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計嘿嘿一笑,開口對他爸說道。
就在兩人出門前,聾婆婆忽然說道:
聽陳大計這麼說,陳富忽然想起個好主意。
陳大計爬到常八爺背上后,開口誇獎。
稀奇的事情,自然少不了陳大計。
「老嬸子非要站在這裏等,一夜了都沒有坐。」
「這破玩意兒沒啥用,死沉不說,穿上還賊特么卡襠!」
聾婆婆仔細打量,唯恐華九難身上有傷。
陳大計嘿嘿一笑:「你這算高科技啊,無人駕駛、自動尋路,關鍵是還不費油!」
「我們怎麼勸都不行!」
「咋滴,墓里的王八犢子,專門盯著你一個人猛揍啊?!」
等華九難把李廣將軍告訴的話,重複一遍后,聾婆婆驚呼出聲。
聾婆婆目光和_圖_書
落在猙獰的盔甲上。
常八爺現在覺悟很高,已經適應了自己是交通工具的新身份。
「再掄幾下,鼻子都干成坑了!」
「八爺,你老厲害了!」
訓斥完陳大計,陳富俯身將聾婆婆扶上熱炕頭。
「哎呀我去,小癟犢子你臉咋了?」
「千萬不能忘,記住沒有?!」
「大事不好,大將軍遇到了生命危險!!」
華九難深深點頭:「奶奶我記住了,這就去!」
又伸出手撫摸他的臉頰。
趙愛國輕聲說道:
「大計臉上的血,是他自己錘鼻子錘的!」
「好好好!」
常八爺雖然沒聽太懂,但也知道,陳大計這貨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陳大計扛著一羽絨服東西湊了www•hetubook•com.com過來,滿是血污的臉上嘿嘿傻笑。
眾人一邊往院子里走,陳大計一邊說道。
華九難從常八爺身上跳下,一把抓住聾婆婆冰涼的手,放在自己嘴邊哈氣。
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陳富和陳大計一樣,都是充滿好奇心的人。
「什麼特么破玩意兒,太大了,穿著果然卡襠!」
「我倒是聽說了大計和小九學過功夫。」
不然也不會在城裡找小三……
「也沒聽說,七傷拳要可勁造自己鼻子的……」
華九難忙問:「奶奶,我們怎麼才能幫到雪屍大叔?!」
「我大孫子平安回來了!」
寒風中,青蟒載著華九難二人,飛速朝著山裡趕去。
趙愛國轉身出門:
「奶奶,是和圖書我們不好,讓您擔心了!」
「奶奶,我跟著老大一起去!」
「你去就去,沒事少用七傷拳。」
地上積雪已經沒過腳踝。
「小九你帶上香火貢品親自去!」
只見聾婆婆依舊站在風雪中眺望。
陳富被自己兒子「慘狀」嚇了一跳。
「老嬸子,前天時候,在山裡修廟的工人打電話說,大將軍雕像怎麼也上不了色。」
「你小子瞎琢磨啥呢。」
「山裡冷,別凍壞倆孩子!」
「陳富說得對,快把這東西送到廟裡,給大將軍穿上!」
「為啥小九和菲兒沒事,就你這麼慘?」
「你說把這套鐵傢伙,給大將軍直接套上行不?」
等看到陳大計身後背著的盔甲,陳富再次愣了。
陳富聽完滿臉疑惑,輕和*圖*書聲嘟囔。
自己兒子,陳富怎能不擔心,開口叮囑。
「這玩意兒哪裡來的?你背回來做啥?!」
「怎麼也能換一包煙抽。」
常八爺面露不解:「為啥?!」
「賣破爛兒那有賣礦石賺錢!」
「大孫子,你們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從那個想弄死你的大粽子,身上扒下來的。」
「我穿的皮衣也給孩子們帶著。」
不等陳大計說話,常八爺嘿嘿一笑,對陳富開口說道。
一夜的擔心煎熬,這一刻才算徹底放下。
等常八爺馱著華九難和陳大計回到家門前,天已經見亮。
「不行的話,就只能多買點金粉刷上去試試。」
因此怒罵:「你特么給老子滾蛋!」
「到了廟裡也別回來,每天早晚按時供奉和*圖*書。」
陳富試著穿上盔甲后,也開口罵罵咧咧。
胡菲兒看了看聾婆婆,見老人家點頭,紅著臉變成可愛的三尾白狐,跳上華九難肩膀。
「奶奶,我也平安,屁事沒有!」
「看你那點出息,就特么知道賣破爛兒!」
「知道了老嬸子。」
「不管刷啥油漆、弄啥塗料,第二天一準兒都掉下來。」
所以早早就現出本體,等在院外。
「等天亮,收破爛的來了賣廢鐵。」
聾婆婆聽完就是一愣:怎麼會有這麼邪門的事情?!
「難道小癟犢子學的是七傷拳?!!!」
不知不覺間,老人家已經淚流滿面。
「愛國,你讓你媳婦把厚被子拿出幾床來。」
不等華九難說話,老人家在趙愛國和陳富二人攙扶下,快步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