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是全國通緝的要犯,武田靜雲作為一當然聽過這個大名,禁不住一聲鬼叫,抬手又是兩槍。
萬星河見武田靜雲目露凶光,此時已經退了好幾步,便料到這傢伙不懷好意,只怕是脫離了控制範圍之外,就要突然下令開槍。
于芳芳淚流滿面,卻只覺得無可奈何。回頭再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死了。那苟讀趴在地上,身上中了數槍也已經死於非命。
林彤兒則護住于芳芳躲在桌子後面,手按銅錢鏢,只要有哪,便是四鏢連發。
這幾句話,花綺樓說的是中文,就是要在場的老百姓聽得清楚。
「冤有頭,債有主,殺人也要償命,這件事我幫不了他。否則雙山鎮百姓都看在眼裡,還望你體諒。」
花綺樓見事情再也沒有什麼挽回的餘地,乾脆也掏出手槍準備應戰。
萬星和*圖*書河見狀,大喊一聲:「女婿!」便向花綺樓奔來,結果萬星河的後背也中一彈,當場倒地不起。
「一切都是我陳真做的,你要照顧好桂花!」說完把花綺樓往旁邊一推,將他打倒在地。跟著按住住武田靜雲的腦袋,五指向內一扣,武田靜雲身軀肥胖,可萬星河卻好似拎起一隻小雞,將他擋在身前,單手成掌刀,對準咽喉奮力一劈,咔嚓一聲,喉骨粉碎,武田靜雲吭哧了一聲,一命嗚呼。
一聲令下,軍車上的機槍手對著人群就是一通掃射,頃刻間便打死打傷四十餘人。
她們的雨傘是南海鱷魚皮製成,裏面暗藏寶劍,撐開了就是一面盾牌,當初在武家村時,梁贊都險些不敵,
「機槍手,殺無赦!」此刻的情形對武田靜雲來說,已經千鈞一髮,他再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顧不得許多。
花綺樓在後面大喊,「都趴下,都趴下!」
也不知什麼原因,每每「精武陳真」這四個字一出口,便能叫人熱血沸騰。雖然誰都知道那面具之下是形容猥瑣的萬星河,可此時戴上面具,報陳真的名號,竟然給人一種肅然起敬之感。
萬星河把屍體一腳踢開,「再賠你五千塊!」說完又大吼一聲沖入人群,繼續與那幫,一邊打,一邊喊道:「民兵隊還等什麼,和這幫拼吶!」
偏偏這個時候,那些打邊退已經到了大院的門口,軍車上的機槍手再無顧及,對著人群瘋狂掃射,沖在最前面的往往都是民兵隊里的精壯漢子,結果又被打死二十幾個。
花綺樓道:「這也容易,鎮長大人,麻煩你開兩張五千元的支票,交給武田隊長和-圖-書,就當是給兩個罪犯的補償!」
「劍陣!」鎮政府裏面一聲嬌吒,武芊芊等人拿著雨傘也加入戰團。
說完手起刀落,將跪在地上的一個腦袋砍下,武田靜雲大吃一驚,罵了一句舉槍便打。萬星河把手中短刀一甩,竟把一顆子彈當空攔下。
這七人一進來,再使上八門八卦的陣法
萬星河的身法卻形如鬼魅,左轉一下,右轉一下,兩槍全都躲過,跟著長嘯一聲,拔地而起,也不等武田靜雲開第三槍,人已經到了近前,一式夜叉探海左手勾住武田靜雲的手腕,向下一按,武田靜雲已經扣動扳機,那一槍便啪的一聲打在地上。
那邊機槍手重新填好子彈,剛要動手,軍車後面突然有一人飛身而上,從背後使了一個「仙人敬酒鎖喉扣」,將那機槍手一擊斃命。奪過機槍喊道:
別人都趴下了,他和*圖*書卻站著,一顆子彈正中肩頭,花綺樓咕咚一聲跪倒在地。
萬星河把臉一扭,再轉回頭,平白無故地多了一張京劇臉譜——紅臉關公,高聲斷喝:「精武陳真!」
武田靜雲冷哼了一聲,「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軍部的人,難道我就不是?軍部的方針是什麼,我想,我應該比你更清楚。」
武田靜雲無言以對,不管他如何轉圈,花綺樓卻始終在他身後。漸漸地武田靜雲也知道事情不對,這個小兵似乎是有意如此,如果他突然從背後捅我一刀,那還了得?到了現在武田靜雲已經是滿頭冷汗,忽然想到自己深入險地,已經被強敵環伺,機關槍遠架在大門口,如果這個花綺樓突然發難,也來不及救援,稍有差池就小命難保。
也不等花綺樓說完,早從地上撿起一把短刀,衝著武田靜雲的方向冷笑道:「既然花和_圖_書錢可以買命,那不如叫鎮長再多開一張五千塊錢的支票,老子再殺一人!」
可是于芳芳此時卻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她只想替王報仇,替自己報仇,卻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雖然那些死了不少,但是倒在血泊中的中國人卻更多。他們都是手無寸鐵的平民,如何抵擋的了兇殘的日寇?
「那你說怎麼處理?我總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武田靜雲驚道:「你是什麼人!」
算緩過勁來,除了武田靜雲之外,他們還有其他分隊的頭目,瘋狂道:全都殺光!殺光!」
「這……」花綺樓微微一愣。
「好吧,軍部的行動暫且不談,淺見太郎殺人償命,死有餘辜,這又怎麼說?」
于芳芳哭喊道:「我害了大家啦!」
卻被萬星河攔住,他一手抓著武田靜雲的手腕,一手按住花綺樓的肩膀,說道:「你不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