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項庭其實思忖過。
「啪嗒!」
「你說。」
誰知道大離王上那時候是帶幾萬兵馬過來找人,還是過來叩關?
詢問完當前最重要的事情,項庭又開始詢問綉虎城的事情。
「王上會和大離王上會晤嗎?」
陳漁並不笨,她的反應也是半點不慢。
項庭想和陳漁切磋,就是想和這位大美人接觸接觸。
「我們一直在加派人手,但都沒有找到驪珠殿下的下落。」
陳漁又把問題拋回給項庭。
隨後項庭在半空中反身就是一記劈腿落下。
浩然院的前院依然被用作客房,後院則是綉虎城影衛駐地。
項庭縱身一躍,避開了陳漁猛然踢來的一腿。
但他的實力同樣不弱,他如今已經是外家三境巔峰,距離外家四境,也只有縹緲寸步。
綉虎城的影衛探子本身就沒有接到對付蕭嚴的文書,對方又這麼識趣,綉虎城影衛當然不會對他出手。
浩然院本身就是非常龐大的宅子,哪怕這地方和圖書被分成了三部分,依然極為龐大。
陳漁對拜訪高人並不反感,但對方必須是高人才行。
「唰!」
這一擊居高臨下,虎嘯生風,彷彿一記下劈之下,就要將陳漁分成兩半一般。
項庭看向陳漁,隨口說道。
陳漁點頭,同意了這件事。
臨湖小院只是一片區域,這片區域就有單獨的三處庭院。
項庭攻勢襲來瞬間,她的身形就朝著後方滑去。
這次陳漁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
「就連蕭嚴,如今也是下落不明。」
「採花賊草上飛沒有再出現,那個出現過一次的神秘高手,也沒有再露面。」
有一個美女同事,工作顯然都更有幹勁一些。
之所以將鏡湖和尚引薦給陳漁,當然是想看看這兩個毫無樂趣的人見面,場面是不是一度,二度冷場。
真正的美女,並非只有儀態端莊的時候才好看。
「綉虎城中如今一切正常。」
「還沒有大離驪珠公主的情報嗎?」
和圖書這當然不是一個綉虎城影衛衛長該關心的問題,所謂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那不存在妝糊了要補個妝的情況。
陳漁身上穿著一身湖藍色的衣裙,頭上挽著髮髻,身後背著兩柄長劍。
項庭想給陳漁引薦的高人,就是鏡湖和尚。
他這一躍不得了,躍起的高度足有兩個陳漁那麼高。
「贏了有什麼彩頭?」
「如何?」
兩人準備切磋的時候,一旁的釋不行也來看熱鬧。
「有相關的進展嗎?」
另外一句話是,國家興亡,匹夫有責。
甚至有可能是大離的計謀,譬如說大離的驪珠公主在越國邊境失蹤了,既然越國的人找不到,那就大離的人來找。
項庭站定后,陳漁並沒有拔劍出鞘。
「我們切磋一下如何?」
陳漁當然也沒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學的並非是雙手劍,她背兩柄劍的用意,是面對不同的對手,她會使用長劍或者是短劍。
看的出來,他一點都不想和陳漁去m.hetubook.com.com逛街,出手之後,根本沒有絲毫留手。
項庭的回答很簡單。
家國大事,本就是每個不想亡國滅種的人,都應該關心的。
如今這地方被分成了三部分,分別是前院,後院,還有臨湖小院。
影衛很早以前就調查到,對秦家出手的就是蕭嚴。
「不過還在查驗,當下還無法證明,是不是有人故布疑陣。」
「如果一直找不到驪珠公主,越王就應該約見大離王上談談此事了。」
項庭肯定回答,這是他自己做出的決定,難道還有助力不成。
「若是我贏了呢?」
「如此一來,我們到是成了閑人了。」
「若是一直找不到驪珠公主,又該如何?」
她的話,項庭當然聽懂了。
陳漁那修長筆直的美|腿宛若一條鞭子一般,朝著項庭抽打而來。
「你若是贏了,我引薦一位高人給你認識。」
「找到了一些線索,這些線索和常年活躍在越國和大離之間的一些盜匪有關。」
綉虎城https://www•hetubook.com•com,浩然院。
說完,他也開口問道。
項庭一擊落下,強悍的氣勁將一條路徑上的地磚都全部劈碎。
項庭半開玩笑的說道。
就像現在的陳漁,明明是全力以赴的和項庭廝殺,但她依舊是美艷動人。
庭院中,項庭看到陳漁之後,就開口詢問。
項庭說完,陳漁就翻了翻白眼,她好像早就知道,項庭會提出這個要求一般。
哪怕在綉虎城中,這也是非常大的宅子。
「目前還沒有。」
「若是我贏了,你就跟我出去城中玩一天,如何?」
說完,她又接著開口。
被陳漁說破自己的心思,項庭也一點不惱怒,而是笑著說道。
臨湖小院雖然名字裡帶了一個小字,可臨湖小院絕對一點都不小。
陳漁好奇問道。
陳漁搖了搖頭,她如今是綉虎城影衛的二把手,主要負責情報方面的工作。
「有多高?」
陳漁的實力不弱,是外家四境武人。
場中,項庭和陳漁站定。
項庭問道。
「項大人這麼m.hetubook.com.com快就露出獠牙了?」
陳漁答道。
項庭身上穿著一襲黑色長衫,腰間則是系著黑色的玉帶,玉帶中有軟劍『金縷』。
要知道,她可是外家四境,項庭不過是外家三境巔峰罷了。
陳漁方才避開了項庭的一擊,現在卻已經欺身而近!
陳漁這次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她的性格就是這般,十分安靜。
因為真正的美女,哪怕是打架鬥毆也是賞心悅目。
「綉虎城有沒有出現什麼異常情況?」
陳漁其實也很想知道,為什麼項庭是綉虎城的一把手,她只是二把手。
「一言為定。」
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一旦處理不好,麻煩不小。
「入道一品。」
「自然。」
哪怕陳漁不苟言笑,可她往那裡一站,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
這一切說來複雜,可從陳漁出手到項庭還擊,只發生在呼吸剎那。
不過蕭嚴也很識時務,哪怕影衛沒有對他出手的想法,他也是退避三舍,不敢和影衛叫板。
但其實另外一句話,顯然更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