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想到自己的父母,常常是以淚洗面,在夢中驚醒,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爸媽,居然沒有死!
林飛也會一點聲波傳音,把自己的聲音傳了過去。
林飛的身體就是一震,感覺到身體的氣血反噬,似乎在逆行,覺得全身的難受!
夏曉涵陰氣過剩,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的身體,會大量的吸取你的陽氣,早晚會把你抽干,你就成了木乃伊,成了一個小乾癟。」
就這樣吧,來人,把他們的頭顱砍下來,然後把他們身體的血給抽干!」
這麼說,跟趙景蘭合為一體,自己就能突破?
「小子,你還行,我的天符咒居然被你震飛,可是無論如何,今天你走不出地下室,我要用你的血,滅白家的血光之災!」
「你這個混蛋,你去死吧!」
白先仁啰啰嗦嗦的說了許多,但是林飛也聽明白了,趙景蘭全家命格高貴,特別是趙景蘭和她的弟弟,一個是鳳格,一個是龍格。
和-圖-書「爸,媽!」
這是師妹蘇漸的聲音,他會聲波傳音,就是幾千里,也能聽到她說話。
林飛沒有說什麼,雖然身體上纏的鐵鏈很粗,但是對於他來說也不算事,只要他運轉天玄真氣,這些鐵鏈就會綳斷。
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老祖宗的話太對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念動天玄訣,氣血立刻在體內運轉起來,可是想要把符紙崩飛,卻總是差那麼一點。
林飛無語了,沒有想到自己會葬身於京城,只怪自己的修為不高,死了也怪不得別人!
林飛活動了一下手腳,緩緩的靠近了紫苑道人。
這是怎麼回事,自己的天符咒是最靈驗的,別說是一個修為不高的年輕人,就是崑崙虛的幾位大能,也懼怕自己的天符咒三分。
趙景蘭的爸媽是老淚縱橫,感慨萬千,可是想靠近自己的女兒都不行,後面的打手把自己抓的死死的,根本不能跟女兒團聚!
紫苑https://m.hetubook.com.com道人緊蹙眉頭,心裏非常的疑惑,這是怎麼回事?
冷冷一笑,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喊了一聲:「走!」
紫苑道人來到了林飛的跟前,林飛的修為怎能瞞得住他?
「靠,把自己差點勒死,你這個老傢伙的心挺狠啊!」
趙景蘭的父母在乾嚎著,沒有想到,三年了,剛剛見面竟然成了永別!
正在這時,地下室的門開了,郭棟樑和楊平之他們被幾個人推進了地下室。
這是從地下室的門外進來幾個人,有兩個披頭散髮的人被五花大綁著,可是趙景蘭一眼認出來了,這是自己的爸媽!
太不給自己面子了,說的是實話。
可把林飛嚇壞了,自己的功力盡失,活著有什麼意思?
他們綁著繩子,鼻青臉腫的,看來是打不過人家,被綁了起來。
也就是十幾秒的時間,風驟停了,房間里還是原樣!
從外面進來幾個人,都是穿著白https://m.hetubook•com•com色的道袍,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個頭很高的道人,他臉色紅潤,看上去也就是四十來歲,實際上他已經過百,是崑崙虛龍域的人。
「你太卑鄙了,為了你的生存,竟然妖言惑眾,今天我就打出你的原形……」
蘇漸恨恨的說道。
就聽到天崩地裂的聲響,林飛身體上被纏繞的鐵鏈被綳斷,他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忽然,房間里狂風大作,飛沙走石一般,居然面對面,都不見人影!
「你小子有些修為,不過,今天遇到了我,你就是想跑都跑不掉!」
「有一個辦法,就是跟夏曉涵離婚,遠離她,是你的最好選擇!」
不僅修為很高,還懂一些玄術,是白家的鎮家之寶,在白家待了三十年了,為白家成為一個超級家族立下了汗馬功勞。
他們並沒有死!
林飛是後悔莫及,可是也沒有什麼辦法。
在耳邊傳來格格的笑聲,悅耳動聽,好像是百靈鳥在歌唱。
和*圖*書紫苑道人捋著鬍子在哈哈的笑著,過來幾個手下,他們手裡都拿著明晃晃的砍刀。
「呸,沒有出息氣的東西,你早晚被夏曉涵吸幹了,一個晚上三次都不行,夏曉涵的需求太大了,馬上換媳婦!」
「哈哈,白大公子,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今天你抓住的這個年輕人就是龍淵之體的天命者,現在已經四種命格的人湊齊了,可以把他們殺了,用他們的血破白家的血光之災,我保你白家五十年的昌運!」
他叫紫苑道人,是正式的崑崙虛的弟子。
「是嗎,道長?太好了!」
這道符紙好像一道利箭,射了出去,貼在了林飛的胸口。
可是他並不畏懼,自己是崑崙虛的人,是武道武聖的發源地,用不著懼怕別人!
半天林飛沒有說話,最後囁嚅道:「我情願被她掏空!」
白先仁站了起來,激動異常。
感到特別的力不從心,試了幾次,越來越不行,明白了,都是昨天晚上跟夏曉涵玩的太嗨。
「景蘭…m.hetubook.com.com…」
「呸,不要臉,憑著你現在的修為,震掉你身體上的符紙是輕而易舉!
那麼說就不用去抓趙景蘭的弟弟了,今天就可以斬殺林飛和趙景蘭一家。
「景蘭,你還活著?」
面對林飛的滾滾氣浪,紫苑道人不禁後退了幾步,他明顯的感受到這個年輕人身體上駭人的煞氣!
趙景蘭踉蹌著往前走,可是現在雙腿受到嚴重的摧殘,她跪在了地上。
紫苑道人面目扭曲變形,凹陷的眼睛里射出一道駭人的精芒!
林飛一陣莫名的衝動,可是他看了看自己,被粗大的鐵鏈纏身,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
「太好了,臨死你們可以團聚在一起,這也算是人間真情最感人的一幕。
「都怪師兄,可是守著江州第一美女,一動也不動,不太虧了嗎?」
年輕男女在一起,乾柴烈火,都不是跟有仇一樣,玩命嗎?
「師妹,那可怎麼辦呢?」
蘇漸氣的都要死了,可嘆自己對他情深義重,可是在他的心裏一點位置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