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主播的甜言蜜語之下,姚弛礬給樂菲爾刷了一些禮物,不過並不多。
「我……憑我對她的愛,她是愛我的!」
「沒事,我的證件還沒下來,不算警方的人。」
姚弛礬切了一聲,很是不耐的用白眼翻了我一下。
「等我玩完,就把她甩給你啊。」
他不過就是羊城一家廣告公司的設計員。
「怎麼?你對我很有意見?」
「你特娘的,敢動老子的女人!老子弄死你!」
「放過她?行啊。反正我又不缺一個女人玩。你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過她,否則的話,今天晚上我就讓她懷上我的孩子。」
「姚弛礬,都到這裏來了你還在裝死,有用嗎?覃楚欣是在你家被害的。」
以此類推的話,趙菲菲應該也是自殺后才殺了衛一哭的。
原本慵懶的他立刻就來了精神,甚至試圖從審訊椅上掙脫下來。
我毫不客氣,一腳抽在了他屁股蛋子上。
「我怎麼對她關你屁事?」
「能打,長得帥,還是有錢?」
「你就別想了,你照照鏡子看m.hetubook.com•com看,身材相貌打架的本事你哪一點比得上我?」
姚弛礬掙扎的更加厲害了。
雖然姚弛礬的外表並不盡如人意,但是作為榜一大哥,覃楚欣還是把他招待的很好。
「你問!你想知道什麼你儘管問!你快問啊!」
兩個人雙宿雙飛的玩了好幾天,還穿上了情侶裝。
他喜歡看到覃楚欣開心的笑容,最怕見到她傷心哭泣受委屈。
滿是玩味的對這偏執的男人豎了一根中指。
姚弛礬還專門從羊城跑過來和覃楚欣相會。
有極大的可能,殺死衛一哭的就是那傢伙。
姚弛礬哭了,抓著我的褲腿滿臉哀求的哭了。
「不!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小糖是個好女孩,你不能這麼對她!」
「廢話!你說,你大半夜的為什麼在我女人家裡!你們到底有什麼事!」
我是一點都沒慣著他。
姚弛礬很快就淪陷了。
姚弛礬原地轉了半圈,仰面栽倒在我腳邊。
「就這?也想跟我動手?看來你不管在哪都很沒有自和*圖*書知之明啊。」
「懂了。」
酒店的監控里,同樣沒有趙菲菲離開時的畫面。
他最開始看的主播叫樂菲爾,也就是今早失蹤的那個趙菲菲。
看到這一幕之前預審的警員長出了一口氣。
和那幾個被吸成人乾的男人不同,劉安泰並不是什麼大老闆啊經理啊之類的。
隨著他的「守護」,兩個人的感情迅速升溫。
於是乎只要覃楚欣出去PK,姚弛礬的禮物就會不要錢似的砸下去。
這偏執狂的嘴巴總算是撬開了。
在和死者的傷口對比時,基本可以確定傷口就是趙菲菲用牙齒咬出來的。
警員沒再說啥,掏出鑰匙就給姚弛礬打開了審訊椅。
後來,他就遇到阿朵,也就是覃楚欣。
像現在這樣暴躁易怒的模樣,反而是審訊者比較喜歡的。
在姚弛礬的假期結束,需要回去羊城那天,姚弛礬向覃楚欣攤牌了……
那麼那個惡靈的本體到底是誰呢?
「你說你是她的男人,憑什麼啊?」
而姚弛礬在審訊椅打開的瞬間就一腳踢翻和*圖*書了警員嚎叫著朝我沖了過來。
醫務系統那邊傳來了趙菲菲的齒模檔案。
他也沒有特別喜歡樂菲爾,偶爾在樂菲爾公會的其他主播那裡轉轉。
「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你放過她吧,求求你了,我求求你把她還給我吧……」
結果就掉進了直播這個坑。
然而,這樣的好日子沒能維持多久。
審訊嘛,最麻煩的就是受審者好像滾刀肉一樣,怎麼都問不出東西來。
是第一個死亡的覃楚欣還是另有其人?
一個側身,掄圓了巴掌抽在他的臉蛋子上。
然而姚弛礬往審訊椅上一坐就開始裝死,啥話都不說。
「把他放開。」
現場那些噴濺狀血跡並不是衛一哭的,很可能來自趙菲菲。
「你胡說!她一定是被你騙了,不知道你在這裏試圖拆散我們,否則她一定會過來的!」
很快就到了公婆相稱你儂我儂的地步。
那一邊,劉安泰對我挑起了大拇指。
「你在逗我么?小糖就在對面的辦公室,你被我打這麼慘,她要是愛你,為什麼不過來阻和-圖-書
止我啊?」
「切!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我沒殺人,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到我家裡……是你!?」
「可是……」
之前他們也審過這貨,可是姚弛礬非常的不配合。
我對旁邊的警員示意到。
當時要不是我的隔空阻攔,饞貓兒很可能會在鏡頭前自殺。
「愛你?」
這還有啥好說的呢?
對付精神病,你不能常規的手段,和他柔聲細語的好好說是沒有用的,必須得來點狠的才行。
姚弛礬死死的攥著拳頭,審訊椅的鐵杆子被他撞得咣當直響。
最後見無法掙脫審訊椅,他索性開始撕扯身上的衣服當做武器丟向我。
我帶著唐暮霜和硬從床上拽起來的饞貓兒到了警署,讓兩個女孩和水紀去辦公室等著,我和劉安泰提審了姚弛礬。
提審!
後者慘叫著滾了出去,撞到牆上才算停下。
今天也是一樣。我們到來前,已經有警員把他提出來預審了。
覃楚欣很強勢,卻偏偏很對姚弛礬的胃口。
走到姚弛礬身邊蹲下,很是不屑的看著這個死宅。
單這起案子來說www.hetubook•com.com,應該算是一起惡靈附身殺人案。
「我跟她有什麼事?你管得著嗎?你還真拿自己當盤菜了。」
我學著電影里的反派,對著姚弛礬邪邪地一笑。
「你也知道半夜的時候我在她家了。其實要是沒有你搗亂我都得到她的身子了。」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左右開弓「啪啪啪啪」連抽了丫的四記耳光,把他的嘴角都給打裂了。
想弄明白這個,恐怕還得從姚弛礬身上下手。
姚弛礬恨恨的看著我,猛地抬手朝我褲襠抓去。
直到現在,姚弛礬還在做著不切實際的夢。
對於他的瘋狂,我直接回以了一臉不屑。
然而在看清是我之後。
有一天同學群里一個兄弟說自己女朋友在做直播,希望大家能去捧捧場,姚弛礬就去了。
我現在很好奇附身在饞貓兒身上的惡靈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從初步推斷的衛一哭死亡時間來看,這倒霉鬼應該是在我把饞貓兒身上的惡靈趕走之後才出的事。
「你想得到她,除非我不要她了。懂嗎?」
我真的不知道這該算是痴情還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