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陽顯然不知道胡家代表著什麼。
屍體之所以會消失,是因為變成了活死人,但有一具屍體,是絕對不可能變成活死人的。
此時那具屍體,正瞪著眼睛望著我,嚇得我連滾帶爬出老遠,確認他沒有詐屍后,我才平靜下來。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驟變,最後的希望也就此破滅。
「肖兄,你知道這些符號是什麼意思嗎?」我問道。
那幾個活死人從地下室跑了出去,難保不會又跑了回來,要是遭遇上,我怕是要淪為人家的盤中餐。
有一半人在用收集起來的汽油製作燃燒瓶,用來對付那幾個活死人。
「肖老弟,我們關心的不是活死人是怎麼形成的。」
但我奇怪的是,胡昆為什麼要害死自己全家,還在自家地下室裏面準備幾副棺材。
當時為了防止其他人找過來,所以我就沒有使用這項能力,而是趁項龍和許磊去埋胡小妍的靈牌,偷偷轉移了這具屍體https://m.hetubook.com.com
。
但其他三具屍體的消失,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所以當時我露出的震驚,也不是裝的。
大部分人都已經離開了地下室,但還有些人留在這兒,研究著牆上那些符號。
我能能通過觸摸死者的身體,看到死者生前的經歷。
而此時,我也在房間裏面休息,但我壓根沒睡得著。
這間庫房堆放了很多東西,我扒拉開一塊大帆布,裏面頓時露出很多包裝好的大米。
連肖陽都不知道怎麼對付活死人,其他人又怎麼可能知道。
我之所以要藏這個小男孩的屍體,是因為我有一項特殊的能力,來自於鬼心。
此刻我也沒耽擱時間,立刻動用了我觸摸死者的能力,伸手摸向眼前這具屍體。
那就是胡昆的孫子,也就是那個小男孩。
「聚魂咒?」我們全都看著他。
可我有不得不來的理由。
聽到肖陽的話,
和_圖_書眾人又重新燃起希望,連忙跑出去尋找汽油。
我說:「樓上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我已經找遍了。」
甚至在一家人死後,他還要把一家人煉成活死人。
接下來這幾個小時里。
大約半個小時后,我從房間裏面走出來,偷偷下到一樓,從廁所的窗戶翻了出去。
只不過肖陽這幫人不太聰明,沒有想到這一點,但凡當時離開的時候,肖陽要叫人上來搜查一下,我藏屍體的事就穿幫了。
「又是活死人,又是鬼,我們豈不是死定了!」
他到底遭遇了什麼,要做出這麼極端的事出來?
而另一半人,則回房休息,準備休養生息。
我接連抱開這些大米,而在最下面,露出了一具屍體。
我停頓了一分鐘之後,見整棟平房沒有什麼動靜,這才鬆了口氣,徑直走向三樓的一間庫房。
肖陽皺眉道:「不過很少有人知道這種邪術,而且要施展這種邪術和*圖*書,也不是一般人就能隨便辦到的,這家人的來頭,恐怕沒這麼簡單……」
而且那個老頭兒胡昆,還和張凌霄認識,陳小妍的陰眼就是被胡昆移植上去的,這老頭兒會點邪術倒是不奇怪。
「大家冷靜點,活死人並不是不能對付。」
除了胡小妍的靈牌已經被我埋了,其他人的靈牌還擺在那兒。
此時整個平房裡面,只有我一個人,雖然是大白天,但我仍然有些緊張。
天黑之前我們肯定是離不開這裏了,只要天一黑,我們不僅要面對那幾個活死人,還要面對那個小男孩的鬼魂,如果不休息好,自然是疲於應對。
「而聚魂咒的作用,就是將亡魂困在這裏,他只要看到自己的肉身,就會本能地想回歸肉身,這是煉活死人的重要過程之一。」
肖陽點點頭:「應該是聚魂咒。」
「而是我們應該怎麼對付活死人。」
「而且活死人是懼怕陽光的,他們之所以能跑出去,是和圖書因為今天是陰雨天。同理,他們只要懼怕陽光,就會懼怕火,大家快去收集汽油,做成燃燒瓶,只要燒掉他們的肉身,他們自然就會魂飛魄散!」
「所以就算我們遇到活死人,也並非沒有求生的機會。」
估計是我藏他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他眼皮,所以他的眼睛是睜開的。
「難道我們就這麼等死嗎?」
但這個能力有一個弊端,就是我會暈過去,而且不一定會暈過去多久。
其實……地下室裏面消失的那四具屍體,其中有一具,是被我藏起來了。
「同時屍體的屍身上也會被畫上聚魂咒,屍身上的聚魂咒起鎖魂的作用,將靈魂重新禁錮在屍身裏面,活死人就算煉成了。」
快離開的時候,他朝著樓上看了一眼。
「所謂的聚魂咒,就是將死去的亡魂帶回來。」肖陽解釋道:「正常情況下,人死之後,亡魂會有七天的迷茫期,也就是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所以這七天亡魂會四處遊和-圖-書
盪。」
見沒有再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肖陽便領著眾人從地下室出來。
肖陽又道:「活死人雖然已經不算人了,但同樣也不算鬼,他們沒有鬼魂變化莫測的能力,唯一的特點就是力大無窮。」
趁著四周無人,我用最快的速度再次回到那棟平房。
胡家是墨家後裔,而且是得到真傳的後裔,他們手中擁有墨家機關術的其中半冊。這個家族的人,顯然不會是普通人。
我的確不知道那三具屍體去哪了。
似乎是心情很壓抑,肖陽便沒帶著人繼續上樓搜查。
他既然已經變成了鬼,還害死了這麼多人,他就不可能再變成活死人。
杵著拐杖的陸子銘,面無表情道:「今天早上那位兄弟,顯然就是被這幾個活死人咬死的,他們現在已經跑出去了,誰知道他們接下來會繼續咬死多少人。」
肖陽語氣有些凝重,說:「關於活死人的記載,我也只是聽我師父講過,但他老人家沒教我怎麼對付活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