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舒嬌失蹤后,歐陽師兄忙著給香茅子、水合等人發通聞靈鶴,希望能夠通過峰頭的特殊渠道幫忙找人。而陳惜夢則拜託歐陽師兄給金譽也發了一個通聞靈鶴,請求幫助。
田冰茹忽然對梁寶妹說,「當初咱們在酒坊門口等著他們,不是還有一個年輕的修士過來給舒嬌送荷包么?」
金譽說。
而那個騙許舒嬌過來的青衣女修也支持這個說法,「現在這丫頭是我們唯一的線索,真上了搜魂靈箍,一旦線索斷了,大家都完蛋。」
金譽腦子中慢慢的勾畫出一個個時間節點。
「我收到了通聞靈鶴,這事于公于私我都有義務走一趟,所以立刻趕過來了。」金譽回答道。
金譽打斷了她,「你是說,最初那幾天,你們一直在朱璇劍塢內部,沒有出過門?」
歐陽師兄也解釋了一下,「他們初來乍到,我不僅要領著他們熟悉劍塢的各種流程和業務,關鍵還領著他們從制符、繪紋、調符墨等各項任務逐一嘗試體驗,並根據個人的悟性安排他們未來的任務,所以沒來得及出門。」
而那個灰色衣服的修士在裏面快速的轉了一圈,拿走了許舒嬌的荷包。結果許舒嬌撿到了掉落在縫隙里的荷包,結果這個荷包不相信被仙人跳的騙子偷走了……
田冰茹還強調,「不過那兩個荷包應該很像,許師妹說過,一個是單瓣重蕊,一個是多瓣單蕊。」女孩子對這種東西總是很細心。
「我也想起這件事了。」
眾人這才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點點頭。
另外有幾個想起當初現場情形的人,一起點頭,「沒錯,是有這麼回事。」
三個朱璇劍塢的新學徒肯定點頭。
等到晚上的時候,歐陽師兄發現了不對,許舒嬌遲遲沒有回來。她是一個非常謹慎的姑娘,既然出去的時候交代了要早些回來,就不會無緣無故的遲遲不歸。
金譽還問,「那材料都對嗎,可有什麼異常?」
「有時候壞人盯著修士下手,並不一定會因為仇恨,也可能是因為某些見不得人的心思。」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眾人扭頭一看,卻見一個身穿黑衣的望舒峰執事走了進來。
那袁毅就笑著說,「董青師妹,不過是區區拙物而已,都是些沒靈魂的死物,不值得什麼。倒是你們溟語世家,操控靈蟲天下獨步,可比這些笨拙粗夯的法器強多了。」
當她趕到的時候,水合也已經趕了回來,甚至連陸小胖也請假回來了,山河社的小夥伴們都趕過來了,大家都很緊張擔心。
金譽立刻說,「那孩子跟後面那個人是一夥的,他們兩個做的圈套,一個人負責偷東西,一個人負責往回送東西。這種仙人跳其實也很常見,往往是為了騙人入局,或者另有其他的打算。」
「那個荷包呢?它長什麼樣子?」
「搭訕?!」香茅子不理解。
金譽立刻追問,「送什麼荷包?」
金譽在腦中繼續畫這個路線路:他們買完東西,回來路上遇到了一個孩子撞人,然後有人立刻來送荷包!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先去那個小店,找店主問清楚,那個被仙人跳的m.hetubook.com.com荷包,究竟裏面裝了什麼?知道它的來龍去脈,就會知道是誰抓了許師妹!」金譽嚴肅的說,「這件事,我會直接告訴曹鯤師兄,從峰頭調集更多的人來查。」
「不過我個人覺得第二種可能也不大,最近因為一些案件的緣故,我們曾經把劍州近二十年的女修失蹤案全部都篩選摸查了一遍,發現這裏面幾乎沒有崑崙弟子。這種想在女修身上謀求利益的邪修們,都會刻意的規避掉崑崙子弟,以防被崑崙徹底追殺。」
在山洞里,還有八個修士在另外一邊大聲相互爭議著,並沒有人看她一眼,彷彿她已經是一隻死物般。
當許舒嬌被帶到山洞來之後,這些人解開了她身上的斗篷和銀索,卻立刻逼問起荷包的事情。
陳惜夢一直認真聆聽金譽的每句話,「那能有什麼事呢?除了昨天下午的時候,舒嬌才自己出去。從打出了火丁洲秘境之後,我們就沒分開過,假如她身上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大家不可能沒有察覺啊。」
袁毅表情不變,「師妹請隨意。」大大方方的把這枚玉環遞了過去。
許舒嬌全部回答了實話,「我不認識的那個人,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找我。那人拿來的荷包跟我的很像,只是上面繡的花朵有些區別,我的是解語花,重瓣單蕊,對方拿過來的卻是單瓣重蕊的花。因為不是我的荷包,就沒要。荷包裏面裝什麼我也不知道。」
鄒星璽繼續回憶,「七天時間到了,又來了幾位曦和峰的師兄師姐,點名為我們更換門派令牌,然後依次由各家劍塢的師兄師姐們領著我們就去劍塢了。到這裏,許師妹就去了朱璇劍塢,卻是跟我分開了。」
董青卻沒有接受袁毅的恭維,「小妹平素還就喜歡這些法器靈器,不知能否看看袁毅師兄的這枚碧玉環。」
陳惜夢就接著說,「到了四天前,我們基本的情況已經熟悉了,歐陽師兄就放了我們一天假,大家約好去赤焰劍塢見香香。這一路上,我們四個一起出門,雖然是第一次出去,可之前歐陽師兄已經詳細告訴我們如何轉乘傳送陣,而出了傳送陣,星璽他們就在傳送陣外等著我們,把我們接了過去。這一路上,沒有遇到任何外人。」
陳惜夢立刻肯定的回答,「沒有異常,回來我是看著舒嬌調配靈墨的,都是好材料,一次就成功了。她就是用了這個靈墨畫出了上品的萃靈符的。」
董青一直細細觀察他,發現他是神態不似作偽,就接過玉環將神識探入其中。
「然後,」鄒星璽按著額頭,努力的回憶著,「因為寶妹和裴為謙他們要去看靈酒坊的生意,而舒嬌要買一些製作練習靈墨的材料,大家就一起去了塵音劍郡。在那裡,我們分成了兩撥。寶妹他們一直留在塵音劍郡和凡生師兄商議靈酒坊生意的事情,而其餘的人都陪著舒嬌一起出去逛街,反正我們也是第一次。大家隨便逛的鋪子,去了很多家,可是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一直在一起。」
鄒星璽沒怎麼細想,脫口而出,「那就是許師妹當初https://m•hetubook•com•com帶的那個荷包,就不是她原來的唄。」
大家紛紛說好。
「她又不是米非,這小丫頭一嚇唬全都撂了,現在你再用搜魂靈箍有什麼用?那東西用完后這人就廢了,現在可只有這丫頭才能幫我們找到那個送荷包的修士。搜魂靈箍會讓她完全說實話,可它會告訴你那修士的摸樣么?!用了反而耽誤事。」瓜子臉的女修不同意。
然後她說,「有沒有可能是在那個小店,那荷包是我拿錯了,當時咱們也沒有認真檢查啊。」
那個瓜子臉的女修就笑著問,「袁毅師兄,你們魂寰的好東西可真多啊,每一樣看起來都絕非凡品,你手中的這又是什麼?」
鄒星璽認真的回想了一番,肯定的說,「沒有!別看雲台上有數千人,可在火丁洲秘境的時候大家都是競爭者,而且當初還有不少人參與過相互搶令牌的事情,所以出來后,大家關係並不好。除了自己小組隊伍里的人,並不跟旁人聊天。」
陳惜夢揉著額角用力還原當時的場景,「可假如真的是你拿錯了,那舒嬌自己的荷包呢,又跑到哪裡去了?」
歐陽師兄立刻出門尋找,朱璇劍塢周圍一共也沒幾個鋪子,很快歐陽師兄就把這些地方都查探過,店鋪的人都說沒有見過許舒嬌。於是他還跑到周圍了幾個相鄰的坊市去找了一圈,也沒有許舒嬌的身影。
金譽立刻追問,「這孩子是怎麼回事,你詳細說說。」 這個孩子這麼多天,唯一直接跟許舒嬌直接接觸的外人,故而被金譽列為第一嫌疑人。
「我用了探查術,這小丫頭說的都是實話。你們現在再逼她也沒用,此事顯然是陰差陽錯,蔡萱留下的荷包被米非從一開始就拿錯了。」一個瘦瘦的黃臉修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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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斑斕的斗篷也不知道是什麼特殊的法器,旁人竟然完全不會注意到她,偶爾還有人會無意掃到這邊,但很快就會看向身邊這對男女,至於許舒嬌在他們的眼中,宛若隱形了一般。
李希來不解,「這怎麼可能呢。」
金譽問,「那你們逛街的過程里,就沒有什麼跟人爭執,或者發現某些特殊的熱鬧的事情嗎?」
望舒峰的黑色執事服,彷彿一記定心丸,讓正在慌亂的眾人心裏多了一種踏實的感覺。
金譽說,「有區別。倘若是第二種,那麼對方並不是針對許師妹這個人,而是針對某個類型的女修。比如特殊的根骨,或者特殊的功法,年齡等等。許師妹不過是他們眾多選擇中的一個選項而已。對於這種人,我們可以通過以往類似的案例去篩選和倒推,以便最快的在劍州境內找到疑犯的線索。」
其他人卻有些恍然大悟起來,「沒錯,應該是這種。我記得當初許師妹拒絕這個荷包的時候,那小子眼珠子瞪得有牛眼棗那麼大,一臉無法遮掩的震驚。當初我還奇怪呢,東西又不是咱們的,你怎麼就盯著許師妹給送回來,難道你還一直跟著她,眼瞅著是許師妹掉的不成。」
金譽張開眼睛,肯定的說了兩個結論,「一定有兩個荷包在那個小店https://m.hetubook.com•com裡弄混了,從小店直接被拿走的荷包才是許舒嬌的,而那個被仙人跳的荷包,是別人一定要追回來的。十有八九,許師妹是因為那個荷包,才會被人抓走的!」
金譽想想,改口道,「我只會告訴方忌師兄和曹鯤大師兄,並請他們低調的過來,不會打草驚蛇。」
而這個時候,這名俊朗的男修卻掏出一枚碧綠通透的玉環,上面的花紋繁複奧義,一看就絕非尋常物品。他將神識沉入進去,不知道在做什麼。
「那要這麼說,這個人偷的荷包,應該是從許師妹身上摘下來的啊,不然他也不會特意給送過來才是。」李希來是特別喜歡推衍的人,他對這個推測,並不是很認同。
大家都有印象了,「我們集合后,打算分別回各自的劍塢,一個年輕的男修忽然追上來,說是許師妹的荷包掉了,他撿到送回來了。但是許師妹看了一眼嗎,說那個荷包不是她的,就沒要。」
卻一下子就闖入了崑崙的仙靈通聞之中,只見紅玉任務榜多了一個嶄新的匿名任務:百枚極品靈石,誠意尋回解語花荷包,小妹不勝感激。
漸漸的,在金譽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凌亂的小店,櫃檯上面擺放著一個青色的繡花荷包。一群弟子烏泱泱的出現了,淘氣的靈寵跳上去踹飛了繡花荷包,讓它掉落在櫃檯的縫隙里。許舒嬌拿出荷包找東西給店主,隨手把荷包放在一邊。
「荷包裏面的東西你看到了嗎?」
「我來的路上一直在想這件事。許師妹離奇失蹤,目前看來只有三種可能。這第一種是許師妹貪玩,自己跑出去暫時沒有歸來。但以許師妹的性格和當天的情況來看,這種可能性極低。第二種可能是有人因為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誘拐並控制了她。第三種可能性,是針對性的要對她下手。」金譽也不推脫,直接為大家分析起來。
這個也能理解,金譽點點頭。
「首先,就從出了火丁洲秘境開始講,不要著急,請盡量按照時間線來說。中間有疑問,我會隨時打斷你們」
「可是,她是崑崙外門的弟子,現在崑崙一定已經開始查她了。」一個圓臉的少年擔心的說。
聽完了歐陽師兄講述的過程,水合第一個發言,「許舒嬌加入朱璇劍塢還不到十天。像她那樣的安靜老實的女修,她剛來,修為又不高,也不會有什麼仇人,那怎麼會有人對她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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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惜夢介面道,「我跟舒嬌還有趙平川、李希來四個人一起跟著歐陽師兄來到了朱璇劍塢,在開始的幾天一直跟著歐陽師兄了解坊市內的情況,跟師兄們一起學習朱璇劍塢的各種規矩,連門都沒有出過。」
「金譽師兄,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香茅子迫切的看著金譽。
歐陽師兄就把許舒嬌失蹤的事情跟大家一起交代了一番。在她失蹤的當天,許舒嬌曾說要去再補一些製作靈墨的材料,因為這些天她已經和陳惜夢把周邊逛來逛去,對劍塢周圍的一些小店已經頗為熟悉,再加上其他人忙著在畫符,她就一個人出去了。
鄒星璽介面道,「在赤
m.hetubook•com.com焰劍塢里,我們是先碰頭的,香香他們來的晚,後到的。大家在赤焰劍塢主要是敘舊,互相交換了各自劍塢的情況什麼的,並沒有什麼外人。」
「那麼這兩種有什麼區別呢?」歐陽師兄問。
「那麼他們到底想騙什麼呢?」香茅子奇怪道,「莫非,他們就是對許師妹下手的人么?」
在昨天,她毫無防範的跟著青衣女修走進了那個巷子后,青衣女修在她身後忽然出手,一根銀色的絞索驟然套在她的脖頸上,她瞬間就被完全操控,而之後這女修又拿出件色澤斑斕的斗篷披在她的身上,還把帽子也罩了上去。
李希來就仔細的把當時的情況描繪了一下,這個孩子是如何從側面撞過來,如何道歉。因為自己這邊沒有任何損失,就讓他走了。
趙平川用力擠著自己的眉心,「那店鋪太小了,所以我一走進去就出來,在出來的時候,有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人還差點跟我撞到一起。可我記得自己剛剛走到巷子側面的陰影里,他就跟在我後面出來了!」
整整一夜過去,確認許舒嬌失蹤了之後,歐陽師兄就把這件事分頭告訴給了大家,希望能通過群策群力的辦法,儘快的找到許舒嬌。
金譽想了想,「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這個行為看起來更像是,想利用這種方式搭訕許師妹。」
此刻許舒嬌非常痛恨自己,為什麼要跟那名青衣女修走入那個巷子。
許舒嬌緊緊貼著山壁,全身蜷縮的貼在裏面,渾身瑟瑟發抖。
許舒嬌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問這個,但是她立刻選擇了配合,對方問什麼,她就回答什麼,毫不隱瞞。
斗承劍郡,羅方山秘密山谷禁地內。
於是周佩萌就把最後在那個小店買完東西往外走的時候,許舒嬌忽然發現自己的東西不見了,店內狹小不好轉身,周佩萌自己回去幫忙找回那個掉在縫隙里的荷包,然後直接幫忙繫上的事情。
可這一去,就不見了蹤跡。
金譽就說,「有時候,這些重要的線索,往往藏匿在看似尋常的事情里里,它們太過正常,反而被你們視而不見的忽略掉了。我建議由我用望舒峰的詢問法,重新還原許師妹的歷程。說不定真相,就在這些細節中。」
經過李希來這麼一說,大家也都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而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周佩萌忽然想起來,「哎呀!舒嬌的那個荷包是我拿的,我會不會拿錯了!」
「那麼現在就剩了第三種,這個人是針對許師妹而下手的。但剛剛大家也說了,許師妹剛到朱璇劍塢不過十天,性格也好,素無仇怨,沒有什麼理由會被人盯上。可望舒峰卻有一句話——這世上沒有無痕迹的罪案,只是它們還沒被發現。許師妹身上一定發生過什麼特殊的東西和事情,但也許,是大家都忽略了。我們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它找出來。」金譽最後總結道。
香茅子聽到許舒嬌失蹤的消息著急不已,二師姐親自用飛劍送她過去朱璇劍塢。
金譽收到傳訊,第一時間就直接過來了。
那些人又追問了很多問題,比如那送荷包的修士長什麼樣子?為何會來找她之類的和圖書。
鄒星璽搖頭,她沒有印象。
「你們從走出火丁洲秘境,到百劍雲台那七天里,許舒嬌有沒有跟什麼人說過話?」金譽打斷她。
「那會不會讓許舒嬌更危險?」香茅子連忙道。
李希來忽然說,「有的!在我們買完東西回來的時候,遇到一個小男孩,他不知道跑什麼,就撞到了許師妹,還把她買的材料撞掉到上了。」因為當初是李希來幫忙撿起來的,故而印象深刻。
鄒星璽說,「我們當初湊齊了十二枚接引令牌,走出了秘境,交給了一位守護在門口的師兄。那師兄確認無誤后,讓我們等待在一邊,後來跟的大家一起乘坐雲舟到達瞭望舒峰的百劍雲台。並有一位師姐發放了我們辟穀丹,告訴我們機緣難得,叮囑我們可以在這七天里盡情練功打坐。」
這個答案自然無法讓對方滿足,他們自己在一旁炒了起來。而且毫不避諱許舒嬌。
這些人一直追問許舒嬌的荷包是怎麼掉的。許舒嬌就說自己並不知道它丟了,還是後來有人撿到了一個類似的來還給自己,才發覺自家荷包丟失的事情。
歐陽師兄立即召集了朱璇劍塢的諸位師兄弟們,發動大家一起去找許舒嬌,結果這姑娘就好似憑空消失一樣,一點影子都沒有留下。
她的回答顯然無法讓那些人滿意。於是各種威懾恐嚇紛出,他們還威脅她如果不說實話,就要將她裝入大號丹鼎法器中慢慢的活煉了!
「問題是那真正的荷包此刻在哪裡?!不如乾脆用搜魂靈箍對她試試。」脾氣暴躁的大漢說道。
金譽點點頭,「請繼續。」
許舒嬌立刻就覺得自己渾身不受控制,彷彿傀儡一樣被那女修輕易的就牽著走了。而另外一個容貌俊朗的修士則在另外一邊假裝攙扶她。這一男一女兩個修士好像在扶著病弱之人在行走一般,很快就把許舒嬌帶離了日履劍郡。
香茅子忽然舉著吞吞,「那天我們一進去,吞吞就跳到櫃檯上,弄掉了不少東西。後來我幫忙撿了起來,我忙著看吞吞嘴裏有沒有又含了什麼材料,所以沒有特別認真檢查掉落的東西是否撿齊全了。」
於是這些人的重點就變成了,「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麼會來問你?」
金譽一直閉著眼睛,把這些七嘴八舌的話不斷的拉扯出一根時間線索。
許舒嬌是在無法回答這些問題,只能說不知道。
香茅子不禁脫口而出,「金譽師兄,你怎麼來了?」
金譽當初在雲瑤小築教山河社的小伙們劍陣之術,可說是有半師之誼。金譽教他們的時候非常嚴厲,可也正因為如此,小築的同學們才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整體的戰力有了極大的提高。故而大家對金譽是又敬又怕。
最後,那個長的俊朗的男修伸手中止的話題,「既然那人最開始還要還荷包,那麼無論那人是誰,他一定是對這個丫頭有所圖謀。用這個丫頭儘快把那個男修釣出來。」他看了看那個圓臉少年又叮囑到,「郎曉,你回頭把另外那個荷包先畫出來,想辦法去各地套問一圈。無論如何,在五天內解決這樁事情,撤離此地。」
許舒嬌嚇得貼著牆壁瑟瑟發抖,眼淚無法抑制的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