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帘,奧莉佳的臉色顯得有些落寞。
久違的重逢讓瑪利亞顯得十分開心。
「在維也納期間,我學會了如何去畫人體結構和人體解剖圖,你知道嗎瑪利亞,我第一張畫的解剖圖可是你噢。」
瑪利亞先是一愣,然後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來,與奧莉佳那雙眼眸剛好對上。
『社會主義國家,這樣國家怎麼可能存在!』
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把自己的事情告知給奧莉佳。
「別分神噢,你可是在於一位女士跳舞,帥氣的小哥哥。」
「這些老男人很煩的,他們滿腦子都是想著怎麼奪取更大的利益,絲毫不在乎未來如何,影響如何。」
旋律,輕輕拉高。
在這無憂無慮的生活裏面,她卻選擇了最為困難的一步,以女性身份踏入政治之路。
「好好好。」
「說白了,現在的他們都是一群目光短淺的傢伙。」
儘管自己目前所要面對的事情過於複雜,以至於處理起來十分麻煩。
奧莉佳舔了舔嘴角,輕輕笑道。
舞會內,音樂逐漸轉變成優雅的旋律。
看著奧莉佳的身材,瑪利亞忍不住挑起眼眉。
燈光暗淡了下來,她們二人的舞步快了些許,瑪利亞微笑著說道。
「是啊。」
心裏有些不甘,但更多的是開心。
但是,瑪利亞已經想清楚了,今晚不去思考那麼多麻煩的事情。
突然間,瑪利亞想起奧莉佳一開始的話。
所以說,為什麼呢?
她朝著瑪利亞微微笑道。
「……咳咳,怎麼可能。」
只不過奧莉佳卻搖頭否認。
反觀自己的妹妹,她所做的一切都彷彿都是主動行為。
奧莉佳抿嘴輕笑。
瑪利亞被她這個問題給問得愣住了。
她很快就抓住了其中的要點,同時也明白瑪利亞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一般的公主。
此事不說自然是會有其他事情代替。
雖然說自己穿的不是高跟鞋,但是有內增高在,至少可以跟奧莉佳平齊了。
古羅馬時期的布狄卡,她的丈夫和女兒被羅馬人殘忍殺害和圖書,使得她掀起反抗的旗幟,只為對羅馬人進行復讎。
本以為自己考了學位之後,在四姐妹裏面成為最厲害的一個。
不單得到了大公爵位,甚至還參加了戰爭,看那樣子恐怕還殺過人。
那時,她一直照顧著四妹安娜斯塔西婭,即使到了現在也同樣如此。
原本還在擔憂自己的大皇姐會不會學壞,現在好了,就怕她學得過好,然後拿自己去做實驗。
「噢?不會是別人吧。」瑪利亞開著玩笑說道。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瑪利亞從位置上站起來,然後學剛才那個貴族男子一樣,輕躬著身,朝著奧莉佳伸出右手。
所有舞者都鬆開了手,停下步伐,互相敬以禮儀。
「妹妹,你為什麼一直去做男人的事情呢?」
音樂,再一次改變旋律。
奧莉佳伸出右手,輕輕搭在瑪利亞的小臂上。
可以聽見各自的呼吸,可以嗅到雙方的氣息,就連那淡淡的化妝品味道,也能清晰可聞。
這世上確實出現過很多女帝和女性將軍,但從某種意義上去看,她們絕大部分人都是被逼成為的。
瑪利亞的表情有些憋不住了:「我這不是試試嘛。」
小提琴拉響著悠長的音樂,彷彿夏天內的一縷清爽的風一樣,讓人心曠神怡。
並不是出於不信任,相反,她很相信自己的姐姐。
「是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他也想報讀維也納美術學院,只可惜落榜了。」
投手舉足之間,透露著優雅成熟,理智的光輝在她身上展露無疑。
嘴角揚起,露出邪魅的笑容,在那暗淡的燈光下,就像是一個邪惡反派一樣。
工人一旦罷工就會造成該城市的經濟損失,但也就僅此而已。
奧莉佳很認真地聽著瑪利亞的一字一句。
就連葉卡捷琳娜二世,也是為了生存,帶著自己的忠誠手下掀起反抗旗幟,最後奪得皇位。
「那麼,你會跳舞?」
深吸了口氣,瑪利亞把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給了奧莉佳,唯獨立m•hetubook.com.com把與羅莎盧森堡見面的事情給隱瞞了下來。
有那麼一瞬間,瑪利亞覺得自己的心臟跳慢了半拍。
「不,這件事與維也納無關。」
一說到這裏,奧莉佳就不僅嘆了一口氣。
沒有了以前的嫉妒之情,更多的,反而是想繼續追趕,然後窺探她的神秘。
奧莉佳很好奇,她的目光充滿了期待。
她的話讓奧莉佳十分不解。
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已經變得這麼神秘了?
「既然今晚是舞會,你我姐妹又好久沒見,那就應該好好享受才行。」
「嗯~好吧。」
「……」
一邊敷衍般的回答著,一邊輕握著奧莉佳的手,並以另外一隻手輕撫她那白潔的後背。
最大規模的也不過是1905年時期的俄國工人革命,其最大起因便是俄國在日俄戰爭的失利導致。
簡略化的內容並沒有說出最為核心的問題點,但至少語理清晰,聽起來並不會讓人困擾。
本以為學成歸來后能夠稍微追上瑪利亞的步伐,沒想到她還是那樣的神秘。
也不知道是不是學習的原因,此時的奧莉佳給了她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姐,你最近過得怎麼樣了?」
「還不錯,而且我拿了一個農業博士學位。」
期待著瑪利亞可以告訴她自己的秘密。
音樂停下了。
儘管不知道為什麼奧莉佳會突然間有了興趣,但有一個可以苦訴的對象,總比憋在心裏好。
「難道你不喜歡自己公主這個身份嗎?」
「可能是,我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吧。」
她輕輕地貼在瑪利亞身上,小聲問道。
所以她不可能也不願意將自己的最終目的告訴給奧莉佳。
小時候她就認為瑪利亞很神秘,嫉妒她不同之處的同時也很羡慕她的神秘奇怪。
一些情侶更是頭挨著頭,粉色與浪漫的氣氛,隨著音樂的旋律蔓延開來。
待她站起來時,瑪利亞微微仰頭,與她肩並肩地往舞蹈中心走去。
「畢業之後成為了市長,打了豪紳也打了m.hetubook.com.com土匪,接了訂單也改善了城市。」
如此一來,其他國家也如此堅信,他們可以隨意壓制其他工人運動。
瑪利亞要想建設一個社會主義國家,這樣的想法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夢想。
瑪利亞她們也一樣,互相讓開,奧莉佳行以女性禮儀,瑪利亞則是男性。
「姐,你剛才說,你此番到來波茨坦,是為了報讀這裏的建築學院?」
因此當前這個時代裏面,每一個國家所防備的並不是他們這些社會黨人,而是其他國家。
「然後……」
那是一種輕快的旋律,讓人聽起來十分輕鬆。
「因為相對於人體繪圖,我發現我更擅長畫建築圖。」
「當然沒有,我怎麼可能會吃虧。」瑪利亞撇著小嘴:「只不過倒是遇到了難題。」
此話不假。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還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公主,沒想到經過自己開發之後,彷彿打開了一扇神奇的大門,從此走上知識道路上。
「噢?難不成是維也納那邊又開了新課程?」
「可能是找到其他生活方法了吧,只能祝福他了。」
既然這是一場舞會,那就應該稍微的輕鬆一下。
自己的妹妹這麼厲害,身為姐姐的她頗為欣慰。
她本以為奧莉佳過去就是單純的學藝術,沒想到居然搞了個農業學位。
「那麼,我帥氣的小政治家,在一群男人堆裏面,你吃虧了嗎?」
「那些是基礎舞蹈。」奧莉佳糾正道。
明明都是女性,為什麼一定要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可就算如此,俄國還是壓制住了所有的工人運動。
如果說1905年的時候,奧莉佳是一個沒有半點常識而且驕橫跋扈的公主。
曾幾何時,有多少人如此認為。
「那妹妹,你呢?」奧莉佳一點點拉近與瑪利亞的距離。
「男方!」二話不說,瑪利亞沒有絲毫猶豫地選擇了這個。
「……什麼?」
「你不是去維也納學畫畫嗎?怎麼考了個農業博士學位了?。」
「為什麼?」瑪利亞忽然發現m•hetubook.com.com,自己越來越看不懂自己這個大皇姐了。
那場大敗讓俄國的經濟和軍事力量都受到嚴重損傷。
突然,她想起了一個一直以來壓在自己心上的疑問。
「我嘛,其實也就那樣。」
「不,其實我想搞的是生物學位的,可惜維也納那邊沒有這樣的學位,就連農業也只是新開而已。」
有模有樣的姿態,加上這件黑色西裝與頗顯帥氣的妝容,與那些紈絝子弟有那麼幾分相似。
「在冬宮裡,我們不也一起學習過嗎?」
要知道,當前世界裏面,女性官員幾乎沒有,絕大部分權力都在男性手上,被他們牢牢地掌控在手。
只不過她目前所要做的事情過於驚世駭俗,這不單是叛逆行為,甚至可以說是去做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
只不過,這起碼是一個好的開頭。
「瑪利亞,你可要跳好點噢,要不然我就要踩你的腳了。」
這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這位美麗的女士,你願意與我跳上一支舞嗎?」
「然後我去土耳其那裡搞破壞了,最後成了父皇的參謀,處理現在的談判問題。」
他們堅信這個世界不可能存在社會主義國家,就算有人想去建立,也會被國家力量給直接摧毀。
印度的章西女王,因為英國人的入侵。使得家破人亡,為了家庭與民族,她帶領著人民反抗英國侵略者。
維也納的面積本來就不大,裏面壓根就沒多少農場,無論是經驗亦或實踐經驗都遠不如其他國家地區。
「我現在更著重的是農業這一方面,畢竟我可是維也納第一位農業博士學位噢,只不過含金量比不上其他地方而已。」
「那好啊,你跳男方還是女方?」
「差不多吧。」瑪利亞轉了轉眼睛,在她心中,西方的交際舞不也差不多?
就連約瑟夫也如此認為,他們目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夢想,而非現實。
這幾個人都是因為某些原因而被動加入戰爭。
「什麼難題?」
他們唯一需要擔心地提防的,僅僅是防止他們宣揚工人罷和_圖_書工。
那麼,此時此刻的她,則是一名寧靜清新的知識女性。
「怎麼,你是想占你姐姐的便宜?」
「不,只是因為他更擅長畫建築而已。」
「對啊。」
法國的聖女貞德,同樣也是為了抵禦英國人,被推崇為聖女。帶領著法國人進行反抗戰鬥。
雖然瑪利亞已經無法掌控自己的大姐,但也是一件好事。
身為公主的她,享受著其他人所無法想象的奢侈生活。
應該是這音樂的感染,奧莉佳一洗之前的落寞,舞步的節奏也變得輕捷了些許。
說到這裏,奧莉佳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一不留神就被奧莉佳給踩了一腳。
她把自己如何擊敗土匪,如何在挑動奧斯曼帝國內部矛盾,又如何在談判餐桌上,跟這些老狐狸針鋒相對的事情給說出來。
說到這裏,瑪利亞忍不住搖了搖頭,而她的吐槽讓奧莉佳起了好奇。
舞蹈還在繼續,但二人已經從跳舞演變成一邊跳舞一邊聊。
可是沒一個國家都有著自己的武裝力量,單憑這些社會主義人的口號,壓根就不存在成功的可能性。
「停停停,怎麼越說越糟糕。」
如今這個時代,維也納最青睞的是人像繪畫,而不是建築學繪畫。
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掌控自己的姐妹,既然她能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那對於她而言,絕對是一件好事。
瑪利亞沒有回答她的話,僅僅是保持著微笑,繼續跳完剩下的舞步。
搭在自己姐姐後背的手,下意識地顫了一下。
卻不料,這不是玩笑。
「他很有天賦,我甚至在他那裡買了幾張畫,只可惜現在的他又不知道消失在哪個地方了。」
恐怕維也納就是單純為了經費才開這個一個學位。
「因為畫工不足?」
「放心啦,我都沒解剖你,所以也只是根據記憶畫了你的果體圖而已。」
因為,這樣的制度就等同於要推翻摧毀自己國家的力量,然後進行重建。
不少人放緩了腳步。
按照記憶中的步伐,瑪利亞一邊跟著奧莉佳的節奏,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