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風向突變,上游也無樹木可燒。」
在他這樣做后,沈梅逸點了點頭說道。
和沈梅逸交戰的敵人,基本不存在戰俘這種東西。
「這三千人,不僅要用水攻,更要用火攻。」
對這兩人有不同意見,大殿中眾人並不驚訝,只是好奇。
唐元直說著,直接在隴丘畫了一筆。
百里易覺得,捓山至少有五萬兵馬,才能保證後方安全。
隨後他繼續開口說道。
唐元直和沈梅逸是一個路數的,雙方的謀略都是出人意料,出其不意。
這個老者,項庭並未見過,也叫不出名字。
「老大人是何人?」
「沈先生說的有道理。」
「至少到現在為止,越國的王都火銃,威力都在金瀚火銃之上。」
「啟稟王上,老朽百里佢,百里易是老朽的學生。」
上一個遇到這個問題的人,是官渡之戰的袁紹。
沈梅逸這話,無疑將眾人逗樂了。
「此地若是沒有足夠的兵力駐守,很可能出問題。」
不管是因為https://m.hetubook•com.com什麼原因,成為了俘虜。
「先火后水!」
「就看諸位將軍,有多少精妙戰術,在隴丘施展了。」
剛才沈梅逸的戰術,他聽懂了。
百里易讓人,將他的木輪車推到了輿圖前。
「元直說說看吧。」
其次就是,沙國在正面戰場,絕非越國的對手。
捓山緊靠捓水,五百人修建堤壩,等沙國將士過來放水就行。
項庭心中極為驚訝的開口詢問。
「我們在正面戰場的戰鬥,已然結束。」
薛定邊站了出來,他剛才就在思考這件事。
「五百人,存在變數。」
沈梅逸最後一句話,再度彰顯他狠辣的底色。
因為正常來看,確實可以用水攻。
「沙國乃是海上大國。」
「沈先生這處戰場,挑選的極好。」
「遵命!」
首先,沙國從捓城奇襲的概率很小,那地方不適合用兵。
「倘若沙國往這裏奇襲越國,確實非常棘手。」
「沈先生來說m.hetubook.com.com,這地方要用何戰略吧。」
沙國的將領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真的扛著戰船趕路。
項庭點了點頭。
很明顯,他選擇的決戰之地,就在隴丘。
「沈先生不可輕敵。」
唐元直說完,沈梅逸就點了點頭。
他的主張十分簡單,就是將敵人徹底殺死。
「但是,我們知道金瀚皇朝有火銃。」
沈梅逸這句話,他又聽不懂了。
百里易沒有駁斥沈梅逸水攻的計策不對。
倘若他願意留敵人一命,那一定是為了坑殺更多的敵人。
那就是人才太多的時候,容易出許多計策。
「不過他們的步軍和騎兵,絕非神弩鐵騎的對手。」
「沙國從此地進軍的幾率極小。」
「金瀚皇朝卻不知我越國也有王都火銃。」
結果想的太入神,被唐元直搶先了。
唯有如此,才能避免諸多麻煩。
他對大晟,乃至大晟周邊各處的地形都了如指掌。
「五百人足以。」
「這又是為何?」
「沙國水師,或hetubook•com.com許十分精銳,十分厲害。」
只是越國的變化,讓他大感新奇。
「還扛著戰船行軍,那此戰我等只能認輸。」
在幾乎無法行軍的地方,看著戰船奇襲。
最好就是持續進行一場大戰,將沙國徹底打痛。
「他們絕對不會在意,我們是不是有地利的優勢。」
「不妥。」
項庭先讓百里易開口。
不僅是項庭聽不懂,大殿中想不明白的,大有人在。
「畢竟金瀚火銃的威力,遠非刀槍劍戟弓弩所能及。」
甚至越國的大部分兵力,都要投入隴丘作戰。
「百里易說說看。」
「即便沙國真從這地方進攻,也可以留五百人用水攻。」
「下官也有計策。」
「神弩鐵騎,當然就可以用在和沙國的戰場上。」
「有這樣的利器,他們必然不會在意地利的劣勢。」
項庭面上露出笑意,其他諸侯恐怕會無人可用。
「捓山一帶,五萬人大可不必。」
「沙國士兵路戰能力一般。」
「隴丘一帶,一馬平川。hetubook.com•com」
他腦海中,有比眾人看到的輿圖,更加詳細的輿圖。
「捓山一帶,至少要留五萬兵馬。」
只要戰鬥沒有徹底結束,沈梅逸都不會讓對方有再次拿起武器作戰的機會。
「捓山一帶,只有南風。」
在百里易的邀請下,他才出山,發揮餘熱。
畢竟一人智短,多人智廣。
隨後,他用木棍在輿圖上,畫出了一條線。
「若是沙國在山林穿行,在陸地上作戰。」
沈梅逸和百里易,開始辯論。
「廣袤天地,大有作為。」
「嗯。」
「雲山這地方,將會是金瀚皇朝將士的墳墓。」
「雲山一帶,越國最精銳的神弩鐵騎施展不開。」
這個老人並不是越國人,以往也沒有做過官。
「此事沈先生,百里易,還有百里老大人說的都有道理。」
那沙國士兵都不是尋常甲士了,直接就是天兵天將。
「他們只擔心,我們不跟他們交戰。」
「等他們從捓山走出,奇襲越國。」
在行軍作戰方面,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大善人。和圖書
項庭發現了一個問題。
沙國這次要面對的,並非越國一家。
沈梅逸說的雲山,和他想的不謀而合。
「末將也願挑選一個,和沙國決戰的戰場。」
看到薛定邊站出來后,其他一些官員,也紛紛開口。
「沈先生若是判斷的不多,本王與沈先生同責。」
他選擇的地方,也是隴丘。
這次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唐元直。
倘若真的是那樣,越國確實只能認輸。
甚至沙國的主力,將會被武王和覃王的大軍擋住。
「但也不需多,三千人足矣。」
越國這邊,在推賢令的持續施行下,根本不存在這種情況。
「金瀚皇朝的火器十分厲害。」
「是。」
「不過,捓山一帶,幾乎無法行軍。」
兩人並非要在口舌上分出一個高下,而是在說一個數學問題。
司馬長青和百里易,幾乎異口同聲的開口。
這次說話的官員,是一個年邁的老者。
「越國和沙國的作戰,在下來挑選一個戰場如何?」
項庭好奇問道。
「但凡事最怕一個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