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引得約瑟夫一陣開懷大笑。
所以于情于理,他都不應該見過瑪利亞才對。
羅斯福十分贊同威爾遜的國際態度。
只不過,倒是欣慰了許多。
「開什麼玩笑!」
在戰爭開始時,他是第一集團軍的士兵。
不久過後,他們來到了目的地。
她自然是贊同開打,但瑪利亞卻有另外一個想法。
當門被關上后,弗拉基米爾便開始介紹自己身邊的這位同僚。
「難以置信……」當他看到這個名字時,羅斯福的神情是驚訝的。
「閉嘴吧,你這邋遢鬼。」
……
下面赫然寫著一個他所熟悉的人的名字。
他就這樣等著,沒有挪動任何一步。
雅可夫也表明了之的態度。
迷霧,籠罩在這座列車站台四周,讓人看不清遠處的情景。
雖然說這兩位是soviet最先的革命戰士,但那交流方式也有點……小特別吧。
整個soviet組織都知道,瑪利亞與約瑟夫是最早的戰士,他們並肩作戰在一起。
但是,他想徵求一下其他人的見意。
還未等秘書說完,一名士兵突然間走了過來。
但這一刻,他卻從原來的介入戰爭,轉變成入侵戰爭。
這一次,他們加入戰爭,事實上並不僅僅是因為墨西哥和德國潛艇攻擊的原因。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瑪利亞為此而感到滿足。
簡單的一句話,雙方便有了聯繫。
脆弱而又充滿了未來。
莫非只是自己忘記了?
與此同時,瑪利亞還發現約瑟夫身邊,跟著一位軍官。
眼眉輕挑,他只能接受這種『小場面』,或許到了未來就是日常了。
這是某位同志的評價。
緊接著,一到耀眼紅光破開混沌,以鋼鐵之軀衝破了白色迷障。
介入戰爭和入侵戰爭是兩回事。
「放心,小場面。」
緊接著,來自白宮的命令,傳達到羅斯福手上。
那是什麼類型?
大大的眼睛,似乎在問,『這正常嗎?』
「來孩子,別傻站著了,快點進來。」
厚重的衣服,更顯得他的穩重。
眼見二人的火藥味越來越濃,瑪利亞重重地咳嗽一聲,那火藥味頓時間煙消雲m.hetubook•com•com散。
「摩爾曼斯克?」這份指令讓羅斯福為之詫異。
羅斯福帶著一絲擔憂往下看去。
「安妮,這裏不是靠近蘇俄的領土嗎,難道蘇俄的原因,我們要以東線發起進攻嗎?」
他說,他將會率領一個集團軍的兵力進行遠征支援。
「如各位所見,協約國已經正式對我們宣戰。」
但彼得格勒在sovie引領下,瑪利亞感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氣息。
約瑟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怎麼就不記得了?
至此,美國參与了這場紅與白的戰爭當中。
他不是社會主義的一份子,這一點毋庸置疑,但他十分清楚,如果真的發起入侵,他們將會與民主燈塔越走越遠。
當他們認出來者是誰之後,心中的疑惑,頓時間煙消雲散。
約瑟夫正欲上前,卻又想起了什麼,把煙斗給恰滅,再收回自己的口袋裡。
以總統威爾遜的命令,他們將答應英國的請求,改變戰爭方向,以針對非法政府蘇俄,發起干預性戰爭。
「我們剛成立沒多久,百廢待興,如果真要介入到大規模戰爭當中,恐怕會讓得之不易的革命火苗面臨熄滅的危險。」
瑪利亞咬著下唇,對他來回審視。
改變航行,往摩爾曼斯克而去。
被稱呼為安妮的的秘書卻搖了搖頭。
當約瑟夫露出笑容那一刻,所有的同志都大吃一驚。
「同志,你好。」
瑪利亞走入了這間熟悉的宮殿,一步步地,來到了弗拉基米爾的辦公室內。
「我們不是要參加西線的戰爭嗎?怎麼要去北冰洋。」頓了頓,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問道。
此番前去,確實是參与戰爭。
瑪利亞點了點頭,她與約瑟夫二人一同進入房間裏面。
同樣是冬宮,肩帶紅領巾的士兵已經把守在這裏。
約瑟夫則表達了擔憂。
滾股濃煙拖拽在後,伴隨著大量蒸汽的噴洒而出,這輛來自布列斯特的列車,停靠在站台邊上。
托洛茨基一邊埋怨著『這路痴司機居然會走錯路』一邊罵罵咧咧地推開了門。
原本負責協助瑪利亞進行《蘇德互不侵犯條約》的布哈www.hetubook.com.com林,也同樣在這裏。
雅可夫再一次看向弗拉基米爾。
1905年如此,如今也是如此。
約瑟夫撇了撇嘴,哼了一聲,沒再去看托洛茨基。
一聲不輕不重的調戲,讓約瑟夫那張冷峻的臉,如冰川融化一般,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咦~噁心心。」
同志們心中疑惑。
對,就像是看到最親密的朋友時,發自內心的笑容。
「所以,我認為應該發起一側革命宣言,掀起全世界的階級鬥爭,讓全世界無產階級都加入其中。」
見所有人都到齊了,弗拉基米爾便開始了正事。
「那我們的任務是什麼?」羅斯福一臉不解地問道。
雅可夫有些無奈,都互噴起來了,這也能算是小場面嗎。
就在美國正式宣布對同盟國宣戰時,羅斯福以海軍助理的身份,駛入了大海。
只不過,這二人也確實沒吵起來。
「想摸摸?」
他不理解這是哪裡,而他身邊的秘書在地圖上給他指出了位置。
他的話,讓羅斯福記憶猶新。
因為就在他準備提出質問時,另外一封電報,隨之而來。
『他是一個極其嚴酷的人,如凜冬一般讓人不寒而慄,也如鋼鐵那樣堅不可摧。』
彷彿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納入眼帘,深深地刻印在腦海中。
白宮又給自己發電報了?
突然。
回應他的,則是從容的笑容。
「只有不斷地戰鬥下去,才可以擊退所有反動勢力,我認為可以對所有資產階級國家發起宣戰。」
「哎呦別在意這些小事,快走吧,別讓導師等久了。」
嗚——
剛一走出車站,已經煥然一新的彼得格勒引入眼帘。
他向羅斯福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將他手上的電報文遞送到羅斯福手上。
兩巴掌分別拍在這兩個斯拉夫漢子肩上,連忙推著他們二人往車站外面走去。
弗拉基米爾爽朗地笑道。
瑪利亞故意放慢了些許步速,她邁著步伐,觀察著這座得到了改變的城市。
畢竟蘇俄的核心領導人裏面,就包括了瑪他所熟悉的瑪利亞。
如今,響應二月革命加入了soviet蘇俄政府,並且被調配到紅一方面軍和-圖-書。
因此他想加入戰爭,去體驗和感受真正的戰爭究竟是怎麼樣的。
那大大的眼睛,閃爍著疑惑不解的神采。
當接收到這份電報后,羅斯福勃然大怒。
一些跟隨著瑪利亞一同下來的同志,也前來跟其他人交流互動。
他也握緊了瑪利亞的手。
『我從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加入到這場世界大戰當中。』
「約瑟夫啊,托洛茨基呦,我們是同志,不能罵架,應該要有愛地相處著。」
剛一踏出車門,約瑟夫那張滿是鬍渣子的臉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布哈林的大名早就響徹了整個布爾什維克,只不過他一直在國外留學,所以並沒有出現罷了。
最後,弗拉基米爾把目光投放到瑪利亞身上。
「沒有沒有,我只是記得約瑟夫同志跟我提過你而已。」
「可以打,但應該先以白軍為主要目標,協約國內部遲早會出現厭戰情緒,我們貿然發起戰爭只會引起其他國家人民的敵視。」
「報告元帥,我是紅一方面軍第二軍團長圖哈切夫斯基,向您報道!」
不知為何,羅斯福有一股不詳的預感。
而且還是入侵一個因為反抗暴政而成立的蘇俄社會主義國家。
他想將美國打造成一個民主燈塔,能夠成為黑夜中,為迷茫的人進行嚮導。
「好吧我承認,我遲到了,但你們也應該沒來多久吧。」
托洛茨基率先表明態度。
瑪利亞愣了一下。
「他是雅可夫·米哈伊諾維奇·斯維爾德洛夫,我目前最得力的助手。」
圖哈切夫斯基有點迷惑,難道這位元帥知道自己?
「他們甚至會認為,我們想發起入侵,從而裹挾起來,與我們戰鬥。」
「即使我們的目的是解放他們,但對方不一定會理解。」
待他把電報譯文翻開來看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
突然,門被推開了。
只不過這個集團軍的兵力確實是介入到西線戰場上,至於此處的干預戰鬥,潘興將會安排一個加強師。
她直勾勾地看著眼前這位年輕人。
他愣了愣,爾後皺著眉頭走入房間。
當門打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門口的托洛茨基身上。
瑪利亞立即迎和圖書了上去,沒有絲毫猶豫地握住了雅可夫的手。
寒冷的空氣一點點沉澱下來,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雅可夫有些在意地看向弗拉基米爾。
『最後下場的人,往往是戰爭的贏家。』
雅可夫總覺得,這個幾個人不太對勁。
「報告,這是來自白宮的電報。」
「對。」約瑟夫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說道:「來了一兩個小時而已。」
隨著車門的打開,一位身穿特製軍服的熟悉同僚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軍官腰桿挺直,雙眸炯炯有神,不應是一般人才對。
然而,本應加入歐洲戰場的他,卻突然間被叫停了。
洪亮的鳴笛聲,從那遠方的迷霧中響起。
「報告元帥,是米哈伊爾·尼古拉耶維奇·圖哈切夫斯基。」
而且不是那種職場上的禮節性笑容。
一個短暫且帶有些許小溫馨互動,讓原本緊張壓抑的氣氛,消失得無影無蹤。
說罷,他又看向雅可夫笑道:「她就是瑪利亞,我黨最出色的同志。」
瑪利亞依舊保持著溫柔的笑容,一邊點頭,一邊示意他平息怒火,好好坐下。
彼得格勒列車站台上,約瑟夫安靜地站著。
小場面……
很快,他們找到了答案。
「但是呢,如果你們硬是要罵的話,那就不好了噢。」
英法對蘇俄的督促強度,可不只有歐洲人知道,就連遠在大洋彼岸的美國也十分清楚。
他連續參加了兩次對東普魯士的戰役,最後倖存下來。
一直以來,約瑟夫給他們的感覺是冷酷、嚴峻。
該是雙方都是認識的同僚,布哈林與其他同志打成一片,聊起了自己在布列斯特中的一些事情。
那是一片生機盎然的社會表現。
語氣可愛,但敲著地板的靴子卻沒那麼友好了
他死死地抓著這份電報。
那是一種活力,宛如新生嬰兒那般。
反觀托洛茨基,拂著自己的衣領,一臉認真地對瑪利亞說道。
十月中旬,俄羅斯的天氣,又開始變冷。
一路上,瑪利亞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但她的目光卻在大街小巷中,來回掃動。
在與庫班哥薩克人的戰鬥中取得了戰功,因而從原來的連長升為團長。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和_圖_書。
「事實上不單隻有他國百姓有厭戰情緒,我國百姓也是如此。」
但是,美國的戰爭方向將會做出調整。
身邊的同志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各自。
「呦?這不是約瑟夫嗎,幾年沒見,怎麼邋遢了這麼多。」
「這裏確實是蘇俄的地盤,但我們的任務並不是支援蘇俄。」
那是靠近北極圈的一座港口城市。
「放心,小場面。」
即使是布瓊尼,也很少會見到約瑟夫有多餘的表情。
剛一推開門,一位陌生的面容就出現在她面前。
當然,革命尚未成功,這點改變並不會真正滿足。
車水馬龍的城市,很是熱鬧。
約翰·約瑟夫·潘興。
「你叫,圖哈什麼來著?」
深邃的眼眸,眺望遠方的大海。
她轉過身,一臉溫情地說道。
那老舊的煙斗,隨著他的呼吸,飄起了縷縷青煙。
「你好,同志。」
弗拉基米爾笑道。
但這一刻,他居然露出了笑容。
「我事先聲明一句,我不是因為你要跺我,我只是不想跟一個毫無禮貌的粗漢子辯論而已。」
在他身邊,是一直與他同事的同志。
他的目光看向軌道的遠方。
「那就是說,我們如今所要面對的,不單隻有白俄勢力與國家內部的各種反動勢力,還有英法等協約國的力量。」
那是來自某位將軍的電報信息。
「在這裏,你們有什麼看法?」
能夠進入這個會議,都不是一般人。
更是因為,威爾遜想藉此機會,擴大美國的影響力。
弗拉基米爾是如今的蘇俄主席,他可以決定蘇俄的走向。
這不單會損害美國的形象,更會為未來美國與蘇俄的關係,造成不可挽救的裂痕。
「噢~原來是你這傢伙。」
這兩個不對付的人,又互噴了起來。
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
而且因為信息傳遞的原因,羅斯福如今還認為,蘇俄就是沙俄的2.0版本。
該是察覺到瑪利亞的目光,這名軍官走了出來,認真地對瑪利亞說道。
約瑟夫摸著自己下巴的胡茬子,樂呵呵地笑道。
雖說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無論是道路亦或是建築物,都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而且此番到來,是一個集團軍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