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顧不上驚訝,忙問:「那你還能繼續解密那些文物的密碼嗎?」
「就是符號啊!很多的符號!難道你們都沒看到嗎?」
我一邊跑一邊道:「擦,好像誰沒有初吻似的,我的初吻也沒了,我說啥了!我特么那是為了救你啊!」
只見他又愣了半天,回過神來后,又變成了那副狂熱的樣子:「那幾件文物,被人動了手腳,有人在上面留下了很多東西。」
「有人溺水了!」
我有點不敢相信,驚訝道:「這麼多符號,你全都記得?」
這缺德玩意,居然把我給項龍做人工呼吸的過程給錄了下來。
老宋和項龍一臉好奇地看著我。
項龍點了點頭,又搖頭,說他最開始是在展覽廳裏面看到的。
「那是我的初吻!你賠我的初吻!」
我和老宋突然就睜開了眼睛。
而那幾件文物,其中的兩件,上面也雕有蛇形印記。
還有這個公輸正鴻,他極有可能根本不是人,他身上有蛇的特徵。
我和老宋震驚道:「什麼和圖書東西?」
我搖頭,說這是黃永孝從國外買回來的,但他不肯告訴我這些文物的出處。
而項龍也大呼小叫地清醒了過來,不停地喊著『快救人』。
文物有密碼又是啥意思?
我忙拉著他問道:「項龍,你剛才說那幾件文物有密碼,是什麼意思?」
一個人的所思所想,不會是無緣無故的。
我說那古屍的臉,確實跟張凌霄相差無幾。
原來他壓根不知道自己昏迷過去了。
「經過電腦技術的還原,那具古屍的面容,長得跟張凌霄一模一樣。」
老宋和項龍的震驚,不次於我當初的震撼。
「開飯了嗎?」
「大的那個爬上岸了,但小的那個可能已經遇難了,你知道那兩個孩子是誰嗎?」
剛才在他的意識裏面,他說完這句話其實就已經清醒了,而我和老宋也自然醒了過來。
項龍想了想道:「應該能,但要給我一點時間,而且我必須到展覽廳才行。」
「這幾件文物肯定藏有重要的信息www•hetubook.com•com,但這些信息被人為加密了。」
只見宋飛掏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
「對了,你知道剛才是誰給你做的人工呼吸嗎,我給你錄下來了,嘿嘿!」
老宋道:「這不一定是你自己經歷的,如果你當時在現場,你會不會去救人?」
「救人!快救人!」
還是那間辦公室里。
項龍點點頭,說他記得。
還以為項龍是在解密墨家令牌上的秘密,原來他是在解密那幾件文物。
他當時被那些符號吸引,發現那些符號是一個巨大的方程式,他當時就被吸引了,一直在解那個方程式,根本不知道自己暈過去了,一直到我和老宋出現,又把他叫醒。
我說沒問題,但得等到晚上,畢竟白天人太多了,人多眼雜。
我打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見項龍醒過來,宋飛他們也都鬆了口氣。
而且他剛才醒過來的時候,也一直在喊快救人,說有人溺水了,顯然在他的意識里,是很在意這件事的。
www.hetubook.com.com老宋使勁拍了一下他的臉:「小子,你看看這是哪?」
項龍愣了幾秒,獃獃地看著老宋:「宋大爺,你咋來了呢?」
但我完全沒明白那句話的意思。
「啥?」
我很好奇,項龍的意識里為什麼會發生這件事。
「你到底咋回事啊?」
我一陣無語,心說項龍是不是姓錯了,他應該姓陳吧,陳雪的那個陳。
項龍點點頭:「我會,我肯定會!」
萬一有目擊證人,然後把我舉報了,我就完了。
在酒店簡單吃過午飯後,我又要接著調查。
項龍聽完,頓時鬆了口氣。
但那肯定不是張凌霄,因為張凌霄的屍身,我在祝家村後山的那座墓里已經見到過了,而且那座墓是公輸正鴻的墓。
至於墨家令牌,就暫時先放在項龍那兒。
「原來我們剛才看到的那些符號,是那些文物的。」
項龍:「是有點奇怪,不過我真的都記得。」
更離奇的是,我看過文化宮其他路段的監控,竟然連監控都沒拍到我是怎麼進m.hetubook.com.com入文化宮的。
我和老宋忙把他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但展覽廳裏面有一具古屍,你們知道那具古屍是誰嗎?」我說。
我愣了幾秒,說我們看到了,在他的意識裏面看到的,難道就是那些發光的符號?
我估計連那些專家都不知道這些文物的歷史,雖然展覽台上有這些文物的介紹,但我一眼就看了出來,那特么是那些專家給編出來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又問項龍:「在你的意識裏面,有兩個小孩溺水了,一個大的和一個小的。」
但他苦思冥想了一陣,卻是皺眉道:「我想不起來了……我記得確實發生過這麼一件事,但不知道是我經歷的,還是別人經歷的?」
我看著項龍道:「只要解開了上面的密碼,我們就能知道上面的信息,你還記得上面的那些符號嗎?」
我和老宋面面相覷,心說這人神了,專註到這種程度,連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的都不知道?
……
老宋說:「那就對了,這也許只是你聽過的一個悲劇,你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直記著這件事,所以它就出現在了你的意識里,不用太放在心上。」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巧合,但我總覺得那幾件文物跟公輸正鴻有關係。
「到底是誰留下的那些符號?」
項龍說的那幾件文物,應該就是展覽廳的那幾件文物。
我看了一眼,差點沒氣死。
慶幸的是,也是比較奇怪的是,不管是昨晚值班的保安,還是那些巡邏的安保,竟然全都沒看到昨晚有外人進入文化宮,也沒看到有人進入那棟樓。
我就好像從家裡憑空出現在了那棟樓樓下,然後一路到達展覽廳,之後殺了人,然後又憑空回到了家裡。
項龍的臉也綠了,氣急敗壞地就要衝過來揍我。
「這些文物是從哪來的?」老宋問我。
更巧的是,種種證據都表明,公輸正鴻和那具古屍,極有可能就是同一時期的人。
「要不咱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放心點。」
「這是哪?」
其實真相已經明朗了,人就是我殺的,與其說是調查真相,倒不如說是我心虛,去調查一下有沒有目擊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