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千萬別看！這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就是個講課的視頻！」
「當然不是了，有可能你畢不了業，找不到工作，也旅不起游，房子也買不起，沒人要結不了婚。」
徐牧歌先在直播畫面外看看，確認沒問題后才拉到直播畫面中。
徐牧歌左手托著下巴，「你是不是剛看了不少學習資料，忙完了針線活？」
徐牧歌這一頓輸出，直接屏幕前那個把發郵件的粉絲給說哭了。
下載完成之後，拉上窗帘，關上門，戴上耳機，打開學習視頻。
「終於明白大家為什麼喜歡讀郵件這個環節了。」
一看賬號名稱，黑心老司機。
他噴得爽，直播間觀眾也看得爽。
「俺也一樣！」
「牧哥你好，我有個朋友……」
「怎麼樣？這樣的安慰合適嗎？」
「別，牧哥要是寫書，就是第二個獨孤狗蛋。」
「牧哥！你是知道我的，我最喜歡學習了！恨不得住在教室里，這些學習資料，你務必發我一份！」
閆利跟著說道：「還有我，我一天不學習就渾身難受！」
www•hetuｂoｏｋ.ｃom•coｍ有些發郵件的人喜歡搞事，發過線違規的視頻圖片或者段子。
「喲呵！這劇情還挺長的。」
「如果你真的覺得這樣的人生很無趣的話，也可以越過中間這些，直接去死。」
畢竟大部分普通人只有在賢者時間才會思考人生。
不對勁不對勁，快進到最後一分鐘。怎麼還他媽的在講課。
徐牧歌本來帶著笑的臉瞬間恢復正常。
「我他媽的愣是看了十分鐘日語發音，還以為是劇情需要呢！」
他們仨一個比一個積極，把直播間一些老色胚給急壞了。
「這兩個月里，我天天渾渾噩噩，像是沒了三魂失了六魄一樣，真的很難過，牧哥能不能開導開導我。」
徐牧歌讀到十一點，就下播了。
第一封：
觀眾們本來一直在刷讓徐牧歌也玩這個遊戲的，結果聽到說要讀郵件，一個個啥也不說了，還是這節目有意思。
喜歡看劇情的前面一般都不快進，安靜地看著。
直播間滿屏的問號。好東西不跟大家分享？自己和-圖-書恰獨食？
積分嘩嘩漲。徐牧歌心情就不錯，決定讀兩封郵件再開心開心。
「嗚嗚嗚，牧哥我錯了，別說了。」
都開始思考人生了。
【積分+748】
看到這個開頭，懂的都懂，無中生友。
「你們這些人，天天不學好，凈給我發的這是些什麼呀！這些學習資料放出來直播間就要被封。」
好在之後的郵件中，並沒有再出現類似的矯情人。
「哈哈哈哈哈，看笑了。」
「還他媽的難過兩個月，你養了十年，陪你十年的狗死了你都不會難過兩個月吧？一個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人，把你拋棄了，你還難過？」
「我有時候就在想，我的人生有什麼意義，難道就是這樣，每天吃飯、上學、玩遊戲、睡覺。」
「其實你所嫌棄的這些，是有些人夢寐以求的。」
「哪個狗東西上傳的視頻！真想一刀剁了他！」
「說得好！」
「畢業后，朝九晚五的工作，加班，每年去旅個兩三次游，買房子，給銀行打工，結婚，生孩子，最終死去？」
剛才他看到ｗwｗ•hｅtuｂoｏｋ.ｃom.com不少郵件中的學習資料，什麼類型的都有，甚至還有直接發學習網站的。這讓徐牧歌有個歪點子。
徐牧歌給他們十分鐘的時間發郵件，之後隨機挑選郵件讀。
【積分+1000】
「我可太喜歡牧哥暴擊粉絲了，前提這個人不能是我。」
徐牧歌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
「這個朋友的朋友，我們就簡稱這個朋友好了，郵件把朋友兩個字直接去了換成我字，方便大家閱讀。」
又看了十五分鐘，還在講課。
注①：「胖次」是日語中「パンツ」的音譯詞，意思是內褲。該說法通常用於ACGN愛好者當中，國內ACGN論壇或Acfun、嗶哩嗶哩等彈幕網站經常看見。
看了五分鐘，還在講課。
「可惜這是爽文小說中的劇情，現實中，大概率她憑藉鐵飯碗的工作，找到個條件比你好很多的男朋友，結了婚，生了孩子，而你還在混日子。」
干！！
【積分+300】
之後把兩個小時的視頻上傳到有各種學習資料的網站上。
……
反正不是m.ｈeｔubooｋ•cｏｍ.com粉絲套路徐牧歌，就是徐牧歌暴擊粉絲，其他人看熱鬧。
「沒吃過苦，沒經歷過社會的毒打，從小生活在父母的呵護下，不知道在哪兒看了一些心靈感悟，就擱那兒矯情個沒完，牧哥噴得好！」
「你喊著莫欺中年窮，莫欺老年窮，直到最後死者為大。」
【積分+400】
他上傳的視頻，被不少老色胚看到。
「我們先讀郵件，回頭我再去慢慢學習。」
又看了十分鐘，還在講課。
這些才是徐牧歌小號「黑心老司機」騙到的那些人真正想要的「學習資料。」
說完這一通后，徐牧歌隨手拿起一旁的蘋果吃了起來，繼續找第二封可以讀的郵件。
聽到他的話，旁邊的裴后旺連忙自告奮勇。
他們看到這個標籤，二話不說，直接下載。
徐牧歌遇到這種人，二話不說先暴擊，之後就是噴。
「我操！是不是劇情有點太長了！」
徐牧歌很快找到了第二封可以讀的郵件。
有三個標籤，國產，教室，教日語。
「兩個月前，我女朋友考上了公務員，當晚她和我開視頻httｐs://ｗｗw•hetuｂｏｏk•ｃｏm•ｃｏm，我說恭喜她通過了，她說我們分手吧，當時我整個人都傻了，腦子嗡嗡響。」
這一封和上一封描述的人，有個共同的地方，就是矯情。
「沒本事還學人家矯情，啥也不是。」
他在網上找了個培訓機構教日語的視頻，把講視頻的人給打上馬賽克。
【積分+300】
郵件內容也挺簡單，就是女朋友考上公務員後跟他分手了。
「我看完之後也是這樣的想法，但絕對沒有牧哥說得這麼一針見血，這麼乾脆利索！！」
搞定之後，徐牧歌就睡覺去了。
「之後我們就分手了，我們談了三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的有問題，這樣莫名其妙的分手了，這讓我很傷心。」
「牧哥出書吧。」
上當受騙的人還不少，他們紛紛在視頻下方評論。
「兄弟千萬不要難過，三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接下來你會發大財，開豪車，住豪宅，到時候她看到這一切，後悔的胖次①都哭濕了。」
這根本就不是他想看的學習資料，而是真正的學習資料！！
「果然人類的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