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奇葩理由,加上連夜的『演習』騷擾,還沒有神經失常,已經是優秀的表現*了。
然而欣賞歸欣賞,有時候他還真對瑪利亞喜怒哀樂都一擁而上。
匈牙利革命必然會陷入苦戰,捷克和斯洛伐克也必然會面臨奧匈帝國正規軍的強大攻勢。
總不可能強行派兵過去吧。
「對,但今天也不舒服了。」
因為是突擊模式,所以來得十分突然。
外交人員將信將疑地回去了,飽受折磨之後,又到了第三天。
目送這三人離開后,布柳赫爾才進入瑪利亞的書房。
得知德軍內部開始有動作后,瑪利亞迅速安排三萬多人推到前線邊上。
可得到了回應,又是婉拒。
以他的軍事知識去分析,蘇俄即使在第一時間知道,也需要大半天時間做出動員,能夠給予回應的可能也就只有前線部隊而已。
他們誤認為自己要出兵攻打蘇俄了。
緊接著又是各種徵兵。
就這樣一直拖著,整整拖了快一周時間。
見布柳赫爾進來后,鼓著腮子,一邊嚼著蘋果一邊問道。
斐迪南皇帝已經被氣暈過去了,目前為止都醒不過來。
精彩的晚上結束之後,這三位外交文官拖著疲乏的精神去找瑪利亞。
那演習聲音很大,讓招待所裏面的三位代表,剛一睡著就被吵醒了。
在這一方面,華沙德軍確實是沒占理。
「為了我們兩國之間的友誼,請你們停止手頭上的針線活,否則蘇俄會給予反擊。」
如果奧匈帝國真垮台了,恐怕德國的東南線會十分危險。
試想一下,正當他們酣睡之時,突然間闖入十多名斯拉夫壯漢。
他們私底下可是有著巨大的利益關係呢。
這三萬人的動作沒有絲毫掩飾,巨大的聲勢很快就驚動了德軍前線。
例如什麼
與此同時,蘇俄也是他們的秘密協議夥伴,德國能夠保持長久戰,最大原因就是因為蘇俄的支持。
他還真不知道怎麼https://www.hetubook.com.com去試探瑪利亞的底線。
足足一個星期的時間,本應進行援助的德軍被迫留在前線。
事實上就連隔著一個塞爾維亞的保加利亞,也應了請求出兵援助。
「主席……」見瑪利亞如此輕鬆,布柳赫爾不禁有些擔憂地問道。
「好的,那就勞煩閣下了。」得到回復后,這三名代表就跟著士兵,去到了招待所暫時居住。
他可不希望德國被兩處夾擊,但又很是埋怨為什麼要選奧匈這麼一個廢材當自己的隊友。
於是,在這緊張的氣氛中,雙方都派出一個足球隊,在戰場上踢了起來。
「主席她在長身體,已經在關鍵時刻了,不能掉鏈子。」
「主席在思考人生,提到腳指頭了。」
這日子過一天是一天,只要過到退休就行了。
雖說心中有所埋怨,但他也知道,選擇奧匈帝國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歷史遺留問題。
人呢,你們他娘的人呢?
但就是因為這份消極,讓他少了曾經的謹慎和小心。
他本來就是消極怠工,政治鬥爭中失敗的他,已經想好了擺爛。
況且,自從他被貶職到東線戰場之後,就打算養老,養到退休為止。
華沙跟布列斯特相距距離只有百多公里,德軍的一舉一動幾乎都在紅四軍的監視之內。
自己這才剛做出軍事準備,布列斯特就立即發現,並且做出更加激烈的反應。
國家存亡危在旦夕,本應擔起責任的維也納卻起了內鬥,著實是讓斯蒂芬無奈至極。
由於那時專門給他們安排的招待所,所以周邊並沒有多少外來人。
雖然蘇俄的士兵和他們的士兵快樂地打成一片,但如果沒處理好外交上的問題,恐怕就是物理上打成一片。
可即使如此,奧匈帝國依舊是不夠兵用。
這三名外交人員本來就是文官,壓根就沒經歷過戰鬥,差點沒被嚇死。
遠在柏林和_圖_書的興登堡,很快就察覺到這件事的嚴重性。
「我們這樣做真的好嗎?要不直接拒絕會面。」
「生病了?」
第二個任務很完美地執行了下去。
「應該是明天吧。」布柳赫爾面無表情地回答著。
雙方的互相偷窺不在小數,只不過更多的只是看,不會有任何舉動。
「瑪利亞主席不是昨天不舒服嗎?」
畢竟,現在的蘇俄對德國而言十分重要。
雖說還沒有證據表明,匈牙利的社會革命跟蘇俄有關係,但傻子都能想到,蘇俄不可能沒有插手到匈牙利革命裏面去。
他確實很欣賞瑪利亞,畢竟她的覺悟是當世罕見的。
「已經被忽悠到招待所了。」
最終,他給法金漢那邊發了另外一條信息,讓他儘可能地支援奧匈帝國。
一個任務是給自己找各種理由,不管那理由合不合理,只要攔住那些德國外交人員就行。
各種奇葩理由被布柳赫爾給編了出來。
如此友好的畫面,完全看不出不久前的劍拔弩張。
他可不喜歡興登堡這個人,自己的一切都是因為他而消失的。
布柳赫爾確實給他們的睡眠質量帶來了不少幫助。
聽到這個理由,他們頓時間疑惑了。
說白了就是,我們將會提供除援助之外的一切支持。
臨走前,瑪利亞又給他安排了兩個任務。
不就是試探蘇俄的底線,如果觸碰到了就避開,如果沒有觸碰就繼續深入。
所以在捷克軍團掀起暴動后,瑪利亞就已經著重吩咐羅科索夫斯基,讓他監視華沙那邊的德軍。
『身體不適』的瑪利亞正翹著小腿,毫無形象地啃著一個蘋果。
然而等了足足一個星期,德軍都沒有來,維也納最終等不及,向德國那邊打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興登堡決定去做點事情,至少減緩奧匈帝國那邊的壓力。
該是參加過停戰活動的羅科索夫斯基又一次向前線德軍提出友好交流。
而且這個https://www.hetubook.com.com
決定應該丟給興登堡去處理,但興登堡很不講武德地把皮球踢給了自己。
而這一次的監視就顯得格外不同。
所以他只安排了五個師兵力給予支援。
蘇德雙方在友誼上打成了一片。
所以他們極其渴望德軍的支援。
「他們咋樣了。」
身為參謀長的斯蒂芬眼見皇帝無法醒來,準備擔起大職。
畢竟現在的東線戰場一片祥和,抽出點兵力過去是最好的選擇了。
「主席她身體不舒服。」
這一周時間中,華沙德軍不敢隨意亂動,因為他們承擔不起與蘇俄的交惡。
於是在各種無厘頭的『病假』中,瑪利亞硬生生拖了一個星期時間。
即使現在的法金漢已經開始想擺爛,但並不代表他就真的擺爛。
「主席過敏了,對男人過敏。」
一直負責東線的法金漢很快就收到了命令,要求他給奧匈帝國給予協助。
至於怎麼樣的『儘可能』,興登堡沒有說明白,只是讓他把握著一個度。
但是,他們可以拖緩來自德國的援軍。
所以在他看著法金漢發送回來的電報,興登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但法金漢也不是一般人,在第三天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布列斯特那邊的問題。
法金漢還沒搞明白針線活是什麼玩意,但他能讀得懂蘇俄那邊的態度。
為了應對來自捷克和斯洛伐克的暴動,同時也為了對付匈牙利那邊的革命問題,斯蒂芬已經把本來對付義大利的軍隊,調了一大部分回來。
原本因德軍活動而『戒備』的蘇軍,也留在前線。
他們全副武裝地沖入進來,凶神惡煞的。
然而,他們終究是付錯了愛。
他們已經在心裏組織好了各種語言和說辭,只要見到瑪利亞,就會盡他們所能,解決掉雙方之間的矛盾。
而且來自柏林的命令是,必須解決矛盾,絕不能失去蘇俄這個秘密盟友。
最後,他決定向德國提出申請,希望可以獲得和*圖*書幫助。
這五個師的德軍開始準備起來,而他們的準備動作很快就引起了布列斯特方面的注意。
只不過法金漢卻有些不開心。
可是還未等他準備幹事時,康拉德又站了出來試圖與斯蒂芬爭上一爭。
所以,當德國被介入其中時,他的立場就很尷尬了。
在來到瑪利亞辦公室門前,直接吃了一個閉門羹。
奧匈是他們的盟友,是保護他們屁股的主要力量。
他們為什麼會如此迅速。
所以即使面對布柳赫爾的強硬態度,這些外交人員也不敢有絲毫違背。
但能夠做出這樣的反應,很顯然是有備而來。
當然紅四軍的舉動也在德軍監視之內。
一天時間內,奧匈帝國四處各地都爆發了暴動。
「我們相信維也納方面的能力,所以我們會支持你們,加油!」
負責把守門口的布柳赫爾如此說道。
看著手上的這份柏林命令,法金漢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安排執行。
但他的安排執行可不會太積極,反正在他的想法中,奧匈帝國真要滅亡,蘇俄那邊也不會打過來。
第二個任務,嚇唬嚇唬他們,也不用太嚴重,神經失常就夠了。
現在的德國處境十分尷尬。
演習結束后,就是突擊查房。
法金漢差點就想給自己自己來一個大逼斗子,因為他忘記給蘇俄那邊進行通知。
臨走前,他們問道。
法金漢已經明白了,蘇軍從一開始就在等待自己的行動。
身邊的參謀說,蘇軍是亂打,他們只是碰巧而已,
「對,女人病。」
布柳赫爾明白了。
「噢~不錯不錯。」
然而,在外交方面,瑪利亞的底線就是毫無底線。
眼見蘇軍聲勢浩大,大有『你不給個說法,我們就給你個說法』的態度,法金漢立即組織外交人員,前去進行解釋。
因此,即使是在1917年之前,他們還是打生打死的敵人,但在這一刻,蘇俄已經成為了德國最『堅定』的地下盟友。
跟在他身邊的m•hetubook.com.com參謀長立即將蘇俄那邊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道出了來自蘇俄的警告。
「主席她身體不適,你們先暫留一下吧。」
面對維也納方面的疑惑,法金漢也很無奈。
當這份回復交落到剛醒來的斐迪南手上時,他差點就再一次被氣暈過去。
然後第三天也是被拒絕。
人有點綴生活,但興登堡對瑪利亞只有是悲歡離合。
興登堡剛處理完國內工人運動的事情,得知此事之後,下意識地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
該是拖了一周的時間,維也納方面也開始著急了。
原本還在打瞌睡的法金漢,得知蘇軍突然活躍了起來后,立馬就是睡不著了。
要知道,無論是亞歐鐵路還是糧食運送,都是在蘇俄那邊進行,與蘇俄有著密切關係。
看向維也納和布列斯特,法金漢最終只能憋出一個回復。
最為嚴重的就是捷克、斯洛伐克和匈牙利這三個地區。
總而言之,興登堡還真不能對蘇俄做出什麼強硬態度。
身為曾經的戰爭大臣和帝國參謀長,法金漢很清楚興登堡所說的『度』。
離合是汽車發動機的離合器踏板,差點就讓他給德國的離合器踩上一腳。
軍事上確實能打得過,但真要打蘇俄,那是屬於廁所里開燈。
蘇俄這邊不可能直接派出軍隊前去支援。
然後,在深夜十二點,在招待所下面進行了一個演習。
代表著華沙德軍的外交人員來了,他們在紅四軍的『友善』注視下,帶著心驚膽戰的心情,一步步走入布列斯特。
這兩種『助眠』只是剛開始,布柳赫爾相信,接下來的日子,將會更加助眠。
悲在無可奈何,歡在一句句的老爺爺。
「不急,跟他們耍耍。」
得知此事之後,法金漢便沒有對留在布列斯特的外交人員進行催促,反而是將自己的推斷上交給了柏林那邊去。
真要撕破雙方的臉皮,誰都知道,德國肯定藥丸。
「不知道瑪利亞主席,什麼時候能見我們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