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不堪的過往

透過衣料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飽滿瑩潤的大腿以及……一條黑色的蕾絲小內內。
那個雨夜,白春風拎著一把滿是鮮血的消防斧衝進白雨洛的房間,告訴她「我們要離開大顛國了」。
一開始的時候,曾穎是百般不願的。
這女人幾個意思,把豆腐送到嘴邊給我吃?
曾穎說著,抓住我一隻手按在她大腿上揉了起來。
當她整個人貼在我身上,紅唇對著我的耳朵吹熱氣時,我有點心動了。
「討厭,你是故意的吧。」
卻沒想到幾個曾經交易過的客戶拍下了她的私密視頻,以此要挾她繼續和他們來往。
「那個……我,我沒那個意思,是她……她來找我的。」
「你個混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打死你!我打死你!」
「那……你打我也打夠了吧,消消氣,消消氣。」
曾穎的紅唇在我身上胡亂的吻著,微涼的唇瓣讓夏夜的暑氣都削減了幾分。
要說白雨洛喜歡我,還有那麼一點可能。
「雨洛……」
m.hetubook.com.com我被曾穎給整蒙圈了。
我心中最後一點顧慮打消。
現在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主動湊上來,我真的難以拒絕。
大約過了兩三年吧,心軟的白春風覺得曾穎是真的悔過了,夫妻關係漸漸恢復到了從前。
女人的大腿柔軟絲滑,彈性十足,隔著單薄的睡裙我能感覺到她的體溫在迅速上升。
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
那段日子,曾穎過得戰戰兢兢的。
或許……壓根就不是突然,她今晚把我留下就是為了這個。
白雨洛抄起枕頭劈頭蓋臉朝我就是一頓砸。
白雨洛的父親白春風在大顛國白手起家,也算是成功人士了。
曾穎……我接觸並不多。
曾穎的真絲睡裙本就很薄,被酒水這麼一打,幾乎成了半透明的。
「曾姐,不是,不是說擦么,你,你放開我,我去拿點紙過來……」
她會對任何一個看上眼的男人下手,肆無忌憚的尋歡作樂。
這娘們該不會跟我一樣,大晚上的突然hetubook•com•com來了「興趣」想要找人合作一把吧?
「我……那個……」
直到這姑奶奶自己打累了,我才慢慢站起身來。
那我還能說啥?抱頭蹲防唄……
同是華夏同胞,白春風把一個原本應該給別人的合同簽給了她,曾穎感謝之餘,提出請白春風吃飯,兩人一來二去就熟絡了起來,並且很快就墜入愛河。
做銷售的私底下難免有些齷齪交易。
我勒個去的,敢情你是跟你媽生氣,然後不方便打你媽就打我?
都說西方人開放,也許曾穎在大顛國待久了,也被傳染了吧。
我頓覺喉嚨乾的厲害,身體也在發熱。
「你出去啊,還要留在這裏給我丟人嗎!」
「額……這種事在大顛國……很常見?」
甚至她還喜歡一邊被男人折騰,一邊若無其事的給白春風打電話,肆無忌憚的大喊老公。
這是在跟我打情罵俏?
我有些獃獃的,連舌頭都不利索了。
這大腿熱乎乎的,完全沒有被陰氣侵蝕的陰冷感。
她的和圖書意思很明白,今晚大家盡情玩,明天醒來各走各路。
本來嫁作人婦,她打算和過去的日子一刀兩斷。
「這兩杯酒是有魔力的,明天醒來,咱們什麼都不會記得。」
直到那一天,十二歲的白雨洛出於好奇,撬開了偶然從牆下暗格里發現的日記本,並在震驚之中把它交給了爸爸。
男女平等啊。
那天晚上,曾穎跪在白春風的面前,瘋狂地磕頭。
我正值壯年,憋了這麼久,結果第一次被紙人奪走了。
白春風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在白雨洛的嚎哭聲中答應再給曾穎一次機會。
這個充滿成熟韻味的女人明顯是在投懷送抱。
「好啦,不管是不是,姐姐也不會怪你的。不過這濕漉漉的,你幫姐姐擦擦。」
白雨洛抄起床頭柜上的紅酒杯狠狠砸在地上,然後發泄似的給我講起了家醜。
曾穎是個很精明的女人,白春風一直都被蒙在鼓裡。
看著張大嘴巴站在門口的白雨洛,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不對啊。
曾穎之前依靠自己的身體https://m.hetubook•com.com拿下了好幾筆業務。
然而出軌這種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喜歡我,想給白雨洛再找個爹?
開玩笑。
她被髒東西附身了?
「我消什麼消!我又不是跟你生氣,打你是因為我只能打你!」
女人玩男人不行嗎?
「當然不,是這個女人做的太過分了!」
白雨洛完全不想聽曾穎的解釋,拽著肩膀把她推出了房間,重重的摔上了門。
在一次業務洽談的時候,認識了曾穎。
曾穎同樣尷尬的要死,滿臉訕笑的站起身整理衣服,張了好幾次嘴,也不知道該和女兒說什麼才好。
可是時間久了,她的心態也漸漸發生了變化。
當時的曾穎,只是個業績還算不錯的銷售人員。
雖然之前和趙美芝有過關係,但被一個女人如此熱情「招待」還是第一次。
她想盡一切辦法討好白春風,試圖挽回這段婚姻。
為什麼呢?
「在你房間我當然知道是她來找你的了,我又不瞎!」
短暫的驚愕之後,白雨洛臉上掛滿了寒霜。
可是白春風沒想到和_圖_書的是,自己老婆有著不為人知的一面。
第二年,他們辦了婚禮並生下了白雨洛。
「你什麼你?我要不進來,你就睡了我媽做我爸了是不是!」
一起滾床單為什麼就是男人玩女人呢?
當她極其主動的把我推倒在床上,撕扯我的襯衣時我並沒有反抗,而是眯著眼睛來享受這一切。
曾穎在我耳邊妖嬈吐出這句話,然後一口飲盡杯中的紅酒。
白雨洛說著,抬起巴掌來又在我後腦勺上抽了兩下。
「我,我真的不是。」
傻了,那一瞬間我是真的傻了。
她乞求白春風看在孩子面上給她一個機會,她一定不會再犯了。
她從被人脅迫,變成了主動出擊。
曾穎白了我一眼,卻沒有半點厭惡,反而充滿了媚態。
每次尋歡作樂回來,她會把整個過程寫在一個上了鎖的日記本上。
「曾姐,對,對不起啊。我,我沒拿穩。」
然而就在曾穎手忙腳亂地扯開我的皮帶,準備扒下褲子更進一步時,房門那邊突然傳來「卡啦」一聲,緊接著門就被人打開了。
「你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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