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頭、臉皮子、眼珠子被炸得到處都是。
這一下就好像踩在了電門上似的,外面的空間亮起了一盞盞幽綠色的頂燈,原本該是車庫的地方竟然變成了一個地下訓練場。
「砰!」
「吱呀呀……」
倭寇軍官說了一句在神劇中經常能聽到的倭寇語,緊接著,足足二百名倭寇兵同時扣動了扳機。
吳影也小心翼翼的上來踢了那倭寇兵一腳。
倭寇兵的笨拙,真的是連我都看不過去了。
「我說你怎麼這麼笨啊?不知道把刺刀摘下來用刺刀捅嗎?」
「八嘎!」
「這樣,就行了?」
面對倭寇哪有不罵之理?
此時此刻,這幫傢伙看起來正在接受一名軍官的訓話。
「滋啦……人……滋啦……聽清……滋啦……我的話嗎……滋啦……干擾……」
軍官們對下屬的行為很是氣憤,怒吼了兩聲之後,也發現背後有人,轉頭看到敞開的電梯時原本就死氣沉沉的面孔變得更加陰沉。
「我們什麼的幹活?我們不幹活。我們https://m.hetubook.com.com是你祖宗。」
把手槍收回槍套,我踢了一腳被我在牆壁上砸破腦袋的那個倭寇兵。
把他搶上的刺刀取下來照著那倭寇兵身上就是一頓亂捅,把那貨捅得嗷嗷直叫。
我的出現打破了訓練場中原有的秩序,那些倭寇兵齊刷刷的朝我看了過來。
兩邊有一間間單獨的小牢房,顯然是做刑訊用的,中間則是建了很多部隊用的訓練器材。
另外一個倭寇兵見狀罵了一聲,就要用舉起三八大蓋想用槍托砸我,然後剛舉了一半,刺刀就戳到了天花板上。
他們兩個當然都是鬼了,只是被徒手砸破腦袋,應該沒什麼大礙才對。
緊接著,一陣鐵柵欄被拉開的聲音中,電梯的木門朝外打開,一股中人慾嘔的腐臭氣息從外面涌了進來,嗆得我差點當場吐出來。
別人嘴臭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
「大胆妖魔竟敢班門弄斧!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嘛哄!」
那倭https://www.hetubook.com.com寇兵聽了我的話,竟然還說了一句「呦西」,抬手去摘刺刀。
這些倭寇兵的三八大蓋居然絕大部分都沒有子彈。
電梯外面的空間漆黑一片,轎廂內的有綠色燈光好像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遮擋住了,只能照亮轎廂內的空間。
「會不會……真死了?」
可惜這貨反應實在是太慢了,說話的工夫我就把另外一個倭寇兵的刺刀摘了下來,他這麼一抬手,被我用刺刀直接把手釘在了電梯的木頭箱壁上。
「年輕人,花姑娘,你們滴,什麼滴幹活?」
只見他把戴著白手套的手揚了一下,原本立正站著的倭寇兵們齊刷刷把杵在地上的三八大蓋提了起來,舉槍瞄向了電梯口的方向。
想象中火苗亂噴子彈飛舞的場面並沒有出現,我聽到最多的,就是空倉掛機聲。
槍響,旋轉而出的子彈把倭寇兵的後腦勺整個轟成了碎渣,屍體背靠著牆壁無力地滑落在地,不動了。
最惹眼的要數電梯門正對
和*圖*書著的四根碗口粗的木頭柱子。
接下來的場面,我也不知道該用詭異還是搞笑來形容了。
「主……滋啦……那位小姐……滋啦……攔不住……已經……滋啦……」
「耳鳴?我,沒有。」
回想起兩個倭寇兵那笨拙的動作以及眼睛里發自內心的恐懼表情,我有了一個很大胆的猜測。
原本被這兩個色鬼嚇到的吳影此時也從我身後探出了身子,怯生生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耳機突然響了起來,胡桃的聲音中夾雜著巨大的電流干擾,讓我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麼。
在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中,電梯停了下來。
不不不,另外一部分更慘,他們的槍全都炸膛了。
他連忙調轉步槍想用刺刀對著我,然而槍身太長,刺刀也調轉不過來,折騰半天沒能對我造成傷害,反而把他自己搞得和雜耍的似的。
吳影說著,伸手來摸我的耳朵,我下意識的躲了一下,不經意間一腳踏出了電梯。
那一瞬間,我竟然在倭寇兵的眼中看到了恐懼。
「外m.hetubook.com.com面……好像……有什麼。」
「馬鹿野郎!」
倭寇這種畜生,無論是活的還是死的,落到他們手裡都准沒好下場。
而在柱子那一邊,居然站著兩個方陣至少二百名的倭寇兵。
目光瞄到吳影的時候,軍官也像之前那兩個倭寇兵一樣露出了貪婪之色,不過看到電梯里的屍體,目光立刻又陰沉了幾分。
「他們本來就是死的,除非……」
我裝模作樣的用右手捏了幾個法印。
呵呵,這種畜生也知道害怕的嗎?
哪怕我的狀況很糟糕,他們手裡都還有槍,也只能背水一戰了。
「從電梯下來后,這地方,好像被什麼厲害的鬼怪施展了鬼術,我的耳朵里響個不停,聽你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啥?另外一部分也夠我受的了?
可那倭寇兵就是倒在地上一動都不動。
手上那個傢伙貼著牆壁緩緩滑落了下去,我把注意力放到里另外一個身上。
隨著一段經典的戰神法海大咒,我從腰間掏出手槍,把槍口懟進了倭寇兵的嘴巴里。
這就有點意思了哈hetubook.com.com。倭寇兵們比想象中脆弱了太多,尤其是炸瞎眼睛的那幾個,作為一幫子死鬼,有必要嚎的那麼慘嗎?
倭寇兵似乎也知道疼啊,大罵的聲音都變調了。
每一根柱子上都沾滿了黑紅色的污漬,那顯然是受害者留下的血跡。
我盡量放慢了語速對吳影說道。
不過她的意思倒是表達清楚了。那位小姐見我這邊信號已經幾乎連不上,著急了,已經動身來找我了。
「當然不行,總的有點儀式感。」
你們要是這樣的話,我不動手,就有點不禮貌了。
也罷,以她的本事,找過來還真是能幫上忙的。
一下、兩下、三下,把倭寇的腦袋往牆上砸這種事情真的會上癮的,我砸的都有點收不住手了。
一些粘稠溫熱的東西噴濺到我手上,因為頂燈的關係顏色顯得很怪異,應該是腦漿子吧。
「喂,醒醒,他動不了了,你應該沒事吧?」
不過在罵的同時,我給吳影打了個手勢,讓她趕緊退回到電梯里去。
此地的干擾似乎是在迅速增強,胡桃到後面,已經只剩下電流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