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奸?」弗拉基米爾愣了一下,連忙補充道。
別說現在了,就連二十一世紀的未來,面對這種高傳染性的病毒也得實施最原始的隔離手段。
與此同時,弗拉基米爾還希望能有更多國際志願者前來幫忙。
短短的一天時間內,彼得格勒就聚集了三百多名醫生和大量的醫療物資。
現在的他,只能儘快行動起來,將所有危險都扼殺在搖籃當中。
雖然只是一句不輕不重的笑話,但也從側面反應出,弗拉基米爾如今的無奈。
剛從芬蘭回來的瑪利亞,在得知察里津出現神秘流感病毒之後,便立即參加到裏面去。
開門見山的,他將察里津的事情說給了他聽。
「後面的日子內,我們都要攜帶這種口罩。」
「對了,為了防止有一些不懷好意的傢伙,你們契卡得投入工作了。」
五千多人……
弗拉基米爾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不不不,我們內部或許是有內奸,但我想要你做的並非這樣的工作。」
就在昨天,雅可夫就累得癱倒在地,把腦袋給磕傷了,若非有工作人員反應迅速,恐怕得滾落到樓梯口處。
該是獲得了彼得格勒的全力支持,率先發現感染病例的察里津,立即進入封鎖狀態。
最終,弗拉基米爾被說服了。
弗拉基米爾突然停頓了下來,他又問道。
如此高效率的政府速度,著實是讓這些國際友人感到驚訝和不可思議。
伴隨著濃厚蒸汽的散開,一身男裝風衣的瑪利亞從列車上跳了下來。
雙面見面后,直接就省去了寒暄的過程,一邊趕路一邊進入主題。
「這些工作都需要您和雅可夫先生去進行協調。」
他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後便投入到工作裏面。
凝重的眼神,透露著一絲自信的光澤。
這個數目遠遠在瑪利亞的預料之內。
如今要面對神秘流感的威脅,這些傢伙就更不可能坐得住。
如果僅僅是對個人,單憑契卡的規模,那是真的易如反掌和圖書。
這是大流感病毒,而且是美國大流感病毒。
當然即使他們要來蘇俄,也得橫跨大洋,或者避開戰亂地區。
得知瑪利亞也要前往察里津之後,弗拉基米爾表現出了一絲擔憂。
「當然,我可是聖彼得堡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呢,對防疫問題比你們都有經驗。」
與此同時,弗拉基米爾還召集了大量的醫生。
「而這個流感也同樣如此。」
「如果我需要對所有城市進行監視,你認為可以嗎?」
所以在瑪利亞的部隊到來之後,著實是給約瑟夫打了一劑強心針。
短短三天時間,就有數百份報告落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他曾經跟雅可夫打笑道。
輕輕地拍打著約瑟夫的肩膀。
步行速度太快,披在肩上的風衣都被吹得后揚。
就在瑪利亞和那一眾國際志願者醫生前往察里津時,全國各地都不約而同地出現了流感跡象。
就以契卡抓到的反動力量,就有數千人之多。
可能是通過老鼠傳染,也可能僅僅是水土不服的原因。
「我們必將渡過這次難關。」
「約瑟夫,你需要我怎麼幫你?只要你提出來,我就會全力支持。」
這些黃金原本是屬於沙皇的,都是從百姓身上收刮出來的民脂民膏。
她從未想到,其感染人數居然會爆發得如此迅速。
他甚至有些迷茫,現在的自己究竟要怎麼去做。
這些知識至關重要,她必須落實下來。
在得知察里津出現疫情時,其感染人數只有數百人,而現在已經半萬了。
但要對蘇俄內的所有城市進行簡直,這可不是一般的任務。
如今用在百姓身上,也算是物歸原主了吧。
而且瑪利亞已經意識到,這裏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向瑪利亞勸說道。
他無法想象,一旦這種病毒傳染到蘇俄這種人口龐大的國家裡面,會造成怎麼樣的影響。
要知道,國家內的資源調動,往往都要國家內部的黨派進行扯皮,m.hetubook.com.com
而這一扯皮,恐怕就要扯到事態變得嚴重,才得以停息。
事實上這些報告並不僅限於對自己城市內的病例報告,還有對物資的申請與醫護人員的緊缺。
弗拉基米爾接過瑪利亞遞來的設計圖,最終點下了頭。
對於這場突如其來的傳染病,英國、法國、德國、美國都選擇性隱瞞。
要知道,她在聖彼得堡大學裏面,也是一位醫學畢業生。
從二月革命之後,弗拉基米爾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接管的俄國,是一個巨大的爛攤子。
「你懂這方面的知識?」約瑟夫有些不可置信。
如此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個年份。
這就是弗拉基米爾所要面對的問題,同時也是捷爾任斯基等人所需要去處理的問題。
這句話他沒有說出口,但弗拉基米爾已經聽出來了。
「或許在其他城市裡面,也同樣存在著這種病毒,只不過因為處於潛伏期,所以才沒有爆發。」
他們需要一邊應付內戰,一邊應付國家內的各種社會矛盾。
其工作量,足夠讓人心態爆炸。
而且他無法理解,為什麼要監視蘇俄內的所有城市。
回到辦公室后,弗拉基米爾立即將捷爾任斯基召入辦公室。
這種跡象以極其可怕的速度蔓延開來。
一位名叫白求恩的加拿大人,自動請纓,加入了弗拉基米爾的號召當中。
「我們的基層幹部都已經安排在可控城市裡面了嗎?」
由於要管理這個面積巨大且國情極其複雜的國家,加上內戰原因,弗拉基米爾已經是分身乏術。
這是她的工作,也是她的責任。
他將會成為弗拉基米爾最得力的助手,無論大小事務,皆是如此。
「我了解約瑟夫,但我更了解這個病毒,很抱歉我無法說清楚為什麼對這個病毒如此了解,但請您相信我,現在的察里津需要我。」
而且察里津反饋回來的報告裏面已經說了,短短一周就幾乎讓半座城市感染。
「辛苦您了,導師。」和_圖_書
原本留守在察里津的大部分部隊,都已經跟隨著圖哈切夫斯基到往西伯利亞。
「我將會輔助你,將察里津帶回原來的正常軌道。」
察里津的風,乾冷的吹拂而過。
他的話並非毫無道理。
「面對這個強大的敵人,我們終將取得勝利。」
很顯然,這都是約瑟夫的功勞,她對此感到十分認同。
「目前估計,已經有五千多人遭到感染,而且數量還在上升。」
寒風中等了半個多小時,列車才算是到來。
而弗拉基米爾自己也是如此。
但瑪利亞卻搖了搖頭。
但這個攤子的破爛程度,遠遠超出自己的預想之內。
也正因為自己對病毒流感的傳播機制十分熟悉,她才必須親自趕赴現場。
畢竟在戰場上,那些老鼠可是比貓還要大,而且都是吃死人肉長大的。
在瑪利亞上輩子的歷史記憶中,它被稱之為西班牙大流感,但熟知歷史的她,願稱之為美國大流感。
約瑟夫抓著自己的煙斗,眼帘微微下垂。
「而且我認為不單隻有察里津一座城市。」
之所以都會聚集在此,主要是因為十月革命的宣言,讓他們拋棄各自的詫異,聚集而來。
『就算讓我們從0開始去建設國家,也比在這個已經進入負數的廢墟中建設國家來得簡單。』
若非如此,恐怕他也會親自趕赴現場進行指揮工作。
他們欺騙自己的士兵,說這是單純的流感和感冒。
一時間,大量的國際共產主義者都響應號召,打算前來俄國進行協助。
接到命令之後,捷爾任斯基立即去執行。
他對病毒學並不了解,但他能看出瑪利亞表情中的凝重。
雷厲風行的捷爾任斯基會將這個任務,貫徹地執行下去。
「導師,這個病毒具有極強的感染性,請您安排紡織工廠,對這種名為口罩的東西進行大規模生產。」
留在彼得格勒內的弗拉基米爾,在得知此事之後,便立即做出指令,命令察里津立即實行封鎖政策,對所
和圖書有病患者進行隔離。
可能以造謠的方式,又或者進行挑撥離間。
與他一同埋入工作裏面的還有雅可夫。
「這一次,我們同樣站在一起。」
他開始調用存放在喀山的黃金。
「是的,都已經安排好了。」捷爾任斯基思考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除了個別還沒有掌控的地區。」
「1905年的時候,我們親密合作,可謂是戰無不勝。」
「主席,莫非我們裏面出現內奸了?」
而如今還要加上這個不明流感,著實是讓弗拉基米爾分身乏術。
「但很顯然,這絕對不是什麼長久之計,再這樣下去,察里津恐怕會陷入一片恐慌。」
她一邊走著,察里津的冷風颳得她臉頰生痛。
1905年……
這並不丟人,畢竟有些時候,手段越簡單粗暴,其效率就越高。
「但我對瘟疫的處理毫無經驗,所以我只能以隔離的方式將所有人都鎖在家裡。」
捷爾任斯基點著頭,他十分清楚自己的責任。
臨走前,瑪利亞對弗拉基米爾提醒道。
走到車站門口,瑪利亞轉過身對他笑道。
「這是從未遇到過的難題,而如今正擺在我們面前。」
這些暗流極有可能是之前的反動派,他們為了對抗蘇俄,從而潛伏在大街小巷當中。
反觀蘇俄,他們所實行的政策,讓彼得格勒擁有最快的反應速度和工作效率。
緊接著,弗拉基米爾召集了大部分基層幹部進行開會。
這些醫生並非都是俄國人,他們來自每一個國家,五湖四海。
「好。」
「察里津那邊有約瑟夫,你了解他,以約瑟夫的能力肯定能處理好的。」
約瑟夫是一個狠人,即使在弗拉基米爾眼中過於祥和,但他對待敵人是絕對的冷酷。
但是,社會中的暗流卻非如此。
「而這樣的勝利,也絕不僅限於我們蘇俄,還有全世界人類!」
但他壓根就沒時間去休息。
同時,他還提出一個極其艱難但又不得不去做的任務。
這群國際同志,都www.hetubook.com•com
為此而來,聚集在彼得格勒。
要知道,一個省就會有幾十座城市,而且城市之間的規模都不相同,有些城市需要更多人,有些城市只需要些許人。
別看他們蘇俄控制了大部分土地,也掌控了整個國家的主要實權,但事實上其國家內部已經十分的亂。
要知道,現在的歐洲可是晉西北,亂成一鍋粥。
然而,面對流感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敵人,他卻無能為力。
只不過瑪利亞沒有說清楚,她的防疫知識,其實都是自己上輩子的積累而來的。
已經好多天沒睡過好覺,就連醫生都勸說他,要多多休息。
「如果這是一場暴亂,我能進行鎮壓。」
由此可見,蘇俄內部的問題,遠不是紙面上那般簡單。
「蘇俄的建立必然要面對各種困難,無論是反動勢力的包圍,亦或是我們內部社會矛盾的處理,都是我們需要去處理的核心工作。」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來協助你吧。」
該是太過於心急的緣故,在得知瑪利亞所乘坐的列車將要到達車站時,他便離開了沉悶的辦公室,往車站而去。
例如烏克蘭和西伯利亞的那些地方。
而這些國際同志裏面,就有不少醫生。
他開始懷疑,沙皇尼古拉二世究竟有沒有著手過國家內部的社會管理。
「約瑟夫,現在察里津內的病例有多少人了?」
她環顧四周一眼,原本熱鬧非凡的車站,此時此刻顯得格外冷清。
約瑟夫不會忘記這一年,也絕不會忘記那時候他與瑪利亞一同鬥爭的日子。
如果說瑪利亞的工作量是體現在外面的軍務上面,那麼弗拉基米爾的工作則是國家內部的大大小小,各種繁瑣的社會問題。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蘇俄的做法。
「我無法想象在三天之間內傳染五百人的流感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強敵。」
一個遙不可及理想,一個宏大光明的未來。
而且如果僅僅是社會矛盾問題,弗拉基米爾還能進行處理。
「但我有信心,也有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