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的房間在那裡,我帶你進去吧。」白子沐打斷對方說話,拉著這位的手就往舍二走去。
房門被人敲響,把沉浸在畫圖大業中的白子沐拉回來,他看了下外面,發現已經是傍晚了,應該是北喬他們幾個來喊他去吃飯的。
他們全站了起來,段天佑回手一禮:
「是我榮幸,榮幸!」孫子俊連忙謙推,謙推間他朝其他人看了一眼,又朝段天佑看了一眼,段天佑也是個人精,一眼妙懂。
「在下孫子俊,齊縣人,有幸與各位成為舍友,深感榮幸。」
身後傳來說話聲,「哎,我也不想當哥啊,誰讓你比我小呢,再說我小叔他是你——。」
白子沐差點吐血,去景姐姐的小店來去就是半個時辰,就算把每天跑步時間用在上面,也不夠啊,更何況他每天不止跑步,他要留些時間或背書或練些拳腳,時間根本不夠,最毒美人心,古人誠不欺他。
「第二卷問鬼觀音還沒www.hetubook.com.com寫出來呢,但我只要有空就往妙書齋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把書拿到手。」
蒼天總愛捉弄人啊,肯定是美人老師把侄子派過來折磨他的,怒瞪回去:「誰是你弟,我是你哥,再叫我弟,揍你沒商量。」說完頭一甩往自己的屋走去,這操作把在座的宿舍全看愣了。
孫子俊輕執一禮,態度真誠又不顯得過分熱情,一切恰到好處的合適。
秦正看了下房內,說道:「這裏不錯,小爺我住下了,對了,從明天開始,我小叔也就是你老師說喜歡吃顧凌家的早餐,讓你每天跑步去買,送到他在學院的住處去,記得,是每天。」
白子沐是回得咬牙切齒,心裏卻在計劃等下回去,就給鬧鈴的時間改一下,起早一些,想到自己少睡的覺,真是懊悔自己為什麼沒把住自己這張嘴,要喊美人也只能心裏喊,幹嘛喊出來,真是天作孽尤可活,https://m.hetubook.com.com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就在院子等你。」孫子俊指了下門口,白子沐看到顧凌和段天佑都站在院中,朝他招手。
至於他們口中的第二卷,他前幾天才交給王叔,就算印得快,最少也得一個月呢,慢慢等吧。
「孫兄太過謙了,你可是齊縣院試第一名,能成為室友,才是我們的榮幸。」
「是第二卷出來了嗎?」蘇北喬問了一句。
「沐弟,你聽到沒有?」見白子沐一直沒反應,秦正催問。
「知道了,明天就送。還有喊我名字。」
蘇北喬聽到這裏狐疑的看了白子沐一眼,心想著好友不是個愛話本的人,怎麼會有好幾本呢?但想到金玉赫這傢伙愛看,子沐又喜歡管,這幾本恐定是沒收來的,就打消疑慮。
「噢,我姓段,名天佑,青寧府人士,這位是蘇北喬,顧凌、白子沐。」段天佑是一一介紹,孫子俊一一見禮,態度謙遜而真誠。
這位一和圖書進來就朝白子沐打招呼,白子沐心裏涼了一截,剛才還在祈禱千萬不是他,可偏偏來的就是這位,秦院長親孫,他的老師親侄子秦正。
將手上的圖紙收起,拿了本書放在桌上,才去開門,是新來的室友孫子俊。
另一外送給了美人老師,是作為拜師禮送的,總得送個能拿得出手的吧,要不然顯得不夠真誠,沒想到這東西拿出去,秦院長三不時的在他面前提示想要一個,這東西做起來太麻煩了,他那有時間做啊,還是交給他親爹吧。
「喲,你們都來了,看來我來遲。」一位頭戴銀冠,身穿緊身緋藍長袍,十四歲的少年走了進來,眉目明朗,周身帶著一股英氣,尤其是一雙桃花眼,特別吸引人。
一回到自己房,就拿起放在床頭柜上的鬧鐘調試起來,這是他按前世手動上抽手錶原理做成的,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做成,東西都是他自己一點一點打磨的,有他巴掌這麼大,這是他能做hetubook.com.com
出最小的極限。
一進舍二,白子沐把這位手一甩,「秦正,說,你來幹什麼?有何圖謀?」
「子沐,今天我是第一次來,今天請全體舍友吃飯,還望不要推遲。」
一共做了兩個,一個自己用,免得帶個那麼大滴水計時器,既難帶又吵著別人,雖然好友們並不介意,但不是打擾別人的理由;
白子沐正想著時,腦中猛的想到一件事,他不是總想著給白家族人做些什麼嗎,做這東西不就成了,他畫出圖紙,交給族裡,讓族裡建個作坊,專生產鍾錶,大的小的,可擺放的,可協帶的,這東西雖費時,但利潤大啊,而且如果沒圖紙根本不可能仿照出來,而且他能在零件上做些手腳,加大難度,越想越覺得可行,
秦正搖了搖手,無辜回道:「我從京城來江庭州,本來就是來白露學院讀書的,就算有圖謀也是我小叔對你有圖謀,我只是聽我小叔吩咐來監督你的。」氣得白子沐臉更黑了,他就知道以www•hetubook.com.com後沒好日子了。
白子沐笑著回道:「好,你稍等,我收拾一下。」
顧凌大為失望,「第一卷我早看完了,子沐家裡的問仙有好幾本呢!」
於是走出房間,拿出紙開始畫了起來,還有一個月三姐要婚嫁,到時爹肯定會來看他,畫好讓他帶回去讓爺爺跟族長商量,隨後陷入畫圖中。
白子沐聽得冷汗直冒,沒想到這三位這麼喜歡看,要知道這書是他寫的,下場簡直不敢想象,暗暗打定主意,等下回房,他就把接下早寫好的幾卷給收好,別讓這三個傢伙給翻出來了。
留下五人站在院中,孫子俊是一臉興趣,蘇北喬挑了下眉,笑得一臉溫柔,只有顧凌和段天佑,暗暗吃醋,子沐還從來沒對他們好過呢。
正說著,外面進來一個身穿白衣長袍十八歲左右的書生,長發如墨,用一根白色髮帶高高綁起,穿著一件青色長袍,腰間系著腰帶,上面綉著翠竹,一看就是個溫文爾雅的有志人士。
「沐弟,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