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樣的對手,越國有的頭疼的。」
「可惜,不知道著二賊在什麼地方。」
之前的越國將士,可以看做一群各自為戰的武林好手。
「沙國這次調兵遣將的,顯然不是阿米汗。」
但他也有自己的辦法,這個辦法就是改名字。
項庭和沈梅逸,登高望遠。
「將軍,沙國將士的陣型亂了!」
就像沙國將領了解他,他也了解沙國將領。
拓跋亮和沈梅逸這兩個用兵高手,也開始不斷對雙方的將士,做出指揮調度。
只是可惜,幹掉項庭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扯遠了,現在項庭已經決定帶著沈梅逸,去前線參戰。
「很簡單,越王和他的軍師到了。」
沈梅逸搖了搖頭,他覺得項庭的計策很不錯,只是施行起來存在情報方面的難度。
他沒有直接去找王安憶,他知曉王安憶是什麼樣的人。
「沙國諸將中,指揮風格像這樣的,只有一個人。」
「能不能找出此人的位置,直www.hetubook.com.com接派遣此刻過去擒賊擒王?」
在他說完,王安同卻冷冷看了他一眼。
以他的能力,當一個百夫長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個探子將王安同的名字說出來后,項庭基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王安同,本命王同,是王安憶的堂弟。
之所以會這樣,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越國行伍,也出現了無能的將領。
項庭出行的時候,項字營的精銳,很快就集結完成。
那就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不管什麼情況,都穩著來。
牛山之上,拓跋亮面上也露出了笑意。
項庭和沈梅逸,一路來到了縉汀山。
這樣別人一看到他,自然就說,你是魯大的孫子吧!
「這是怎麼回事?」
越國的騎兵和步兵,都變化了好幾次軍陣。
「那是敵人的計策!」
這就導致,一個天大的餡餅掉在他面前,他還以為誰扔了一個手榴彈過來。
「為何?」
但王安憶已m•hetubook.com•com經是北境主帥了,王同尋思著,走走路子,往上爬一爬。
王安憶不幫王安同走門路,王安同卻還是可以憑藉他和王安憶的關係,獲得一些好處。
「這地方雖然沒有變成雙方決戰的戰場,眼下能夠在這裏指揮作戰,倒也不錯。」
就像項庭找不到拓跋亮一樣,拓跋亮同樣不知道,項庭到底在什麼地方。
「在此處統兵之人是誰?」
不管是誰統兵,在那種時候也應該撕開沙國的防線才是。
越國在這個地方,有約莫一千五百人左右。
交情一上來,王安同的職務當然很快就從百夫長到千夫長了。
在他們極遠處,也有一座衝天高峰。
這就很有意思,他但凡不刻意模仿魯大,誰知道他是誰。
前方的戰況,不斷被探子送到下庸關。
不過他的能力,顯然差了一點意思。
「看來我越國行伍中,也有摩西皇子和安米鐸。」
項庭指著沙盤上,一個地方問道。
「沙國和*圖*書有摩西皇子和安米鐸。」
現在的越國將士,則是成了一台戰爭機器。
就好像魯大的孫子,留著和魯大一樣的髮型,一樣的鬍鬚穿一樣的衣服。
這個叫做王安同的將領,很有可能和王安憶有關係。
他並非要走,而是以退為進,誘敵深入。
所以成為千夫長后,他想到了一個高招。
「這周圍的地形非常複雜,很難知道,此人到底在什麼地方。」
按軍功來說,王安同當個百夫長也問題不大。
「如若不然,只需數百士卒,驟然襲擊之下,就有可能將這二賊斬首!」
「將軍為何發笑?」
雙方激戰一段時間后,拓跋亮忽然下令到。
「唉。」
「你有沒有發現,從一炷香以前開始,越國大軍的變化,越發頻繁了?」
這件事,王安同當然也是知曉的。
「通過一處處小戰場積累優勢,最終實現大戰場的完全勝利。」
羅伊想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從情報上分析,這地方就是沙國將和_圖_書
士的突破口。
沈梅逸登上縉汀山一看,就嘆氣說道。
項庭也是不走尋常路的人,既然此人指揮戰鬥十分厲害,那就讓他變成死人。
魯大的孫子卻苦惱了,他說他不管去什麼地方,都會被人認出來。
雖然探子可以極快的在兩地傳遞情報,但戰場上瞬息萬變,最好還是直接進入戰場指揮戰鬥。
項庭看向探子問道。
那是牛山,此時此刻,沙國名將拓跋亮,就是在牛山上指揮作戰。
最開始的時候,王同就是越國行伍的百夫長。
「此人極為擅長在大規模的作戰中,指揮小規模的戰鬥。」
以王安憶的性格,當然不可能幫這小子走門路。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個道理,沈梅逸當然是懂的。
之前沒有靈魂的軍隊,忽然就有靈魂了。
項庭沒有和沈梅逸杠,他可以說一句,仗都不好打,但是沒有意義。
「好機會!」
拓跋亮和項庭想到一起了,拓跋亮現在想做的事情,也是將項庭幹掉。
等這個沙國名將變
hetubook.com.com成死人之後,他在指揮作戰方面,有再好的天賦,也是白搭。
沈梅逸抬手揉了揉眉心,眼下的情況並不難解釋。
「回稟王上,在此處統兵的是王安同千夫長。」
王安同身旁,一個百夫長指著遠處的缺口,大聲說道。
拓跋亮抬手指了幾個地方,那幾處戰場,越國的變化都是最頻繁的。
「有序撤軍。」
「那是沙國五大名將之一的拓跋亮。」
否則真要將這個沙國名將幹掉,這場仗就沒有那麼緊張了。
「阿米汗指揮過的戰鬥,只要有卷宗記錄的,我都看過。」
拓跋亮身旁,副將羅伊不解的問道。
他去找王安憶說這些事情,只能被罵給狗血淋頭。
「王上,接下來的戰難打了。」
王同給自己改了一個王安同的名字。
「這是什麼原因?」
「胡言亂語!」
兩人喝了幾次酒後,交情就上來了。
「此計可行,不過不容易。」
吏部的官員登記的時候,順眼一看,就發現這小子,還真的是北境主帥王安憶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