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大夥一涌而上,白澤耀就是再厲害也擋不住人多,最後被抓到衙門。
京城較大,分大興、宛平兩個衙門,這裏離大興衙門近,白澤耀被眾人拉扯著進了大興衙門。
「好事你還來幹嘛 ,你媳婦好不容易懷孕,不得多陪陪。」
不想白子沐聽到不但沒擔心,反還笑了,
把上衣穿好,褲子還在系帶子,周圍的人的反應過來。
「這姦夫竟敢打人,還想穿衣走人。」
他早想過了,他人小力微,這事只能小舅子來解決,可這段時間他和四妹夫正忙著造船一事,有時忙得夜不歸宿,造船的地方是機密,他不能去,去工部直接找人九成人不在。
白澤耀邊躲讓邊解釋,儘管一再強調自己是被冤的,可在場的人沒一個相信,見盧柱要拿東西打自己,趁這機會抓住對方的手就是一甩,盧柱往後沖了兩米,最後倒在地上。
王長庚到時堂已開,堂上盧氏哭哭泣泣,丈夫盧柱滿臉氣憤的控訴白澤耀,說他丈著hetubook.com.com有個傳臚侄子,竟然誘|奸他媳婦。
黃展一路詢問,好不容易碰到曲星染,他帶著在場內轉了大半天才找到正主。
「老余,你媳婦沒事了?」
老余吞了吞口水,道:「我來不是為媳婦的事,老大,剛才我來的路上,看到你岳父的兄弟,被一伙人抓著去大興衙門了。」
想來想去,這事只能找他上司黃校慰,他現在負責京城外圍的安全,應該知道小舅子人在哪裡。
什麼,他家出事,是誰?白子沐聽著心裏一緊,問道:「誰?」
老余跑得氣喘虛虛的,還滿的汗,拿袖擦了擦,邊擦邊道:「老大,我嫂婦懷孕了,是好事。」
李師爺也是個懂得感恩的人,聽到恩人與堂上被告之間的關係,就將事情告知了他,情況有些嚴重,對方有證,人證就是捉姦人,物證竟然是一塊玉,這玉他可認得,還是小舅子拿過來的,他爹和兩叔一人一塊,三塊玉還能組在一起,這m.hetubook•com.com玉也不知怎麼的竟然到了盧氏手上。
盧家是不惜搭上自己,也要白家付出代價,他就不明白,只是辭工,用得著這樣么?不過這官司白澤耀如果沒有有力的證據,大半會輸。
王長庚是倒抽了口氣,腦子開始想事,白家對妻子都非常忠誠,而且以小叔為人,他是不相信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再說,他曾聽媳婦提過盧家的事情,很明顯,這盧家是在算計人啊,可為什麼呢,是什麼使得盧氏寧願陪上清白也要拉下白澤耀。
黃展將手下王長庚跟他說的事,細細說了一遍,他本想自己私下把這事處理了,他一個校尉還是能夠做到的,但想想盧家一介平民,不惜代價的要將白澤耀拉下,背後肯定有靠山,他若輕舉妄動,恐會把事情加弄嚴重,到時連累白子沐就麻煩了,所以他才會找過來問問,看他有沒有別的辦法。
去衙門的路上,一身穿輕裝鎧甲的士兵,看到這一行人中白澤耀,臉和*圖*書色大變,他上前打聽后,連忙往城外走去。
「打什麼,送衙門去,讓他遊街。」
心裏大概有譜了,「我什麼事情也沒做,你們聽我說。」
他讓李師爺盡量將時間審長些,又拿了些銀子,李師爺沒有推接下,對方有恩於他,他可以不收,但他上頭還有知縣,給知縣的銀子卻不能少。
眾人看得發愣,白澤耀連忙拿過掉在地上的衣服就穿,打算先將衣服穿好再算賬。
「老大,真是被人抓了,你岳家不是開了家火鍋店么?」王長庚連忙點頭,老余再道:「你曾帶我們兄弟去吃過火鍋,我看到曾經在店裡收洗碗的婆子,姓什麼來著?」
誰找他?白子沐皺起眉頭,回頭一看,是曲星染跟他說話,再看後面是黃展,這傢伙不是負責京城安全么,怎麼有空找他?
「大夥一起上,不信打不過他。」
正要處理時,一名手下跑了過來,這手下是他從老家帶過來的,一家六口,今天他弟過來,說他嫂子暈過去了,他可是和-圖-書心疼手下的,當時就放行了,這才多久怎麼又回來了?
拉著人正要往一邊走,不想黃展側開身,「子沐,你家出事了。」
王長庚沒氣的瞪了兄弟一眼,老余年已三十,只有一女,如今都十歲了,好不容易地懷上,這傢伙不照顧媳婦還跑來幹什麼?
「子沐,有人找。」
很快黃展知道事情經過後,人就離開了。他來到一個很大的廣場,場內有許多木材,許多漢子正在揮汗如雨的用繩拉著吊起一根根粗大的木材。
「對對,就姓盧,說這兩人通姦,被盧氏丈夫帶人抓了個正著,這會兒正鬧著送到衙門去呢。」
白子沐是一身的灰,拍了拍,整了下儀容,笑臉迎上,
王長庚正帶著人在城巡視,這會兒有兩個商戶為了一個攤位,雙方下死力打了起來,一個被打得頭都破了,一個肩膀受傷,可兩人還不知停,是越打越勇,直到他們來才停下來。
他不認識大興衙門的知縣,但跟知縣手下的師爺有過幾面之緣,此人四十歲,
和-圖-書是個舉人,叫李從書,前段時間他帶著家人到城外踏春,不想孩子不見了,還是他帶著手下找到的。
白澤耀頂著打注意到自己身上除了內褲,身上什麼也沒有,再看床上,只見盧氏此時她抓著被子在哭,兩臂沒著衣,身上滿是青紫,一看就像做了那事後的樣子。
「黃二哥,多謝你專程為子沐送消息,不過不用擔心,容小弟寫封信,帶去給我三姐夫,讓他照信辦事就成。」
「黃二哥,什麼把風你吹來了,來,來,到休息區喝杯茶。」
「什麼!小叔被人抓了!」王長庚是驚呼出聲。
「是你小叔。」
他可不像侄女二丫,床上被人冤就委屈的受著,敢打他的主意,就是死他也讓對方付出代價。
說完走進休息區提筆寫信,黃展一臉疑惑,很快白子沐把信寫好,拿了過來,黃展拿信離開。
「姓盧。」王長庚連忙介面。
「老余,你帶兩個人去打聽一下盧家的情況,我去衙門看看。」
王長庚離開衙門,轉身就往巡衛隊總部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