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由軍團的行動速度很快,甚至沒有遭到當地警察的阻撓。
「直到讓德國人民翻身做主人!!!!」
艾伯特略有所思地眯起雙眼,片刻后,似是想到了什麼,最終艱難地點下了頭。
這份邀請十分隆重,大張旗鼓的,德國的大部分主要媒體都對此作出了描寫和評價。
一股強烈的無奈淹沒了他的一切。
德國還不能完全信任他們。
事實也確實如此。
「先離開德國,然後在外面重新穩固政黨,等時機成熟再返回去,掀起德國的社會主義革命。」
身邊的人都不理解,為什麼沒有回頭路。
然而,此時此刻他所要面對的,是一位在血海屍山中爬出來的軍人。
「你們能爭取多少席位我不會去管,也不會去干涉,這一切都取決於你們的覺悟能行動。」
艾伯特既然要表達自己的忠誠,那最好的方法就是剷除異己。
看著身邊同僚的喜悅,他悲從心起。
這一切的一切,都與蘇俄脫不了關係。
不久之後,李卜克內西在廣場上進行了演講。
雖說艾伯特是社會民主黨,是反對帝制的。
手上的這份電報,一字一句地嵌入瑪利亞的心中。
如果艾伯特等人沒有投靠帝國政府,她或許還會忍耐一下。
「如果這條道路註定需要有一個犧牲者,我會義無反顧地走下去。」
雙方就在這沉默的氛圍中,待了一個下午。
「革命是不可能不流血犧牲的。」
那彷彿是看著死人,而那死人就是自己。
現在的德國社會情況分成了兩派。
艾伯特在這裏見到了興登堡,那充滿威嚴和壓迫感的老人。
「我們允許右翼進來,並不是我們認可了你,而是因為我們需要更多的聲音,當然你也可以通過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能力,你們社會民主黨的實力。」
他們就是要打一個出其不意。
畢竟,突然間來了一個自稱是蘇俄契卡的人,在拿不出任何證據的前提下,說你們將要和圖書面臨生命危險時,確實很難讓人相信。
「暴力、流血和犧牲,我們都不願意製造。」
看著興登堡離開的方向,他沉吟了很久,也離開了自己的位置。
但是,瑪利亞卻在上面看到了一個有關於承諾、孤獨、責任的故事。
幸運女神,又是否會眷顧自己?
「只要犧牲是有意義的。」
工人階級基本都是支持新成立的德國共產黨,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容克地主與大資產階級的態度,他們更願意支持現在的德意志帝國。
「這是一張單程票,沒有回頭路。」
「那是國家的叛徒,他們試圖擾亂國家秩序,破壞國家平衡,如果讓他們得逞了,德國將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到那時候我們的家人,我們的兒女,都會成為亡國奴!」
「在那個時候,我在德國大聲喊出其他人都不敢說的話。」
而且貝特曼本身並不是軍人,相對而言,更加的溫文儒雅。
一開始,一些德國共產黨員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他們更是譴責前來送情報的契卡,認為他是卧底。
最終,盧森堡拒絕了契卡同志的建議。
這是弗拉基米爾之前的做法。
這不是無緣無故的頭銜,而是經過戰火證明的能力。
得知此事之後,德國共產黨員便立即轉移陣地,避免被害。
但這位契卡冒著生命危險,將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的決議,以電報的方式發回去布列斯特時,便立即交到了瑪利亞手上。
頓時間,廣場內的歡呼聲如一道道驚雷那般,回蕩在柏林上空。
如若有人反抗,格殺勿論。
模仿弗拉基米爾的做法,必然能取得成功。
這支自由軍團的建立是秘密的,不公開的,除了興登堡等核心人員之外,沒有人知曉這支軍團的建立。
這個故事在德國那邊落幕了。
「這幾天我會給你們右翼黨造造勢,後面要怎麼做,就看你自己了。」
工人的總罷工確實能發揮出巨大的力量,和圖書然而並不能決定一個國家的未來走向。
他們認為,這是歷史性的一刻,是屬於德國兩個派別和思想的交融。
沉重的心情,讓她久久不能平息。
斯巴達克同盟開始行動了。
當他乘坐汽車,路過夏洛滕堡宮時,幸運女神的雕像在陽光之下,散發著璀璨的光芒。
因此艾伯特想要抓住這個機會。
當羅莎盧森堡認清了事實之後,她開始認同弗拉基米爾的觀點。
在他背叛到帝國那一陣營之後,恐怕已經組織起秘密部隊,準備對他們下手。
上面寫滿了對他們的蔑視。
這個機會得之不易,不能輕易失去。
然後,在屏退身邊所有人之後,他們展開了對話。
「工人們已經響應了我們,如果此時的我們突然間離開,那無異於拋棄他們。」
契卡是如此的堅信。
她了解艾伯特,那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可是,艾伯特的背叛,成為了革命的導火索,如果斯巴達克同盟不趕緊掀起革命,必將遭到最為嚴重的打壓。
但因為那次見面沒有公開,所以並沒有人知道。
「德國萬歲,革命萬歲,斯巴達克斯萬歲!!」
有那麼一瞬間,艾伯特忘記了呼吸。
「可是,我們被制止了,被迫害了,被囚禁了!」
所以,在德意志帝國還沒有完全崩潰之前,要想掀起革命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可接下來的事情,印證對方的真實性。
他們需要一個擁有武裝力量的革命政黨。
艾伯特點著頭。
即使這場世界戰爭讓大部分德國百姓都心生不滿,但事實上,還是有很多百姓擁護皇室。
她就這樣默默地看著這份情報。
可即使如此弗拉基米爾也沒有放棄,最終在幾乎成熟之後,立即掀起革命運動,推翻了沙俄的殘酷統治。
直到他們來到了一間隸屬於皇室的貴族餐廳時,汽車才緩緩停下。
但缺乏槍杆子的他們壓根就做不出任何反抗。
而且興登堡在軍隊中的和圖書
威望極高,因此,軍隊士兵與大部分軍官都是支持他們,而非德國共產黨。
「德國政府和他們的軍隊,都是殺人犯,都是一群戰爭罪犯!」
那就是找到德國共產黨的基地,然後進行抓捕。
他怒噴道。
「因為,我們要讓德國人民再一次明白,在通往自由與和平的道路上,所遇到的不幸,都與他們的壓迫和剝削有著密切關係。」
「但如果前方的道路已經被那群反動分子給攔住了,那麼需要號召所有人,所有想走向自由和平的人,時刻準備著戰鬥,時刻準備著武裝革命。」
相反的是,興登堡的離開,讓艾伯特想起來自己是可以呼吸的。
「德國人啊,你們是想回去過去的困境,還是繼續為了人類的解放而繼續戰鬥!」
如俯視著一枚棋子似的,興登堡深深地看著對方,然後示意艾伯特坐下。
一旦踏上這條路,他們將無法回頭。
這位契卡同志因為身份暴露了,只能被迫離開。
他們原本的基地遭到了一支不明武裝力量衝擊,有一些沒離開的黨員遭到了逮捕。
「然後,用我們雙手去創造出屬於我們的新世界。」
「德國政府以及軍隊領導層都犯有戰爭罪,他們為了一己私慾,為了那高高在上的貴族和大資本家的利益,將無數的無產階級生命都推入戰爭!」
因此,這份消息在傳播時,獲得了不少人支持。
但他所堅持的道路,一直都是通過和平不流血的手段,從德國內部進行改革。
組建了一支自由軍團。
「國會會給你們留下席位,雖然不多,但至少是一個開端。」
「如果我們要與這群侵略者和剝削者為伍,完全可以沉默不語,但我們發聲了,我們要站出來,即使是身死於此。」
「到頭來,我們無產階級什麼都得不到,他們卻還在啃著我們的肉,喝著我們的血!」
然而,她沒有多說什麼,瑪利亞的勸說是好意,但她別無選擇。
因為遭到沙俄通和*圖*書緝,他被迫流亡到德國。
刀叉放下,他所以地擦拭了一下嘴巴。
「他們以『詆毀德意志』的名義將我稱呼為叛國賊。」
就在昨日,艾伯特收到來自興登堡的邀請時,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說完,他便摘下餐巾,離開了自己的位置。
與興登堡的見面,讓艾伯特明白了一件事。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盧森堡和李卜克內西選擇留在了柏林。
這份高傲無比的態度,卻無法讓艾伯特有任何不滿。
他經歷過無數戰爭,也打贏過很多戰爭。
很顯然那是帝國政府爪牙。
可是他們的速度再怎麼快,也快不過軍隊的速度。
所以,興登堡的邀請對他們而言並不是壞事,相反那是一個機會。
因為那是一個陽謀。
然而,秘密建立自由軍團這件事,還是遭到了泄露。
「我們要憤怒且大聲地喊道,我們會踏上社會主義的革命道路,即使前方的道路需要用鮮血填滿,我們也在所不辭,因為革命來了!」
這番話一下子就激怒了不少左翼人士,就連一直處於中立,且支持和平革命的考茨基等人,都感到十分不滿。
深夜,她獨自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面。
熟悉羅莎盧森堡等人的行動軌跡的他,是這份工作最合適的人選。
帝國的英雄,德意志的希望,左右戰爭的統帥者。
可是,盧森堡等人拒絕了。
艾伯特又點著頭。
至於軍隊方面,除了一開始鬧過運動革命的水兵之外,一半的地區都得到了妥善處理。
他將這一幕深深刻印在腦海里。
思考著當前局勢之後,艾伯特向興登堡那裡申請了一些人和錢。
「艾伯特先生,你能理解我的話嗎?」
一直潛伏在國會裡面的契卡,冒著身份暴露的風險,將此消息帶到了羅莎盧森堡那邊去。
對此,羅莎盧森堡也站了出來回擊道。
李卜克內西高舉著拳頭,對著沸騰的人群大聲喊道。
這不是他第一次與國家領導人見面,事實上和_圖_書在很久之前,他就因為社會問題,親自拜訪過首相貝特曼。
周邊的侍從端來了美味的食物,只不過艾伯特沒有半點食慾,他只是想默默地看著興登堡用餐。
可是,只有他們的領導人艾伯特面帶愁容。
自由軍團壓根就不需要什麼訓練,他們只需要執行一個命令就足夠了。
被德國共產黨帶動起來的工人已經有幾萬人,恐怕不久之後就會擴展到十幾萬人。
爾後,抬起那冷淡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眼前之人。
第二天,國家新聞媒體正式宣布,社會民主黨右翼代表艾伯特先生,正式加入國會,成為忠誠的德意志帝國一員。
斯巴達克同盟正式宣布,退出社會民主黨,並且自立成為德國共產黨。
第二天,關於德國共產黨創始人的失蹤,登上了德國新聞頭條。
負責保護他們的契卡勸說道。
「在之前,我召集了一小部分有識之士,試圖跟他們一起來給大家的戰爭熱情進行降溫,因為我們犧牲得實在是太多了,獲得太少了。」
他們不再顧及那麼多,而且也等不了那麼久。
他們社會民主黨右翼派更是如此,無一例外,都面帶笑容,彷彿光明的未來就在眼前。
媒體都是以正面的方式去表現雙方之間的見面。
「但是我們只想要你們右翼,其他的暫時不需要。」
而且現在的德意志帝國,並沒有戰爭開始之初所推斷的那樣,出現不可逆轉的經濟危機和社會問題。
「雖然我們是君主制國家,但國會的權力並不小,這一點你也清楚。」
他看著報紙上登記的信息,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大概。
最終他還是選擇了見面,小心翼翼地踏上這條不歸路之上。
德國共產黨成立之後,便立即遭到艾伯特的反對和譴責。
這支軍團都是由監獄內的囚犯組成的,他們兇狠殘忍,絕非善類。
來自瑪利亞的勸說電報又一次落在了羅莎盧森堡面前。
所以,在與興登堡對視時,他感到了一股可怕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