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凶相畢露

「你不怕?」
如果說二樓是鬼怪們單方面的攻擊患者,三樓就是一場混戰,甚至有一對連衣服都撕爛了的傢伙,我都把符紙拍到其中一個腦門上才發現佔據上風的竟然是個病人,被壓在地上的才是鬼怪。
緊接著,盧靜竟然雙手拽著我的衣服把我提了起來。
「是一個叫伍梅的女鬼,托我過來幫她找你的。不過她也記不得什麼了,只記得陸清箏這個名字。所以我在裡外里找了這麼多天。」
「誰?」
盧靜用那雙陰鷙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老半天,才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
「嘻嘻嘻……護士長那種大人物,怎麼會給我彙報行蹤呢?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哦,那個啥,伍梅說她不想做鬼了,想做人,只有你能幫她。」
「該死的東西,她去哪了!」
「保護他們……是我的……使命!」
一股白沫子從她嘴角噴了出來,就好像狂犬病發作似的。
盧靜的牙齒已經咬的咯咯作響了。
盧靜完全沒m.hetubook.com.com有被我拿捏的自覺,依舊在用那副冰冷傲慢的語氣對我說話。
好在背頭姐並沒有像其他鬼怪那樣抓狂,而是依舊坐在她的座位上,見到我和盧醫生走進去,她甚至還抬手跟我打了個招呼。
「簡單。」
盧靜很不客氣,甚至是以近乎于壁咚的姿勢把我推到了一棵樹上。
「我們就等啊等啊,等了二十分鐘,護士長還沒有來。」
後背重重的撞在牆上,我的咳嗽聲還沒出口,盧靜的一記頭槌就砸了過來。
漂亮的眸子也不復之前的冰冷,而是浮現出了兩抹狂戰士一般的猩紅。
「瞧您說的,我這明顯也是個吃陰陽飯的,怕啥?這輩子五弊三缺,過的夠苦的了,要是像伍梅那樣,給我安排成個富婆的老公,或者小白臉也行,那我就謝謝你了。」
手心裏已經冒汗了。
「好好好,我說,我是受人之託來找人的。」
刀鋒擦著我的頭髮掃了過去,我一個前撲腦袋狠狠和*圖*書頂在盧靜的肚子上。
可是現在,她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青筋,乍一看還以為是一隻被毀了容的厲鬼。
「裝病,進來幹嘛?」
通過眼角的餘光,我發現那個蹲在廁所窗戶下面等待我開窗放他進去的人正躡手躡腳的往圍牆那邊走。
盧靜似乎是給背頭姐下了個命令,然後一把揪著我的脖領子就把我拽出護士站,直到樓外的空地才停下來。
三樓的情況可比二樓混亂多了。
想要休息一下的時候才發現護士站里竟然還有一個,就是何淑雅變成的背頭姐。
盧靜幾次三番警告我,卻並沒真的把我趕走,這就算是給她的報答吧。
「然後老周就說那我們可以去把病院里的病人都吃了啊,那樣就可以出去了。」
「破壞……不行!」
更搞笑的是有個身材比較瘦小的鬼怪竟然被一個穿病號服的壯漢堵在牆角狂踹,嘴裏不停地嚎叫著救命。這真是有夠給鬼怪丟人的。
「騙我。」
這個盧靜和圖書不簡單,剛剛那個「說」字出口的時候,一大股濃黑的陰氣從她身體里噴了出來,顯然我再打哈哈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給我開瓢。
「盧醫生,我就是想知道下你們是怎麼讓鬼魂復活的,撈點好處,沒必要下手這麼狠吧。」
這娘們有點身手,不過跟我比還差了些。
我一個二十齣頭的小夥子,竟然被這娘們兒推得收不住腳。
「你,什麼人?」
「什麼情況?」
「炙手可熱的小花旦突然入院,然後又突然半夜失蹤。緊接著我們的院領導集體失蹤,你就住了進來。你有什麼圖謀?是不是想破壞這裏的秩序!」
盧靜在我心裏一直都是個冰疙瘩。
「什麼事?」
用了足足二十分鐘,我和盧靜才把三樓的這幫傢伙都給擺平了。
「是啊是啊,盧醫生,你們這裏到底是啥地方啊,本事這麼大的,還能管投胎?你們都是怎麼個流程啊,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個好胎啊?」
好么,我這三句話都還沒說呢,盧靜就抄起輸液https://m.hetubook.com•com瓶子了。
盧靜咧了咧嘴,給了我一個冷笑。
「嘿嘿,老吳就說,護士長肯定是被什麼人抓去吃了,以後沒有管我們了。」
然而就在她張嘴要咬我的時候,身後的病院大樓突然傳來一陣「嘩啦」聲響。
只要盧靜一回頭,就能發現他的存在。
話音落下的同時,一把手術刀突然從她袖管里滑了出手,素手一握就抹向了我的脖子。
不熱情但也絕不會失態。
「盧醫生,冷靜,咱們可以好好談的。」
「嘿嘿,盧醫生,也沒什麼情況,只是到點了,大家過來以後發現護士長不在。」
背頭姐的聲音也很陰森,好在話語中的癲狂味道比其他的鬼魂輕了不少。
「你暫代護士長。去清理一下。」
原本只是低語的她,此時卻像一頭母狼般嚎叫了起來,抱住我的身體瘋狂往前推。
娘的,老子早就盯著她的肩膀了,奈何身後是樹,根本沒法退,只能迅速蹲下躲避。
「想做人?」
「談?個屁!破壞者……都要死!」和圖書
拳頭貼著她的眼皮停了下來。
盧靜翹著個二郎腿坐在桌上冷冰冰的朝背頭姐問道。
背頭姐說的那叫一個漫不經心,連看都沒朝我多看一眼,顯然是打算幫我隱瞞下護士長的事情了。
我想她跟我一樣,也是腦袋裡充滿了問號吧。
我被砸的兩隻眼前飛滿了金星,腦門上鐵定已經出了個青皮大包。
「我就是我唄,陳長生,盧醫生你又不是不知道。」
「嘿嘿嘿嘻嘻嘻……所以,他們就都出去了。」
女醫生被我頂的踉蹌後退時,又被我一記手刀切在的腕脈上,手術刀脫手落下,手腕被我反手扣住,然後一個電炮朝她眼睛打了過去。
這裏關的都是重症病人,其中不乏有暴力傾向的。
三樓的一扇窗子被從裏面撞破了,一個人影倒飛了出來。
「說!」
我勒個去的,那飛出來的不正是背頭姐嗎!?
「哎盧醫生,你不能這麼說啊,我真的是個抑鬱症患者,我是有病例的。而且我這入院時也是梁醫生檢測過……喂喂,冷靜!你冷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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