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冒著風險把自己的底牌都給暴露出去,更不願意就此與基輔那邊交惡。
但這畢竟是冒著極大風險的秘密行動,一旦被發現,他們努力將會付之東流,而且還會被俄軍無情推倒,再一次上演血腥的哥薩克鎮壓。
只不過……
在革命初期,羅曼·德莫夫斯基就是他的合作夥伴,而且能力十分出色,只可惜他偏向于沙皇的杜馬會議政策。
這就很奇怪了。
他們的腦子怕不是出了什麼毛病吧。
只見那位被派任為華沙總督的俄國貴族,正舉著手上,用擴音器大聲吼道。
大家都算是互惠互利。
「知道了,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有。」這名士兵正經嚴肅地回答道:「他們決定扣留掉這些工業廢料。」
這場運動失敗了,而且損失了很多人,但也同時給他們帶來了很高的聲望。
而這,便是他的機會。
社會黨人的方法太溫和了,不足以推翻舊時代的統治。
伴隨著再一次響起的槍聲,數百名哥薩克騎兵沖入人群當中進行血腥暴力的武力鎮壓。
要想讓波蘭重新獨立出去,就應該用最為瘋狂的方法。
原因很簡單,他看不起那些懦弱的傢伙。
況且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真正走向社會主義。
恐怕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新派』那些人才會特意告知一聲給自己吧。
「門沒鎖,進來吧。」
士兵疑惑問道。
再看向自己面前的日曆,上面標註著的是1910年,而非1905年。
就算有人查到這裏來,他們也能以『體育愛好』為借口,進行掩護。
這可是一個不好處理的玩意。
他將手上的一份文件遞給了畢蘇斯基,並且說道。
只不過這場運動也給波蘭帶來了更為嚴苛的監視與壓迫。
借用他們的名氣,逐漸地,畢蘇斯基成為了波蘭各個運動中的核心領導人。
這個時間段,與他們鬧翻並不合適,所以對於新派要想做什麼蠢事,畢蘇斯基都不會去阻止,即使那是會毀滅他們新和圖書派的蠢事。
既然是城邦,自然就會有屬於城邦之間的自治權。
「工人們啊,拒絕沙皇的殘酷統治,為了偉大的波蘭民族,我們要獨立,要自由!」
在很久之前他也是波蘭社會黨人,只不過到最後他被開除了黨籍,並且在日俄戰爭期間去了日本。
現在的波蘭王國說白了就是俄國的附庸,你有王國之稱,可說白了就是俄國的一座比較大的城邦而已,就連波蘭國王這個頭銜,也已經被沙皇給奪走。
聲音又一次響起,似乎有什麼急事需要稟報一般。
只有火和血,才能夠換來和平和繁榮昌盛。
畢蘇斯基很不理解,他繼續往下看去,不久,臉色凝重了起來。
士兵的回答讓他鬆了一口氣。
隱匿於大雨中的畢蘇斯基,正凝視著眼前的革命衝突。
只不過,這些東西按理說不應該給他們這裏發來電報才對。
雖說如此,但他與波蘭社會黨依舊是密不可分,不單是為了波蘭,更是為了利益。
叩叩叩……
「校長,這是那群社會黨人發過來的電報,是今天早上發來的。」
可惜,待所有人都要衝擊之時,突然間一聲槍響從市政府廳那邊響起。
這樣的壓迫,讓畢蘇斯基等人更加小心謹慎,就連建立軍事訓練學員,也是以『體育俱樂部』為掩護。
可惜,波蘭總督的後人都是一個軟蛋,在畢蘇斯基眼中,這軟蛋會在哥薩克騎兵的衝擊下屁滾尿流。
『還不夠……』
在沒有戰爭的時間段裏面,多半資金都由『新派』給予提供,但他們提供的不多,僅能維持部分運作。
如果只是單純的提及一句,畢蘇斯基也不會有多大反應。
「今日,粗蠻的俄國人敢對我們波蘭人落下屠刀,以後也定會如此。」
『愚蠢至極。』
幽森的黑夜,士兵的話語讓畢蘇斯基感到了一陣寒冷。
工人們紛紛走上街頭,他們高舉著自己的拳頭,反對沙皇的無情和冷酷。
而這一份電報,也同樣道出了一個和圖書情報。
沉吟片刻過後,畢蘇斯基給予了回答。
『基輔派兵過來』著實是嚇了他一跳,可是當他聽見『並沒有進來』時,畢蘇斯基又立即冷靜了下來。
為首的一名社會工黨高聲呼喊,只見他振臂一呼,身後數萬名工人紛紛響應,試圖衝擊眼前這座俄國市政府廳。
待他學到了什麼之後便回到了波蘭,並且組建起一支屬於自己的武裝部隊,起名為波蘭社會黨戰鬥團。
畢蘇斯基這支軍隊是要開支的,軍官需要給軍餉,士兵也需要給軍餉。
但是,基輔那邊為什麼會突然出動兵力過來。
一向聰明的羅曼不可能真的認同了基輔那邊的說辭,此番給畢蘇斯基傳話,便是羅曼的舉動。
工人們的怒火已經達到了頂點,他們在社會工黨的帶領下,繼續朝著市政府廳怒吼抗議,絲毫沒有退縮的想法。
在1905年的時候,他與其他社會黨人合作,打算掀起波蘭的獨立運動。
這個戰鬥團之所以還起著與社會黨有關聯的名字,最大原因是因為他還需要波蘭社會黨人的幫助和協助。
「羅曼先生那裡要怎麼回應?」
「校長,您在裏面嗎?」
他抬起頭,捂著有些發脹的腦袋。
如此一來,二人便成了政敵,就算『新派』和『舊派』還要互相依靠,但二人的關係算不上太好。
因此即使畢蘇斯基已經被開除黨籍了,但他的力量和聲望依舊時刻影響著整個波蘭社會黨。
而且波蘭社會黨人的方法太過於緩慢,這些人幻想出以會議的方法,一點點改變整個波蘭。
如果處理不好,甚至會污染當地水源或者土地。
大雨正伴隨著狂風衝擊著這座城市。
『新派』需要『舊派』畢蘇斯基的武裝力量,『舊派』需要『新派』在波蘭內的政治影響力。
「對,必然如此。」
「已經進入我們這裏了?」
他們需要用到暴力。
所以在接到社會黨人的電報也並不意外,但他對現在的波蘭社會黨人並不滿意,www.hetubook.com.com甚至對『新派』的人頗為鄙視。
可是,克虜伯的工業廢料此時此刻居然被一批德社人給保護著,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畢蘇斯基揉著通宵了一夜的腦袋,一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清水,一邊拉扯著沙啞的聲音回應道。
「演練?」畢蘇斯基冷笑一聲:「他們要想演練就演練到我們家門前了?羅曼這傢伙真的是昏了腦袋。」
雖然嘴上罵著,但畢蘇斯基還是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
在日本,他找到了一個更為特殊的主義方法。
既然沒有被發現那就放心了。
「根據羅曼先生解釋,這是基輔軍隊的演練。」
所以,打劫俄國列車,成為了他們的主要資金來源。
「是。」
屬於互相尊敬且認可卻又必須對立的狀態。
所以在得知這裏面的內容之後,畢蘇斯基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不久前,『新派』給他提供了從華沙運送到聖彼得堡的運送稅款郵政列車的情報信息。
即使不清楚為什麼德社和克虜伯會突然間混在一起,但德社既然想要這些工業廢料,必然是有他們的目的在裏面。
對此畢蘇斯基不禁發出一聲冷淡的嘲笑。
「新派那邊的人,有說過如何應付嗎?」捏著手上這份電報,畢蘇斯基問了一句。
新派那些人突然間把德社的人和這些工業廢料給扣留下來,無異於得罪德社。
根據俄國國家法律,城邦之間不允許軍隊互相進入,就算是察里津那邊,也僅限於郊外軍事演練而已。
不是資本主義,也不是社會主義。
現在的他還是需要新派在波蘭內的聲望與地位,而且不久前畢蘇斯基建立了兩個軍事學院,這就更需要新派的幫助了。
那是日俄戰爭期間的日子,在日本長時間逗留和學習裏面,畢蘇斯基開始發現一些自己國家內的問題。
畢蘇斯基將電報交還回去。
「為了偉大的波蘭,為了復興昔日榮光,請與我一同驅趕入侵者!」
在下面的內容中,提及了一個組織。
和-圖-書俄國人的軍隊沒有進來,這是否代表他們並沒有被發現?
該是察覺到畢蘇斯基的疑惑,這名士兵回答道。
天空上雷鳴震懾,狂風驟雨之下,雨水被染得鮮紅。
一時間,數千名組織而成的波蘭私人軍隊與哥薩克騎兵混戰在一起。
「那麼校長,我們要怎麼做?」
在那底下,正是華沙之地,只不過此時這片土地正進行著大規模的遊行。
在聽見『基輔派兵過來』這個消息時,畢蘇斯基還以為俄國要再一次對波蘭進行大清掃。
即使與德國那邊的社會民主黨人並無多少接觸,但相對於他們波蘭社會黨人而言,德社那邊是確確實實地掌控著實權,他們已經成功加入到德國會議裏面。
「……什麼都不做。」
捏著手上的這份電報,畢蘇斯基凝重著神色。
他喝了一大口水,潤了潤嗓子之後,便打開這封電報。
「基輔那邊派兵過來了?」
德國社會民主黨。
當然,新派要做什麼,歸屬於舊派的畢蘇斯基等人也不會去干涉。
「哼,他倒是狡猾,把這樣的事情推到我這裏來。」
「是來自基輔的軍方列車隊。」
工業廢料?
為了波蘭!!!
「是的。」
「校長,你在裏面嗎?」
「那群德國人,究竟想做什麼。」
「立即回去工作,否則後果自負!」
社會工黨正走在最前列,他們身為發起人,必須帶領著他們,身先士卒。
「校長,您是認為,他們過來是另有目的?」
「早上?」
他十分清楚,夾在大國之間的波蘭必須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民族主義道路,他認為只有通過軍人統治的民族主義,才可以讓波蘭成功獨立。
「哼,可笑的做法。」
克虜伯公司與德國社會民主黨人並無多少關聯,二者之間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交集。
這可是掌控著部分實權的德社,不搞好關係反而去得罪他們,畢蘇斯基真不知道這些新派是怎麼想的。
要知道,基輔與波蘭王國是接壤的,自己手下的兵也就只有兩千人而已,和圖書子彈不足不說,武器裝備也不多。
「跟他提個建議,讓華沙總督派兵過去控制場面,同時再去查查,這群基輔來的人,究竟是為了什麼。」
可是,負責看管這批工業廢料的工作人員,經過調查知道,他們居然是德國社會民主黨人。
轟隆——
點燃煙斗內的煙草,狠狠地抽了一口之後才緩緩說道。
所以在正常情況下,基輔那邊就算來了軍隊,只要不是出現違法行為,都不允許進入波蘭。
「為了波蘭!」
只不過伴隨著《十月宣言》和杜馬會議的成立,不少波蘭社會黨人想加入到杜馬會議當中,他們的想法從一開始就是打算模仿德國社會黨人,從會議裏面進行改變與推動改革。
因此在日俄戰爭爆發期間,畢蘇斯基選擇了在日本這個島國學習,希望可以在這裏找到一些不同於其他主義政策的獨特方法。
這份情報信息給了畢蘇斯基極大的幫助。
大雨,傾泄在這片土地上。
微弱的聲音被雨聲所掩蓋。
當然,無論是『舊派』亦或是『新派』,他們還是會互相合作和利用。
陰沉的厚重烏雲正翻滾著雷光。
正以為這件事會告一段落時,幾天過後,這件事又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展。
一名身著軍服的年輕男子走入進來。
更讓畢蘇斯基感到氣憤的是,這些社會黨人居然還同情曾經的波蘭總督,想與他們的後人合作,達到波蘭獨立的舉措。
1905年。
對此,畢蘇斯基給予了評價。
這份評價讓畢蘇斯基成為了革命黨中的『舊派』,而試圖融入俄國政治高層的社會黨人,則成為了『新派』。
這也就說明了,畢蘇斯基等人的秘密建立軍事訓練學院的事情並沒有被發現。
突然間的敲門聲,將剛趴在桌上小眯一會兒的畢蘇斯基給驚醒。
這玩意並不好處理,即使工業廢料用好了對工廠會有很大幫助,但也僅限於工廠。
「並沒有。」
叩叩叩……
『德國克虜伯家族,有一大批工業廢料,正往華沙這邊運輸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