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赤潮
第二章 瑪利亞來了,妹妹的絲襪就脫不了了

說完,獨自醒酒去。
所以,當約瑟夫習慣之後,便下意識地認為瑪利亞是萬能的。
左腳踢右腳,直接把自己的鞋子給踢飛出去,光穿著白色絲|襪就往裡面大廳走去。
見她確定不會醒來后,帶著一絲賭氣的性質,咬向瑪利亞的鼻子。
就這樣,赫魯曉夫直接產生PTSD,見到酒就害怕。
如果不是執政黨,工黨還不會想那麼多,他們只想著政治鬥爭,掰倒丘吉爾。
安娜猛的一驚,立馬抄起被自己踢飛的長筒靴,小心翼翼地往自己的寢室靠去。
現在,瑪利亞回來了,但回來的形式確實與自己想象中的畫面,大相徑庭。
約瑟夫一聽,先是愣了一會兒,爾後恍然大悟地捶了下自己的手掌心。
在約瑟夫的『幡然醒悟』之後,瑪利亞的請假條通過了,而且還很大方地給瑪利亞開出一個星期的假期。
突然的一個發問,著實是把秘書給問懵圈了。
反觀赫魯曉夫則一臉『無知』的天真,他很樂意陪伴瑪利亞去喝酒,這對他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瑪利亞的鬥爭事件,幾乎跟約瑟夫一樣,雖說不是1905年開始,但那是1905年才組織出力量。
雙眼一愣,爾後嘴角上揚,露出滿意的笑容。
「姐姐。」
這裏面的工作量有多大,已經不需要做過多描述,可這些事情瑪利亞都能應付得來。
這不是因為他們在偷懶閑暇,僅僅是因為,培養基是需要時間的,等小白鼠起反應也同樣是需要時間的。
然後,『啪嘰』一聲,在安娜嘴上咬了一口,然後雙眼一翻,又睡死過去了。
蘇聯的大方針已經準備好了,托里霍斯這位新人,直接被瑪利亞給留在義大利,直面于北非戰場。
秘書真的很想吐槽,這位嚴厲的書記究竟是怎麼看待瑪利亞主席的。
法國方面也同樣在收縮戰場,戴高樂已經在琢磨新的殖民政策。
「……」
這一次也不例外。
「啊~妹妹的味道。」
和_圖_書但現在不一樣了,工黨得重新考慮國家利益。
怎麼說呢……
可約瑟夫跟瑪利亞又不一樣。
瑪利亞的突然到訪,幾乎沒人知道,所以也就沒有人去給安娜通報什麼。
「……」
看著瑪利亞那甜美的睡容,安娜微微嘆了一口氣。
「姐姐醒醒。」
看著幾乎貼在自己面前的那張大臉,安娜只能輕言輕語地,嘗試去喚醒瑪利亞。
似乎想起什麼,又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瑪利亞。
這一口咬下去,雖然力度不大,但帶來的衝擊感,直接把安娜的大腦給乾死機了。
那麼,在蘇俄之後,瑪利亞所主的『外』就是對外政策。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擴大了瑪利亞的嗅覺能力,在抱著床被時,瑪利亞聞到淡淡的香氣。
距離退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但瑪利亞自認為忙得夠多了,休息一下也不過分。
「對啊,瑪利亞是個人類啊。」
第二天,赫魯曉夫被抬進醫院,接受了醫生的解酒治療。
她輕撫著剛才被咬過的唇邊,臉上微微泛紅。
「都怪你,我絲|襪還沒脫呢。」
邋遢。
帶著一絲撒嬌似的埋怨,安娜放棄了繼續喚醒瑪利亞的打算。
相較於英法兩國的態度,蘇聯則以不變應萬變,只要他們不肯放棄殖民主義,蘇聯就會繼續打下去。
被窩裡,光線十分昏暗,但安娜還是能看到自己姐姐那潮|紅醉意的睡容。
可即使真的走錯門,對方也沒有鑰匙吧。
如果要追溯瑪利亞的鬥爭歷史,就得從1905年開始。
一路行走,她來到了某人的房間。
「沒啊,瑪利亞主席她挺健康的,不久前才把安德羅波夫局長給喝趴下。」
安娜幻想過各種場景,但就是沒想到,瑪利亞會醉醺醺地來到這裏,然後直接在自己床上睡死過去。
如果說,在蘇俄之前,瑪利亞主的『內』是在沙俄裏面當孝女,約瑟夫主的『外』是在高加索那邊辦理金融業務。
揉著有些https://m•hetubook•com.com發脹的腦袋,安娜也沒多想,只是默默地脫掉白色的醫用衣袍,一步步地走向浴室。
如果是自己的姐姐,那麼,這一切都能說通了。
「什麼嘛,剛回來就咬我一口。」
然後,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換了半響,瑪利亞那輕微的鼾聲才將安娜從恍惚中喚醒。
可就是這麼一個萬能的人,突然間提出了請教申請,這確實讓約瑟夫感到意外。
美國的突然轉變,讓整個世界都發生改變。
「這樣啊……」
明明是最親近的人,可陪伴在自己姐姐身邊的時間,少得可憐。
這裏面涉及到戰爭、外交、經濟和文化工作。
特別是中非和南非,正受著曼斯坦因和鐵木辛哥的威脅。
當她來到寢室門口時,便立馬發現,自己的被子裏面,有一個人形生物。
「書記,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性,瑪利亞主席,其實是一個人類?」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赫魯曉夫還是詢問起了保鏢。
但赫魯曉夫也不願意就這樣落了瑪利亞的興緻,然後他想起了南方方面軍政治部主任,勃列日涅夫。
秘書回想起那位生命科學院院長,又搖了搖頭。
一邊給赫魯曉夫解酒,醫生一邊吐槽著,「不會喝酒就別喝那麼多,再不濟喝啤也行啊。」
突然一個激靈,瑪利亞被安娜給叫醒了,但也就只有那麼一小會兒。
再再然後,便是蘇聯成立,一直持續到現在1944年秋。
「嗯——睡睡,抱抱。」
英國方面,由於丘吉爾的各種輿論壓力,他正逐步失去實權,工黨領袖克萊門特·理查徳·艾德禮,開始走上政壇。
就他的酒量,或許能跟瑪利亞拼上一拼。
只不過,後者以身體不適為由,婉拒了瑪利亞的邀請。
沒別的,昨天才被瑪利亞給灌醉過去,再被瑪利亞這樣灌,自己怕不是得酒精中毒。
當然,要想推薦,還得赫魯曉夫走出醫院才行。
畢竟,在他喝酒之後和-圖-書,瑪利亞就讓人照顧他,然後便離開了酒吧。
一旦考慮國家利益,殖民地就不可能放棄,可他們一直宣傳的口號是反殖民主義,真要保護國家利益,這不就成為了精神分裂嗎?
一聽到這個名字,赫魯曉夫恍然大悟,然後就鬆了氣似的,躺在自己的病床上。
隨後,就是對里夫戰爭的工作,再然後就是五年計劃、對魏瑪共和國的軍事與商貿合作。
睡著睡著,安娜又自顧自地埋怨了一聲。
瑪利亞確實是去了生命科學院那邊去,在向幾名工作人員問路后,就朝著某個明確方向走去。
安娜用流式細胞術和非肥胖型糖尿病/重症聯合免疫缺陷型小鼠模型,研究白血病幹細胞。
蘇俄之後,便是紅白內戰和反干涉戰爭。
然後就笑了起來,縮在瑪利亞懷裡。
啥玩意?
如此一來,中東和北非的戰場,依舊蔓延著戰爭。
難不成,是把瑪利亞主席看做成斯拉夫超人?也不對,嚴格來說,應該是日耳曼超人才對。
「秘書,瑪利亞她……生病了?」
二姐就曾經埋怨過瑪利亞的工作量太大,安娜雖然理解瑪利亞的工作重要性,但就個人感情而言,還是有些怨言。
約瑟夫一聽,當即猶豫了起來。
「桀桀桀桀桀,小娘子好呀。」
更要命的是,她還將自己當成了抱枕。
於是,他們決定將殖民地的相關內容都放在一旁,擱置不談。
只不過,十分遺憾的是,自己壓根動不了。
一旦失去殖民地,英國就不可能重新走上昔日的輝煌。
「去了那裡就好,去了那裡就好。」
那時候,她與約瑟夫共同策劃了聖彼得堡大罷工運動,雖說這場運動失敗了,但瑪利亞和約瑟夫都積累了豐厚的鬥爭經驗,並且組建了最開始的soviet。
在這段時間裏面,類似於安娜這樣的科學家,基本是在實驗室里待著,時刻觀察小白鼠的變化。
深夜,安娜剛完成了一次生物實驗,是有關於腫瘤幹細和圖書胞假說的驗證。
秘書實在是沒想明白,她遲疑了一小會兒后,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越想越奇怪,越想越不解。
約瑟夫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並不是他對瑪利亞有什麼偏見,僅僅是因為,瑪利亞確實是太能幹了。
雖說工黨在丘吉爾上台之後,就一直跟丘吉爾唱反調,他們大力鼓吹殖民主義的危害性。
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安娜直接推門而入,絲毫沒發現自己的房間多出了什麼異樣。
「不是回家,那主席會去哪裡?」保鏢回答道:「去了生命科學院。」
安娜眉頭緊皺,莫非是非法入侵者?是不是得報個警?
有了這一個星期的假期之後,瑪利亞第一時間去的地方,自然就是酒吧,被她強行裹挾過去的人,除了已經成為農業部副主席的赫魯曉夫之外,還有現任的克格勃領導人安德羅波夫。
這個實驗已經進行了好一段時間,今天也同樣在觀察和寫實驗報告。
安娜還沒來得叫出聲音,直接就被某個人形生物給拽入被窩裡。
要打多久,由英國人和法國人來選擇。
這熟悉的聲音,立馬打消了安娜的慌張,本應屬於她的冷靜,也迅速回歸高地。
可聯想到自己所在的居住區是最安全的地方之一,治安好不說,這裏的住客都基本是科學家。
剛伸手準備抓住床被時,突然,被子被推開了,然後一隻又快又準的手抓住了安娜的手臂。
這勞動模範怎麼突然間就請假休息了,難不成是出了什麼大事?
「嘖……那奇怪了,瑪利亞怎麼突然間就請假了?」
走到一半,聞到一股奇怪的問題,像是低濃度酒精的味道。
彼得格勒的治安是絕對的好,即使你在深夜獨自人走在大街上,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似乎還沒有,安娜院長依然在等。」
瑪利亞也沒多想,滿身酒氣地躺在了一張軟熟的床上。
感受著被死死抱著的身子,安娜只能感嘆瑪利亞的力氣實在是大。
「姐姐……」
打開房hetubook.com.com間的燈,裏面空無一人,毫無疑問,房間的主人並沒有回來。
輕咬一口,留下些許痕迹,然後就縮了回來。
看著瑪利亞提交上來的請假申請,約瑟夫陷入了沉默。
秉著『來都來了』的精神,安娜打算先一探究竟,這裏面究竟是誰。
以實戰的方式,加速他的成長。
瑪利亞很忙,她幾乎是全世界裏面最繁忙的人。
可還沒走到浴室,突然,一聲輕微的低喃從自己的寢室裏面響起。
但凡了解過生物學家的日常,那劭基本是在無聊中度過。
「哼,這是你活該的。」
於是,安德羅波夫以一種憐憫的目光,送走了赫魯曉夫。
「那麼,她的木魚腦子,開竅了?」
赫魯曉夫肯定會擔心瑪利亞的安全。
工黨自然是要維護自己的顏面,但同時也不能損害殖民地利益。
請教怎麼就奇怪了……
冷不丁地出現在自己房間里,安娜確實是沒想到,但更讓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的姐姐居然會如此毫無防備地誰在自己面前。
看到貼在自己面前的安娜,瑪利亞一臉醉意的笑了起來。
無論這位秘書怎麼在自己心裏吐槽,她都不敢直接說出口。
「瑪利亞!!」
至於蘇聯的世界革命,他們繼續按照丘吉爾的做法,然後將這一切都甩鍋給丘吉爾。
隨後,便是約瑟夫主『外』,瑪利亞主『內』,一直持續到1917年的二月革命,瑪利亞直接跳反投共。
既然是科學家,那或許只是走錯門了?
在保鏢口中,他得知到,瑪利亞並非獨自一人走的,她身邊還是跟著保鏢,只不過她所走的方向並不是回到自己家中的方向。
什麼都安排好了,瑪利亞自然就樂得清閑,直接留在彼得格勒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緊接著,雙眼一閉,直接宿醉過去。
可是,當工黨開始掌權后才發現,英國的大部分利益都與殖民地脫不了關係。
所以,她直接向約瑟夫那裡提出了『休假』申請。
揉著自己的大鬍子,約瑟夫又問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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