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綉虎城越王初戰採花賊

「施主但說無妨!」
「剛才似乎有一隻很漂亮的飛鳥,從那邊一掠而過,飛的太快,似白駒過隙一般,我沒有看清。」
如若不然,這兩人絕對要被草上飛殺人滅口。
這次總算遇到了草上飛,自然要問清楚。
草上飛這手藝,當然也是練出來的。
這都許久了,竟然還沒有從那隱蔽處走出來。
項庭自然不會放這傢伙離開,只是他一步踏出,好像將什麼玩意兒一腳踹到山崖下去了。
也不能這般說,這兩人的運氣應該還算是好的。
那草上飛手起刀落,柳長清就乾乾淨淨了。
「至於今日的事,我說了擔心你犯清規戒律啊。」
「項公子,你在看什麼?」
柳長清柳公子未盡的事情,草上飛當然是替他辦了。
項庭先是隨手解開了稚薇和柳長清的穴道,隨後才開口說道。
項庭沒將秦思思的苟且之事說出來。
釋不行是真有些好奇,為什麼風流公子柳長清,好端端的就變得乾乾淨淨了。和_圖_書
稚薇對兩人同情不已的時候,項庭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項庭說著,就往那邊走了過去。
一旁的稚薇姑娘十分動容,十分同情。
「項施主,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
稚薇發現,項庭好像往她身後那個方向看了兩次。
隨後他就繼續去追殺那面色蒼白的青年,對方的輕功極好,項庭這些時日的輕功也不是白練的。
「雖然如今衙門公開的線索不多,但每一條線索基本上都能和這人對上。」
稚薇姑娘已經過來,但她不懂武功,自然也解不開秦思思她們的穴道。
稚薇姑娘點了點頭,若是這般,當然是說的通的。
在項庭返回綉虎城縣衙說了這邊的情況后,綉虎城衙門的眾多捕快也很快出動。
「我過去看看。」
加上草上飛又先走一步,況且對方的輕功也不弱。
結果兩人運氣不好,讓草上飛給撞見了。
項庭返回浩然院,就遇到了釋不行小和尚。
他留在綉m•hetubook•com.com虎城,就是為了解決這事情的。
倒也不是幸災樂禍,而是他知曉這兩人究竟是怎麼回事。
「阿彌陀佛!」
他甚至都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就被嚇的暈死過去。
「項施主,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所以這般,是不想讓旁人知曉,他無意中看到了這般齷齪事。
「被那採花賊奪了身子,今後我還怎麼見人啊……嗚嗚嗚……」
越國皇宮裡的太監,大部分都是他們爺孫三人主的刀。
他方才正要辦事的時候,只覺得身下一涼,那玩意就出現在他一步之外。
看到項庭歸來,稚薇就疑惑的問道。
「我方才過來的時候,撞見了那個叫做草上飛的歹人。」
草上飛出手太快,眼前的場景算不得血腥,甚至都沒如何見血。
縣太爺問口供的時候,他們在一旁聽的清清楚楚。
她對柳長清公子,那是尤其同情。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柳長清的遭遇,很快就在整座綉虎城傳和-圖-書開。
只是眼前一幕,實在太過荒誕。
秦思思想說些什麼,偏偏她根本就無法開口!
另外一邊,項庭已經和稚薇姑娘坐在一起聊天。
他發現有些不對,特意過來查看。
否則草上飛手起刀落,他們也乾乾淨淨怎麼辦?
看清楚那是啥玩意兒后,項庭心中大呼罪過。
項庭終究還是照顧出家人,詳略得當的說了一遍,跳過了不少事情。
對不遠處山崖后那有辱斯文的事情,他也沒有多想。
眾人紛紛覺得,草上飛這傢伙簡直太該死了。
草上飛心中一驚,猛然一掌拍在地上,之後一個狐起雀落,就從山崖上跳了下去。
釋不行先是呼了一聲佛號,隨後他湊近項庭小聲說道。
玉面草上飛這一刀,比施刀房的師傅割的都乾淨,痛快,爽利!
項庭追了許久后,竟然讓對方逃走了!
「啪嗒!」
不過項庭剛一靠近,就嗅到了血腥味!
前些時日眾人還想儘快將草上飛緝拿歸案,現在他們希望最好https://m•hetubook•com•com不要遇上草上飛。
明明是那書生有辱斯文,那女子不守婦道,來這地方偷偷幽會。
秦思思雖然被點了穴道,但她此刻也幾乎也被嚇的暈死過去。
「那草上飛的武功如何?」
正常情況下,顯然不會有人去那個地方去。
「今日我返回城中時,忽然就被那採花賊抓住,柳公子為了救我,慘遭橫禍……」
「原來是這樣。」
「今天的事情,其實是這般……」
他的輕功極好,竟然能夠在那陡峭的山崖上奔跑。
幸虧越國影衛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否則他肯定是綳不住了。
成為採花大盜以前,他家祖祖輩輩都是施刀房的師傅。
這兩人哭哭啼啼,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一般。
無奈之下,項庭只能返回那處山崖。
秦思思和柳長清被帶回城中,眾多捕快再追捕草上飛的時候,則是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秦思思姑娘雖然沒有了清白,但那柳公子……可是連男人都做不了了……
這本事比起那和圖書些在山崖上跳來蹦去的岩羊都不遑多讓。
「項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啊?」
秦思思和柳長清一面哭,一面開始編故事。
秦思思則是已經哭成了淚人,一旁的柳長清比她哭的好慘!
只是他有些驚訝,那兩人也太能折騰了。
「草上飛的模樣我已經看到了,之後找一個畫師來畫清楚。」
這兩人的遭遇,可不是他們說的那般。
釋不行小和尚雙手合十的站在項庭身前,鄭重問道。
「唰!」
項庭半開玩笑的說道。
無數女子痛心疾首,無數男子也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項庭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說的好像煞有介事一般。
秦思思故意說的語焉不詳,一旁的柳長清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那翩翩公子柳長清,甚至都不是痛的暈死過去的。
反正都沒了,他還能怎麼辦?
當即他的身形唰的一下,就出現在秦思思和草上飛不遠處。
只是草上飛的家鄉就在這邊,對周圍的地形無比熟悉。
柳長清的遭遇,他們已經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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