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眾矢之的

陸子銘道:「我們就這麼走了,那失蹤的那些人不管了嗎?沒人管他們,他們必死無疑。」
只是他運氣不太好,每次都遇見屌炸天的人物,所以顯得他這個頂級不太出彩。
毫無疑問,老宋就是這個頂級。
如果是他要害所有人,那他不至於害我吧?
肖陽這時也站了出來,勸道:「這次的事,應該不是雷董事長安排的,他這麼做太明顯了,事後肯定要遭到三家公司的報復。雷董事長做事,不會這麼淺薄。」
可我的勸阻似乎沒用,那些人已經被張軍的死嚇得有些情緒崩潰了。
我看到肖陽的背包裝著許多符紙和硃砂,還有黑墨,頓時好奇道:「肖兄,你難道隨時都帶著這些東西?」
要學會畫符可不是那麼簡單,雖然我不是道教子弟,但也聽老宋講過,畫符絕對不是簡簡單單地置辦好畫符的工具,然後照著符籙的樣子去臨摹,就能讓符紙起作用。
因為只有我知道,這次不是雷兆明在給他們設陷阱和*圖*書,而是有人在針對我們所有人。這種情況,如果再不團結,只會被一一擊破,而我們出事也是遲早的事。
我原本想提醒一下肖陽,但這話我顯然不適合說出來,否則這些人又要以為我們要害人,故意把他們留在這兒。
宋飛站到我前面,袖子里頓時彈出一把匕首,冷漠道:「捉賊還要拿贓,捉姦還要拿雙,狗屁證據都沒有,僅僅只是推論,你們就想動手?」
除了天賦以外,修習心法的年歲越長,靈力就越為深厚。
陸子銘面無表情道:「這種時候下山去,你們想死嗎?這又不是在城裡,出門就能到達安全地帶,這是在山上,等你們下山,人都被大風吹沒影了。」
「誰再上前一步試試。」
俗話說進哪座廟,就得拜什麼佛,如果學的是道教的符術,就得修習道教的心法,要每日虔誠的修習心法上百次,這樣才能使得自己有靈力,能夠號召天地靈氣,從而讓符籙起作用。
從肖和圖書陽的口中我再次得知,當今世上能使用出黑符的人,不超過五個,而能隨隨便便使用黑符的人,那絕對是頂級的法師。
肖陽嘆氣道:「不是不管,我們總得先保證自身安全再說,等出去以後,立馬聯繫公司的人,讓公司派支援過來,這才是萬全之策。」
「你們理智點!」
我可以發誓,這事絕對跟雷兆明沒關係,更和我們也沒關係。
我忙把宋飛拉了回來:「這個時候成為眾矢之的,我們會很被動。」
可眼下這種天氣,我們剛才在農家樂才轉了一半不到,都舉步艱難了。現在這麼多人想要離開這裏,而且還要下山去,這顯然比遇到鬼還要危險。
畢竟深更半夜,又是這種天氣,下山的確等於找死。
而黑符的威力有多大,我也曾聽老宋描述過。
只可惜,我們都是來參加交流會的,幾乎沒人想著要帶那些驅鬼辟邪的東西。
肖陽頓時也有些為難起來。
一群人群情激憤,似乎隨時都要對我們下hetubook.com.com手了。
此時還敢跟這些人叫板的,當屬宋飛。
但眼下這種情況,再激化矛盾,會更加對我們不利。
「真是打得一手如意算盤,但誰他媽也不是傻子!雷兆明想滅我們,我們就先滅了他的人!」
我心道這些人都他媽哪個年代穿越過來的,亂給人扣屎盆子,還他媽講不講道理了!
「你們調研部剛剛成立兩個月,也知道自己是他媽廢物,永遠在我們三家公司面前抬不起頭來。當然要想辦法滅掉我們,你們就能成第一了是吧?」
而且我們都是從其他城市過來的,誰都沒有開車,這種時候就只能叫車。可現在這種惡劣天氣,車都得被吹翻打滑,開車上山來無異於是自殺。
我頓時也慌了。
我現在才知道,肖陽竟然是正統的道教子弟,他和老宋一樣,也會畫符。
我勸道:「現在誰不知道我們公司的調研部才成立兩個月,我們公司根本就沒有話語權來決定交流會舉辦的地點。」
「都他媽www.hetubook•com•com是借口!」
「飛哥,算了。」
他腿有傷,如果真的要下山,他無疑是個拖累,是唯一一個百分之百沒希望下山的人,他自然也不會同意下山。
「我們雷董事長也是接到的通知。」
「老子長這麼大還沒被人欺負過,不是老子看不起你們,待會兒老子捅死你們,你們老大連個屁都不敢放一個。」
最終經過所有人的舉手表決后,我們還是打算留下來,等天亮之後再考慮下山。
唯獨肖陽帶了。
而老宋從小就跟著他師父修習道教心法,所以他的靈力是極為深厚的,隨手就能使用黑符這樣的頂級符咒。
「你們難道沒發現手機已經沒信號了嗎?顯然是有人想把我們困死在這裏,我們就算留在這兒,也救不了那些人,反而會讓剩下的人也遭遇危險。」
但留下來不等於我們要等死,儘管門是關著的,但門只能阻止人進來,並不能阻止鬼進來,我們仍然要警惕,做足鬼入侵的準備。
肖陽的提議,是有一定道理的https://m.hetubook.com•com,也確實是萬全之策。
看到這麼多人圍過來,陳雪他們全都有些慌了。
他們現在急需找人發泄,而我們無疑是最合適,也是最合理的發泄對象。
「我不同意離開。」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保命要緊,我建議大家團結一點,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再說。」
畢竟我身上還有兩塊玉佩,而且他還要靠我尋找到剩下的玉佩,光是這兩點,他就不可能害我。
「誰不知道東區的雷兆明是最陰險的人!」
「李木說得對,大家還是理智點吧。」
在極端壓力的情況下,大部分人都是很難保持理智的,甚至於他們只需要一個發泄點,根本不考慮真相。
宋飛不是衝動的人,相反他比我更穩重。他站出來只是想震懾一下這些人,聽完我的話后,很識趣地就退了回來。
當時我還多嘴問了一句,為什麼交流會在這麼遠的地方,我至今沒忘記雷兆明那憋屈的樣子。
雷兆明根本沒跟我們說過這事,他也是接到的其他公司的通知,所以才讓我們來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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