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我都跟你說了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是不是非要我報敬抓你啊?滾滾滾,給我滾出去!」
嘴上說著,這貨就想跟我動手,讓我直接一引一絆給摔到了一邊的導購台上。
「我找你們這裏一個演員。」
真是什麼主子養什麼狗啊,這個馬一濤就和那劇務阿根一樣,倨傲的很,好像當個導演就是人上人了似的。
今天除了腰包外,我還帶了一個雙肩背包,裏面放著我養傷時準備好的東西。之前從黃子龍手上買來的紅檀木羅盤就在此列。
一個劇務模樣的人聽到敲門聲立馬跑過來臭著一張臉呵斥了我一聲。
「不客氣。」
剛剛還一臉倨傲的劇務,此時就像是一條見到了主人的狗,拚命哀嚎了起來。
哪怕港城人篤信鬼神,粽子在鬧市區出現,也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這個責任是林九背不起的。
「找人?找誰啊?沒看到我們這兒拍戲呢嗎?」
剛剛在遠處看的裏面明明漆黑一片和圖書,但是站在門口,卻可以透過玻璃窗看到裏面有人在拍戲。
我並沒有去樹林里查看,而是大踏步走到金鐘廣場的大門口。也不知道是怕有外人打擾還是別的什麼,大門雖然沒有落捲簾門,玻璃門卻是被人從裏面給拴上了,我只能噹噹當的敲起了門來。
這一次喝問時我的聲音裡帶上了殺氣。
恰巧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遠處大廳中央拍戲的地方,一個身影閃了過去,那身衣服就是之前奶糖和我視頻的時候穿的。
「陳哥你要等我,一定要等我!不要自己進去,這顯然是個陷阱!只要你不進去,陷阱里的餌就不會有任何危險的,你相信我,千萬不要做傻事!」
耳機里傳來了胡桃有些忐忑的聲音。
「阿根,什麼情況?」
「麻煩把門打開,我找人。」
「好啦,沒事你就離開吧,不要在這裏耽誤我們工作。」
娘的!這裏面特娘的有事!
拿導筒的自然就是馬一濤了,見我沒有理https://www•hetubook.com•com他的意思,馬一濤顯然也很不爽。
「喂,那不就是嗎?我都看到人了。」
馬導演面色不改,朝我聳了聳肩。
唉我就去了,你丫的是故意的吧?
別逗了,劉茜茜帶的人怎麼會只給她安排個無名龍套?從她之前的扮相和語氣來看,她在這部戲里戲份應該不輕,劇務怎麼會不認識她呢?
「那你可能是看錯了,我們劇組裡從來就沒有叫蕭奈瑭的。哦,對了,之前有個男主的女粉絲混進來求合影了,她好像跟人視頻來著,是不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女人啊?她早就走了。」
天池中的磁針順時針緩緩轉了一圈,然後猛地逆轉指向了我左邊的一片小樹林。
「都不是,我找蕭奈瑭,我是她家人。」
「好,今天的遠程支援也拜託你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
「你!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蕭奈瑭就是奶糖的名字。
「誰呀!?你幹嘛的?」
可是走近了我才發和_圖_書現,那個穿著一樣衣服的女人並不是奶糖,而是一個身高和她相仿的女孩兒,容貌也略微平庸了一些。
把羅盤托在手中念動八卦咒,四周八卦方位上的符號隨著咒語念動一個個亮了起來。
「當然,請你離開吧。」
見我沒說話,那劇務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要趕我走。
「很清楚,老大。」
劇務聽到身後的響動,回頭也看也給嚇了一跳。
當導演的,就算水平再爛,也有點演技和城府,不過他身邊那個女助理就不一樣了。
難道說她這次是個無名龍套?
這門也算結實,直接把門栓給綳斷了,門板險些拍到扭頭往回走的劇務背上。
「你儘快趕來就是了。」
現在這種情況,我哪兒顧得上理他,大踏步走到大廳中就想拉奶糖走。
一個坐在椅子上拿著個紙筒的中年男人很是不滿的皺著眉頭看了過來。
此時的金鐘廣場安靜又空曠,踹門聲和撞擊聲一下子就吸引了大廳中那些人的注意力。
我這邊輕裝上陣和圖書可以搶輛自行車,他那邊卻不行,四個粽子女孩需要冷櫃車運輸,如果我在場的話,還能控制其中三個以接近常人的姿態行進。
「什麼人?說你看錯了你就是看錯了。怎麼這麼多事?」
鬆開耳機,我朝著周圍黑黢黢的樹林看了一眼,以我的視力,除了黑就什麼都看不到了。不過這反而讓我有了一種輕鬆感。
「蕭奈瑭?我們劇組沒有這個人啊,你找錯了吧。」
輕嘆了一聲,我又在耳機上按了一下。
劇務更不耐煩了,似乎連話都不想跟我說,扭頭就朝裏面走去。
「喂,你小子到底想幹嘛?你知道你衝進來毀了我們剛剛拍的那一條,我們劇組要損失多少嗎?」
「蕭奈瑭?什麼蕭奈瑭,我們劇組裡沒有這麼個人。你該幹嘛幹嘛去,被打擾我們開工。」
之前在清河影視城見到那位田導的女助理堪稱精明幹練,可是這位馬導身邊的顯然就是個剛畢業的學生,臉上滿都是稚氣,我兇狠的眼神一看過去,女助理立馬就慌了,m•hetubook•com•com把頭微微扭開,不敢和我對視。
「胡桃,聽得到我說話嗎?」
「蕭奈瑭在哪兒,我要帶她走。」
「馬導,哎喲,是這個小子,他說是來找人的,我告訴他這裏沒有他要找的人了,他不聽,踹了門不說,還打我。」
耳機里,林九叫的有些歇斯底里了。
「怎麼可能,我一個小時前還和她視頻過,她就在這裏。」
不想跟他多說,我一腳干在了玻璃門的把手上。
「演員?什麼演員?你是狗仔隊的?還是誰家的粉絲?」
「放心吧老大,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謝謝。」
「一拜冀州第一坎,二拜九離到南陽, 三拜卯上震青州,四拜酉兌過西梁……」
黑暗中總是隱藏著無盡的可能,也許是毀滅性的打擊,但也可能是不期而至的強援。
不過指針停頓的時間很短,很快就又指回了正南方向。
可是我不在場,四個粽子女孩在林九的驅趕下會本能的以粽子跳前進。
「是嗎!?」
聽說我要找演員,劇務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