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跟林飛較量過,他們之間的懸殊太大了,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上。
「林飛,怎麼會是你?」
「你是幹什麼的?」
戚家山就在門口,他側耳聽著裏面的動靜,唏噓不已。
褚根生站住了,怔怔的看著林飛,眨著眼睛,似乎出現了幻覺。
突然,他感受到一股極強的氣息碾壓過來,這股氣息鋪天蓋地,足以能摧毀一切。
「前輩,能報個名嗎?」
此刻房間里風光旖旎,正在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女孩正在卧室里跑著,褚根生在後面氣喘吁吁的追著。
「趕緊的滾,別驚擾了儲大人的好事!」
「好吧,就交給你,要讓他死的難堪一點!」
褚根生吃了五粒藥丸,今天晚上要把這幾天失去的奪回來。
褚根生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
「不幹什麼,是來殺你們的!」
這種修為只聽師父和同輩們說過,可是從來沒有見過。
「好的,我就信你一次,在三天之內,我要見到www.hetubook•com•com葉昌盛!
褚根生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出了妖孽,大概江北省要變天……
我說過,只要你不按照我說的做,我就會取你項上的人頭,你還有什麼說的?」
「林先生,饒了我吧,只要您饒了我,我就把葉昌盛給放了,還把在江州市的兩處房產送給您!」
褚根生在不停的磕著響頭。
「我不想殺戮過多,但是擋我者必死!」
「玩的挺嗨啊,你小子真是老當益壯,可是今天晚上是最後的一次了!」
一腔熱血噴洒出來,染紅了地面!
有權有勢就是好,金錢美女一點也不缺,而且自己是沒日沒夜做新郎。
剛才被褚根生抓撓了兩下,她惱羞成怒,要親自殺了褚根生。
「林先生,您想殺我易如反掌,我再也不敢了!」
現在自己正處在人生的巔峰,還有升遷的機會,真的死了,自己不就徹底完了嗎?
褚根生磕頭如搗蒜一般,嚇的尿了褲和*圖*書子。
林飛冷冷的說道。
「怎麼不會是我?你這個言而無信的東西。
戚家山的眼睛瞪得溜圓,其他三位高手也感覺到了,他們立刻精神起來。
戚家山放心了,聽別人介紹過,林飛就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但是多少的有一點本領,只不過是別人太誇大其詞了,把林飛說的神乎其神。
來到了門口,嚇的他往後倒退了幾步,一具無頭屍橫躺在地上,地面上淌滿了鮮紅的血,空氣中漂浮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有情況!
林飛吸了一口煙淡然的說道。
再看那幾個高手,還跪在地上,體若篩糠,在不停的抖動著。
卧室內,昏黃的燈光幢幢,褚根生看著小美人,真想放聲歌唱。
頓時氣浪翻湧,空氣似乎被撕裂,發出破空之音!
林飛把手中的一半劍訣扔了出去,劃過戚家山的脖頸,一聲慘叫,戚家山的人頭居然掉了下來。
旁邊的女孩說話了,她就是百合。
「都是小老兒m•hetubook.com.com一時糊塗,求您放過我吧!」
可是,活見鬼的一幕發生了,眼前的這個白衣少年,居然伸出兩根手指,捏住了喪門劍的劍訣。
轉眼之間,他們的跟前站著一個白衣少年,一塵不染,宛若神仙!
門開了,氣浪翻湧,一個人漂浮著進到了房間里,簡直是潤物細無聲!
褚根生的額頭上立刻冒汗了。
「大人,我去洗澡,洗的白白的,香香的,再來伺候您,您覺得如何?」
林飛把煙頭毫無素質的踩到了腳底下。
突然,氣氛變的詭異,特別的靜謐,似乎空氣停止了流動,整個的天籟恢復到遠古時代!
戚家山手裡的喪門劍一指這個白衣少年。
大力補腎丸是純中藥,藥效強勁,屢試不爽。
林飛手裡拿著七星寶刀漸漸的逼近褚根生。
此刻的戚家山想要往下砍,可是根本砍不進去,一股氣流的反噬,使他的胳膊像灌了鉛一般的沉重,根本抬不起來。
就聽到咔吧一聲,喪門劍的和_圖_書
劍訣斷為兩半!
在戚家山的思維里,他覺得這個白衣少年是哪個仙山上的大能,雖然看著這麼年輕,也許有幾百歲,他們修鍊的已經不是凡間之體。
他們還不至於這麼害怕,在別墅的門口還有十多位高手擔任警戒,雖然比他們四位的修為要低,但是其中也有幾位半步宗師。
人跟人真是沒法比,人家褚根生在卧室里風流快活,自己還得給人家站崗放哨。
「好,你就去洗吧!」
少年淡然的說道,掏出一支煙,扔到了嘴裏。
戚家山罵罵咧咧的,手裡的喪門劍砍向林飛。
「麻痹的,你特么的真能裝比!」
殺一個褚根生容易,可不是目的,最終的目的就是放了葉昌盛。
要是三天見不到,你就看著辦!」
老半天,褚根生才從地上站起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這個林飛真的惹不起,還是把葉昌盛放了吧。
端的女孩是千嬌百媚,褚根生是心神蕩漾。
戚家山倒吸了一口冷氣,憑著剛才潤物細無聲的龍m.hetubook•com.com行虎步,白衣少年的修為就比自己高。
戚家山手裡的喪門劍在林飛的跟前在晃悠著。
女孩去了浴室,褚根生拿出了大力補腎丸。
「林先生,把他交給我吧!」
戚家山揉了揉眼睛,他不相信自己的視覺,怎麼好像電影里的神話劇一樣詭異?
「呵呵,鬧了半天,你們是褚根生的狗啊!我明白了,不把狗收拾了,是見不到主人的!」
其他的三個人張大著嘴,被徹底的震撼了,武道協會副會長居然被一招隔斷了頭顱?
連看也沒有看,直接推門進了房間。
就見陰風陣陣,似乎帶著一股瘮人的哭音!
「靠,你就是林飛?把勞資嚇了一跳!」
林飛冷冷的說道,牽著百合的手,就走出了卧室。
褚根生連聲說道。
要不是親眼所見,說什麼也不會相信!
林飛的陰森的聲音在房間里流動,這些人渾身顫抖,噤若寒蟬,扔下手裡的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可是我怎麼相信你呢?」
林飛沉聲的說道。
「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