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們撇了撇嘴。
徐牧歌清了清嗓子，沒有伴奏就自己低聲哼來湊。而且他還是用梁瑞雪的聲音來唱的。
還有就是，他類似的操作之前也搞過好幾次，大家早已經習慣了，但凡換個其他明星，都要被網暴一段時間不可。
「我不想要真實，只想好看就行了！！」
「我舉報！有人代唱！」
徐牧歌攤手說道：「我雖然有錢有才藝有顏值，但也失去了煩惱，我的人生不是完整的人生。」
「希望牧神不拍的話，也不要讓別人來拍，容易毀經典。」
徐牧歌也不說話，讓大家緩了一會兒，總算是勉強接受了。
台下的讀者們全都盯著徐牧歌，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他這一連串的回答，解開了不少讀者心中的疑惑，現場的氣氛也緩和了許多，不像一開始那麼劍拔弩張了。
「看著牧神唱，聲音卻是小天後的，有點違和，但確實很好聽，簡直就是天籟。hetubook.com.com」
徐牧歌此刻的嗓音空寂蒼涼，讓人一瞬間就想到了小龍女和楊過聚散離合，整個人都被帶入到了歌曲中。
讀者抬杠一樣地問道：「那你呢？怎麼看你的人生都很完美，沒有任何遺憾。」
徐牧歌糊弄道：「我寫的是武俠小說，是江湖，江湖太大了，充滿了各種可能，哪裡會事事都完美，就像大家的人生一樣，沒有一帆風順完美無缺的，這樣才真實。」
徐牧歌回道：「這還用說，相信大家心中都已經有了答案，我的御用工具人，呃不，好朋友，小天後梁瑞雪。」
這名讀者越說越激動，要不是考慮到台上的作者是徐牧歌，甚至有可能衝上去打起來。
直到徐牧歌唱完，現場還是鴉雀無聲，不少人甚至都在閉著眼用心聆聽。
「牧神簡直就是現代版的蘇軾！」
「你為了寫出真實的江湖，就讓我們讀者難受？」
第一個被找到htｔｐs://ｗｗｗ•hetｕｂｏｏk•coｍ.ｃｏm的觀眾問出了大家都想問的問題。
「今生……因你……痴狂♬」
讀者：「小天後的氣質確實適合小龍女，你也很符合楊過的氣質，要是你們兩個演，你還會讓龍騎士的情節出現嗎？」
徐牧歌想了想，「麥麥吧，她的顏值和演技在年輕女演員中還是不錯的。」
有句話說得很好，金庸的江湖是小說，古龍的小說是江湖。
全場一千多人，和直播間上百萬人，在這一會兒全都雞皮疙瘩起了一大層。
你們還只是看了書，我當初可是看了電視劇的，在電視劇中看到這個情節，比在書里看到衝擊更大，畢竟飾演小龍女的演員太美了。
「從第一句開始，我的雞皮疙瘩就沒掉過，這歌也太好聽了！」
「這是我能免費聽到的聲音嗎？」
但是沒想到，他竟然可以用別人的聲音，唱這麼高的調子，關鍵是唱的還特別好聽，聽得人頭皮發麻。
之後大和圖書家又問了一些書籍相關的問題，很快就繞到了另外一點。
「楊過好好的，為什麼要把他的手臂給砍了？」
既然徐牧歌是個導演，這兩部小說又那麼精彩，什麼時候拍成電視劇呢？拍的話又會找誰來演呢？
這首歌無論是意境還是聽覺上來說，都是一首優秀的歌曲。
讀者：「那神鵰俠侶的小龍女呢？誰來演合適？」
徐牧歌搖頭嘆息，心中思緒橫飛。
徐牧歌說道：「我寫了一首神鵰俠侶的主題曲，大家可以聽一聽。」
「小天後呢？躲在哪兒！快出來！」
徐牧歌回道：「不破不立，想要成為絕世高手，就要經歷常人難以承受的痛，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
徐牧歌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一下，繼續往下問。
因為是突發奇想，所以也沒有錄伴奏，徐牧歌就只能清唱了。
「小龍女是大家心目中的白月光，夢中女神，那麼優秀完美的一個女人，還和楊過產生了情愫，你為什麼要讓她被和*圖*書尹志平糟蹋？你知道大家看到這兒時有多麼難過嗎？」
於是這個簽售會，在這會兒才算是正式開始了。
同時大家更多的是期待，畢竟徐牧歌的寫歌能力大家都非常了解，他寫的歌質量絕對有保障。
徐牧歌回道：「笑死，我並不准備拍這個劇。」
劉亦菲那一版的主題曲《天下無雙》，徐牧歌很是喜歡，所以他要唱的也是這一首。
「牧神這就是快樂留給自己，悲傷留給大家。」
他這些話全都是肺腑之言，也是所有讀者心中所想的，也是他們想來參加這個簽售會，當面質問作者的問題。
「穿越紅塵的……悲歡……惆悵♬」
「裝起來了。」
「牧神作為導演和原作者，他拍是最合適的。」
「我也想要這樣不完整的人生！」
所有觀眾都認為，如果能再配上徐牧歌拍的演的神鵰俠侶電視劇，那簡直絕了。
雖然大家接受不了，但這就是事實，也沒辦法。
又一個讀者站了起來。
「牧神覺得m.hetubook.com.com
射鵰英雄傳中的黃蓉一角色，誰來演合適？」
「好糾結啊，我感覺牧神很適合演楊過，而小龍女就是照著梁瑞雪的氣質相貌寫的，他們倆演應該是很好的，但是又不想看到龍騎士的情節出現。」
這個回答太正面了，無懈可擊。
主要有兩個環節，一是讀者提問，二是徐牧歌給讀者簽名。
整個直播間彈幕全都是卧槽。
不接受還能怎麼樣，打又打不過他，而且他粉絲那麼多，說不定現場就有不少人已經倒戈了。
「和你貼心的……流……浪♬」
徐牧歌這用梁瑞雪的聲音唱了一首歌，直接把所有人都給驚艷了。
「牧神對於黃蓉和小龍女選角跟我一模一樣。」
老粉都知道徐牧歌可以模仿別人的聲音，也都知道他寫的歌很經典很好聽。
「此愛……天下……無雙……♬」
提問環節之後，見大家老老實實的，這麼配合，徐牧歌決定獎勵他們一下。
讀者們很詫異，你他媽的都說了自己不拍，竟然還寫主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