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個個咧著開到耳根的大嘴,邪笑著從裏面沖了出來。
女孩玩了命的朝大門跑了過去。
「先生,你真是個大忙人啊,都這個點了還在工作。」
女孩看到護士們點菜一樣的選擇受害者,說明那種事情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然而就在她小心翼翼往後撤身的時候,塞在兜里的開鎖工具掉了出來。
女孩覺得該離開了,等她們折騰完了說不定就會被發現,
要知道之前兩人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
說話方式、飲食習慣等等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原本被他們遮住的中年女人的身體露了出來,女孩再次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敬方聽說是殺人案當然不敢怠慢,可是當他們接上那個朋友一起趕到病院后卻發現精神病院里沒有任何異常。
女孩傻愣愣的抬頭往餐廳里看去,只見護士長已經把頭從女人腔子里拔了出來,頭臉上滿是鮮血,此時正透過窗子看著她。
遠程協助的那個朋友被嚇壞了,急忙打了報敬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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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實際情況比女孩想的更加離譜。
過了足足十分鐘,似乎四個護士都吃的差不多了,那個聲音低沉的中年護士長突然發話了,而另外三名護士很聽話的離開了餐桌邊。
女孩並沒有被人殺死,而是好端端的躺在病房裡睡覺。
當然,我不會傻傻的乾等回復,等明天白天吧,去敬署查一下五年前的報敬記錄,如果真的有,那就能找到事主了。
要知道三十年前木垚山的老婆入住的也是這家青湖精神病院。
最後還是院長嬤嬤幫她們找到的這個公司,大家才能多賺一些錢。
很快,兩個人就分了手。
故事到這裏就算結束了,我卻是從中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看出來的唄,看小說應該挺輕鬆的,你臉色一直都挺沉重。是有什麼麻煩的事情嗎?」
好在那個抬起臉來的似乎只是因為彎腰的動作讓她不太舒服,抬起頭來緩緩而已。
朋友懷疑這個從精https://www.hetubook.com.com神病院走出來的女孩已經不是原本的那個女孩了。
只見中年女人身上的衣服全都被褪去了。
「開導,那道沒有,就是覺得有時候把心煩的事情說出來,會感覺好一點。」
攝像頭掉落在地上,只拍到了幾隻腳在地上走來走去。
朋友在蒙圈的同時還是不忘了為自己辯解,他說自己那邊有錄像為證。
女孩想要找其他的方式逃跑,可是已經晚了,那四個咧著嘴巴的護士已經撲了過來。
而那個護士長在其他人走開以後就開始脫衣服,把身上的手術服和內衣什麼的全都脫了,然後爬上了餐桌。
「怎麼,你還想開導我一下?」
目睹這樣的場面,女孩被嚇得心臟都要從腔子里跳出來了。
還在襁褓中的時候,就被父母遺棄在一家教會孤兒院的門口。
這可不是單純的好奇。
如果能選擇其中一個佔據的話,豈不是比去枉死城等投胎然後不知道投個啥胎要強太多了?
她們這些大孩子和_圖_書也沒什麼手藝,平時去魚蛋檔做個幫工也賺不了多少錢。
接觸的稍微多一點,朋友發現女孩好似徹底換了一個人。
蓮子的話讓我微微眯起了眼睛,這個院長嬤嬤,好像有點不一樣啊……
「都閃開。」
她是被孤兒院里的嬤嬤養大的。
女孩聳了聳肩,略帶幽怨的給我講了她的故事。
看我長出一口氣,把手機放下,捏腳的女孩開始嘗試著跟我攀談。
幾秒鐘之後,就又趴伏了下去。
護士長竟然一頭扎進了女人肚子上那個大窟窿,拚命的往裡鑽去。
其他三名護士也全都扭過了頭來。
帖子是五年前發的,我在下面給樓主留了個言,希望他看到了能給我回個消息。
可是當幹員們跟他回到家裡打開錄像后卻發現錄像里全是一片雪花點,根本沒有任何內容。
等他獲釋后,女孩已經被精神病院放出來了。
他們把女孩叫醒之後,女孩滿臉懵圈,說自己晚上根本沒有出去過。
不過從附帶的收音設備里依舊能聽到女孩的慘叫m.hetubook.com.com
聲,以及一些列的撕咬聲吮吸聲等等。
她今晚辛苦一點沒什麼,明天院子里的小夥伴就能多吃一口肉了。
而那個護士長把頭扎進女病人腔子里的動作,也肯定不是在外面沒吃夠要鑽進去吃,而很可能是要佔據那具身體。
「休息,那是有資本的人才能做的事情,我這種沒爹沒媽的,不配。」
幹員們訓斥這個朋友不應該報假案,並要抓他去拘留五天。
我展了展腰,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這些年港城經濟走下坡路了,孤兒院的境況也是越來越難,她們這些大孩子在念書之餘只要有時間,就會出來打打短工,賺點錢補貼院子。
後來,小伙被拘留了五天。
可是再見面的時候,原本處於熱戀期的女孩對他卻相當冷淡,甚至他想牽女孩的手一下,都被無情的推開。
女孩叫蓮子,沒有姓。
只是不知道這個帖子里講的故事是真的還是杜撰的。
教會的孤兒院是沒有官方撥款的,全靠各界的善款。
如果故事里說的是真的,那麼木垚山和圖書
老婆的問題也許就能解釋了。
軀幹上有一個從鎖骨到恥骨的巨大傷口,裏面的內臟全都不見了。
這些怪物殺了人不算,難道還要對屍體行苟且之事嗎?
可是精神病院到了晚上不但病房門會上鎖,樓宇門也是鎖了的。
女孩幾乎要吐了。
「哦?你怎麼知道我是在工作,不是在看小說啊?」
作為港城最好的精神病院,青湖精神病院收治的病人普遍家境都不錯。
那簡直噁心到沒邊了。
就好像一條拚命往腐肉里鑽的蛆蟲。
「好啥呀,說完了以後還是得自己面對。要是有人能給我幫忙,我就不這麼愁了。倒是你,過了十二點,這都大年三十了,怎麼還大半夜的出來接活啊?也不休息休息?」
那叮噹的響聲在物午夜的走廊里特別刺耳。
朋友又拉著幹員們去了309號病房,病房裡的正是在他視頻中看到的那個中年女人。
這人留了個心眼,報敬的時候並沒有說精神病院鬧鬼,只是說自己朋友在病院里失手打死了一個護士,搶了她的電話向自己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