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如果連你都記不清的話,那其他人和真正的小孩就更記不清了。
我知道這麼說有點兒奇怪,但你一定要相信我。
今天來了很多警察,南柯在上廁所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偷偷抱怨什麼,又要加班之類的話。
「你去幹嘛了?」
鴉雀無聲的,無聊幼稚的卡通人物,好像是什麼新鮮東西。
南柯,「要開小賣部了,你願不願意給我買烤腸?」
【你媽媽什麼時候回來?】
系統在南柯和主腦之間衡量了一下,最後選擇……
在活人的世界,這也是個怪事頻繁的地方。
黃粱咬牙切齒的關心一句,也翻了個身。
黃粱:「不知道。」
【為什麼你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黃粱:「沒,弱肉強食,自相殘殺。」
【你明明跟我說是「馬上要過期了」!】
要麼她有想法,但不知道該怎麼做。
一群小孩聚精會神的看著小電視上的動畫片。
主腦:【我不也是想讓你有點兒自信嘛?你要是狗狗祟祟的不一下子就被發現了嘛!】
父母覺得自己委屈,孩子也覺著自己委屈。
南柯坐在滑梯下頭的假車裡,捧著系統疑惑道:
這種情況,不是它中了病毒,就是被人謀朝篡位了!
「弟弟小心哦,不要挨揍。」
對方:【你!做!夢!
南柯開始的時候記得很清楚,後來待的越久,這段記憶就越模糊,取而代之的是。
【別人的宿主再怎麼,也會畫畫餅,說幾句好聽的話,你卻只會傷害我!】
【我才待了半個小時!這不是一個小時的通行證嘛?】
早上,也是第三天。
「雞妖我覺得你有點兒眼熟。」
都希望別人理解自己,實際上很難。
系統當了那麼久的偵探,當然不是只會穿著偵探套裝,拿帽子擋禿頭。
南柯和黃粱沒管住自己的嘴。
南柯看著空空如也的手,陷入沉思:……
一晚上大體沒事。
不要臉的玩意兒又趁它不在,偷躺它的被窩!
他說鬧鬼,人家說要相信和圖書科學。
南柯:「上廁所。」
要麼她知道怎麼做,但不能做。
南柯不是很肯定南靈還會不會回來。
男人又喝的很醉。
或許……沒有吧。
只有野生統的主腦,才會用這麼不倫不類的頭像!
並且很友好的說,感覺他的精神不大適合工作,可以讓他帶薪休假,去精神病院住幾天。
系統:【……】
南柯:「你做夢了。」
「老師再見。」
礙於新手保護期,他成功的製造出了這麼個玩意兒。
系統:……
「好啊!你果然就是背著我偷偷去玩了!」
系統怎麼沒發現南柯是這樣的?
「哦……」
今天似乎哪裡不同,小艾老師的嘴角和眼眶都帶著淤青,一瘸一拐的。
黃粱:……
就像是,超市在舊的標籤上貼一個新的。
【算了算了,你不會懂的,】系統正色道,
南柯托著腮,顯而易見的陷入了迷茫。
還不小心壓到了言言,瞬間給他整哭,於是全都醒了。
媽媽可生氣了,那是光明正大的漲價。
黃粱不喜歡藍星的人類,也沒多喜歡自己星球的「神仙們」。
忘了告訴它,自己能聽到它說話了!
黃粱笑嘻嘻的飽含惡意道:
可能因此能創建一個新的社會。
「不幹嘛啊,我就是想看看你有多少人性。」
要皮沒有,要命一條,來呀!我們決一死戰啊!】
之一!】
不知道經歷過什麼,系統擬人化的心理髮生問題的同時,系統的風評在凈土也變得很差。
南柯:「你希望是什麼樣的?」
【你把周扒皮怎麼了?!!!】
對方:【我是你最可親可敬可愛的主腦吖~】
孩子得到了一些快樂但不多,學到了一些知識,也不多。
或許還有別的原因,但管她呢。
【這些年終究是錯付了,】
黃粱:……
「小朋友們再見,明天再見。」
「不是,我是想起搖籃上有個綠色的雞玩偶,跟你一個樣。」
他本來不想來,也沒有什麼良心發現,他來這兒和圖書是因為家裡也不太平。
系統:【言語的暴力也是暴力!】
好像兩個都沒有錯,又好像……
「姐姐小心哦,不要悶死了。」
反正大多數人的童年都很悲慘。】
「我剛剛聽到你在跟什麼說話。」
小朋友們很珍惜的衝著僅存的老師擺擺手。
黃粱:「姐姐,你找找記憶吧,你糊塗的太過分了,南柯黃粱是名,不是姓,我們根本就沒有姓。
但三個人誰都不認賬。
這邊姐慈弟孝的正好,老太太突然驚醒:「誰?誰不睡覺擱哪兒嘟囔呢?」
南柯像南靈那樣想道:
有這個時間不如趁亂,給自己屯屯皮膚。
它叭叭叭叭的給南柯一頓分析解釋。
南柯:……
南柯:……
「記不大清了。」
「沒……」
你心虛了!」
那個認真的表情簡直像是再說——你又在無理取鬧些什麼?
【不是,你誰啊?】
這是一個讓南柯感到痛苦的答案,也讓它萬分懷念南靈,
南柯:「她就在幼兒園,但不知道在哪裡。」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委屈。
好像不是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這種賤命一條的處事風格……真是這麼多年也沒有變過。
系統:……
南柯:「找到幹嘛呢?」
真的,要不是系統足夠堅強,已經跟它絕交很多次了。
南柯:「等媽媽回來再說吧。」
南柯:「沒有嘛?」
黃粱:「是哦,姐姐想起什麼了嘛?」
系統想起了那個傳聞,傳聞……周扒皮是耗費巨資打造,傾注了無數人的心血。
系統:……
像個屁!分明就是它不靠譜!
它用手頭的資料,大致的推測出了可能安全的區域,南柯最好到那邊去。
【失蹤了?】系統還想說什麼,但通行證過期了。
「我們有什麼仇人?」
他有什麼顧慮?
黃粱:「賭一塊排骨,我覺著他見不著明天。」
系統明明記得因為總系統對它投訴它,它都關閉私信功能了。
【你是誰的主腦?誰是你的統?】
當和_圖_書然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南柯一定得走。
怎麼可能拿次品糊弄!
老太太還是那個樣,很刻薄的撇著嘴。
黃粱詢問南柯:「姐姐,你真的不想找媽媽嘛?」
而摳逼,是當時的邊角料,在大家慶祝周扒皮誕生的時候,一個喝多了的員工,靈機一動把邊角料數據組合在了一起……
幸福是少數,這樣那樣的不幸,才是常態,時間久了,誰都分不清到底什麼樣才是正常的了。
好像對什麼都不滿意,今天更直白一些,也罵兒子,也罵兒媳。
你還記得自己已經死了嘛?】
【你不要不說話,直視我!崽種!】
明天再見,說的像是明天再見。
這都幾輩子了,這個嘴怎麼就是不會話呢?
南柯沒回答,黃粱總是問它這個問題,但是……它喜歡人類嘛?
說著就像個吸陽氣的妖怪一樣,把臉往人身上湊。
黃粱本來只是試探一下,沒想到還真是真的!
【咳咳!老師們要注意自己的素質,不要把情緒帶到工作中哦,如果小茉莉想讓孩子們聽人吵架,讓他們留在家裡不就好了嘛!
它不記得了。
【你們可以一起走!我查過了這邊天道不太嚴,你管閑事未必會被雷劈。】
不然也不會跟南柯走了。
南柯不記得了,也不記得什麼是喜歡了。
可能本來也沒有什麼確切的答案。
它就說!周扒皮誠然很差,但至少是靠譜的!
南柯不參与,別的小孩,很難理解它在說什麼。
嬰靈的怨氣過於純正,都映射到陽間了,可想而知在這種地方會怎麼樣。
系統:【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看著那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玩意兒消失,南柯才不高興的趴上床。
雖然沒法完全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但至少可以肯定在過去,幼兒園發生過很可怕的事,和幾個孩子的失蹤和死亡有關係。
它只會不給!
科學的解釋就是幼兒園裡有什麼犯罪分子,那個小茉莉園長也絕不清白。
似乎不該是這m.hetubook.com.com樣的。
但南柯也不太記得該是什麼樣了。
黃粱:「你忘了,上輩子你拉著我死的太快,我沒有時間藏錢。」
……
但是人家委婉的說,是不是他工作壓力太大。
你得離開,至少要離開幼兒園,哪怕回你們總待的那個地方也好。
記憶也是光明正大的消失。
黃粱還加了一句:「說是名都很牽強了,以前族裡的妖都叫這個,一個稱呼而已。
氣憤憤的加上,看著那個帶個光圈的禿頭鴨的頭像。
最要命的是,這個員工,他的職業是保安,不是干這個的。
【還是說正經的吧!我不能在這裏待太久,所以長話短說。
這兒很危險,你得離開這兒。
「我們需要她,去找她吧。」
它也查到了不少東西。
南柯:……
南柯趁其不備,一個大力推頭:
愛咋咋地吧,誰當主腦它都一樣是系統,南柯嘎了它也一樣有宿主。
黃粱覺得小茉莉是想把孩子從原生家庭里刨出來,是想拯救他們,讓他們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騙人!你要是真去上廁所,你根本就不可能搭理我!
主腦發來的郵件里都充滿了驚訝。
系統:【你是媽寶女嘛!】
南柯:「我沒打你!」
不過後來就剩咱們倆了,所以就變成獨特的名字了。」
我不清楚這個世界到底是怎樣的,可幼兒園要比你去過的所有地方都危險,這個地方是整個城市死人最多的地方。
張瑞一個人帶十幾個孩子,帶的焦頭爛額,勉強維持著耐心,陪他們玩遊戲,配合警方,無功而返。
系統有些感動:【你是想起來我們在一起歡快的時光了嘛?】
張瑞一步步向校車走去,如同行屍走肉:
南柯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姓南,你姓黃,我們怎麼可能是姐弟呢?」
主腦:【居然待了半個小時!!!】
南柯:「我覺得你應該很有錢。」
你以前投胎也不挑姓南的,現在是怎麼了?有誰跟讓你覺得南是你的姓氏嘛?」
辦法它也一點兒和-圖-書都沒有。
要麼她知道該怎麼做,但是她又不想這麼做。
「我跟媽媽一起。」
它了解過凈土,資料不多,但有綁定過凈土宿主的系統,無一例外,它們在宿主死後都去從事跟恐怖遊戲有關職業了。
【我當過期的通行證,會被人立馬舉報呢!】
南靈和顧曉麗依舊沒回來。
黃粱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瞪著大眼睛側頭看她:
所以它只能回廁所去,帶著李麗莎老師回去睡覺。
系統氣的噼里啪啦的,直接用郵件跟它吵起來了。
主腦:【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收藏了十年的通行證都給你用了,你還怪我,我還不能委屈了嘛?】
但是她做的事,大多時候又都只是在折磨老師。
系統試探道:【如果不想讓別的統知道,給我幾套新皮膚!】
……
老太太也沒好哪兒去。
黃粱一副肯定的樣子,趴在它耳邊小聲嘟囔。
跟媽媽前往凈土的一段經歷。
說不上什麼感覺,黃粱:「就知道是這樣,你喜歡她們什麼?」
於是寂寞的黃粱,一個人孤單單的吃掉了餐盤裡的所有。
南柯真的很煩黃粱,問問問,問什麼問,不說就是不想跟你說,你再問也不可能說實話。
南柯翻了個,臉衝下。
南柯很確定,或許再過幾個這麼久,它就會全部忘掉。
外頭的系統氣呼呼的聯繫主腦:
直到他真的瘋掉的那天。
主腦:【你發!號幹什麼?我難道會騙你嘛?馬上要過期了,差一分鐘,一小時不都是馬上,有什麼區別!】
系統悲痛道,
這個沒建,那個沒建,精神病院倒是建好了是嘛?
南柯沒有對它表示懷疑,但拒絕了:
系統不能肯定,已經死了的南柯再死會是什麼樣。
再次面對老太太一家。
張瑞當然不能去,於是他又活蹦亂跳的來上班了。
主腦不遑多讓,直接讓它加自己的聊天方式。
【摳逼,是你吧?】
而且管理處跟裝了監控似的,一大早就打電話,催他起床,問他對工作是不是有什麼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