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某人口中的軲轆大叔,指的是華九難等人第一次路過山海關時阻攔的守將——鈕祜祿·阿里袞。
「走吧,我們進去看看。」
兩尊石棺本就是怨氣、死氣凝結而成,因此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哈哈哈哈罪血,你也有今天?!」
華九難這樣,從不吃虧的陳某人卻是不願意了,咧著大嘴嘟囔道。
見此情景,陳某人輕聲開口問道。
兩尊石棺不傻,相反倒是聰明得很。
「老大,咱們要是到了大學,你不得把所有學生都傳染了啊?」
「不信你好好看看咱,咱的臉是不是也黑了?」
大長蟲懶和_圖_書得搭理這群小屁孩,只是扭過頭來看向華九難。
華九難聞言,只是無奈的搖頭苦笑,並拉住想要追上去猛揍對方的陳大計。
「上次攔著咱的那個軲轆大叔呢?」
如今果然不見對方出來迎接。
「那樣的話……那樣的話是不是有點不好……」
「我們就等著你孽債爆發,身邊的人死得一乾二淨!!」
「不光是咱,咱家雲都一樣!!」
因為擔心「傳染」,華九難這次沒有選擇乘坐公共交通工具,而是讓常八爺變大體格子飛到空中。
「咱老大現在有毛病,誰遇見他誰得和-圖-書死……誰倒霉。」
「啥?啥玩意,沒人啦?」陳某人撓著大腦袋頗感意外。
「大計你放心,孔子學院儘是浩然正氣,應該能壓制住死氣。」
那樣子像極了剛跑出原始叢林、沒見過世面的小怪物。
大概一個多小時后,徹底跑瘋了的大長蟲已經馱著眾人到了天下第一雄關——山海關。
就在這時只聽三聲炮響,隨後雄關的大門緩緩打開。
「以後能不能提前說一聲,好傢夥差點都掉下去……」
稍一琢磨已經明白了其中大概,於是二話不說立即轉身就跑——徹底遠離華九難。
「小和圖書先生,到山海關了……」
眾所周知,陳某人除了不不聽他爹的話,其餘人的都聽。
罵了一會兒,善良的禍害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
注視著眼前的「萬丈」雄關,以及那金光閃閃的「天下第一關」五個大字,華九難面露沉思。
當然,在這之前特意和「孫大炮」孫軍長打過招呼,免得常八爺被導彈鎖定……
正享受推背感的禍害等,見狀不滿的大聲嚷嚷。
「棺材哥你咋還罵街了呢?」
於是便哈巴哈巴的爬到大長蟲背上,嘴裏輕聲罵罵咧咧。
「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再另想辦法。」
只見一隊「亂七八糟」的敗兵,打著殘破的旗幟呼呼啦啦的蜂擁而出。
華九難邊說邊下了大長蟲,邁步朝著關內走去。
「不想進去、怕傳染裏面的銀啊?!」
原地只留下他們歇斯底里的笑聲。
「他是正黃旗的,咱是尿黃旗的……」
禍害都能想到的問題,華九難當然也能,因此回答的毫不猶豫。
面對兩尊石棺的謾罵,華九難依舊從容淡雅,就像是雄壯的戰士看著孩童的嬉鬧。
「老大你咋地了?」
「算了大計,他們也是可憐人,咱們繼續趕路吧。」
和圖書「棺材哥你再看看小唧唧和幼年光頭黨他們,還有光頭哥,是不是都黑了?!」
「所以咱老大不是故意害你們,真是有病、傳染!」
一路行來風馳電掣,極致的速度刺|激得禍害和娃娃軍團嗷嗷怪叫。
聽了陳大計的話后仔細一看,還真是這樣。
陳某人見對方一臉的狐疑,立即又將小法西斯等娃娃軍團全體叫了出來。
華九難緩緩搖頭:「奇怪,裏面已經沒有人了。」
前文說過出馬不過山海關,雖然常八爺已經不在此列,但本能的敬畏之心下,還是下意識的放慢了速度。
「八爺八爺你幹啥呢,咋又忽然剎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