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曾穎會抱頭蹲防,卻沒想到她抬手把枕頭格飛了出去,把毫無防備的雨洛給推倒在床上。
曾穎在我的吆喝下從衣櫃里爬了出來,拉了條毛巾被裹住下半身。
「在哪呢?」
她媽不在卧室。
一個中年女人有需要,我可以理解。
對於曾穎,我是真無語了。
只不過……這個動作也讓我看到了她的高速公路和那倆隔離墩……以至於在她裹上衣服從床上跳下來之後,我臉蛋子上多出了一個火辣辣的巴掌印。
「他讓我守活寡啊!」
好在,白雨洛還算聽的進話,鬆手站在床邊看著曾穎直喘粗氣。
好好的一個華夏人出去待上幾年,就連禮義廉恥都可以不要了?
「可你爸打從回國開始,他一次沒碰過我!一次都沒有!」
「守著這麼大的莊園,頂著白家媳婦的名號,我就像坐牢一樣!」
眼白上的血線也在快速隱沒。
現在,就只剩下最後一間。
「對……對不起」
不然怎麼會和棺材里的小女孩那麼像
www.hetubook.com.com呢?
鬧鬼的事兒還沒解決呢,這母女倆再打起來……這算什麼事兒啊!
在惡徒手中救下丈夫的後代,露絲夫人這次也該能瞑目了。
捏緊了鼻子,終於叫醒了睡得死豬一樣的艾爾莎。
「好,你不說是吧?出來!給我出來!」
老太太的心跳和脈搏略顯微弱,瞳孔有輕微的擴散,不過勢頭已經止住了。
白雨洛有些歇斯底里,一把抓住曾穎的頭髮往外拖。
鬼宅深夜,母親失蹤了。
真正的兇手應該是剛剛附在老太太身上的傢伙。
對於她的出現,我真的很詫異。
也許是這種眷戀,把露絲夫人的一縷魂魄召喚到了日記里留存至今。
隱約記得大學時去校外租房的老六家玩,剛進門的時候,老六女朋友頭髮有些凌亂,兩個人臉上浮著潮|紅,當時他們房間里就瀰漫著類似的味道。
莊園先交給我,讓我來深挖一下杜家當初到底做了什麼。
「今天也是,www•hetubook.com.com沒有你搗亂,我現在已經躺在他床上爽的翻白眼了,你們白家人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白雨洛上前一步掀掉了床上的被子,白登驚叫一聲捂住下身。
「出來!你給我出來!」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愛德華的字裡行間全是對亡妻的愧疚與眷戀。
「上次那個叫大發的,我想跟他私下聊聊,你就像防賊一樣防著我,一點機會都不給我。」
我急忙從後面抱住白雨洛。
這洋妞兒看到我,第一反應就是雙手捂胸尖叫。
白登的房間里瀰漫著一股子奇怪的氣味。
這還是大顛國,要是去了小日子,是不是哪天廁所被燒了,跟我們華夏對著乾的那幾條老狗掛了,她還得陪哭上一鼻子?
白登被這暴力的開門方式嚇得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慌亂的看著平日里嬉笑怒罵沒個正形的姐姐。
白雨洛沒有半點慣著這弟弟的意思。
居然跑到了侄子的房間里,這特娘的算怎麼回事?
國外環境真和-圖-書的這麼魔性嗎?
「你年紀還小,你知道和男人在一起是什麼滋味嗎?嘗過一次后,你也會忍不住想的。」
「雨洛,雨洛別這樣,她怎麼說都是你媽,你先放開,別扯壞了。」
艾爾莎的隔壁,是白雨洛堂弟白登的房間。
一腳干在門鎖上,把房門踹得「咣當」一聲砸在了牆上。
白丫頭在門板上拍了好幾巴掌,裏面才幽幽的傳來一句:「姐,怎麼了?我睡覺呢」。
這莊園他們家住了一年也沒有現在鬧騰的厲害,也不知是我的到來,還是其他什麼刺|激到莊園里的鬼物。
那個貴婦……是露絲夫人吧?
「白登,開門!」
我讓白雨洛去把她媽叫下來。
「我淪落到今天,都是被你們給害的!也包括你,白雨洛!」
這對我和白家都是有好處的。
後來我讓白雨洛讀了日記上露絲死後的部分。
白雨洛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堅持要我陪她去最後一間看看。
「你懂這是什麼滋味嗎!」
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拽住了她的手腕,指不www•hetubook•com•com定要被破瓷片割出多少個口子來。
我想和曾穎商量一下,讓她們先搬去別的地方住一段時間。
我感覺三觀有點崩碎了。
我跟著白雨洛走進房間,眉頭也皺了起來。
白雨洛咬著牙問向白登。
尷尬。
「姐,什麼在……哪呢?」
白雨洛爆發了,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不算,抄起床上的枕頭砸了過去。
這真的是一種悲哀。
曾穎瘋狂的叫喊著,表情癲狂而扭曲。
白登微微側過頭,不敢看白雨洛的眼睛。
當初殺死兩個孩子,絕對不是露絲夫人的本意。
曾穎正縮在柜子角落,身上穿著一件肥大的男士T恤,兩隻手拽著衣角用力向下拉扯著。
「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你還知不知道你是我媽,你能不能要點臉!」
勾搭我也就罷了,被女兒撞破以後,回房間自己解決一下不就得了。
女兒最強烈的情緒,並不是擔憂而是憤怒。
「我以為白春風死了就能自由,結果他老娘還陰魂不散的看著我,只要離開莊園就要跟在我身邊!https://m•hetubook.com•com」
我用床單裹著陶瓷碎片直接撤下,對老太太進行了一番檢查。
「我以前是做錯了,但是我就該這樣嗎?」
白大小姐親眼看到奶奶用刀子捅人,這次終於收起了以往玩鬧的態度,跑上三樓去找曾穎了。
足足沉默了半分鐘,曾穎終於擠出了第一句話。
他甚至還曾有過捨生赴死,隨露絲于地下的想法。
一個墜樓而死的瘋子,怎麼會依附在一本和她死亡並沒有直接關係的日記上呢?
「你勾搭我朋友就算了,連小登也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看來鬼物走的還算乾淨,老人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能清醒過來了。
然而十幾分鐘后,白雨洛黑著一張臉走了回來。
白雨洛根本懶的管他,俯身撩起床單看了一眼,轉頭拽開了牆邊的衣櫃。
白雨洛把二樓三樓所有曾穎可能去的房間,都找遍了也沒見到人。
「你以為我樂意嗎?你知道回國以後這一年的時間我是怎麼過來的?」
不捂還好,這妞兒一緊張下手毫無分寸,兩個火罐撞在一起,碎成了一片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