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耳塞鬆了的保鏢罵罵咧咧的重新固定了一下,繼續站崗。
「呼——」
懷疑人生。
剛剛那個被白舟敲暈在地的園丁恰好悠悠轉醒,好死不死又被白舟給看到了。
「唔……」
「你力氣太小了,要挑刁鑽的地方打!」
白舟沒好氣的在他頭上來了一巴掌。
就算眼看著秦依依手起鞭子落,白舟甚至掏出手機來咔咔咔的拍照片,他也一句話都沒辦法說,完全就是一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樣子。
於是就那麼慘兮兮的再一次被敲昏了過去。
明顯就是有特殊癖好的那種人!
遠處的馬彪帶著三五個威武雄壯的打手走了過來,朝著白舟身後張望,他已經做好了打一場硬仗的準備,但是現在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只會留下紅印,倒是不會讓人受傷。
白舟看著幾乎已經疼的奄奄一息的鍾源東,隨手拔掉了堵在他嘴裏的那件T恤,居高臨下地舉著手機,一張一張劃過,給他看剛剛手機里www.hetubook•com•com拍攝的照片。
「行行行!少爺吃肉,咱們連口湯水都喝不上,裡邊那個娘們那可是極品啊……」
但是嘴巴被塞得緊緊的,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重重守衛的莊園里,這個人到底是怎麼闖進來了。
白舟緩緩挑眉,看來這個鞭子經過什麼特殊處理。
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
鍾源東的聲音顯得虛浮無力,但到底還是在這劇痛之下清醒了過來,在看到白舟的身影之後,整個人都沒有辦法淡定了。
說著,一根鞭子在白舟手裡揮舞的虎虎生風,啪的一聲就和鍾源東的臉上來了個親密接觸,一道鮮紅的血印立刻出現在了他的帥臉上。
「走吧。」
「還打架打上癮了嗎?」
秦依依紅著一張小臉,顯然是還沒有撒夠了這口氣。
鍾源東目眥欲裂,但偏偏手腳都被綁著,根本就無法反抗。
檢查了一圈,衣服還算整齊,起碼什麼都沒有露出來。
白舟就m.hetubook.com.com像是個教壞小朋友的家長一樣,從秦依依手裡接過了那根鞭子。
半晌。
然後從白舟的手裡接過了那根鞭子。
「啪————」
「少爺的事兒你少管,堵住耳朵好好站崗!」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鍾源東,第一時間就是想要把外邊守著的保鏢喊進來。
恐怕就是坐著小汽車也沒有這麼快就能竄出去快一千米吧!
鍾源東又驚又怒,整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尤其是搭配上那道鮮紅的血印子,更是多出了幾分荒誕的感覺來。
半晌才反應過來的秦依依羞紅了一張臉,躲在他懷裡不肯出聲了。
白舟帶著秦依依迅速移動到之前和馬彪約定好的地方的時候,秦依依還沒回過神來。
「咋沒人呢?」
白舟的聲音毫無感情。
「嗯……」
而就在這個時候……
她完全被白舟風一樣的速度給震驚到了。
秦依依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剛剛委屈的情緒。
照片和*圖*書
里的鍾源東完全變了個人。
但是鍾源東卻非常害怕,他怕白舟神不知鬼不覺直接把他給解決了。
第一鞭子抽下去的時候,鍾源東只是皺了皺眉頭,並沒有完全清醒過來,顯然是秦依依用的力氣不算太大。
俯身貼近了她的耳朵輕輕說了一句,「怎麼能說你男人快呢?」
「呵」,白舟輕笑一聲,然後把手裡的皮鞭遞給了秦依依,十分好脾氣的問了一句,「學會了嗎?」
「我們走吧。」
只不過外邊的保鏢都以為是自家少爺的閨房情趣,完全沒有任何想要進去看看的意思。
身上還有深深淺淺不同的鞭笞痕迹,整個房間也被白舟刻意調暗了一些,搞出了點曖昧的氛圍,打眼看去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這一嗓子倒是聲音很大。
話音剛落,就單手攬著秦依依的纖腰,從窗台上直接跳了下去。
但是白舟說話了,她也就沒有反駁,聽話的把手裡的鞭子扔到了地上,自己則乖巧地站到了白舟的身邊。
https://www.hetubook.com.com而這邊的鍾源東,下一秒就完全發不出聲音來了。
白舟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看向秦依依。
白舟卻是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剛剛被鍾源東抽了一個耳光的仇,得報!
一聲響亮的皮肉相交的聲音傳了出來,就連站在外邊帶著耳塞的幾個保鏢都隱隱約約聽到了動靜。
「照片你看到了,我勸你老實一點,最好也勸勸鐘鼎爍老實一點,否則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嘗試一下身敗名裂的滋味。」
可他們又哪裡知道,裡邊的畫面可要比他們想的還更刺|激的多!
秦依依忽閃著亮晶晶的大眼睛,伸出一根蔥白如玉的食指反手指向了自己,雖然眼睛里仍舊帶著淚花,但是卻逐漸被躍躍欲試的表情所取代。
「三哥!」
「啪——」
……
這六七米的高度對於白舟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即使是手裡還抱著個九十多斤的秦依依,也毫不含糊,穩穩的落在了地上。
凳子腿在地板上磕出了刺耳的聲音,但白舟卻恍若和-圖-書未聞。
秦依依輕輕嗯了一聲,然後接過了白舟遞過來的鞭子,像模像樣的在鍾源東身上比劃著。
「你怎麼…這麼快?」
「嗯?」
所以現在的他完全沒有了當時不可一世的樣子,就像一隻鵪鶉一樣,夾著翅膀縮著脖子,生怕白舟給他帶走烤了。
面色潮|紅,衣衫不整。
白舟估摸著時間馮洛切斷監控的時間快到了,這才喊住了秦依依。
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什麼太大的波動。
「咱少爺玩的挺花啊!」
其實白舟也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竟然全程都沒有遇到任何的阻攔。
「我,我這是,你竟敢綁我?!」
鍾源東瞪大了眼睛。
這兩個人當著他的面商量怎麼打他能更疼,這件事真的合適嗎??
「操,好疼…你這個臭婊子……你??是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因為他的嘴,已經被剛剛從他身上扒下來的白色T恤牢牢堵住,只能發出類似「嗚嗚」的聲音,聽起來就更不像是什麼正經的聲音。
「來人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