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何淑雅身上明顯帶著古怪,左邊那隻眼睛黑白分明很正常,另外一隻則是呈現純白色,瞳仁不知道翻去了哪裡。
小腹里那團火都快把我的皮肉燒穿了,面對如此美景哪裡還把持得住?嚎叫一聲就撲了上去。
就在我要扯下盧靜胸前最後一塊遮羞布的時候,一個人突然從背後撲了過來,死死抱住我的腰。
那行吧,老子給你們來點熱情的!
「神火招來,火炎王陣!」
「你不用檢查了,她不會有事的。你忘了這些散魂碎魄是怎麼來的了嗎?」
「陳長生!你做什麼!」
散魂碎魄怎麼來的?
打從變成鬼之後,這恐怕是她最無助的一刻吧。
我一邊親吻,一邊瘋狂撕扯她的衣服,盧靜昏頭昏腦的提不起力氣,就只能流著眼淚在那裡哀求。
盧靜在尖叫之餘不知道從哪兒拎出來一個老式葡萄糖瓶子,在我撲到她身上的同時狠狠砸向我的腦袋。
「沒有。嗝——挺美味的。」
這和-圖-書個時候,我發現右手上的那些彷彿有自我意識的小疙瘩正在迅速消退,我的意識也迅速恢復了清明。
脫下自己的外套給盧靜披上,然後我就把這娘們推進了電梯里。
我有點不禮貌的翻了一下何淑雅左邊的嘴唇,無論是嘴唇、牙齦還是沾血的下巴都沒有出現我剛剛那樣被散魂碎魄入侵的表象。
何淑雅見狀連忙上前要阻攔,然而還沒等她找地方下口,阿生的巨臂就掄到了她身上,把何淑雅打得橫飛出去五六米遠,打著滾的吐血。
是不是剛才老子只用了破煞符,讓你們覺得老子很好欺負啊?
「陳長生,你冷靜點,你不是幹員嗎?這麼做是不對的你知不知道!」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我的拳頭在她手腕上一砸,那瓶子就飛了出去,然後很不客氣的一個頭槌砸在了她腦門子上。
盧靜終究是個女人,哪怕經歷了一次奪舍重生,也無法接受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男人面前。和_圖_書
「盧醫生,你看起來好美味啊,讓我嘗嘗吧。」
唾液腺在瘋狂的分泌著口水。
「你……沒什麼不良反應嗎?有沒有特別想打人,或者想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
他們平時都是吃慣了的,怎麼會有事呢?
盧靜哪讓人這麼打過,頓時就鬆了口,而我再次揚起巴掌之後,胸中那股憤懣之氣卻消散了不少,沒有再抽下去。
你們兩個算什麼東西?也敢打她?
我俯下身子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瘋狂的親吻著,然後一路向下打算去探索一下更美的風景。
顯而易見,何淑雅把侵入我體內的那些散魂碎魄吸了出去。
幾滴從嘴角溢出來的鮮血淌到盧靜的臉上,似乎給迷離中的盧靜指了一條明路,抓住我按著她一邊肩膀的手送進嘴裏就咬。
不過無所謂了,誰在乎她怎麼想。
「快,出去把護士站還有後勤組的傢伙們都叫來,告訴他們這裡有好吃的了。不分座次,隨便吃!」
額和-圖-書滴個親娘啊。
在我胳膊上的疙瘩徹底消下去之後,何淑雅才鬆開嘴,用袖子抹了抹嘴巴上的血。
這兩個滾做一團都快不分你我的傢伙瞬間停止撕打從地上一躍而起就朝我沖了過來。
「何姐!」
盧靜此時就剩上下兩件內衣了,其餘的基本都被撕成了布條。
背頭姐說著,竟然還打了個飽嗝。
「何小姐,你……你沒事吧?」
而且隨著那人的吮吸,我感覺身體里有什麼東西在迅速流失,小腹里那團不吐不快的燥火也有了熄滅的傾向。
盧靜被砸得眼神一陣迷離,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剛剛我撲倒盧靜的時候,阿生和阿亮似乎沒注意到,這次把她推進電梯反而被兩個傢伙看到了。
我本以為是那兩個土包子要來跟我爭搶這個漂亮妞,可是那人抱住我之後並沒有試圖把我趕開,而是一口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好吃也是背頭姐說的。
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越看越美和圖書
味,我已經有點等不及要把她渾身的衣服全都撕碎然後好好玩賞一番了。
看到這一幕,我瞬間就被惹毛了。
說到這,我有點尬。
盡量撿了一些大點的布片裹在身上,盧靜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盧靜雙臂抱胸向後退著,卻不曾想被塊碎石絆了一下,一個屁股墩坐在地上,兩條腿成M字張開。
但是這傢伙咬的其實不深,只是破皮見血而已。
我就只是想把心裏那團躁動的火焰給放出去,只是想好好把玩她的一看就很誘人的身子。
「不……要……求你了……不要亂來……」
所謂毒物出沒之處,三步之內必有解藥,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
我去,可不是嘛,這些玩意全都是從護士站那幫子鬼怪嘴角里漏出來的食物殘渣。
「沒,沒事,就是血腥味有點嗆……好吃,真好吃,嘻嘻嘻……」
微微扭頭朝後一看,趴在我背上那人竟然是何淑雅。
她沒有埋怨我,只是定定的看著那兩個依
m.hetubook.com.com舊撕打在一起的傢伙。
和背上那位不同,盧靜是真要往斷里咬啊,疼得我用力一挺身,耳刮子狠狠抽在她臉上,把盧靜的鼻血都給抽了出來。
病院里連護士組帶後勤組的鬼怪沒有五十也有三十吧,那對付兩個傢伙還不是輕輕鬆鬆?而且他們對他們來說還有好處。
「我做什麼?我還能做什麼?盧醫生,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好,要是把你撲倒了爽一下,滋味一定非常棒吧。」
住院的時候,何淑雅一直都對我挺不錯的,一有空就跑到房間里陪我說話,給我講故事,甚至還會很細心的一勺勺喂我吃飯。
此時她的身體里明顯有兩個意識,翻著白眼的那半邊臉是夜晚那個背頭姐的。
她的面部似乎也從正中一分為二了,左邊的有點愁眉苦臉,說不上是痛苦還是啥,右邊則是充滿了愉悅的模樣。
再加上口鼻噴血的樣子,活脫脫一個被那啥犯剛剛施暴過的可憐御姐。
我聞到了新鮮血液特有的那股子鐵鏽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