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我一有空就過來了,這不是想你了嗎。」
白求恩也沒多想什麼,只是心中感嘆一句,不愧是兩姐妹,姐妹情深啊。
若非約瑟夫連忙制止並且解釋自己沒有發燒、喉嚨痛和肌肉酸痛等癥狀,恐怕他是要被人抬起來丟入隔離。
然後,和聲和氣地說道。
輕輕握起妹妹的小手,瑪利亞小心翼翼地說道。
「那邊是安娜卿回防,生吃米飯。」
心中不免疑惑了起來。
「按照部長的說法,她想研究人體的非要害位置,所以這個假人就被她捅了。」
她瞄了一眼幾處還未關上門的實驗室,裏面擺滿了各種儀器,有見過的,也有沒見過的。
她只是像一個好奇寶寶那樣,對生物實驗室充滿了好奇。
例如生化危機的那種生物實驗室,四面都是白得反光的牆壁,然後一處無塵密封實驗室,再是幾瓶藍色和綠色的東西。
剛走入進去,一股清香的茉莉花香氣撲面而來。
「亨利·諾爾曼·白求恩,來自加拿大。」
『咔嚓』的一聲,嚇得瑪利亞身子都僵住了。
「晚高峰來到凡爾登,早九點排隊索姆河。」
那小小的身體,下意識地抖了幾分。
而且,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這一次發問她所使用的是英語。
這個假人標本身高跟自己差不多,就連那瘦瘦的體型也是如此。
白求恩微微蹙眉,他怎麼就記不清楚,自己治療過沙俄皇族呢?
「這……」瑪利亞略帶詫異。「不用敲門嗎?她不會不開心嗎?」
看著妹妹那面無表情的樣子,瑪利亞心裏一咯噔。
可謂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主席啊,你現在這裏坐一會兒,我去給部長說一聲吧。」
「國慶假期暢遊日德蘭,春運開始造訪高加索。」
白求恩,一個偉大的國際主義戰士。
然後,門開了。
然後便搬著這個假人標本,打算般出辦公室。
但這一刻,瑪利亞拿出了她一直以來的冷靜和理智性。
眼見白求恩沒在這件事情上繼續糾結下和-圖-書來,馬瑪利亞這才鬆了一口氣。
所以對於瑪利亞的說法,白求恩表示認同,覺得沒什麼問題。
瑪利亞實在是忍不住好奇,她向白求恩求證道。
他就有過這樣的經驗。
又或者是一些昏暗的實驗室,牆壁上都是鮮血,角落處殘留著一些奇怪且詭異的陰影。
但現在,她只想考慮一下怎麼離開這裏。
完了,芭比q了。
「咳咳,抱歉我失禮了,畢竟我有一個親戚朋友,他接受過您的治療。」
「比氣勢白軍烏拉,看光澤恆河七彩。」
「我……」瑪利亞撓了撓頭:「那個,你吃了嗎?」
在假人身上,插了五把刀,根據假人的身體結構去看,這五把刀所在的位置,都似乎避開了要害。
藍色的眼眸輕輕眨動。
她不知要怎麼跟安娜斯塔西婭解釋清楚自己這段時間的事情。
「親戚朋友?」
總之,就是很複雜,很麻煩。
畢竟是安娜斯塔西婭身邊的重要人員,白求恩自然是知道這是什麼原因。
姐姐見妹妹,很正常嘛。
「啊對對對,啊是是是,沒錯沒錯,沒毛病沒毛病。」
「噢!~」一聽到這裏,瑪利亞原本還繃緊的心,頓時間放鬆了下來。
「……」
第一步踏入進去,她便看到數十位大白褂來回走動。
「那就請主席在這裏好好休息吧。」
見安娜斯塔西婭的眼神變得越加凌厲,瑪利亞連忙改口說道。
畢竟辦公室就這麼大,而且這標本都被水果刀給捅爛,總得換一個或者維修一下吧。
突然,一個比較顯眼的假人標本映入眼帘。
「白求恩先生,我很開心您能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小小的手伸了出來,緊緊地握在了白求恩那手掌上。
「你也知道,俄國要改變的,而這個改變單從我們上層階級改變是不可能實現。」
「所以說,你能理解我嗎?」
說罷,他親自給瑪利亞開門,然後率先一步走入進去。
「你是……叫什麼來著?」
這一噴嚏著和*圖*書實是嚇壞了身邊的大部分人。
瑪利亞主席是姐姐,部長是妹妹。
「嗯嗯,好的。」瑪利亞揮了揮小手,向白求恩說拜拜。
不知為何,瑪利亞覺得有一股寒意從背脊處慢慢滲透而出。
「真不知道是哪個罪大惡極的人,把部長給氣得這樣。」
這就是瑪利亞對生物實驗室的刻板印象。
她猛地想起來,自己此番到來的目的是來看自己的妹妹。
他所不知道的是,那位『黑惡分子』正面臨極其尷尬的局面。
很快,在白求恩的導航下,他們來到了安娜斯塔西婭的辦公室。
現在安娜斯塔西婭可是他的部長上司。
「你想想看,從亞歷山大二世開始,每一次改革所受到的阻力有多大。」
安娜斯塔西婭眯起雙眼,死死地瞪著瑪利亞。
然後,藏在身後的手,將門給關上,鎖住。
他是在疫情剛開始沒多久的時候,才加入來到蘇俄這邊。
風緊,立即扯呼!
瑪利亞揉了揉自己的耳邊,她對眼前之人頗為在意。
身為醫生的他,也曾經遇到過這種待遇,但那都是被自己救下來的病人傷員又或者是其家屬親戚。
但是,即使再怎麼不喜,她依舊對白求恩這位加拿大人充滿了敬佩之心。
上輩子的小時候,她就因為接受了太多歐美電影的熏陶,導致她對生物實驗室帶有一定的刻板印象。
白求恩嗎……
「那麼哪條路可以呢?社會主義道路。」
待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之後,瑪利亞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似的,一直維持著友好笑臉的表情,也蚌埠住地垮了一個大逼臉。
瑪利亞臉色微紅,那雙眼睛不知如何擺放。
「妹妹,你坐下,先聽我狡辯。」
白求恩連門都沒敲就直接把辦公室的門給推開。
「而且要想讓俄國人民走上溫飽,英法兩國的道路確實可行,但是我想讓全世界的人都走上更好的生活。」
雖說身邊的工作人員確實按下了般人的打算,但看著約瑟夫的眼神,可謂是虎視眈眈https://m.hetubook.com.com,著實是讓他生出了一身冷汗。
「……」
他樂觀地認為,這就是尋常的家事嘛,但白求恩就是沒發現,瑪利亞那略帶糾結的表情。
末尾,白求恩又補充了一句。
因為瑪利亞上輩子的時候,見識過加拿大的各種騷操作,例如讓da麻合法化等政策,導致她對加拿大這個國家十分不喜。
瑪利亞的曾祖父就是因為他而獲救,所以她對白求恩這麼一位人物充滿了感激之情。
也正因如此,白求恩了解安娜斯塔西婭曾經的沙俄皇族身份。
「咱妹,我這不是忙過頭了嗎?」
「今日是兵敗山倒,瑪利亞對線安娜。」
「我為您的到來而感到由衷的感激。」
「你說是吧,瑪利亞主席。」
她拖著安娜斯塔西婭的小手,將她輕輕帶到了辦公室的休息沙發上。
《彼得格勒朝日報》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其實都是約瑟夫的錯,都怪他,硬是把工作塞到我手上。」
不久前他就獲得了英國皇家外科學院的邀請,只不過他最終選擇了另外一條路。
只不過,讓瑪利亞所感到在意的,並非這假人標本的出現,而是它的特別之處。
氣氛,頓時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她確實很尊敬白求恩,但也不希望因為自己剛才那過激的行為,而引得對方不自在。
對方也不介意,只是微微笑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瑪利亞的激動的原因,她的突然靠近,讓白求恩下意識地往後仰靠。
在他眼中,這種對待態度,就彷彿是遇到了最親密最尊敬的人一樣。
要知道,現在的時間距離自己在多倫多大學畢業,才只有三年之差。
終究是按捺不住自己對妹妹的想念,進入房間后便像一個劉姥姥似的,這裏看看,那裡瞧瞧。
瑪利亞略帶好奇地環顧四周。
雖然說這間研究所的外表比較樸素,但裏面的設施一應俱全。
瑪利亞一步步後退,安娜斯塔西婭一步步逼近。
而這第一次見面著實是意外得很。
可和-圖-書眼前之人,是蘇俄的領導人之一。
瑪利亞雙眼微微睜大,她連忙走到對方面前,那雙好奇的大眼睛在他身上來回晃動。
他是一位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英法的道路行嗎?不行。」
任務?
即使長大之後,瑪利亞已經了解生物實驗室的真實樣貌,但那股刻板印象所殘留下來的記憶,依舊在此。
「主席,你是來見部長吧。」
「放心主席,這個時間段,部長應該還在實驗室,而且她說過,如果是你的話,可以先進來辦公室,無需經過她的批准。」
如果說一開始的時候,她是想跟自己妹妹好好商量一下,談談,聊聊。
「果然……沒想到啊。」瑪利亞帶著欽佩的眼神看著對方。
或許是自己疲勞過度,忘記了吧。
但他可以百分百確認,自己從未見過這位瑪利亞主席,今天是他們之間的第一次見面。
當然,瑪利亞也很快就恢復冷靜了。
「對了瑪利亞主席,您來這裏,是有什麼任務嗎?」
面無表情的妹妹就這樣出現在自己面前。
說到這裏,白求恩聳了聳肩。
面對惡劣的環境,他依舊堅守崗位。
即使國家不同,民族不同,就連語言也相差甚遠,但他依舊在為革命事業奮鬥終生。
「這邊是瑪利亞進軍,優勢在我。」
走到門口前,白求恩轉過頭對瑪利亞說道。
「據我所知,目前彼得格勒裏面,似乎只有我一個人叫白求恩吧。」
可即使如此,她看著白求恩的眼神,依舊是充滿了敬佩。
貿然打擾,很容易讓一個正在進行著的科學研究出事。
「來吧主席,我給你帶路吧。」
「這些改革執行力不能說沒有吧,至少可以說是沒有。」
身在遠處的約瑟夫冷不丁地打了一個噴嚏。
自己本身的脾氣就不小了,在精心學習或者工作研究時,突然間被人打擾,他肯定會破口大罵。
再往裡面走去,她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酒www.hetubook.com.com精消毒氣味。
即使現在的沙俄皇族已經是名存實亡,但在此之前可是名聲顯赫才對。
可就在瑪利亞準備奪門而出時,面前的這扇門的門把,緩緩轉動。
白求恩還未回過神來,腦子裡都是疑惑。
所以,在看到自家蘇俄的生物實驗室之後,瑪利亞不僅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即使是這個時空,生物實驗室其實也是十分正常,並沒有那麼多詭異且恐怖的東西。
白求恩略有所思地點著頭。確實如瑪利亞所說的那樣。
「白求恩先生,這個假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牆壁上掛滿了各種有關於醫療小知識,聽說這是安娜斯塔西婭所提倡的。
至少把關係拉回來。
瑪利亞連連點頭。
也不知道白求恩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他臉色突然間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如果不是被白求恩給吸引住,恐怕她已經進去裏面了。
「我覺得嘛,還是不要打擾她為好,萬一安娜斯塔西婭在進行著一些比較難的研究呢?貿然打擾可能會影響到她的思緒。」
莫非,又有哪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黑惡分子,在說自己壞話?
「咳咳……我是說,先聽我解釋解釋。」
「當然啦,我看到部長拿刀子捅假人的時候,那表情十分冷酷,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什麼仇人,可愛近人的部長居然也會有這麼一面,著實是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看那樣子,妹妹心裏還是有我的嘛。
到來蘇俄,響應無產階級的號召,成為一名國際戰士。
一邊說著,白求恩一邊把假人身上的刀給扒下來。
「明日如命懸一線,身中七刀是自殺。」
一路上,瑪利亞保持著沉默,緊跟在白求恩身後。
「你真的是那個白求恩?」
嬌軀猛地一抖,瑪利亞已經聯想到結局了。
「所以呢,身為革命者的我,才會這樣的忙嘛。」
如果不小心惹到自家老妹不開心,把自己當成了白求恩肩上的假人標本,怕不是第二天就出新聞了。
「啊別!」瑪利亞猛的伸出手,叫止了白求恩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