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更需要獎勵,既然我是將軍,就應該為他們的利益著想。」
所以在進入那片區域的時候,要佩戴館長給他的黑色帽子。
「可是華沙那裡的人都不會聽話,這一點你應該明白。」
至於帝國內部是由誰來統治,則是羅曼諾夫家族的家庭內部問題。
可接下來馬卡洛夫的話,讓他的神色變得凝重。
「不,將軍閣下。」馬卡洛夫打斷了他的話。
然後,高聲宣讀。
『她』……毫無疑問地指向了瑪利亞。
通過只有契卡成員知道的秘密暗號,馬卡洛夫找到了潛伏在這裏的成員所在之地。
因為他本身就是基輔市長的心腹,自然也能知道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
「我有任務在身,需要與鄧尼金見面,但我怕會有人在後跟隨,如果可以的話,請幫我剷除掉跟在我身後的安保局人員。」
「殿下通過某些手段,得到了一批工業機床。」
說到這裏,馬卡洛夫頓時明白了,鄧尼金並不是沒有錢,而是將自己的錢都散在軍隊裏面,為士兵們增加更多好處。
『不可直接與鄧尼金全盤托出所有信息,如果可以的話,儘可能以瑪利亞本身為中心做文章。』
一名帝國公主去做了一件違法事情,實在是讓人感到驚訝。
再說,就以安保局內部的情報來分析,基輔黑手黨確實是基輔市長的人,身為外來人的他們就更不可能進入內部。
馬卡洛夫開門見山地直接說道。
東正教神甫站在她的面前,將權杖和王球遞交在她的手上。
鄧尼金立即想起基輔市長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眼見鄧尼金已經對自己的話上鉤了,馬卡洛夫立即將自己的目的告知給他。
契卡組織有一個絕不能逾越的底線,那就是暗殺。
因為,這條街並不是一般的黑幫。
馬卡洛夫也曾經擔任過這樣的職位,當年他潛伏在奧斯曼帝國,就是為了此事,最後也起到了極其關鍵的作用。
雖說城市之間不允許擁有過多士兵,但和_圖_書
這僅限於和平年代。
基層人民的安全無法得到保障,於是乎黑幫橫行。
左思右想過後,他們決定暫時留守在外。
走到窗口邊上,拉開窗葉,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外面的情況,爾後又小聲問道。
「是為了她所期望的未來。」
他重重地點著腦袋。
「說吧,殿下需要我做些什麼?」
「放心交給我吧,我定不會讓殿下失望。」
而這樣的計劃,更不允許有任何安保局人員靠近。
雖然是藥鋪,但事實上裏面買著各種東西,就像是百貨超市一樣。
馬卡洛夫嚴肅地拍在鄧尼金的肩膀上。
「將軍閣下,這裡會不會有隔牆有耳?」
館長捏著自己光滑的下巴,眼神陷入了沉思。
『瑪利亞一世,衛冕為王!』
波蘭本身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及時現在由俄國統治,但其內部民族狂熱越演越烈。
因為他們眼中,這些士兵就是灰色牲口,死多少個都不要緊。
「這些工業機床並未得到沙皇批准,是違法的。」
原本跟在馬卡洛夫身後的幾名安保局人員也立即跟隨而去。
第一次,馬卡洛夫露出會心的笑容。
對此,馬卡洛夫只是以為他們被卡在外面,並不知曉自己已經進入了黑手黨領地。
而瑪利亞所期望的未來。
他所追尋的民族,是當前被羅曼諾夫統治的俄羅斯民族。
這名招待者默默聽完對方的話,在看見這九十元盧布之後,臉色雖說不變,但眼神卻凝重了起來。
「不會,這裏你大可放心。」
「奉瑪利亞殿下之命,向與鄧尼金閣下提出一個請求申請。」
一旦進入全國動員狀態,身為步兵將軍的他,將會持有上萬乃至上十萬的步兵。
如此慎重的態度,立即讓鄧尼金緊張了起來。
該是回想起伊斯坦布爾時二人的合作,鄧尼金露出友好的笑容,為他打開房門。
因此,臨走前約瑟夫慎重地交代了一句話。
例如,他想站隊,站在瑪利亞這一邊的隊伍上www•hetubook•com•com。
基輔的基層裏面最多的是什麼?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馬卡洛夫還會有所擔心,可既然這位館長心中有了方案,那應當是以其他方式進行處理才對。
「是為了什麼呢?兄弟。」
「是的,我是為瑪利亞殿下而來。」
這頂帽子正是某個黑幫的標記,可以護他周全。
所以,以社會主義為核心思想的俄羅斯民族是否會被他認同,這一點,無論是約瑟夫亦或是捷爾任斯基都持有悲觀態度。
在這個還沒有出現機械化與裝甲化的年代裏面,步兵就是最核心的兵種。
「我明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可是當他進入內部之後,儘管感受到或多或少的目光監視,但他們並沒有對馬卡洛夫下手,反而給他順暢了前進的道路。
儘管馬卡洛夫並沒有點明是『瑪利亞殿下』亦或是『瑪利亞主席』這個稱呼,也沒有說清楚瑪利亞所期待的未來是社會主義國家這件事。
雖說難度不低,但館長心中已經有了方案。
「請求申請?」鄧尼金立即正色說道:「只要殿下需要,我定會盡我所能地給予所有幫助,無需殿下申請。」
馬卡洛夫走入進去,按下放在桌面上的鍾鈴。
「我會引導其他人過去,來一場黑吃黑。」
「同志,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很顯然,馬卡洛夫所需要做的是剷除,而且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的除掉。
「鄧尼金將軍,你願意成為殿下的心腹嗎?」
要知道,鄧尼金可是當前基輔的步兵將軍。
城市與城市之間互相交易合作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傳聞說,他們與基輔市長有著密切關係,屬於基輔市長暗地裡操控基輔城內的一隻黑手。
「同志,請隨我來。」
儘管伊斯坦布爾之戰已經過去了很長一段時間,但對於二人而言確實是一場難以忘記的戰友情懷。
帝國依舊是帝國,這一點毋庸置疑。
鄧尼金是否會真的加入他們和*圖*書?這件事就連約瑟夫也無法確認。
如此讓人心神澎湃的場景,讓鄧尼金為之一振。
在對每一座城市下手之前,約瑟夫都會向該城市派遣契卡成員。
「殿下害怕這批機床拿不回來,因此需要一個值得信任的人給予幫助。」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身穿華麗的白色長袍,瑪利亞走在冬宮之內。
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百姓的房子一樣。
答案呼之欲出。
「好,此話極其重要,我希望你聽完之後,不會告訴給第二個人。」頓了頓,馬卡洛夫補充道:「連你的家人和基輔市長也不例外。」
待門打開之後,比之第一次見面時的模樣,此時的鄧尼金更顯穩重。
進入屋內,馬卡洛夫驚訝的發現,這房間的內部結構十分平凡,內部也沒有多少裝飾品。
沒再多想什麼,馬卡洛夫便向鄧尼金說出此番到來的目的。
說白了就是不信任鄧尼金,但又需要鄧尼金的幫助。
他們還有一個響亮的頭銜,俄羅斯黑手黨,現在的他們其名頭還不算響亮,但因為各種利益關係,讓很多組織都不願意得罪他們。
該是察覺到馬卡洛夫的詫異,鄧尼金笑道。
在俄國境內,這樣為自己士兵著想的將軍實在是不多。
各種大大小小的黑幫層出不窮,還經常火拚拼殺,街頭上突然間出現十幾具屍體已經成為日常常態。
可是,他無法保證一心二用。
試問,如果真的要讓自己站隊,自己是要站在年幼且並無多少建樹的阿列克謝那邊,亦或是充滿了智慧與潛力的瑪利亞這邊?
在此之前,莫斯科和基輔就經常合作和商業交流,此番與察里津合作,並不意外。
走出這條街道之後,反而還有人向他揮手告別,這奇特的情景著實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馬卡洛夫冷漠著臉色說道:「溫兩碗水,要一碗山藥。」說罷,便放下九十元盧比。
那是一間藥鋪。
他小心翼翼地看向四周,而後將門關上。
同時還叮囑他,那條m.hetubook.com.com路線正處於幫派的對峙階段,決不允許陌生人進入。
正欲再說,卻突然間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馬卡洛夫接過黑帽,正常平淡地走出藥鋪。
可是,當馬卡洛夫進入那條充滿危險的街道時,這幾名安保局人員都不敢再往裡面靠近了。
「我明白了。」
他們的任務便是對該城市進行滲透于潛伏,為了未來而做好準備。
如何除掉他們?
只要可以完美地剷除掉這些跟蹤而來的安保局人員,對他而言就是莫大的幫助。
在鈴聲響起的不久后,就有一名工作人員走了出來,一臉笑意地問道。
為的正是那奪嫡之事。
既然對上了暗號,那麼對方就是從совет那邊來的同志。
「那就有勞你了,未來的俄國,絕不會忘記你的功績。」
這句話立即打中了鄧尼金的心坎裏面。
鄧尼金被忽悠了。
儘管不理解馬卡洛夫為何會如此小心,但鄧尼金還是如實回答。
「客人,請問您需要點什麼?」
無論是管理亦或是城市規劃,基輔都遠不如察里津這邊,其最大原因便是因為他們缺乏了對人民的責任心。
在反跟蹤方面他確實很擅長。
「客官,請稍等。」
臨走前,館長給他安排了一條路線,這條路線正是為了處理那些跟蹤他的安保局人員。
帶著職業性的笑容,招待員工立即走到門口處。
這句話十分微妙,正如約瑟夫所擔憂的那樣,鄧尼金是一個毫無疑問的愛國主義者,同時也是一個民族主義者。
基輔這裏也有著察里津的人。
奪嫡並不罕見,就連葉卡捷琳娜大帝也是通過兵變的方式,將皇位奪到自己手上。
他腦補出那未來的情景。
心中,也有了一個大概的猜測。
這幾名安保局人員也不是傻子,立即意識到這片區域不可隨意進入,否則會招惹到殺生之禍。
但既然安保局人員接近不了,那麼對於他而言就已經足夠了。
他看著馬卡洛夫,給予了自己的回應。
今天也同樣如此和_圖_書。
這種微妙,便是他們當前所需要利用的感覺。
但是,說話的技巧就是如此的不可思議。
雖然不明白館長話語中的意思,但既然得到了這位同志的承諾,馬卡洛夫便放下了不少擔憂。
違法……
這件事,馬卡洛夫思考了很久都沒有方案,直到他與基輔市長的見面交談,才有了一個計劃。
馬卡洛夫交代完任務之後就準備離開,打算前往鄧尼金的住所。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這樣的話,最難看出真偽,也最容易忽悠對方。
而這一家庭問題,並不會觸犯到鄧尼金的底線。
這就成為了他們當前所需要去做的事情。
俄國十二月革命為俄羅斯帶來了先進的思想,但同樣,也帶來了一定的糟粕,黑手黨就是從那個時候進來的。
這一路上沒有半分驚險,著實是讓馬卡洛夫感到了不可思議。
儘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即把他帶到藥鋪深處,直到館長面前。
當然,一開始的目的是商業,鄧尼金也表示理解。
但他的作用又十分重要,況且他對瑪利亞似乎有著微妙的忠誠。
如此一來鄧尼金所掌握的權利也應當十分龐大才對,這樣的人居然住在一間樸素得不能再樸素的房間裏面,著實是出乎他的意料。
儘管雙方立場不同,但馬卡洛夫對鄧尼金的印象多出了幾分好感。
「如今這些機床都被運送到華沙那邊,在那裡會有殿下的人進行把守。」
「明白。」
「剷除嗎……」
裏面很快就響起了那熟悉的聲音。
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在講清楚這是一名從察里津那邊到來的同志之後,館長立即擺正臉色,認真問道。
殿下需要他。
關上之後,還不放心地撥開窗戶的扇葉,見到外面確實沒有人跟蹤后,才向馬卡洛夫示意道。
「你是,馬卡洛夫?」
他看了一眼馬卡洛夫,十二月的乾燥空氣,冷冽地卷席鋪內。
黑幫!
抬起頭,看向眼前這座褐色的木製住宅,馬卡洛夫敲響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