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終於等到自己恨的偉大存在「落魄」,本想藉此機會好好羞辱一番對方。
你只有比它強,嚇唬住它,它才不敢撲上來要人。
可惜醞釀許久依舊不能從近萬年的心理陰影中走出來,因此更恨自己,更加的歇斯底里。
畢竟敵人太過恐怖,還是不要硬拼的好……大不了搬家躲躲唄。
也就是「天為之笑」……這裏的天可不是咱們看到的天,而是上古天帝,一個忌諱般的存在。
不過他只能朝著常八爺以目示意,讓他稍安勿躁。
這就像一個人暗中羡慕嫉妒恨另一個人許久許久,可又和*圖*書不敢反抗、甚至不敢表現出來。
常八爺一邊說,一邊伸出大尾巴想將所有人放到自己後背上。
這句話身影說得咬牙切齒——就如同一個無能的懦夫,眼睜睜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包括老婆跟對方跑了。
「沒、沒事兒,小先生我們沒事兒。」
正因為這段記載,獸骨之巫才會說他只配投壺取悅「那位」。
以華九難得智慧,怎會猜不到常八爺的良苦用心。
畢竟華九難若是真恢復成曾經的那位,「倒霉」的可不僅僅是至人一脈,自己更是註定灰飛煙滅。
m.hetubook.com.com「八爺、大計,你們沒事兒吧?」
如同許久不見的「只是認識的人」重逢那般,淡淡的開口。
這裏的男仙並不是咱們現在理解的仙,而是包括一切非人的修行有成者。
在上述的心態下,「身影」忽然變得歇斯底里。
此時他不僅恨華九難,更恨自己的軟弱。
這樣做雖然委屈了小先生,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以小先生的成長速度,想要報仇不就是三兩年的事情么!
「那啥,要不咱現在回家吧,帶著大哥他們一起回家。」
猶豫片刻,東https://m.hetubook.com.com王公繼續開口:「聽、聽夢,汝未曾徹底覺醒,可為何會一語道破本王身份!」
面對身影的歇斯底里,華九難依舊古井無波。
大長蟲向來老實巴交,不想給華九難惹麻煩、添堵,聞言趕忙急速撲棱腦袋。
可當見面后發現自己習慣性的怕了,還是沒有足夠勇氣。
矯出而脫悟(誤)不接者,天為之笑。
這可不是華九難死要面子、甚至不惜搭上所有人的生命在所不惜,而是現在根本就不能逃。
「帝……」本想直呼華九難曾經的名字,可又擔心由此讓華九難徹底衝破胎中之謎,和*圖*書因此只能顫抖著忍住。
若是此時轉身逃跑,只會助長瘋狗的氣焰,招來它的瘋狂撕咬……
「知道這些不需要覺醒,只需要頭腦——可惜偏偏汝就沒有,只知道一味的嫉賢妒能。」
「你、你為何還不死?!」
華九難依舊雲淡風輕,或者說似乎根本沒把恐怖的東王公放在眼裡。
聽到華九難如此侮辱自己,東王公本想藉機憤怒,或者說藉著發怒讓自己鼓起勇氣殺了對方。
說完這句傷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極強大的話后,華九難乾脆都不再理會東王公,而是轉過身去朝著常懷遠輕輕點頭,隨後柔聲開口問大長蟲和禍https://m.hetubook•com.com
害。
「喜歡投壺、有如此實力又如此恨孤的,天下間除了汝還能有誰?」
原文如下:東荒山中有大石室,東王公居焉。
長一丈,頭髮皓白,人形鳥面而虎尾,載一黑熊,左右顧望。恆與一玉女投壺,每投千二百矯,設有入不出者,天為之噓;
此時的東王公就像一條瘋狗,還是壓抑萬年的瘋狗。
可因為沒有勇氣,只有暗中恨得咬牙切齒,詛咒對方倒霉、最後出門就被車撞死……
沒錯,身影便是《東荒經》中記載的那位,天下男仙之首東王公!
「東王公,萬年不曾相會,汝還是一如當年那般外強中乾、蠅營狗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