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我債務的途徑有很多種。我只是保證每一種途徑都有最佳體驗。畢竟，顧客就是大旋渦。」
終點律師不太一般。
「你真是鐵石心腸。」終點律師喟然嘆道。
以查這邊兩張椅子坐著自己和柯啟爾。
終點律師指向以查給他的那張牌左上角的哭臉。「我們這些『情緒代表』面前都有對應的標誌。」
他身子左側的那名夾子女郎施施然向前，坐在對應的座位上。右側那名新遞補的女郎沒有動。
「【代價事件】？」
……
以查自己是：【厭惡】；
「實話實說，我看不出這樣做的意義。」
「那麼就由我來出兩個佔位者。」以查乾脆地說。「你出剩下兩個。」
「那樣的話。合理，公平，但不道德。」終點律師笑道。「合理，公平，道德的是：所有情緒代表都可以使用所有情緒陣營的卡牌。但如果你使用其他情緒陣營的牌，則需要進行【代價事件】。」
終點律師聲音轉柔，雲淡風輕地招了招手。
「我想，如果體貼有名字，那麼它的名字是我。不瞞你說，為大家創造幸福，創造多樣化的欠債方式正是我如此愉悅的原因。
「那和圖書就【厭惡】吧。」以查隨便地道。
以查隨意為振幅三百選擇了【驚訝】陣營——它的標誌是一個慘白的方塊。
六個情緒陣營中，還剩【恐懼】和【驚訝】。
「這有效的減少了我個人的體力勞動。」終點律師說。「介於現在只有我們兩個，那麼就由我來安排佔位者了……」
「忘了。」終點律師咳嗽一聲，伸指一戳夾子女郎胸口在線框牌位置的洞。
終點律師解釋。
尤其是這一切都在公平，合理，道德的環境下進行。這代表了一種文化。寶貴的文化。而這種文化是我親手開創的。」
「是的。的確如此。」終點律師笑道。「但佔位者也會算作在『局內』。因此如果你輸了，你的協議上還要加上你兩位朋友的名字。」
「以這張牌為例。」
終點律師為【愉悅】；
響起三聲不成調的詭異連音——法則結構體們對負向自消耗情緒的一種表達。
一聲割喉般快速掠過的尖笑。
環內環J默不作聲地走了過來，坐在鮮紅身影的右側。
終點律師停了一下。
「啊。」
終點律師摸著下巴，點了點頭。「你是想讓你的兩ｈetubｏｏk•ｃom•com位朋友來佔位嗎？」
「不瞞你說，我有的是辦法。不需要我自己的能力，因為有的是欠我債的顧客。」
一支亮藍的哭臉牌子從環內環J身前的桌面應聲彈起。
原本桌邊有三個座位。
音樂戛然而止。
「是的。但是僅僅下雪是不夠的。正義自然需要評判。」終點律師輕輕笑道。「【事件】無論是作為【代價事件】觸發，還是作為【要求事件】觸發，都需要達到【結果】。」
製造局域小型天氣……
「沒關係……」振幅三百剛剛小聲對以查出聲。
「這應當非常的公平，合理，道德。」
空氣停止震動，準備著。
環內環J：【哀傷】；
沒看到終點律師做什麼動作。
嗒。
「你的準備真是五花八門。」以查嘲笑道。
「這倒沒有特別的。只是佔位。一切都在你和我之間。」
「沒關係。加。」以查直接說道。
「【事件】有兩種觸發方式。【代價事件】是其中的一種。」
「銳剪球K。」終點律師很快地說。「代表陣營【憤怒】。」
「每一張正義卡牌的左上角，都有這樣的情緒標誌。」
「很好。m•hｅtｕｂｏok•ｃｏm.cｏm你【愉悅】，我【厭惡】。現在該回到【正義】了。」
環內環J剛準備向牆邊走去，像是要去帶新的座椅來。
「這位則是【憤怒】。」終點律師指了指自己左側的那位夾子女郎。
半個焦黑的，沒有眼眶的骷髏頭升起，伴隨一聲很像骨折的搓擦音。
振幅三百：【驚訝】。
隨著終點律師話音落下，一個軟綿綿的紅色小圓台在以查右手邊閃爍出現。大小正好夠把振幅三百放在上面。
「這次遊戲的主角是你和我。」終點律師很快恢復了精神，笑道。「但是其他陣營也需要佔位者來扮演。」
倒也不是沒辦法做到——何況還有許多幻術的方法。
以查點了點自己桌上的半扇牌。「剩下的那些情緒陣營呢？」
「環內環J。她將會代表的陣營是【哀傷】。」終點律師說。
字元開始在那附近凝結。
「我竟然看不出這是個適合二到六隻生物的遊戲。」以查冷淡地道。「你可以一次贏剩下五位呢。」
「行吧。就是說，讓這裏下雪？」
「嗯。她叫什麼？」以查問。
終點律師抬起一隻手臂，聲音冷酷，也道：「座位。」
情緒陣營https://www.ｈeｔubｏｏk•ｃoｍ.cｏｍ分配完畢。
「只是為了方便區分嘛。」終點律師輕聲笑道。「我呢。自然是選【愉悅】。」
終點律師的右前方應聲彈起一支牌子——上面雕著一張十隻眼睛的通紅笑臉。
隨著窒息般的抽氣聲，一個千瘡百孔的純黑圓球標誌在天使前方的桌面出現。
他這次似乎說的確實是實話。「我得把規則向你講清楚：佔位者在局內是無關緊要的。輸贏只在你我之間，我很想明白，為什麼要為這樣無關緊要的事增加額外的付出？」
以查看著終點律師兩側，那裡也隨著他的命令各出現了一把椅子。現在有足夠的六個座位了。「如果沒有那位幽靈先生的空間展開，你該怎麼開展這個遊戲？」
一般來說，以查對各種文化很感興趣。
以查看著它，露出嫌惡的表情。「我記得住。」
「原因很明顯，而且我懶得解釋。」
「我們只能使用自己情緒陣營的牌？」
他的感情逐漸充沛。
以查隨手指向一張牌主體部分的文字。「你說過，這叫【事件】而已。」
柯啟爾則是：【恐懼】；
吱。
柔媚的水聲「啵」地一響，一個誇張的紫色浮雕在以查身前的桌面升起—wwｗ.ｈeｔｕｂook•cｏm•cｏｍ—看上去很像纏繞成一團的一根大舌頭。
終點律師指了指手中的牌。「這張牌是【哀傷】陣營的牌。如果你作為【厭惡】陣營的情緒代表使用這張牌，那麼這張牌上寫的【事件】就會作為【代價事件】，要求你來付出，也就是『下雪了』。」
銳剪球K代表【憤怒】；
以查冷淡地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紫色大舌頭卷——那是情緒陣營【厭惡】的標誌，低頭翻閱金屬卡。
嗶。
「好選擇。順便說一句，我不會認為這是私人攻擊。」
終點律師絲毫不以為意。「各式各樣的終點——私人客房，海邊別墅，田園風光，至於那些戀家的硬骨頭我也會聽取他們意見，讓他們享受故土……」
回頭對環內環J說：「座位。」
「這個幻覺空間被你使用的真不錯。」
「佔位者有什麼要求？」以查打斷道。
「當你使用其他情緒陣營的牌時，這張牌上的【事件】會變成你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即【代價事件】。當你使用自己情緒陣營的牌時，你可以命令這個事件發生，即【要求事件】。」
他頭上的紅霧一陣翻湧。
以查乾脆地抓過裝著振幅三百的大瓶子。
【恐懼】陣營，則由柯啟爾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