幫忙去打聽打聽他的下落,最後才知道,托洛茨基被抓住了,而且還被流放到西伯利亞。
幾塊石頭壓在上面,被精心削過的木樑,使得這間木屋格外的穩固可靠。
所以在得知托洛茨基被流放到西伯利亞之後,他便認為這位被自己寄託了期望的年輕人將會面臨這個世界上最惡劣的環境。
舒適的溫暖讓他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深深地吸了一口,爾後緩緩吐出。
工人的工作時間規定為八小時,剩餘的時間可以去學習,可以去悠閑,同時也可以繼續加班從而獲得更多www.hetubook.com.com的工錢。
次日,維亞切斯拉夫·米哈伊洛維奇·莫洛托夫離開了德國。
莫洛托夫的不解,讓約瑟夫笑了起來。
德國的某個湖畔上,立了一座小木屋。
按理說理應如此。
甚至比自己所珍藏的書都要厚重幾分。
她會幫助他們,但並不代表會站在他們這裏。
『收件人,弗拉基米爾·伊里奇·烏里揚諾夫』
但同時,他還多出了一些憂慮。
剛一進門,一股熱浪撲面而來,讓他加快了呼吸頻率。
如今就算是成立了杜馬會議,совет成為了公社之一,卻也沒因此而放棄對抗強權的抗爭運動。
弗拉基米爾看了很久,看得很仔細,直至天色已經入夜之後,他才將手上的書信放下。
為了驗證此事,他更是先後派出了約瑟夫、克拉辛、托洛茨基和莫洛托夫自己。
但一個背叛自己階級的皇族,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驚悚。
曾經的他也同樣被流放到西伯利亞,並在那裡生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男子搖了搖頭,便朝著那間木屋走去。
只不過在那個時候,瑪利亞已經離開了察里津並且前往奧斯曼帝國。
曾經有一些哲學家如此說過。
莫非這女人有什麼魔力不成?
「她,就是那位卡爾主席,身為皇室成員之一的她值得信任嗎?」
托洛茨基就成為了совет成員之一。
派出一名絕對忠心的同志到往俄國那邊。
這一年,正是瑪利亞剛畢業,準備上任察里津市長的一年。
火柴一劃過,橙色的火苗點著了嘴邊的捲煙。
莫洛托夫深以為然地點著頭。
革命本身就是艱辛的,殘酷的,不可能如此舒適。
約瑟夫失望地搖了搖頭,他開始懷念瑪利亞那聰明的小腦瓜子了。
「難不成是一座城市據點?」
他看著這裏面的鈔票,雙眼愣住了。
有些人對著觀點表達了支持的態度,但更多的人則認為,自由與秩序可以共存。
怎麼突然間有人給自己送錢了?
「溫飽解決了之後,那就是體質和_圖_書和營養。」
即使過去那麼多年,他都無法忘記在那片冰川雪地中的生活。
這件事也被提及到書信裏面。
他記得那個世界的寒冷,每天都要思考怎麼獲取食物,苦苦地掙扎求生,根本就沒多餘精力去思考革命事業。
時間回到了1908年了。
抬起頭,看向這漫天的雪花,心中不禁有些懊惱,若是出門前就提早帶上帽子,也不至於落得如此狼狽。
『自由與秩序是對立的,要想得到自由就必須拋棄秩序,要想獲得秩序就得捨棄自由。』
他們懂得如何抗爭,如何武裝,這樣的革命力量讓弗拉基米爾看到了一絲希望。
火光在屋內躍躍而動,將弗拉基米爾的嚴肅神色,映出了一片紅光。
驚悚得,就連遠在德國的弗拉基米爾也難以相信。
他對學習這個觀念十分贊同,莫洛托夫甚至將這個觀點給記錄在自己的筆記本上。
上面赫然寫著一串德文。
男子輕輕挑起眼眉。
他坐在自己的卧椅上,順帶給自己的大腿蓋上一條厚厚的毯子。
莫洛托夫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是痢疾。」
「我們目前所能保持的健康便是溫飽。」
「同志,一直影響著我們俄國人健康的,是什麼疾病?」
這句話究竟是誰說的,已經沒有人去在意也沒有去深究了。
這是弗洛基米爾給他最後的留言,莫洛托夫義無反顧地回去那充滿危險的俄國境內。
可信嗎?可靠嗎?
「思想是革命的方向,但沒有了載體,思想也只是書上的冰冷文字而已。」
如小孩手掌般大小的雪花在天上洋洋洒洒的飄動,迎著那微弱的風,落在了這間木屋的屋頂上。
托洛茨基他自然是記得,而且對這位年輕人抱有極高的期待。
「同志,你認為革命最重要的是什麼?」
「對,但你們更忽略了一件事情。」
「不。」
「是武器嗎?」
那是一個被人類文明所遺忘的世界。
但他還有一個疑惑。
他們所做的一切,其最終目的就是奪取沙皇從而建立無產階級的政權。
『這就是革命和*圖*書者的道路啊。』
「對了,千萬不要提她的身高,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我們終將會加入一場無法避免大決戰當中,又或者是兩場,三場,但無法否認的事,一旦進入戰爭,我們就必須擁有可以保護革命火種的軍隊。」
他向約瑟夫表達出自己的想法,同時也願意在此處於他們一同共事,並且觀察這座城市的發展。
「當然啦,給予人民知識也是必不可少的工序,這就是我跟瑪利亞目前的所要做的事情。」
房間很小,而且因為書很多,顯得格外的擁擠。
「如果沒有健康的身體,那就不可能戰勝得了眼前的困難。」
揉著額頭,一直困擾著自己的難題至今都無法解決。
一聲嘆息,伴隨著夾帶了工業氣息的冷風,約瑟夫一邊從懷中掏出一根香煙,一邊與他說道。
『莫洛托夫同志,請你去評估一下那邊的人與事。』
若是將這一切都普及到全國呢?莫洛托夫已經想象不出來了。
「也不。」
「這……」
那個時候совет還未成立,所以弗拉基米爾只是認為,這位皇室同志只是一個思想開放的知識分子而已。
「可是……」莫洛托夫還是不能理解,先將水煮開然後放涼再去飲用,這種做法實在是太麻煩了。
「資金?」
牆邊立了一座兩排三米高的書架,書目繁雜,來自各個國家,各種語言,數不勝數。
「被一些髒的東西所感染,可能是寄生蟲之類的。」
在城市四周甚至能看到各種大字報,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
自己的好友高爾基就是如此說道,而他也對此深信不疑。
可是,此時此刻他卻受到了托洛茨基的信。
這房間確實是自己在城市郊外建起的一座小木屋房子,但只要是熟悉他的人,都能夠隨意進入。
歷經千辛萬苦,他來到了察里津並且成為了這裏的一員。
「所以為了同志們的健康著想,熱水才是最佳的選擇。」
很快,這間不是很大的小木屋裡面,充斥著溫暖了氣息。
「為什麼沒有幫助?」約瑟夫鬆開自己的手,和-圖-書
他站在莫洛托夫面前。
「羸弱的身體,無法抬起沉重的槍桿,也就不可能保護得了我們所珍惜的革命之火。」
距離木屋不遠處的一個小林子外,一名穿著黑色大衣的中年男子出現在此。
閉目養神了一會兒之後,他這才重新地張開眼睛,將桌案上的書信給拿在手上。
帶著喜悅的心情,他翻開這沉重的書信。
如果僅僅是資本家的加入,那他們也能理解,畢竟確實是存在著背叛自己階級的資本家。
凜冬,大雪茫茫,染得這個世界一片白銀。
或許,在理論知識上,совет組織還是缺乏不足,但在實踐應用上,遠勝於目前為止的所有革命組織。
那是很久之前,約瑟夫以加密信件寄回來的信息。
首先是一個名為совет的工人組織。
莫非他逃出來了?
……
渴了,那就喝水,至於這些水臟不臟,很少人去在意。
因為弗拉基米爾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顛覆俄國的封建和資本。
上面赫然寫著寄信人的名字:列夫·達維多維奇·托洛茨基。
如此特別的人民組織裏面,居然會有一個領袖是布黨成員之一,這讓弗拉基米爾頗感欣慰和激動。
『喝水前,必須煮滾後放涼。』
一面環顧四周,一面輕手輕腳地步入屋內。
房門在他身後緩緩關上,男子靠著門邊,將身上的積雪給抖落下來。
他的任務只有一個,在那邊工作一段時間,並且進行記錄與評估。
莫洛托夫也是如此認為,在他看見察里津內的情景后,就更加堅定這個觀念。
可是,自從托洛茨基回去俄國之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
他看著約瑟夫,眼神中透露著不解的無奈:「約瑟夫同志,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太過於麻煩嗎?而且這對革命事業沒有任何幫助。」
俄國人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習慣。
如好友一般摟著莫洛托夫的肩膀,約瑟夫大聲笑道。
托洛茨基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都寫在了這封信裏面。
「正是!那麼你知道痢疾是怎麼得來的嗎?」
「載體是什麼?那就是我們這些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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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他還是先給自己的壁爐給加加溫。
但另外一個主席,則讓他陷入了良久的沉思與不安。
他記得自己回來之前,書房裡並沒有這些書信,莫非是某個同志過來了,將書信放在這裏?
只不過,伴隨著察里津的逐漸穩固,西伯利亞的工事基地也開始全線撤離,朝著察里津這邊集中。
秩序與自由共存,和諧與發展並列。
他負責西伯利亞那邊的所有任務活動,與約瑟夫成為一東一南的兩方面組織基地。
弗拉基米爾不禁有些詫異,用手掌掂量著這封厚厚的信封,他感覺比一般的信都要重。
嚓——
手指間的捲煙升起縷縷青煙,他又一次扯著笑容,摟著他的肩膀,邊笑邊說道。
直到他閱讀了這份由托洛茨基寄回來的信之後,他不禁憂慮了起來。
長長的黑木書桌堆滿了各種文件,同時還有一沓厚厚的書信。
輕輕一彈,捲煙的煙灰被彈落在地面,撒滿在這冰冷的黃色泥土上。
這段時間裏面,莫洛托夫證明了自己的身份。
那雙凌厲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莫洛托夫。
這個工人組織很特別,他們並不想其他革命組織那樣,會對資本和封建有任何幻想。
那是原始人一般的日子,讓他難以遺忘。
「同志,你們忽略了一個重要的載體。」
他小心翼翼地用刀子切開封口,待弗拉基米爾翻開信封的那一刻,一大疊鈔票映入眼帘。
啪!
很累,卻也不得不繼續走下去。
上面的內容很多,卻沒有半句廢話。
似是想起了什麼十分重要的注意要點,約瑟夫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膝蓋,以一種慎重嚴肅的語氣與他說道。
「我們忽略了一件事?」莫洛托夫捏著自己的下巴,陷入了良久的沉思。
可是與他們一起的人,居然就有皇族在裏面。
這份憂慮讓他做出了一個決定。
他曾經如此問道,可是傳達給他這個消息的高爾基卻陷入了沉默。
但到了最後,他們都相信了這個皇族,並且願意與她合作。
瀰漫在兩人之間的煙霧,使得二人之間變得如夢如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