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低配版的圖騰那般……最為原始狀態的圖騰。」

只是隨著我們一點點長大，被現實各種制約，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少年。

「比如宇宙里到底有沒有外星銀；神仙還算不算銀，他們是不是住在外星；為啥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他老人家要是想告訴你，那這個世界上便沒人敢阻止。」

陰風過後，罰惡司判官鍾馗單手托著一個血跡斑斑的大鍾昂然而來。

「行！總也沒見咱老祖宗了，我還怪想他老人家的……等見到咱老祖宗，咱還有好多問題要問呢。」

就在陳某人https://www.hetubook.com.com無限暢想的時候，靜室中颳起一陣陰風。

「你就算想死，還得先問問我等地府全體陰神同不同意！」

更沒有時間想這些「不著邊際」的事情。

他身邊陪著的，自然是豪鬼辛連山。

「少將軍還請慎言！」

與禍害的多愁善感不同，一向喜歡鑽牛角尖……治學嚴謹的張超卻是心有疑問。

聽了鍾馗的話，陳某人立即想到自己反覆死、反覆被一群陰司大神再打活的悲慘經歷。

一邊轉還一邊開口問道。

這三人互相客氣，可和*圖*書陳某人不懂這些，只是繞著鍾馗放下的大鍾轉圈圈。

「老大老大，不是說女媧娘娘用泥捏的我們么？剛才你又說沒有神造人……」

「鍾大爺，你這是給咱送鍾來啦？」

華九難聞言笑著搖頭：「不能算是成了妖精，而是一種類似香火願念的集合體。」

可是剛想開口，卻猛然感受到外面風雲變色。

陳某人向來信任華九難，也猜到他不親口說一定另有原因，因此深深點頭。

「雖然上面也有百十個僧侶魂魄，但只是怨念而不是執念。」

有一首歌的歌詞形容這種變化最為直觀真m.hetubook.com.com切：

「所以從來都是『人造神』，而從沒有神造人。」

（關於陳大計反覆被打活，詳見本書他們修鍊化屍決的部分：第1313章：這裏不歡迎你）

華九難的話，如同給陳大計和張超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雙手合十躬身行禮：「南無阿彌陀佛，小僧拜見聖君，聖君慈悲。」

於是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大計，這個問題等你去祖地了，自己問咱們老祖宗。」

「先生、無心佛祖，二位請看：這才是真正的冤佛鍾，你們手裡的絕對不是！」

我把我的夢想買了三www.hetubook.com.com兩三，換來了灶台上的一日三餐……

鍾馗見狀，趕忙咣當一聲放下大鍾，雙手抱拳客氣還禮。

陳大計難得這麼「求知若渴」，華九難自然會滿足他。

「就算你真的不慎把自己玩死了，本判官也不會給你送終……送你一頓暴打還差多不！」

鍾馗「狠狠」瞪了禍害一眼，故意板著臉說道。

看到禍害慫了，鍾馗頓時感覺精神氣爽，這才指著自己帶來的大鍾開口說道。

眼見自己哥哥如此，小無心哪能落後。

甚至都把人家小無心擠出來了。

立刻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廢話，並且悄咪|咪的藏ｈｔｔｐs://ｍ•hｅｔubook.ｃｏｍ.ｃｏｍ到了華九難身後。

「焚香的煙也能成精么？！」

「其實不只是剛才那兩隻大鬼，世上很多所謂的『神聖』，都是人們怨念或者願念的集合。」

「華、華老大，按照剛才看到的，這兩隻大鬼不是鬼，而是是『煙精』？」

華九難一向客氣，立即起身迎接：「小子見過賜福鎮宅聖君，有勞聖君親臨、罪過罪過！」

「你們二位如此，小鬼擔待不起！」

「當初那些坦然赴死的僧人，他們心中對佛的執要遠多於對世道的怨……」

「先生客氣，佛祖客氣！」

其實陳某人的問題，也是大多數人年輕時候最想知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