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咱們運氣好,六號樓里的女人都太爛了吧。」
至少他對我存在誤會。
「福伯,我勸你識時務一點。要知道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並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咱們這種人能把生不如死做到什麼程度,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
血光飛濺,一隻耳朵從福伯腦袋上飛了出去。
福伯那張老臉啊,頓時就像開了染坊一樣被鼻血染得花里胡哨的。
之前黛安娜說了,召喚術的祭品需要純潔的處|子,這幫少爺小姐,私生活不亂的恐怕不多。他們在樓里找不到祭品,只能出來。
沒想到,這個五號樓我還是沒躲過去。
「事實上是這樣的,我們在製造那兩個東西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現在它們已經不可控了,不如咱們一起聯手幹掉它們,然後這塊地方還歸你們,怎麼樣?」
福伯趁著這個機會,就要扭頭往外逃,結果他剛到門口,房門卻猛地被人從外面推開,門板「啪」的一聲拍在了福伯的臉上。
福伯的和*圖*書
話還沒說完,一聲巨響就在房間里回蕩了開來。
當然,還有一個更讓人頭大的可能——這幫傢伙想玩點大的。
「你……你個小兔崽子,不講道義……」
他們的道場嗎?那我就大概知道他的身份了。
外面的颱風颳得很猛,我和左翔這樣身板子不錯的都有點站不住,何況是這些麻桿身材,還穿著很兜風的兜帽斗篷的傢伙了。
福伯雙手一甩,兩柄雪亮的匕首從袖管滑到了他的掌心,獰笑著朝我走了過來。
這算是精神問題嗎?
一個個從五號樓出來後走不出三步,就會被狂風掀翻在地,化作滾地葫蘆。
倒不是覺得裏面不會出事,主要是裏面的人跟我沒什麼關係,而我折騰了一夜屬實是太累了,就刻意的忽略了他們,打算讓五號樓自生自滅了。
推門的正是左翔,看到福伯捂著臉在地上打滾,衣服上還沾滿了血跡,左翔也蒙圈了。
說話的功夫,福伯被砍飛出去的耳朵里竟然冒出了一團血霧https://m.hetubook•com•com,化作箭矢的形狀朝我激射了過來。
對於杜家人,用什麼手段都是正常的。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無語了吧。
「居合斬?小鬼子的玩意也想……」
「福伯,你這就沒意思了,當著明人說什麼暗話?我不知道這裡是你們的地盤,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我也沒法停下來了。不如這樣,我說一個解決方法,你聽聽行不行?」
福伯嘴硬的工夫我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挑起掉落在地上的匕首凌空一劃。
「沒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覺得這並沒有什麼錯。
「當然有,既然那兩個東西已經失控了,你們這幫瞎胡鬧的小娃子也就沒用了,不如讓我老頭子解決了你們,再去幹掉那兩個怪物。」
「沒門,你什麼都別想從我嘴裏……啊!」
我瞄了一眼縮在床上的楊彩玉,後者見到左翔后並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
「陳哥,他們這些人不會也死了吧?死了為啥還要出來啊?」
我連忙一個側身,血箭幾乎是擦著鼻樑飛了過去,在牆壁上重新撞成了血霧。
「砰!」
「你的意思是這裏那些害人的鬼,都是你們弄出來的了?」
然後跟左翔一起走到朝著院子裏面的窗子前向下望去,昏暗的院子里,隱約能看到一個個穿著兜帽斗篷的人正搖晃著身子從五號樓的大門往外走。
「子彈擊穿右胸,肺葉受損,窒息感會讓你很痛苦,不過……只要及時去醫院治療,這點傷是死不了人的。」
「別給我扯那沒用的,你到底想不想活?想活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否則的話,今晚死的人夠多了,不差你一個。」
好吧,來了港城之後,不只是對女人放開了,對男人,我下手也開始變狠了。
「你不知道我們是誰?難道在這裏瞎折騰只是個巧合?」
為了表示對福伯的「尊重」我也起身,把手按在了腰間。
福伯皺起了眉,對話的走向可能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應該是海灘和_圖_書
上太過昏暗,她沒看清那具屍體的臉吧。
幾條光柱從一樓射到院子里,應該是下面的人知道我在樓上看,給我照個亮。
左翔顯然聽錢鴻儒那幫人說了六號樓里的慘狀,面部神色非常凝重。
「可是福伯他……」
福伯這個樣子找到我,想必我們之間是存在一些誤會的。
五號樓……是我剛才出去那一趟唯一沒有走到的一棟。
話音落下的時候,匕首被我狠狠刺進了福伯右肩的骨縫裡,他原本還想做點什麼的右臂頓時無力的垂了下來。
「我可沒說。」
下半截話全都給崩回了肺管子里,福伯難以置信的低頭看著自己右胸上的血洞。
「好久沒嘗過大明星的滋味了,今天老子也算開開葷了。」
「報復?就……憑你?」
「五號樓出事了。」
福伯說著,瞟了一眼裹著被子靠在床上的楊彩玉,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一言不合就打算動手?你們這些傢伙還真是下作。不過福伯,我警告你不要離我太近,我的居合斬你扛不住。」
「那
m.hetubook.com.com好吧,你可以理解為這裡是我們的道場,你來這裏度假遊玩我們歡迎,但是不要在這裏搞事。現在立刻把那兩個東西收了。」
那些人身上的兜帽斗篷和六號樓里的差不多,都是用一些衣服、床單什麼的改出來的,花色並不統一,但是額頭的位置都用紅色的顏料繪製著一個倒五芒星。
「晚點我會給你們解釋。你有什麼事嗎?」
「不好意思啊,我練得不是小鬼子的居合,是它乾爹的美式居合。」
「什麼方法?」
「把你們惹惱了?那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們是誰,別給我雲里霧裡的。」
這福伯多少有點不識好歹了,聽了我的提議,竟然還給我吹鬍子瞪眼的。
「你這小子下手好毒,就不怕被報復嗎?」
我在福伯的肚子上狠踹了一腳,讓他先COS一會兒大蝦。
「叮噹」兩聲,福伯手上的匕首全都掉在了地上,他的嘴巴不停地張合著,卻沒發出幾個有意義的音節。
「小娃子,你是想讓我們給你當磨刀石?」
「陳哥,這,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