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啥叫你搞砸了,我看你是腦子糊塗了吧。」
相對於白雨洛的大大咧咧,小糖多少有些靦腆。
雖然有點強詞奪理的感覺。
更重要的是零處背後可是有背書的。
跟他們混,我能有更多的鍛煉機會。
我坐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白雨洛?
用消失不太恰當,應該說她的速度太快了,肉眼竟然難以捕捉。
「老陳,老陳你還好吧?」
那裡明明什麼都沒有,可我就是覺的有什麼東西在默默盯著我。
劉安泰是真急眼了,對著手機一陣狂吼。
四目相對,白雨洛對我扮了個鬼臉。
我應該把鐵釘砸進她腦袋再讓人動屍體的!
「跌倒了爬起來就好了。你我都未死,一切皆可期。」
之前的教訓還是不夠重啊。
一個姑娘家的關注老子下面幹嘛?行不行又不給你用。
她頂著一塊綉了「賤人」的紅蓋頭,在人行道上行走時,回頭率那叫一個高啊。
這女孩兒看起來二十二三歲,容顏清純秀麗。
養傷這和-圖-書
段時間里,我一直在思考該不該加入零處。
「而且女屍嘛,又不是鬼,有形的玩意比無形的好對付多了。」
趕到現場準備物理驅魔的重裝武警直接撲了個空。
「噹噹當!」
平日里,這娘們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可是這個叫小糖的姑娘是怎麼回事?
而且加入零處的話,我是不是可以借用這股力量來對付杜家了?
嫁衣女屍在人行道上走了一小會兒,突然消失不見了。
順著那種感覺,我看向了教學樓旁的半空。
高三六班出事,義塾時代伍勇的班級也出事。
好在,高三六班存在了這麼多年,暫時看來並沒有危險性。
經她這麼勸說后,我心情還是放鬆了一些。
看著那些畫面,我心都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
有兩個主幹道上的攝像頭拍到了嫁衣女屍。
「吶,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長腿美女呢,花名叫做小糖。」
此時,我從她眼神中看到了擔憂。
「那仇人的親人再殺完了和*圖*書
呢,失去理智的她們就會到處亂殺。」
這段時間,白雨洛和我的聯繫不那麼頻繁了。
「手槍打不動,還有步槍,狙擊槍,RPG。」
白雨洛大咧咧地走進病房,然後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轉頭從門外拉了一個女孩進來。
「快,市區所有主要路段監控都給我調出來!務必要在第一時間查出那個嫁衣女屍跑到了哪!」
水紀戳了一下我的腦門,沒好氣道。
這丫頭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時不時就有人對她指指點點。
而且高三六班的事情都是那位穿紅色繡花鞋女老師主導的。
「小糖,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老陳了。」
白色女式襯衣,純白的短裙,加上齊腰的烏黑長發,一眼看過去有點初戀的味道。
「都什麼年代了,在魔法層面上咱或許不行,但在物理層面去消滅點啥可就簡單多了。」
「你好。」
然後,一個意料之外的腦袋從門口探了進來。
我潛意識裡把這當成了一回事,覺得解決了地下的問題,高和*圖*書三六班也就解決了。
她甚至還在看書。
她跑了,她怎麼就跑了呢?
「來找你當然是有好事了。我想……請你陪她睡一晚。」
「我……搞砸了。」
水紀拍拍屁股站起身子,然後對我伸出了手。
「吶,這個表情才像是我認識的老陳。」
就好比私立一中這事,我自己出手的話,可能連顧思存那關都過不去。
「陳長生同學,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什麼挖地破牆的,想都不要想。
我以為她這是新鮮勁過去了,卻沒想到小妮子竟然找上門來了。
幻境中,女老師也並沒有表現出被鐵線蟲寄生后的狂躁。
「你抓了兩隻殺人鬼,然後失誤放出來一隻女屍。」
是我檢測的時候太不走心了嗎?
那間教室並不在生樁那面鼓的影響範圍內。
杜家在這學校里竟然做了兩重布置嗎?
然而事情遠沒有水紀說的那麼容易。
零處是專門解決靈異事件的部門。
從那之後,監控里也再沒找到她的身影。
「你看啊和圖書。如果沒有你,我們面對將是兩隻殺人鬼,而且越來越厲害的那種。」
就在我琢磨該怎麼對劉安泰開口時,病房門被人敲響了。
之前我就只想著跟鄭爾東學本事好回去報仇,不想在零處浪費時間。
當我握住她的手,準備順勢起身時,一陣心悸莫名湧起。
「她們殺完仇人之後,開始殺仇人的親人。」
「從數量上看,咱們是賺了的。」
我禮貌性的回了一句,然後滿眼問號地看向了白雨洛。
「白丫頭,這是?」
水紀挨著我坐了下來,安慰問道。
我的心也算勉強落回了肚子里。
不,我明明用糯米和硃砂檢查了十幾遍。
暫且放一放吧,嚴禁學生們在放學后回學校瞎搞就好了。
白雨洛那不老實的眼神朝著我下半身掃了一下,然後神秘兮兮的湊到我面前。
「鄭老闆咯,你有這麼個老闆真是福氣啊,只要給錢,問啥都說。」
細思極恐。
含羞帶怯的模樣,就好像是被人拉來相親似的。
「陳……陳哥好。」
然而現https://m.hetubook•com•com在仔細回想,高三六班好像跟伍勇的班級毫無關係。
可是跟零處做了這幾單,我的想法有了些改變。
更不要說後面的吊車、無人機、噴火器之類的東西了。
那一刻,我意識到也許犯了一個想當然的錯誤。
以至於在搭上伍勇那條線之後,我把高三六班直接拋在了腦後。
「陳哥,我聽說你挨了一腳啊。現在咋樣,還行不行了?」
該死,為什麼這麼疏忽?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嫁衣女屍很安分,並沒有當街殺人。
這就是同伴吧。
接下來三天里,嫁衣女屍一直都沒有出現。
「有事說事,別扯那有的沒的。」
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把嫁衣女屍給抓回來。
不知道是圍觀的人比較多,陽氣讓她感到了不適,還是察覺到了自己被監控。
我和她也算朋友一場,她來醫院看我很正常。
「你怎麼跑來了,誰告訴你我在這的?」
「兩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殺人鬼,這太恐怖了有沒有?」
我拿了零處頒發的見義勇為獎,老老實實地趴在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