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此人不僅能寫《司馬法》,更是一個極為厲害的人物。
「依既定計劃行事!」
「回稟大將軍,叛軍的六路兵馬,十三處軍鎮,大部分動向都和大將軍說的一致。」
項庭當然不知道,越國的兵勢如此之盛,自己的運氣如此之好。
「叛軍東路大軍……」
別說在這艘遊船上,項庭如果是對方,早就逃的遠遠的了。
但這次出征以來,司馬長青都是滴酒未沾。
原因無她,她不會水,也很怕水。
所有將領都很沉默,沉默的好像只是一個龐大機器上的一個部件,各司其職,只求勝利。
「有如此君王,得如此信任,我等豈敢失敗?」
他不是知曉燈下黑的道理,也不是什麼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大將軍想說的是,大王和其他諸侯王還有大晟天子都截然不同。」
趙璞的大帳中,將星璀璨,然而整座大帳卻非常安靜。
這就說明,這人十分有錢。
項庭也沒和-圖-書有指望,那個叫做申陽,諢名草上飛的採花賊能在這艘遊船上。
就好像不是問,對面那道門的鄰居老趙,今天有沒有出門。
也不是李重詡,趙武戎等名將,而是司馬長青。
剛巧不巧,這一艘綉虎城第一遊船,就是草上飛的。
此為,上下同欲者勝!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哪怕我們走了幾步昏著,大王都會不遺餘力的支持作戰。」
在趙璞看來,司馬長青的能力比他跟前,在司馬長青看來,趙武戎的能力會逐漸強於自己。
其他將領一般來說,要麼是詢問敵軍有什麼動向。
綉虎城中,項庭已經帶著稚薇來到了一艘遊船上。
這個接過重任的人,不是曾經在越州保衛戰一戰名震天下的秦翦。
這個申不怕和申陽也是有淵源的,那人是申陽的二爺爺。
越國上將軍秦翦在此刻起身,將情報詳細彙報了一遍。
這會兒草上飛正在和秦家二小姐秦思思翻和*圖*書雲覆雨。
事實上,他比起柳長清都更加玉樹臨風。
「今日南王叛軍是否如本將所料一般行事?」
草上飛每次辦完事,都要給那些女子大把的金銀。
在不少人都覺得,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這傢伙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
聽秦翦說完,趙璞也開口說道。
這艘遊船極大,甚至可以騎馬在遊船上奔跑。
草上飛申陽,此刻還真的就在這艘遊船上。
申陽的真實面貌,當然也不是面色蒼白的病秧子。
因為對方是草上飛,而不是水上漂。
「但我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
但是他沒有,他非但沒有逃走,此刻還在綉虎城最大的遊船上風花雪月。
這原因也不複雜,就和項庭發現青玉,讓影衛將青玉運回宮中一般。
一個施刀房的小吏若是驟然暴富,當然是有原因的。
溫泉池那樣的小水潭當然無所謂,現在可是在江河之上,如何不怕?
只要活的夠久,只要不天妒英才,讓和-圖-書
趙武戎等年輕將領死在戰場上。
「司馬先生,今日可否聊聊越王?」
即便如此,稚薇的俏臉也還是有些緊張。
越國影衛的易容術,最早源於一個叫做申不怕的大盜。
所以他的易容術,算是得了真傳了。
但無論是帝師賈非文,還是大將軍趙璞都對此人極為推崇,可見這傢伙絕對是有本事的。
可是,緣分就是這般的妙不可言!
而是在問,老趙是不是像本將預料的一般,今天是左腳先跨出門檻的?
「其實我也在思忖,大王的心思究竟是如何的。」
「大王對我們極為信任,所有兵事調度,都絕對不出手干擾。」
司馬長青篤定,在這浩浩蕩蕩的天地之間,將會出現一個無法想象的大越帝國。
老越王雖然給他留下了一個爛攤子,但他一步步走來,麾下已經有了這麼多股肱之臣和壁柱之才。
好像這艘巨大的遊船,隨時都有可能要沉底一般。
來這個地方,當然是找不到草m•hetubook•com.com上飛的。
趙璞一面前行,一面對司馬長青說道。
在越國諸多將領中,司馬長青在項庭面前沒有幾件露臉的事情。
在李重詡身旁,司馬長青就是個喜歡喝酒的糟老頭子。
這雖然是每日的例行作戰會議,但一盞茶功夫不到,眾人已經有序散去。
從項庭即位到現在,越國大大小小的軍事行動,可以說是多的基本上數不清了。
沒有長篇累牘,沒有高談闊論。
趙璞已經直接上書,要是他戰事了,司馬長青可以接過重任。
那就是趙武戎當初打第一座軍鎮的無厘手。
更高明一些的將領,或許會針對當前的行事和諸多將領商議下一步的方針。
在他的大帳中,除非是慶功宴,否則絕對不會出現菜市場那般的喧囂。
到現在為止,司馬長青在越國所有軍事行動中,沒有做出準確判斷的事情,只有一件。
大帳中,趙璞一開口就和其他將領說的不同。
司馬長青這番話說完,大將軍趙璞也m•hetubook•com.com點了點頭。
事實當然也被趙璞大將軍說對了,因為對門的老趙,還真的就是左腳先跨出門檻的。
但是趙璞沒有,他一開口就問,南王叛軍有什麼動作。
就連想和他在兵法上分個高低的趙武戎,也經常來找他請教。
這傢伙發現了北元復國的寶藏,北元曾經也是這片陸地上極為強勢的皇朝。
越是美麗動人的女子,打賞也越多。
只是大晟崛起太快,北元留下的復國寶藏還來不及使用,北元蠻子的腦袋就全部分頭行動,不在自己身上了。
要麼就是說,自己的大軍接下來應該如何行事。
這個年邁的文士雖然不像趙璞那般有大將風度,但其實是寶劍藏匣,鋒芒暗蘊。
這人就只判斷錯一次,那還是因為趙武戎出了一招無厘手的緣故。
這人對自己極為自信,他就是篤定別人抓不到他。
現在都不是項庭想牽著她,而是她緊緊抱著項庭的手臂了。
在趙璞走出大帳的時候,他身邊也有一個年邁的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