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蟒大成蚺

我忙把她的刀還給了她。
四周很快陷入了黑暗,蘇梅由於害怕,把手電筒都關了,但我是能在黑暗中視物的,我看到她已經快哭了。
可墓裏面除了死人,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一些陪葬的金銀珠寶。
沒再跑多久,我眼前真的出現了一堵牆,實心的,我差點氣得吐血。
此時我倆誰都不敢亂動,更不敢呼吸,就這麼僵在原地,等待那沙沙聲自己消失。
我也好不到哪去,兩條腿都在打擺子。
我爬起來之後,又給她換了葯,撒了一些止血粉,重新給她包紮好。
我這才注意到,旁邊有條更窄的路,頂多隻能容一個成年人通過,我立刻舉著蘇梅跑了進去。
可實際上,古墓里出現的門,都不可能會設計一個開關出來。
也就是這東西太大了,巷道阻撓了它移動的速度,但只要我們跑到了一條死路,那絕對完了。
我的運氣就是如此的差,擔心什麼,我就遇到什麼。
「這裏應該有座古墓。」
雖然我沒盜過m.hetubook.com.com墓,但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
「快給我一把刀!」蘇梅沖我吼道。
但它顯然是低估了自己的噸位,哪怕只是腦袋,竟然也無法通過這條不足幾米的巷道,腦袋頓時就卡在了洞口的位置,一時間進不來,也拔不出去。
就在她靠牆的一瞬間,突然傳來『咔』的一聲。
我咽了口唾沫,扛起蘇梅就跑。
「嘔——」
我知道我這個人運氣不太好,總能碰上倒霉的事兒。
我當場就被他熏吐了。
蚺這種東西,也就存在於傳說裏面,事實上全世界最大的蛇,也就不到十米長,叫網紋蟒。但身後追趕我們的這隻東西,少說也是網紋蟒的三倍大都不止。
我和蘇梅來到石門前,觀察了一陣,兩個類似於『開關』的東西出現在很顯眼的位置。
我和蘇梅都已經絕望了,滿臉死灰地看著這隻怪物。
而這時候,那條快成精的東西也已經移動到了外面,兩個大紅燈籠死死盯m.hetubook.com.com著我們。
我看著蘇梅:「這種地方,應該多是機關,如果打開這扇門,萬一裏面全是致命的東西……」
蘇梅突然喊了一聲。
此時不捅它,更待何時!
古墓……這裡會是誰的墓?
蘇梅有氣無力道:「這條道叫墓道,古墓應該就在那石門裡面。」
這又是一條甬道,但和我們之前看到的甬道不同,這是完完全全被人開鑿出來的,沒有一點天然的痕迹。
卧槽!
腦袋同樣也是它的軟肋,它估計也吃疼了,張著嘴巴嘶吼起來,一股堪比化糞池的味道熏得我頭暈目眩起來。
腥臭的血液頓時濺了我一身,但也比不過它嘴裏的味道。
只聽它嘶吼一聲,碩大無比的腦袋直接就撞了進來。
但好在高度並不是太高,加上我背了一個背包,我背朝下直接摔在了背包上。
但她的傷口又裂開了,出了很多血。
但我覺得蘇梅既然是不死戰神,她運氣應該比我好。
但我和蘇梅也根本不敢出去,m•hetubook.com.com喘著粗氣,才發現渾身又被汗水給浸濕了。
「不好!」
都說蛇大成蟒,蟒大成蚺,蚺大成蛟。
我實在無法想象,正在移動的那是什麼東西,就算是蟒,也沒這麼大動靜吧……
照這麼跑下去,我們遲早要被那隻東西吞進腹中。
但這條路居然也是死路,我們剛進去不到幾米,前面又是一堵牆。
蘇梅慢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有我給她當墊背,她顯然沒什麼事。
我根本不敢停下來,拼了命地往前跑。
這聲音,就像機關被激活了一樣……
我頓時有些驚訝。
而且這條甬道的盡頭,竟然還有一道石門。
可儘管如此,我仍然摔得不輕,直接慘叫了一聲。
這是我們唯一能逼走它的方式,接連捅了有二十幾刀,那怪物再也扛不住了,劇痛之下,直接促使它把腦袋拔了出去,疼得在外面翻滾。
不到一米寬的巷道,竟都容不下那隻生物的軀體,我們在移動,它也在移動,四周牆上的那些碎石都被它撞得亂飛hetubook.com.com,好像爆炸了一般。
「這是開關,還是陷阱……」
我倆就趁著那怪物的頭被卡住的機會,使出吃奶的力氣朝它腦袋捅去。
失重感讓我恐懼無比,我瞬間的念頭就是我要摔死了。
就在這時,一雙紅燈籠出現在我倆的視野里。
「你沒事吧……」
我估計從來沒有男人對她這麼好過,她看我的眼神,竟慢慢有些變了,至少沒有之前那麼抗拒。
這洞裏面怎麼啥玩意都有啊,誰這麼重口味養這種東西,他怎麼不在這裏開個動物園呢!
但這一聲還沒叫完,蘇梅又砸了下來,直接砸我身上。
「這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還真有這些機關。」
這特么哪是蟒啊,我估計都成蚺了,它要是在長四隻爪子,估計都能成蛟了吧!
這真是九死一生,要是沒有這條巷道,我倆肯定就被那怪物給果腹了。
可讓我崩潰的是,那聲音越來越近了,就連四周的牆面都在震動。
「旁邊有條路!」
如果那個人是為了錢,他直接讓雷家交贖金不就行了,m•hetubook•com•com雷家為了雷兆明,不管花多少錢都不會心疼。
難道綁架雷兆明的那個人,就是在尋找這個墓?
古墓的機關防不勝防,都是墓主人為了防止有人掘他的墓,層層設計出來的。
蘇梅順著牆壁,從我上面滑了下來,整個人近乎脫力地靠在牆上。
沒多久,它可能知道沒辦法再吃我們了,立刻就消失在了外面。
「咕咚——」
既然如此,這道石門的開關怎麼會這麼顯然?就好像在告訴來這裏的人,打開開關就能進去。
我這身子骨,也就是經歷的摧殘太多了,皮越來越厚了,否則光是這一下子,我能原地升天。
身後已經不是沙沙聲了,而是轟鳴聲。
我倆大眼瞪小眼,很快腳下便踩空了,垂直掉了下去。
我麻利地拔出刀子,對著他腦袋就是一陣亂捅。
此時我才開始打量我們所處的環境。
不過即便沒有大礙,我也被砸得不輕,十幾分鐘都沒能緩過來。
那紅燈籠彷彿是被鮮血浸過的一般,閃爍著妖異的紅光,伴隨著那道紅光,還有一條綠色的豎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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