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給她帶來的蛻變，如此明顯嗎？
他以為是失敗讓他知恥而後勇，但那是他為了打倒林寒所必須完成的蛻變，一切蛻變都在追逐林寒中開始，都是為了追上林寒！
這一次雖然不捨得，但是她也做出了選擇，至少這一次，她不想重蹈覆轍，後悔沒有選擇林寒。
畢竟有的錯一次就夠了，知錯不改，再犯一次，那就很難原諒了。
「約定好……的？」杜榮生愣了一下，有些無法理解。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戴芙蓉也跟著冷笑了一聲，而她的話就讓杜榮生臉色更加難看了。
可如果再加上戴家的股份，那就難說了！
要收也是等以後一文不值的時候收，在它們還有價值的時候收那是最蠢的！
當然，她也後悔因為違背諾言，而讓林寒不再幫她。
不，不僅僅是女人，男人也是，杜榮生來的時候就說他發生了蛻變。
這樣一個外強中乾的杜家，在這個地方也是無法站穩腳跟的！
只是有錢和圖書，而沒有立足之地的話，在這裏也是沒用的。
林寒以後有什麼要求，她都會耐下性子去做，不管有多麼荒唐也一樣。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會收你的股份，而且你都知道他們背叛了你，為什麼還要把股份賣給他們？」
他們確實有後續的動作，保留實力才是唯一正確的選擇！
之前她已經錯過一次了，那一次如果聽了林寒的話，她就不會犯錯。
「因為我覺得他們會千方百計地把股份賣給你們杜家。畢竟他們肯定和你們約定好了不管有多少股份你們都高價收，那麼從我這裏買的越多，他們賺的也就越多。」
到時候他們杜家就只是一個空殼家族，空有其表，和戴家處於差不多的一個位置。
「真正讓我高興的是買下那些股份的是你們杜家！」
因為他並沒有輸。
「差點被你騙了，我哥可沒有那麼傻，怎麼可能會蠢到去買你家出手的股份，你連他的面都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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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也證明林寒的直覺，對杜月生，杜榮生兄弟倆的見解很正確。
就算那些舉措都是對的，但依舊難以置信！
但如果只是那些股東手上的股份也就算了，他們杜家還能夠勉強靠著多年的積蓄，雄厚的資本支撐下來。
利益！
「嗯？」戴芙蓉的淡定讓杜榮生不禁皺起眉頭，他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這算什麼答案啊？他要的是戴芙蓉會聽林寒的話做出賣股份的荒唐事的原因。
戴芙蓉的話讓杜榮生大驚失色，如果是他們杜家花了大價錢盤下那些股份的話，那麼他們會虧損更多的錢。
如果這不是令戴芙蓉高興的真正原因，那還有什麼？
杜榮生剛想發火，但是仔細一想卻發現了端倪。
這可不是原因！
「對，約定好的！」她點了點頭，再次肯定地回復道。
杜月生有些難以接受，雖然說他明白戴芙蓉在商業方面的才幹在鴻都省也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她居然會做出和*圖*書這麼多荒唐的舉措。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你……不對！」
不說別人，就說最近的。
戴家有錢，但是沒有立足之地，而他們有的是立足之地，但是沒錢，連運轉起來的資金可能都沒有。
換做是別人，肯定做不到，而她卻做到了！
「沒錯，我把股份賣給他們了！」戴芙蓉打斷了他的話，提前回答了他的問題。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去接敵人遞給的糖。
但問題是，沒了這些店鋪，你們戴家又算什麼呢？只不過是一個有錢的外來佬吧？你們可是把自己在鴻都省打拚下來的一切連根拔起了！」
兩個因素的驅動下，讓她說服了她的父親，做出了這種相信外人決策，把戴家命運交給外人直覺的荒唐舉動。
只見他嘴角上揚，忍不住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
他哥杜月生更不會，因為他們已經知道戴家以後的股份會大降價，所以肯定不會去特意收購她們戴家的股份。
就算輸了，他們也不和_圖_書會後悔！
杜榮生吐出了一口氣，他不知道他們之間經歷了什麼讓戴芙蓉那麼信任林寒，不過既然木已成舟，倒也無所謂了。
「呼～好吧！」
他看著戴芙蓉，很是失望地搖了搖頭：
「什麼？」
「而且為了讓你們發現得晚，我是平均分配給了所有的股東。所以等杜月生髮現問題時也已經晚了！」
月瑩現在從一個接待的服務員變成了鑒寶師會的首席。
「雖然你們在股價暴跌，公司還有價值之前賣掉了那些股份確實是明智之舉。
而且他們為了買下其他股東手裡股份已經花了很多錢了，現在戴家所有店鋪的醜聞爆出后，這些股份就一文不值，全都是賠本買賣。
「確實，我是見不到，但是不代表別人見不到吧？你們聯繫的那些股東，他們肯定可以聯繫到你們。」
但是那時候的她想起來了曾經和林寒在夜下的約定，那時候的她說過。
仔細想想，林寒認識的每個女人都發生了蛻變。
她一開始確實也質疑htｔps://m.ｈｅtｕboｏk.ｃom•ｃoｍ過林寒的決定，覺得林寒一個外行人沒資格做出這種決定，她的父親，戴正山也是如此。
不過這是杜榮生的想法，在戴芙蓉眼裡，這就是原因！
而這戴芙蓉更明顯，以前的她很優秀，但現在放下感情，從容冷靜的她讓人更覺得戰無不勝！
這大概就是別人口中常說的，所謂的人格魅力吧！
她是放下了多少感情？必須放下對自己家族的不舍才能賣出那些股份，而只有對那些背叛者的包容才能把股份賣給他們！
「這一點我是再清楚不過的，所以這不是讓我開心的真正原因。」
也就是說，林寒比他們更加優秀，才會刺|激他們努力成長！
即便林寒看上去很平凡。
「難道說……」
而不是林寒和她約定好做這種事啊！
而戴芙蓉也清楚這一點，不過她卻不禁揚起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
戴芙蓉沒想跟那群背叛者搞什麼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一套，她是在利用他們！
那群人眼裡只有利益，所以這種好事他們肯定不會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